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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之助懵懵懂懂的點頭,望著這個留著灰白短發的冰眸小少年,此刻他已經把自己偽裝成人類的模樣,若不提那渾身冰涼的寒氣,他談吐與做事方式都比昏倒的陰陽師本人要靠譜得多。 最少這雪童子會把心里的想法說出來——不像天晴,先做了再讓狐嚇一跳。 看來牠也終于可以休息了,不用再為審神者的一意孤行而擔驚受怕。 “那我們現在,快去讓昨天的村長去召大夫,給審神者療傷吧!” “嗯?!毖┩記]有異議:“還有天晴大人這一身不方便的服飾,我們也讓村長讓人給她制造一件新的……” 二人一狐聊著聊著,往村子走去,宣布喜訊。 與此同時,一個身穿綠衣的俊美身影從森林的出口幻出,他手持笛子交抱著手,再將目光放在睡著的白鳥天晴身上。 “……白鳥家的飛鳥紋?!?/br> “那小姑娘的身上,有和她一樣的氣味?!?/br> 身影仿如秀竹的男人說著半垂下眼簾,腦海里出現某個笑靨如同陽光般溫暖的卷發少女。 她某天如同意外一樣突然出現在他的竹林中,再肆無忌憚的打斷他的演奏,拍著手夸他吹的曲子“好聽”。 她當時還說,之后肯定要再來聽曲子。 就是……在那之后,她再無來過。 畫著竹葉的和服衣擺在風中颯颯飄揚,五官英氣的妖怪眸中沉淀著無人能看懂的深意。 …… -------------------- 作者有話要說: 對!擁有日和坊我們就能在夜間暢通無阻了! 無慘:你這個玩法不對勁 第5章 #5 #5 熊守鎮,午后。 一曲悠揚的笛聲自屋外傳來,守在天晴身旁的雪童子抬頭,捕捉到屋外那道翠綠色的頎長身影。 “是誰?” 雪童子蹙眉詢問,因為對方身上沒有殺氣,所以他也沒有過于警惕,就是生怕sao擾到主人的休息。 那身姿如同秀竹般優雅的俊美男人從門外進來,狹長的視線越過雪童子,放在天晴的身上。 只見她身穿純白的單衣,一頭柔順的墨色長發以左右劃分垂至脖頸,白皙小巧的瓜子臉上眼簾緊閉,她睡著的樣子看上去就和孩童一般人蓄無害。 “……這個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萬年竹沒有回答雪童子的問題,反而將視線牢牢的固定在天晴身上。 “我不能將我主人的名字告訴你?!?/br> 雪童子沒從萬年竹的身上感覺到惡意,但因為萬年竹并非主人的式神、主人恰好又不在方便的狀態,雪童子還是警惕的擋在天晴的面前。 萬年竹眉頭一抬,對雪童子的話其實沒有多大意見。 畢竟“名”與“形”,對妖怪來說一直是重要的事物,一旦名與形被誰人取去,即使他們不情愿,他們也可能自此成為誰人的式神。 妖怪不會隨便把名字告訴別人,同樣地,也不會要求別人將珍貴的真名告知。 不過……他卻聽說過那個女孩的名字。 白鳥初。 他緩緩走近天晴,頎長的身影微彎,墨黑的長發從他肩頭上傾斜下來。 他垂眸望著天晴,端詳著她標致的五官,喃喃地說:“不過就算不說,我也不覺得她像白鳥初,靠近一看,差別就相當明顯了?!?/br> 一句輕輕的白鳥初,雖然沒讓雪童子作出任何反應,卻叫狐之助瞪圓了眼睛。 “你認識我們的審神者嗎?”狐之助尾巴搖得極快:“阿初大人!” “……阿初?!比f年竹喃喃地重復這個久遠名字,再將視線落在狐之助身上:“算是吧?!?/br> 算是認識……算是認識吧?因為只有他知道她的名字,而他未曾將自己的名字告訴她。 那不算是互相認識。 那天他就看著那個與眼前少女一樣留著黑色振分發的少女踢著腿坐在竹林的一塊圓石上,傻傻的在他吹完一曲后拍手,那天,他在她身上的衣服看見白鳥家的家紋,也知道她下面的名字叫做“初”。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白鳥初在哪?你認識她嗎?狐貍?!?/br> 萬年竹過來此處,心中好奇的也就這道問題。 “啊這,不、不瞞你說……”狐之助站在不遠處,對萬年竹解釋:“阿初大人已經消失許久了?!?/br> 他這樣一說,萬年竹冷峻的臉上似乎閃過一抹動搖,卻也似乎沒有改變。 狐之助短短的爪子拍拍天晴的床褥,對萬年竹解釋:“你面前的這位,是我找到的阿初大人的……女兒?!?/br> “她的女兒?” 萬年竹望著天晴,臉上冰冷的線條沒有任何波瀾。 不論是雪童子或是狐之助也看不透他心中所想,氣氛陷入了半分鐘左右的寂靜。 萬年竹似乎花了一點時間去了解近況,期間也垂眸看了眼自己一直佩戴著的竹笛。 過往那個讓他心情特殊的午后,似乎真的成了過往。 一段時間過去,那個名為阿初的女孩子再也沒有出現在他面前,他甚至與她的后代相逢了。 萬年竹沒有去刨根究底阿初是如何消失、以及為什么消失的,畢竟妖怪的一生就是如此。 甚至,在他自己察覺到的內心深處,他聽見“阿初不見了”,心底竟有一絲絲解釋不清的釋然與放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