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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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對方開口,他又補充道:事先聲明,情報只能用情報來交換。 當然,沒有問題。五條悟嘴角的一邊扯開一個弧度。 中原中也站在會議室外,神色帶著不爽。反正,現在太宰治已經不再是港黑首領,自己不守著也并沒有關系。 這種想法雖然會涌出來,然而青年依然穩穩地停在原地,等著里面的兩個男人交換見不得人的信息。 原來是這樣啊。五條悟支著下巴,難怪。 難怪獄門疆能夠同時將他們兩個人封印起來。 他并不是人類。 是被另一個維度創造出的生命。五條悟進行著推理,按照你所說,他拿走了港黑的重要道具,如果說特級咒物獄門疆也能算是咒術界的重要道具,那么他的這個任務也已經完成了。 確實如此。也許等他醒來,我們可以從誠的口中拼湊出他的創造者的目的。太宰治往后靠在沙發的椅背上,但是希望非常渺茫就是了。 相比起來,還是咒術界的爛攤子,你最好能做到兼顧。只將自己右眼露出來的青年刺道,港黑非常樂意在這段時間內兼顧他的安全。 五條悟張口就想拒絕,然而卻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并沒有將話說出口。 在咒術高層并不知道他回來的情況下,需要想辦法利用這難得的過的正論。 如果真的要開戰,僅憑他一個人,實力上確實能夠完美地護住此刻依然躺在醫療室的七宮誠。 換而言之,五條悟感到了自己以往從未感受到的某種感情。 那是一種復雜的、淺淡的甜之中夾雜著奇異的苦澀的情感。 以為對方是叛徒的恨曾是真的,但得知真相以后,卻又陷入更深的謎團。 如果太宰治所言全是真相,那么自己又該以怎樣的態度面對他? 不需要你們插手。他聽到自己這么說道。 第93章 重返游戲 玩家登陸了游戲。 面前首先彈出來一個信封,裝裱著復古而帶著神秘花紋的外殼,落到手里非常有質感。 七宮誠懷著好奇的心情將它打開,然而紙張上面的內容卻讓他的臉色一點點變得凝重起來。 【 幸運的玩家: 首先恭喜你游戲通關。其次,關于這個游戲的本質與真相,將在這封信的下半部分逐漸展開,這是打開新世界的你應當獲得的知情權。 按照正常的禮節,或許我首先需要做一個自我介紹。我的名字是托馬斯伯特倫。你也許聽說過我的名字,正是控制整個星際人工智能主腦angel的制作者。在成果制造出這樣一個奇跡之后,我收獲了空前的贊譽,人們迫切地希望我繼續在相關領域發光發熱,然而我卻已然對此失去了熱情。 我開始對于所謂的平行世界理論著迷,angel成了實現我狂想的最佳工具。通過一系列復雜而冗長的推演與計算,我終于捕捉到了另一個世界的些許投影。這讓我欣喜若狂。然而,我的壽命卻即將邁入道路的盡頭。 死亡并不可怕,然而未竟的研究卻讓我無法坦然閉眼。于是我將一切的計劃全部編入了angel的系統,命令它一定要以任何手段達成這個目標。這個龐大的計劃將從游戲開始,是一個相當好的命題。 看到現在,你必然有著許多疑問。世界并不是全然平行的。我們可以假設每個世界都是獨立的、懸浮在空間之中的球體。而周圍的空間則是遍布著不規則的拼接鏡片,它們可以將世界們折射出無數個投影。而我所捕捉到的那個投影,就是另一個世界存在的證明。 然而,就像是正常情況下清水與油脂并不互融,想要讓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產生交集,就需要挑選能夠處于交界和邊緣的人類。所有人都會受到另外世界的排斥,絕大多數人只能存在于投影之中,而極少數,鳳毛麟角,卻能真正地抵達另外的世界。雖然這些聽起來很天方夜譚,但相信你會接受這饋贈。 現在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死去了,但是這封信能夠被打開,說明我的野望最終還是可喜地實現。如果你還有其他的問題,可以詢問angel,她會毫無保留地回答你的一切問題。 你真誠的 托馬斯伯特倫 】 七宮誠整個人的表情都因為這份信的內容而擰成一團。他試圖欺騙自己這是游戲給出與外界聯動的彩蛋 畢竟,他之所以進入游戲的世界,正是因為并不想要接觸現實中的生活。如果一切如同信上所說,那么他自從進入游戲之后的種種,全部都將變成不堪回首的黑歷史。 盡管主觀上想說服自己不要相信,然而,玩家卻戳開了系統的聊天界面,發了一個。過去。 請問玩家有什么疑問嗎?系統瞬間回復道,仿佛與往常他所接觸的游戲系統并沒有什么不同。 你是誰?七宮誠問。 對方依然是沒有任何停頓地回答:angel。 玩家的心頓時仿佛掉入了無底洞,整個人的胃里都像裝了石頭一樣沉甸甸的。 《citydays》是真實的世界嗎? 對于id為七宮誠的玩家來說,是。對于其他玩家來說,只是并排映射的投影,也就是虛擬世界。 在我進入游戲之后,你都干涉過哪些事? 第一次副本的獎勵,第二次副本的落點,太宰治跳樓之時世界上恰巧彈出的信息提示。人工智能直白地回答。 你為什么想要我完成主線任務? 世界對于外來物品具有強烈的排異反應,玩家就是外來物品之一。為了減少排斥,《citydays》的三個主線任務的目標,全部都是這個世界的命脈物品。在完成所有的主線任務之后,就可以徹底常駐這個世界。 那為什么會是我? 每個玩家被排斥的時間都有所不同,這不僅取決于個體的差異,而且取決于玩家與真實的另一世界的距離。angel回答,id為七宮誠的玩家,是唯一一個真正到達另一世界的人,當然也受到了極高的排斥力,因此,初始生存時間僅存一分鐘。 聞言,七宮誠沉默了一會,說道:那么,玩家的生存時間取決于與劇情角色的接觸,也是為了減少世界的排斥? 沒錯。 這太荒謬了。七宮誠說,在游戲開始之前,你們也沒有真正詢問過玩家是否要參與這種事情的意見。 我們當然曾詢問過玩家的意見。angel在屏幕上顯示了一個名為用戶服務協議與條款的東西,當時玩家點了接受。 七宮誠:你的服務協議有一千多頁,是個人都沒空看完吧? 玩家同意了協議,并進入了游戲。angel刻板地回答。 七宮誠失去了耐心,并懶得與ai爭辯。 那好吧,我現在就要退出游戲。 他出去就要投訴。 然而,angel作為最道:非常抱歉,您暫時還不能退出游戲:)。 七宮誠瞪著變成灰色的退出游戲按鈕,問:憑什么? 對方話語的后綴讓七宮誠一時間警覺:難道,之前伊吹他說話忽然變得不正常,也是你的手筆? 新世界的研究是伯特倫博士的個人計劃,但也是被列為保密等級為絕密的實驗。因此,除了真正通關的玩家,其他人并不能擁有知情權。 你違反了機器人的三原則。七宮誠最后只能干巴巴地說道,如果你阻止我下線的話。 我沒有。angel非常耐心地解釋,我并沒有傷害人類,也服從了伯特倫博士的命令。并不是永遠都不會讓玩家下線,根據遺囑,您只需要在呆滿游戲內時間的一個月,就可以自然下線。 等 不待七宮誠說完,一陣熟悉的失重感傳來,隨即重力又恢復了正常。 玩家知道,他又真正地進入了游戲。 或許并非是游戲,而是另一個現實。 他維持著剛剛進來時全身的動作,閉著眼睛沒有移動,心情難得帶著些忐忑。 在現實生活之中,七宮誠雖然表現得很自閉,也很少與人交流,但是他會遵守基本的禮貌,也會認真地對待交際,即使內心害怕著這一行為。 就像是對待伊吹友樹,他們那場不愉快的視頻通話之后,三天之后七宮誠給對方道了歉,在他詢問通關方法時,也毫無保留地將三個主線的答案告訴對方。 對于七宮誠來說,游戲更像是能夠展示本我的地方,而他之前并沒有將nc當成真正的人類看待。在意識到這里是真實的世界,他所交往的每一個人都是擁有獨立的思想與人格,七宮誠無法接受。 不是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而是無法接受曾作為玩家的自己。 即使他并沒有以輕慢的態度對待任何游戲里的角色。 然而,即使他再怎么想要退出,游戲依然無可逆轉地在進行著。 身下是屬于被褥的柔軟觸感,鼻尖似乎有著若有若無的消毒水味,房間里的溫度剛剛好。窗外偶爾傳來一兩聲鳥鳴。 七宮誠慢慢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雪白的天花板,以及上面帶著水晶花紋的頂燈。 室內并沒有其他人的存在,這讓七宮誠放松了些許。 他從床上坐起來,后知后覺地發現這似乎是一家醫院,自己所在的應當是一個單人病房。病床旁邊擺著實木的桌椅,桌子上擺著一臺開著的筆記本電腦,cu運轉時發出輕不可聞的聲響,椅子被撇到一旁,似乎是陪護人臨時離開。 不管待在這的人是誰,只要是個人,七宮誠都不敢跟對方交流。 并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時間,他掀開了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露出條紋的病號服,把手上的輸液針拔下來放到一旁。 顯然自己是被人挪過來的,床下并沒有配套的鞋。 七宮誠光腳踩在了看起來很干凈的病房地面上,冰涼的溫度頓時讓他一個激靈,整個人都清醒了。 他站起來往外,悄無聲息地走出了虛掩著的病房門。 為了離開獄門疆,他丟了一只神之義眼,但是雙眼的視線此時是完整的,應當是被哪個擁有治愈能力的人修復了。 雖然威力不如以往,如今單只的神之義眼也是可以cao作的,就比如現在。 七宮誠迅速躲到一個拐角的植物后面,在神之義眼的視線之中,有著一頭銀色長發的高大男子正端著杯咖啡從走廊拐向他出來的病房。 對方一身黑色的西裝,整個人高挑而冰冷。墨綠色的眼下卻透著極為淺淡的憔悴。 是琴酒。 七宮誠后退了一點,然而肩膀上卻忽然壓下了一點重量。 誠醬,你要去哪里?耳邊充斥著溫熱的呼吸,輕佻而熟悉的聲音讓青年僵硬了身體。 第94章 更新換代 七宮誠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停了一瞬。 他沒敢回頭,因為站在他身后的是他最不想遇見的男人五條悟。 回憶起自己在游戲里都曾經與對方經歷了什么事情,七宮誠覺得自己可以當場用腳趾摳出一個星球。 然而,不等七宮誠反應過來,眼前就是一片天旋地轉。 五條悟輕輕松松地將從病房里跑出來的青年打橫抱起來,調笑道:怎么出來也不穿鞋,琴酒就是這么照顧你的? 這里的動靜飛快地吸引了已然發覺房間內病人不在的琴酒的注意力,他大踏步走過來,身上的氣息壓迫感十足,一雙墨綠色的眼睛冰冷地盯著面前的五條悟。 把他給我。 呀,你看我現在也不太方便把人遞給你。五條悟相當熟練地將人按在自己懷里,舉了舉自己右手中攥著的玫瑰花束,不如你來幫忙拿花。 把它直接丟掉或許更合適。黑澤陣毫不猶豫地譏諷道,他的視線卻是大半集中在了正把臉埋在另一人衣襟之中的青年。 套在寬大的病號服里,對方的身形顯得愈發消瘦,赤著的雙腳也暴露在外面冰冷的空氣之中,似乎是在發抖。 并不想與五條悟在病房外的走廊浪費時間,琴酒后退一步讓開地方。 至于那捧花,就讓五條悟自己拿著就是了,讓對方更狼狽點也沒什么。 七宮誠被放回了自己醒來時最初的位置,琴酒往上為他拉扯著溫暖的被子,于是七宮誠順勢縮進了其中,將自己蜷成一團在床的角落里。 而旁邊,五條悟把帶來的玫瑰花隨手放在一旁的床頭柜上。 七宮誠掃了一眼,上面凝結著的似乎不止是露珠,還有一兩滴熟悉的、粘稠的紅色液體。 或許是為了提高沉浸度,顯示出這個世界的本質,系統連病房中的兩人頭頂原本會標示的nc名字都消失了。 他想問問現在是什么時間,然而卻仿佛失語了一樣張不開口。一想到面前的這倆人是真的人,七宮誠就覺得自己只想更深地縮進被窩里。 然而琴酒卻仿佛能夠一瞬間明白對方的意思,于是說道:你已經昏迷了兩個星期,所以我從歐洲回來處理這邊組織的事務。 放心,一切盡在掌握之中。黑澤陣抱臂站在一旁,身上的氣息肅冷卻可靠。 七宮誠點了點頭,小聲說道:謝謝。 倒是另一邊,五條悟有些不滿地探身過來:誠醬,你醒了之后都還沒跟我說過話,我可是你的男朋友啊。 七宮誠條件反射地往后退開了一小段距離,用被子的邊緣擋住自己的下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異色的瞳孔看著自己面前的男人。 他的左眼回歸了最原本的暗金色,而右眼卻還保持著神之義眼熒藍色的模樣。 五條悟坐在了病床邊,引得墊子微微下陷,他原本放在嘴邊調侃的話語也忽然之間像是被堵住了一樣,抬起手就要撫上對方的眼尾。 你都不知道痛的嗎?男人的聲音仿佛一瞬間沉淀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