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苴早上起來的早。逼著男人也改變了自己的生物鐘。

    “我現在中午都要睡一覺了?！蹦腥藦囊鹿窭锬昧伺⒌囊r衫給她?！霸缟细闫鹛??！?/br>
    “我媽還問我談了兩個月就同居是否合適?！迸T癟嘴?！拔以驴寄昙壍谝??！?/br>
    “我媽如果還在世，一定會很喜歡你的?！蹦腥宋橇艘幌屡㈩~頭?！白?，去上學?！?/br>
    “回來啦？”劉成君家門鎖錄了女孩的指紋。劉成君帶著酒氣回家的時候，女孩在餐桌上刷題。

    “嗯?！迸⒔舆^他的公文包。反鎖上門?！坝趾染屏??！?/br>
    “沒喝多少?！蹦腥藫u搖頭，摘了口罩，去廚房倒水。

    “少喝點?！北е劭吭趬ι峡粗腥斯嗔藘杀氯?，女孩從冰箱里拿了一大罐東西出來。

    “醒酒湯?！迸⒌沽税胪肽萌ノ⒉t?！巴盹埜把鐩]好好吃吧？馬上胃又不舒服了?！?/br>
    “謝謝苴苴?！蹦腥税央娔X拿去書房。

    “客氣。我寫作業去了。熱好了自己拿去吃?！?/br>
    “嗯好?！?/br>
    女孩十二點收拾完。沖了個澡已經十二點二十了。簡單擦個了頭發，女孩看男人已經關了燈，就去了客臥睡。

    “誰？”女孩突然感覺有人進了房間，猛的睜眼坐起身。

    “劉成君?！蹦腥吮е眍^。女孩揉了揉眼重新躺下?！霸趺匆粋€人睡這里?！?/br>
    “我看你關燈了?！蹦腥四ê谂郎洗?。

    “睡吧?！眲⒊删龔暮竺姹е?，在她頸窩蹭了蹭。

    “被你都嚇醒了……”女孩輕聲抱怨了一句，窩回被子里。

    “睡覺?！?/br>
    女孩七點起床神清氣爽，看著男人閉著眼睛在衛生間刷牙。

    “我要困死了?！蹦腥丝磁D牙膏，自己拿過牙缸漱口?！耙П??！?/br>
    “怎么跟小孩子一樣?！迸⒒厣肀ё∧腥?，嘴里叼著桃紅色的牙刷?！氨ППП??！?/br>
    “我去弄早飯，帶車上吃?！蹦腥宿D身出門。

    “嗯我馬上來?！?/br>
    “話說你這么早去公司公司開門了么？”兩個人上車才堪堪七點十五，女孩拿過男人準備的叁明治和牛奶。

    “我有鑰匙啊?！蹦腥诵π??！耙咔槟銈冊缟线t了吧？”

    “對啊，因為要測體溫啥的?！迸Ⅻc點頭?！八晕也拍苊刻炱唿c半左右到?！?/br>
    “幸好?！蹦腥艘Я艘豢谂⑦f過來的叁明治?！澳阋敲刻炱唿c到校，我中午要睡兩個小時?！?/br>
    “你老板沒夸你上班積極主動？”女孩笑嘻嘻地調侃。

    “苴苴……”正好紅燈，劉成君偏頭看她。

    “我就是這邊的老板?！?/br>
    “我怎么知道他是老板的……”男人晚上回家的時候聽到女孩在跟mama視頻。女孩探出半個頭，跟男人比口型。

    “你要不要講兩句？”

    “我都行?！蹦腥税央娔X放在桌上，到廚房去倒水。

    “劉成君回來了?！迸⒏纱嚅_了免提。

    “你就這么叫他名字啊?！?/br>
    “老劉回來了?！迸⒐郧筛目?，又嘴欠加了一句?！澳泷R上又說叫的這么親密都忘了媽了?！?/br>
    “怎么會？”老劉及時入了鏡?！鞍⒁毯??！?/br>
    “你好你好?！?/br>
    劉成君今天穿的足夠斯文敗類了。金框眼鏡和職業的西裝，領帶扣的緊緊的。他半蹲著身子和女孩一樣高，很矜持地和女孩保持了距離。

    “林苴說在你家住的舒服。讓你費心了?！绷謒ama沒多說什么?！跋麓巫屃周诮o你帶點茶葉。她說你喜歡喝茶?！?/br>
    “那謝謝阿姨了?！眲⒊删郧蓱??！败谲诤芏碌?，幫我收拾了好多東西，一點不麻煩?！?/br>
    “那mama掛了哈?！绷帜笒炝艘曨l。劉成君往女孩坐的凳子上擠擠，在女孩脖子上吻了一下。

    “咦——”女孩回吻了一下?！拔覌尣辉诓获娉至搜??！?/br>
    “讓阿姨放心么?！蹦腥酥逼鹕??！耙砸瓜?？”

    “吃?！迸]起身?！拔宜⑼赀@點東西看會書?！?/br>
    “好?！蹦腥舜蜷_灶臺煮水，從紙袋里拿出半袋毛豆?！懊钩悦?？”

    “吃啊?！迸⒖戳搜勰腥嗣??！爸x謝老劉?！?/br>
    “客氣?！?/br>
    女孩抱著電腦看英文詩集，劉成君盤坐在地毯上撥毛豆。

    “我自己來吧?！迸⒕椭鴦⒊删氖殖粤艘淮蟀?，算是放下了書?！耙荒阄古至??！?/br>
    “胖點好?！蹦腥它c點頭?！澳悻F在抱起來硌手?！?/br>
    “呵呵呵，那你不如抱個娃娃?！迸⑻统鍪謾C下單?！敖o你買個jellycat的恐龍。你要軟的就抱著它睡吧?！?/br>
    “別啊?！蹦腥速u乖認錯，又給女孩嘴里塞了兩顆。女孩點了幾下，輸入地址?！澳俏冶е??！?/br>
    “苴苴喜歡就好?！眲⒊删龔暮竺姘雅⑷Φ酵乳g，湊過來看女孩在看什么?！斑€沒看完呢？”

    “最近事情多，沒撈著什么空閑看書?！迸⑾蚝罂吭谀腥松砩??！安幌矚g毛豆下次少買點?！?/br>
    “哦……”男人擦了手，摸了摸女孩的頭。

    “怎么發現我喜歡吃毛豆了?！迸戎^問他。

    “上次去吃飯，青椒毛豆炒rou絲，你吃了不少毛豆?！?/br>
    “我都快被你喂撐了?！迸⑷ζ鹜?，轉頭撓了撓男人下巴?！斑€餓么？我去給你炒個飯？”

    “大晚上的?！蹦腥俗炖镉悬c酒氣?！安火I?！?/br>
    “今天抽煙沒?！?/br>
    “沒有?！蹦腥藦目诖锍槌瞿侵Ы錈煱?。

    “真乖?！迸⑸扉L脖子和男人接了個吻。

    “我看書。你不忙么?！?/br>
    “還行?！蹦腥四昧隧澄募鰜?。女孩避開眼。

    “也別太拘束了……”男人好笑地摸摸女孩的頭?！肮静皇俏议_的，我上面還有老板的?！?/br>
    “我知道?！迸瀽灥卣f?！澳悴?1誒……”

    “不小了……”男人拉了個墊子讓女孩坐的舒服一點?！败谲谝院笕坏臅r候，說不定都是董事長了?！?/br>
    “哪有那么容易?！迸@了口氣?！拔疫€想多活幾年呢?！?/br>
    “是……”劉成君低沉地笑，把女孩攬在懷里。

    “我沒有在學校里談戀愛?！迸⒄驹谵k公室，重復了一遍。

    “我沒有在學校里談戀愛?！?/br>
    古板的學校，即使是國際部也嚴禁戀愛。女孩和班上的人走的都不近，別說談了，一天能說上兩句話的一只手都數得過來。

    “有同學說你上周五下午放學的時候跟一個男同學牽著手回家的……”班主任敲著桌子。周圍的幾個老師都當作沒聽到?！皩W校門口拉拉抱抱，成何體統？”

    “那我如果沒有記錯，本校校規里面也沒有禁止戀愛這一條?！迸⒄f的平靜，好像在探討一個社會學問題?！岸椅液蛣e人牽個手說兩句話，怎么傳到老師嘴里，就變得這么不堪了呢？”

    “讓你家長來聽聽?！卑嘀魅螝獾氖侄?，給林苴家長打電話。

    “哦哦這樣的啊?！绷周趍ama接的電話，那一頭有一點嘈雜?！傲周谠趺唇忉尩哪?？”

    “我說我沒有在學校里談戀愛?！绷周谖⑽⑻Ц吡寺曇?。生物老師正好推門進來。

    淦。女孩在心里默念。遭雷劈了這是。

    “哦哦那就應該沒事了吧?！绷周趍ama說?！傲周诓粫鲋e的吧，這樣肯定是沒有在學校里談戀愛了?！?/br>
    得。女孩在心里默念。自從自己學了文科，家里面的人一個個都學會了咬文嚼字。

    家長都這么說了，老師也不便再多說什么。學校每年有探究性活動，去年去了林父的工廠。林父雖然不顧家，但到底生意做的很好，對于技術的掌控也有本事，卻為了林苴在學校過的順一些給這群學生開放了中美合作的實驗室。學校里或多或少欠林苴家里些人情，對林苴的家長多少也多幾分尊重。

    林苴獲了赦，拎著包去自習室。生物老師正好走出來，兩個人走在走廊上，都沒說話。

    “老師去哪？”林苴先開了口。

    “自習室?！绷周谑浅隽嗣膶W魔，不是在班上就在自習室。

    “我去圖書館?！迸⑿χ谒臉钦辛苏惺?，進去尋了本莫言的《生死疲勞》，找了個位置寫分析。女孩的畢業論文選了中文，打算寫寫莫言的“魔幻現實主義”。

    QQ信息跳了跳。

    “戀愛？”

    “怎么了？”女孩發了條信息回去。

    “誰？”

    林苴不愿多解釋。

    “有些話我們是不是應該當面說清楚?！?/br>
    “大可不必?！绷周诖蜃炙俣群椭v話速度一樣快?！案阋矝]什么關系吧？”

    “那是誰？”

    女孩干脆靜了音。

    晚上九點多下晚自習，女孩打了輛出租車去男人家。打開手機一看，幾十條信息。最下面的一條是：“周五放學你去書店么？我們說說清楚吧?！?/br>
    劉成君今天難得沒喝酒。林苴心情好，給了他一個深吻。

    “吃橙子么？”女孩路過水果攤的時候店家還沒收攤，就拎了一袋水果。

    “吃?！眲⒊删酥磁⒛昧颂沾傻肚??！敖駜涸趺聪氲馁I了？”

    “因為家里有個喜歡吃甜食的男朋友?！迸⑶辛巳€?！拔疫€買了檸檬。你不是不喜歡喝白水么。留幾個切著泡片，剩下的給你風干了帶到公司去吃。外面買的好多加了糖風干的?！迸冗^頭讓男人抱著腰?！疤巧俪渣c，對皮膚不好?！?/br>
    “知道啦?！眲⒊删f了個塑料盤給女孩?！敖裉煸趯W校怎么樣?！?/br>
    “挺好?！迸褖|板沖干凈?！坝腥苏f我們周五在學校門口摟摟抱抱，還有個惹我男朋友吃醋的家伙讓我周五放學去書店把這事說清楚?！?/br>
    “嗯？”男人挑高了尾音。

    “你去接我么？”拿了片橙子，女孩剝了皮，遞到男人嘴邊?！昂寐?？”

    “好好好?！蹦腥顺栽谧炖??！澳侵芪逑挛缒阕约喝昝?？”

    “嗯?！迸Ⅻc點頭?！皩α朔艑W回來給你收了個包裹?！?/br>
    “哦哦?！蹦腥朔畔鲁茸硬亮瞬潦??！笆裁礀|西啊?！迸?。

    “給你買的書包?！蹦腥四昧税鸭舻?，把書包拎到女孩面前。明黃色的書包是經典的文件袋款，很漂亮，最重要的是——跟男人灰色的包是一套的。

    “好么……”女孩接過塑料套一層層護著的包?！罢媸瞧瀑M了?！?/br>
    “不至于?！蹦腥艘б⒌亩??！敖裉焓前偃??！?/br>
    ……淦。林苴是不記得這些日子的。她扭過頭抱著男人吻他的嘴唇，心里盤算著能送他點什么東西。

    “苴苴不用送我什么物件?！迸⑽堑挠悬c心不在焉，男人一眼看出來了。松開女孩的唇，他貼著女孩輕聲說?！澳氵€是個學生，掙錢不容易，不用送我什么東西?！?/br>
    “你就是最好的禮物?！?/br>
    忙忙碌碌到了周五。女孩上完物理輔導已經六點多了。本部的老師今天不知道從哪里淘來一份卷子，拉著一群學生一起做。

    “有個支架的受力我沒怎么看懂?！本碜犹L講不完，老師留了一半做作業。女孩給劉成君發信心，順便等叫的滴滴過來?！坝锌諑臀铱匆谎坌忻??！?/br>
    男人回的很快?！昂??！?/br>
    “謝謝嘍?！迸l了個貓咪的表情包。

    到了書店的時候生物老師還沒到。女孩買了幾本書，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著。

    等到將近8點鐘，生物老師才姍姍來遲。女孩正好寫完了物理卷子，抱著手機看馬克杯子。女孩穿著校服。即使天氣已經有些熱了，林苴還是襯衣加校服外套的款式，校服褲子上還有縫補過的痕跡，她也懶得再買一條。

    “到的好遲?！迸⑹鞌康臉幼??！俺粤送盹埩嗣?？”

    “沒有?！?/br>
    “我去點餐?！迸⑻乱巫尤フ倚「绺琰c餐。女孩已經要了兩杯檸檬水了。小哥哥探了個頭：“餓了??？還是叁明治？”

    “嗯，再要個叁文魚意面?！迸⒘脸龆S碼?！爸x謝啦?！?/br>
    “沒事?！毙「缰钢敢贿呑纳锢蠋??！澳信笥衙?？等到這么晚?！?/br>
    “不是啦?！迸u搖頭。這家書店女孩常來，和幾個在這邊打工的大學生都熟悉了?！拔夷信笥淹砩蟻斫游??！?/br>
    “哦哦?！毙「鐠吡硕S碼?！八?？”

    “兩杯。謝啦?！?/br>
    “說說吧?！迸⒍肆怂匚恢?，放了杯在他面前?！跋雴柹??！?/br>
    “真談戀愛了？”

    “跟你有關系么?！迸⒚蛄丝谒?，難得的脾氣不好。

    “怎么就沒關系了呢？我是你老師啊?！?/br>
    “不是吧?！迸⒂X得這個檸檬有點澀?！拔覜]學生物來著?！?/br>
    女孩兩下吃完，抹了抹嘴?！澳f要把話說清楚的。不勞您開口，我先說了。我生活豐富的很，但那些都是私生活，不論是您，還是學校里面的其他老師，也都無權過問。那天早就放學了，我也不知道是誰跟張老師說的那些個東西……”

    “您可以覺得我渣，甚至可以覺得我是個人渣?！迸⑿α诵??！拔也环裾J，我確實沒什么道德感?！?/br>
    “完美的禁欲者?！迸⑿χ枋??！岸嗝床磺?，我不是?！?/br>
    “更何況善本身就是不能被定義的?！彼牭缴砗笥心_步聲走過來。

    “我不后悔之前的選擇，不代表我現在不會對之感到惡心?！?/br>
    女孩站起身，把書塞進包里。

    “苴苴?！眲⒊删┲\動外套和牛仔褲，里面是白襯衫。他肩上背著灰色的背包，女孩向他伸出手。

    “介紹一下。這位是劉成君?！迸恐腥说氖?。

    “您如果早點過來，也許我們可以多聊幾句?！眲⒊删鞌康亟o女孩理了一下帽子?！拔医酉聛砑s了人。就不叨擾了?！?/br>
    “吃醋啦？”女孩看著男人沉默地發動車子，調戲著。

    “不至于?！蹦腥藗冗^頭接了女孩的那個吻?！岸歼^去了?！?/br>
    “對嘛?！迸⑿χ统鰝€不大的盒子?！把a個禮物?！?/br>
    “都跟你說了不用了……”劉成君接過盒子，鄭重地說了聲：“謝謝?！?/br>
    “別急?！迸⑿ξ卣f?！翱纯磫h?！?/br>
    男人打開了盒子，是一把串著鏈子的小小鑰匙。

    林苴擼起手上的袖子，兩只雪白手腕上鎖著細細扁扁的黑色皮拷。皮拷之間穿上了鏈條，塞在袖子里。白色的斑點襯衫下勉強可以看到金色的細鏈在女孩胸前蔓延，長長的從一只手腕蔓延到另一只。

    “我沒敢帶項圈，這季節穿高領毛衣有點過了?！迸⑼峦律囝^。

    “先生，我把自己當成禮物送給您，您收么？”

    “想了多久了？”女孩跪趴在床上，手背在身后，細細的鏈條攥在男人手心。男人另一只手拎著女孩脖子上項圈的扣環。

    “挺久了?！迸⒈蛔У挠行獯??！跋壬??！?/br>
    劉成君一路上都沒說話。女孩前腳剛踏進門放下書包，就被男人扛著扔進了臥室。女孩從床頭柜上拿了個扁扁的盒子，跪在床上呈過頭頂。里面是一整套的穿戴。

    林苴跪在床上。劉成君從身后把項圈戴在她脖子上。黑色的羊皮被慢悠悠地穿過金屬的扣環，發出輕微的聲響。

    男人試了試松緊，雙頭扶著女孩大腿內側讓她張開。同色的大腿扣環被拉緊。劉成君的短發抵在女孩的后背上，軟軟地惹起一片瘙癢。

    劉成君撫著女孩的肩膀，聲音溫和：“苴苴?！彼偷挠昧Τ榫o女孩腳腕上上的拷環。女孩被拽的一個踉蹌。

    “抬頭，乖?！彼鹋?，走到房間的落地鏡前。女孩被逗的迷迷糊糊的。鏡子里的女孩赤裸著雪白的皮膚，被衣衫工整的男人提在懷里，大腿和腳踝上緊緊束著皮環。手環上的金屬相互撞擊著發出細細的聲響，被男人拎在手里。項圈上還刻著字。

    “君？”男人看著棕色的字跡，啞啞地笑出聲。女孩紅著臉埋在他胸前，羞的不肯起來。

    “苴苴，”男人把女孩抱回床上，順著項圈撓著女孩的下巴?！澳阒恢滥悻F在有多誘人?！彼ㄖ⒋笸壬系目郗h把她拉進自己的懷里，像是欣賞著自己撞進陷阱的小兔，俯身看著她。

    “我早就想這么把你束起來了?！彼种阜鬟^凹陷的君字。女孩仰著頭，把脆弱的脖頸送到他手里。

    “還刻了字啊?！彼p聲笑著，把羞地抬手推他的女孩摟進懷里?！败谲??！?/br>
    “我們拆禮物吧?！?/br>
    劉成君沒用項圈上的鐵鏈，倒是把女孩的腳踝扣在了收縮的分腿桿上。金色的桿子收起來只有叁四十厘米，張開來寬了兩叁倍。他拿了枕頭給女孩墊腰，從床頭柜拿了瓶潤滑劑。

    今天的潤滑劑倒是沒起多大作用。被刻意拉長的束縛時間和此后不斷的言語刺激早就讓女孩濕的足夠插入了。男人簡單幫女孩擴張了一下，引的女孩哭唧唧地叫出聲來。

    “先生……”她仰著脖子，在男人手指的戲弄下蜷起身子，想要躲開那刻意盯著敏感點不放的手指。無奈分腿棍跪在劉成君膝下，自己包裝好的禮物只能嗚嗚咽咽地被呈現在男人面前。

    “都濕透了呢?！蹦腥税颜骋耗ㄔ谂⒌钠ü缮?，輕輕拍了一下。女孩瑟縮著擠出一聲嗚咽。劉成君提胯頂入，聽得女孩一聲顫抖的驚呼：“太大了……”

    “真軟?！弊笕槌恋榈榈谋荒腥俗ピ谑中?，男人的巨物埋在女孩體內。女孩竟然一時不知道他在說哪里。手腕上的鏈條繃緊。女孩引著脖子隨著男人的進出大口喘氣，細碎的呻吟從嘴邊溢出。

    “先生……嗯……先生……”

    “苴苴?！眲⒊删龕阂獾刈Я俗稚系逆湕l，讓女孩自己抬起上半身?！昂煤酶惺??！?/br>
    因為重力微微下垂的rufang離開了床單，更適合男人揉捏了。女孩主動繃緊的小腹帶著甬道蠕動，把女孩的敏感點送到男人可以隨意頂弄的位置。女孩在強烈的快感下沒支撐幾個回合就舉了白旗，濕熱的甬道縮緊。男人瞇著眼睛，滿意地嘆了一口氣。

    “手銬戴了一天不怕被發現么?！蹦腥耸掷镞€拉著金屬，只是允許了女孩用手肘撐起上半身。

    “我一天……嗯……都沒敢拉下……唔啊……拉鏈?！迸⒌脑挶蛔驳闹щx破碎。劉成君扣住女孩項圈上的金屬環，細細摩挲。

    “先生……”女孩已經知道了答案，還是想問?！澳矚g么……”

    女孩的質問先得了男人深深的一個挺入。女孩“啊”的一聲叫出來，也不知道里面幾分爽幾分驚嚇。

    “你說呢？”男人咬著女孩的耳朵，一只手帶著金屬鏈揉搓女孩的rufang，另一只手拉著女孩脖子上的項圈。女孩微微有些透不過氣，只能順從地被男人拉高身子。粗糙而冰冷的細鏈在女孩的rutou上反復摩擦，玩的紅腫。

    “那就是喜歡的了……”女孩好不容易喘了一口大氣，rutou又得了男人幾下掐弄，顫顫巍巍地腫著。

    “先生很喜歡?！蹦腥诵ζ饋砺曇艉芎寐?。他捧著女孩的臉接吻。

    “謝謝苴苴?！蹦腥宋⒙N的眼里開心簡直溢出來了，洋洋灑灑地鋪了一床?！斑@是先生收過最好的禮物?！?/br>
    女孩伸著脖子吻他。長開的雙腿更適合男人深深的出入。女孩又一次絞緊了身子。男人猛烈地動了幾下，扎進女孩的花心，把女孩勾人的呻吟吃進肚子里。

    洗完澡，女孩還撐起身子要劉成君講下午的題。那題實在是復雜。女孩講著講著自己睡了過去。

    “苴苴……”男人一會兒聽到沒動靜，一看旁邊的女孩已經睡著了，無奈地喚了一聲。女孩半睜開眼，拽拽他的衣角?！袄Я恕?/br>
    “那明天講?！蹦腥岁P了燈。女孩的脖子和手腕上還留著幾分紅痕。她縮在男人懷里，放松地長呼一口氣。

    “晚安，劉成君?！?/br>
    “晚安，苴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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