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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密的長發一絲不茍地扎成高高的發髻,從俊秀的美人尖處往后分出兩股細微的編發,延伸至發髻,以紅玉發簪固定,不見一絲碎發,整潔干凈。垂落的眉眼多了幾分柔情風骨,他只需稍一抬頭,臉部輪廓一覽無遺。 滿目山河,不及他的星眸燦爛,不及他的風姿矜貴。 當初是誰傳五爺又老又虛? 當初是誰傳五爺吃飯的時候還流口水? 當初是誰傳五爺在外重金尋生子的偏方…… 流言果真是不可信! “丑八怪,你怎么這么慢呢?快上馬車哪?!蹦侨碎_了口,滿目山河頃刻間化成了齏粉,文榕榕怔了之后,連忙走到馬車前。 接著,她跟在他身后上了馬車,兩人相安無事地落座。 雕花窗牖被一簾深色的縐紗遮擋,文榕榕坐在一側,撩開縐紗望向熱鬧的燕雀大街,繼而轉進璇璣大街的國道。 直通金絲籠,哦不,皇宮。 豪華的黑楠木馬車內,夏侯雪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后背貼在馬車車壁上,然后往前伸直了腳,直直踢到了文榕榕的腳踝。 索性,又把腿搭在了她的腳踝上,舒服。 她側頭,看了眼腳踝,又疑惑地看向夏侯雪,似是無聲地在問。 夏侯雪眨了兩下眼睛:“你可以往外坐坐?!?/br> 她偏不。 車廂里側才是最溫暖的,再說了這人脾氣一旦上來了,總是無法輕易收住的。 這么想著,文榕榕故意抽出雙腳,轉而搭在了他的腿上,笑嘻嘻地說:“這樣也可以?!?/br> “你……”夏侯雪支起半身,置氣似得又把自己的長腿摜到上面,短促而輕柔地哼了一聲。 碰上倔脾氣的文榕榕,她哪會示弱? 她朝夏侯雪嘻嘻一笑,然后猛地用力,一掌拍在了他的小腿上,驚得他連忙縮回大長腿。 “你,你你,你怎么可以這么對待本王啦?”夏侯雪躬身摸著自己的小腿,模樣又氣惱又憋屈。 “我怎么啦?哦,剛才有一只蚊子飛了過來,我沒打痛五爺吧?” “你你……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別以為本王傻,本王的心里清楚得很!” “……” 國道上,夫妻兩人為了雙腿擺放“誰上誰下”的問題鬧了一路,馬車的車廂內傳出一陣不可言說的打斗聲,謂之不可描述不可描述。 終于到了宮門口,馬車停了下來。 “本王先下!” “……”文榕榕坐在外側,按理是她先下,可在“斗腿”上沒吃到好果子的夏侯雪不依了,直接一個迅速竄了出來。 這頭腦簡單的傻狐貍,文榕榕表示不想和他一般見識。 她使勁朝天翻了個白眼,然后慢條斯理地撩起車幔,探出上半個身子,此時的夏侯雪也止住了笑容,意外地向她伸出了友誼之手。 該不該握?恐防有詐! 就在文榕榕猶豫著該不該握手的時候,夏侯雪滿目真誠地看著她:“媳婦兒,我們先和好哪,好不好?金絲籠里有很可怕的怪獸,本王害怕,你要保護本王?!?/br> 文榕榕一怔,觸不及防便望進了他深邃的星眸中,不知為何生出了一絲心疼。 “好,我們先和好?!?/br> “媳婦兒,走?!?/br> 兩人下了馬車,文榕榕主動握住了夏侯雪的手,輕聲道,“五爺,放心吧,我既已是你的王妃,就會和你共進退,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我還是懂的?!?/br> “什么龍什么筍???” “……我說我會保護五爺?!?/br> “那就好?!?/br> “五爺,金絲籠里有什么怪獸呀?很可怕嗎?你遇到過嗎?” “你問那么多,本王怎么回答你啦?” …… “不過,”就在文榕榕以為他不會說的時候,夏侯雪輕聲道,“本王當然遇到過,很嚇人很嚇人……” 那一聲輕得很,就像日光中的塵土,一圈圈飛揚著,慢慢落下。 文榕榕側頭看著他:“臭狐貍,我和你的賬回府再算,在這金絲籠里呀,我文榕榕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你的?!?/br> 臭狐貍? 夏侯雪一反常態沒有回嘴,只是對上她笑了一下,心里卻是一暖。 之后兩人一路沉默著,進入皇宮,往璃春殿而去。 在世人眼中這奢華耀眼的皇宮,能帶給人心之向往的富貴榮華,是扶搖直上的龍門;可在夏侯雪的眼中,它卻是一只張開血盆大口的巨型魔物,殺人喝血,剝皮拆骨,渣都不剩。 作者有話要說: 嚶嚶嚶,一只小可憐哭唧唧求收藏~~~ 卡著榜單字數更新,請見諒~ 第16章 相公吃雞 璃春殿,位于皇宮南北中軸線上,坐落在后苑花園內,園內皆是青翠的樹木,林間點綴著山石,兩側縱橫著亭臺樓閣。四季景色不一,美得絕妙。 文榕榕跟在五爺的身后,眼神溜來溜去,從左到右打量著,贊嘆于皇宮的奢華。 看膩了風景之后,她抬眸看向五爺大步跨走的模樣,忍不住咂舌想著,這不一活脫脫的貴胄二世祖嘛。 五爺感受到身后之人的目光,仰著下巴轉過頭去:“你是不是偷瞄本王了?” “沒有偷瞄,是光明正大地看?!蔽拈砰泡p輕地點頭。 五爺正想反駁她什么,唇微微動了幾下,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于是他立刻回過頭,朝來人開心地揮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