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銀if線(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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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有頭發垂落在她耳邊,不再有長發擋住他的視線和面孔,艾西能清楚看見騎士的臉。 他換下了那身四處破損的騎士裝,平民習慣于寬松的衣物,但屋主兒子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仍是太窄,領口的扣子無法扣上,不得不敞開著,白得近似無機質的皮膚沿著衣領向下延伸,喉結,頸項,鎖骨,與隱約可見的胸膛。 再往下,是艾西未曾見過的部分。 在她的視線下,希歐多爾的喉嚨干澀。 艾西規規矩矩地把被子卷起來放到床的那一邊去,她雙手交迭拉起睡裙,像獻身的烈士似的一鼓作氣地將它從頭頂脫下,塞進被子里。 現在她是赤裸的了,身軀瑩白,不著寸縷。每一個呼吸間她的rufang都在輕顫,兩點乳珠也在顫動,像雨中的山桃花蓓蕾,只因注視就已挺立起來。 胸膛里像被塞入一個火爐,呼吸驟然灼燙。艾西主動抱住他,柔軟的胸脯貼上他的身體,乳尖像幼鴿的喙一樣輕輕啄著結實的胸膛。 她仰起臉,眼中倒影著他的影子,仿佛等待一個吻。 昨夜的吻是偷來的,這數日的時間都是偷來的。 艾西才不管他,她支起身體貼住他的雙唇,拉著騎士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腰間,教他要如何接吻。希歐多爾抱住她,天地倒懸,他們二人一同倒在床上。 他的吻遠不如他的劍技純熟,生澀且胡亂,一寸寸吻她的唇瓣與舌頭,像剛剛自立門戶的冰原狼笨拙地處理獵物,既小心翼翼,又帶著要吞吃入腹的貪婪。 冷冽的氣息充斥周身,可被她抱住脖頸的身軀傳來的是確鑿無疑的暖意,艾西在他的吻里發出細碎的呻吟,是氣息從鼻腔溢出的氣聲,以及津液交換的水聲。 木床的床板難以承受他們二人的重量,不牢靠地作響。 吻在艾西的缺氧中結束,她倒在床上氣喘吁吁,迷蒙中瞧見希歐多爾那和皮膚一樣蒼白的唇泛起濕潤和血色。他的眼睛隱忍地垂著,像在忍耐,像在與什么不得了的敵人搏斗。 騎士觸摸到她的花阜,他謹慎又細致地替她潤滑開拓,軟rou還是一樣細膩得幾乎辨不出區分,他摸索著找到rou腔的入口,進入一根手指時艾西低低喘息,乳尖發顫,下意識扭動身體躲避,為異物入體的異樣感。 哪怕它已經許多次地進入其中了。 當手指要抽出時,軟rou又黏著它,像泥沼似地吸附。 那本就是一片漩渦,要將他吸入其中。 直到確認里面已經足夠濕潤,希歐多爾才抽出全部的手指。體內驟空,艾西下意識抬起身體去追逐他的指尖,濕淋淋的xue口蹭到騎士的大腿,隔著布料,貼上去仍是一片溫熱,留下一方水痕。 騎士用性器抵在xue口,緩慢進入。 飽脹感讓艾西短促地呻吟,她害怕這聲音傳到隔壁房間去,連忙將胳膊搭在嘴上,壓抑住聲音。yinjing全部沒入,室內一時只聽得見粗重的呼吸聲。 一動,木床就不堪重負地吱呀搖晃。她扯了扯騎士的衣襟,低聲說:“聲音……會被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