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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苯锨逭f,“我還以為你是又私下里和他有了沖突?!?/br> “沒有就好?!彼研渥油炱饋?,沖掉手上的泡沫。他們兩個在洗碗筷——說是兩個人,其實只有江上清一個人在洗而已。冬天的水涼得刺骨,他只是這么沖了沖,手上已經泛起紅色來。 “師哥,我也來吧。不能叫你一個人洗?!?/br> “沒事,你的手過幾天就要彈琵琶了,不能凍到?!?/br> “你的手也是彈鋼琴的手啊?!?/br> 她受之有愧,但他說的確實也沒錯,她很快要彈琵琶,確實不能胡來,只好繼續剛才的話題。 “——還好。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和拒絕過的人做朋友?!?/br> 她無奈地搖了搖頭,“人家都說女生也有不少海王,結果我最后和每一個追過我的人都成了仇人...我也真是情場奇才?!?/br> 江上清在旁邊輕輕說了句“是嗎”。 不知道為什么,姜含笑覺得在他面前說這種事有點丟臉——是在美的事物前不愿意承認自己的笨拙,還是在見識過太多的人前不愿意展現出自己不足的那一面呢? 她不知道。但總歸,她不愿意詳細說,所以沒再繼續下去,靠在水池邊,看見江上清挽起來的袖子向下滑了一些,就過去幫他重新卷一下。 而這一靠近不要緊,她卻終于看清楚了江上清的手腕。 ——之前沒戴隱形看不清,現在離得近看才發現,他并沒有把她的手鐲取下來,仍然戴在手腕上。她串的并不多,顏色除了黑珠以外只有幾個銀色串珠,樣子很素,但他皮膚太白了,白得快要發光,所以即便戴銀色也顯得有種難言的動人。 “成仇人?” 他終于洗完碗筷了,關上水龍頭,看向她,“和每一個追你的人嗎?不論他們是不是知情識趣?” 姜含笑的注意力還在他的手腕上,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對?!?/br> 直到她和江上清的眼神對上。 他的眼睛那么漂亮,又那么柔和,帶一點她都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其它感情,“這樣啊——好可惜?!?/br> 被蠱惑了一樣,姜含笑看著他,不自覺開口:“等等——不,也不一定?!?/br> “也不是全部...也許是我記錯了?!?/br> 兩個人之間沉默了很久。就在姜含笑手指微微都蜷起來時,江上清才笑說了句“不是全部嗎”。 “這對于很多人來說,應該都是喜訊吧?!?/br> 他的眼睛彎起來,手指一豎,輕輕“噓”了一聲,這么說。 第27章 水一滴滴敲在石臺的邊沿上,姜含笑覺得神經都要被這聲音給敲斷敲碎了。而它還在繼續響,規律性地,不間斷地。 月亮從雪山尖兒上冒出半張臉,整座雪山仿佛都蒙在了一層銀紗里一樣。 江上清繞回原點,開玩笑,“只聽說過因為始亂終棄被喊‘情場老手’,倒沒有聽說過因為會拒絕人所以有‘情場之神’這說法?!?/br> “因為很多人被拒絕之后都會做出一些常人難以理解的行為?!?/br> 很讓人頭疼的那種,“比如半夜在樓下喊話,學?;顒蛹m纏...” 江上清笑。 他笑得姜含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問,“...怎么了?覺得我很兇???” “我本來脾氣也不好,你知道的,渣男一拳一個...”她想到申督,“而且我真的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啊,也沒有主動,甚至還幫別人勸和——” 她越說越氣,瞧江上清一眼,站起來,踩在石階上,居高臨下,理直氣壯地問他,“我做得不對嗎——師哥,你笑什么?” “沒有那回事?!苯锨搴退砗蟮恼l示意一下,“只是有人來了?!?/br> “我好像聽見有人在說‘渣男’兩個字了?” 魏特萊施施然走過來,有點懷疑地看了他們兩個一眼,“你們在說我嗎?” 姜含笑側目。 對號入座可真夠熟練的。 江上清關上水龍頭,“你不是說你只是朋友多,不算渣嗎?” “那也抵不過大眾的刻板印象啊?!蔽禾厝R也坐過來,大吐苦水,“上清,你知道嗎?我新寫的歌又被駁回了,說我歌詞‘不符合主流價值觀’!蒼天有眼,我已經重寫了多少回了,真快崩潰了!” 魏特萊在OPlus的時候就是rap擔當,團解散之后也去當演員了,但卻沒有放下本行,一直有說唱作品發出。 “駁回你什么了?” 江上清擦干凈手,過去看了一眼,念出來,“‘我失戀一失失三百,甩掉的女孩為我*成**?!?..” 姜含笑訝異瞧他一眼。 他講話還帶自動消音的? ——論男團top的自我修養。 “對了,正好今天抓著你了,過審小能手,來來,幫哥一下,哥快崩潰了——” 魏特萊想起來,趕緊抓住江上清不放,“我就只不過說我同時有不止一個女朋友而已,我經紀人就說不行。還有沒有天理!偶像真不是普通人當的?!?/br> 江上清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就接過魏特萊的歌詞看,然后收起來,說他回去看看。 魏特萊站在那里閑聊起來。他和誰都是拽得二五八萬的樣子,和江上清的話倒很多。 而且他明明比江上清還大了幾歲,倒把生活到情感都傾訴了一番,說話的時候很想征求江上清意見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