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銀if線(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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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被灌滿zigong,就不算是滿足。那是舊日記憶復蘇般的渴望,屬于回憶的房間里空蕩蕩的一無所有,唯有感覺殘留。 不行。希歐多爾想。 這是在幫她。他的身體說。 只是在幫她,讓她免受魔法的折磨。 這個念頭在腦海里只一次明滅,在軟rou的絞纏間,希歐多爾喘息著射出jingye,大股guntang的濃稠讓艾西弓起腰肢泄身。性器被溫熱的內壁裹緊,在腔內因射精的余韻而抽動。 他曾在浴室里自瀆,用手催逼出射意。這和那是不同的,完全是兩件事,就像不會有人把絲綢與粗麻混為一談。兇猛襲來的快意在媚rou包裹中被拉得綿長,騎士喘息幾聲,幾乎是立刻又硬了起來,在艾西的體內。 但他迫使自己抽出去。內里纏綿地挽留,消磨他的自制。希歐多爾甚至能想象那被摩擦至灼熱發紅的xuerou被他帶出的情形,無人的寂夜中,一切感知都被放大。 性器從里被拔出,帶出大股豐沛水液。jingye的氣味里帶著水藻的潮濕意味,那氣味將花阜原本的氣味玷污。濃白的液體從深紅的花蕊里流淌出來,是被蹂躪后又被污染的花苞,yin糜和yin糜糾纏在一起,如此花蕾綻開。 騎士的yinjing又因這場面而不受控地跳動,殘留的水液飛濺,落到艾西臉上。 希歐多爾擦去落在她臉上的污穢,她的臉頰也柔軟而白潔。 數次高潮后的艾西顯得格外困倦。她環住他的脖子吻他時眸光明亮,就像神話里暗夜食人精魄的夜魔一樣熠熠,現在那雙原本明亮的眼睛暗淡下來,余下單純的,體力消耗后的疲憊。 她不是妖媚的女妖,只是玩耍了一天而疲倦的孩子。 小腹上的痕跡淡去,漸漸消失,但魔力依然存在,只是變弱了。山洞里的魅魔已無力留下永久的記號,這印記遲早會隨著魔力的衰弱而自行散去,可能是數月,也可能只需數日。 艾西輕輕拉過他的手臂,作為枕頭,像小女孩一樣枕在他的胳膊上,就這樣沉沉睡去。希歐多爾替她擦拭一片狼藉的下身時,她也沒有醒來,只低哼了兩句。 白色的合攏的丘在性事后張開,里面被cao得艷紅一片,未合攏的xue口里,濃白還在不斷地向外流淌,一直流到艾西的股間去。 騎士繃起下頜,克制著呼吸,將手指探進那處小小的孔隙中,引出殘留在腹中的jingye。 指尖傳來的膩滑叫他喉頭發緊。艾西在夢中喘息,下意識地并攏雙腿。 手指被包裹住。 這地方曾容納過他。希歐多爾想。這樣窄,這樣細嫩的地方。 空氣中曖昧的氣味飄蕩,就在他伸手可及的近處。 他曾發誓將一切獻給尊神。 女人的胸脯隨著呼吸起伏,手指被切實的溫暖包裹,而他的yinjing硬著。 他早已背棄了誓約,甚至無法請求神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