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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上學功課繁重還要習武,每日消耗極大,可憑著小四四這張停不下來的嘴那還真就不好說了,指不定消耗的速度遠遠趕不上他吃進去的速度呢? “不胖!”胤小四滿臉不高興地咕噥道:“我這是壯!” “壯?”林詩語上前捏了把他的肥臉,揪揪雙下巴,又戳戳他的小西瓜,冷笑道:“你管這叫壯?” “沒錯!就是壯!”為了彌補自己這張被虧待了幾十年的嘴,胤小四果斷選擇睜著眼睛說瞎話,一溜兒煙地從椅子上躥下去,拍拍小金子肥碩的肚子,頓時肥rou都晃蕩了起來,“它才胖!” “你們兩個一起忌口減肥!”狠心“后娘”一錘定音,全不顧小胖子垮下來的臉,轉頭看著小保成,奇怪問道:“今兒保清怎么不曾跟你一起?可是又鬧什么矛盾了?” 胤礽也絲毫不曾隱瞞,就說道:“下學的時候剛好碰見了索相,保清就先離開了?!?/br> 索額圖? 渾身上下散發著黑氣的胤禛不由得眸光閃爍起來。 思及自家外祖父才坐上保和殿大學士一位,這又還有什么不懂的呢?那狗賊指定又是以己度人,上趕著挑撥離間呢。 林詩語聽聞這話也并不曾再多問什么,總歸索額圖不可能說她什么好話就是了,這幾年下來早就習慣了。 保成不曾上學之前,宮里有個赫舍里格格時常在旁邊嘀嘀咕咕,等保成開始上學之后,那索額圖能夠時常接觸到了可就更加孜孜不倦絞盡腦汁地挑撥了,更加叫人無奈的是,保成有個先生叫李光地,那是索額圖的黨羽。 這里里外外哪兒哪兒都是閑言碎語,防能夠防得過來嗎?林詩語也實在是無可奈何,可算是深刻地體會到“后娘”難做的道理了,也不知這孩子究竟會不會被離間成功。 就算是個成年人,數年如一日有人不斷在耳邊嘀嘀咕咕挑撥不斷,那也保不齊會產生一些變化呢,更何況這還是個小孩子?感情這東西太脆弱了,誰也不敢保證啊。 正暗暗嘆息呢,忽而懷里就鉆進來一個暖烘烘rou嘟嘟的小家伙,一如幼年小rou團子那般,在她的懷里輕輕蹭蹭,滿懷依戀。 “我不喜歡索相,他總是說皇額娘的壞話……”小保成撇撇嘴,一臉悶悶不樂。 什么親生的不親生的,究竟是不是有什么區別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哪怕是小四四出生了,他在皇額娘這邊的待遇也從未發生絲毫變化,甚至哪怕是去年小四四被他傳染了天花命懸一線時,他也不曾在皇額娘的眼里看見絲毫怨恨厭憎,仍是將他與小四四放在一處衣不解帶地照看著。 “皇額娘待我如何才不用他們告訴我,我又不是傻子?!毕肫鸱讲潘黝~圖的話,胤礽還是有些生氣,嘟囔道:“每每索相找我都要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他怎么這樣討厭?還有那個小姨母也是,為什么他們都要這樣?赫舍里氏的人都好討厭……” 他從來就不曾忘記自己是生母用命換來的,對于生母的感恩孺慕從未改變過,但是赫舍里氏的族人真的叫他無法親近喜歡得起來。 聽著他的這些話,林詩語的眼神就不由得微微發生了一些變化,她想,康熙的用意似乎已經達成了一半,以眼下保成對待索額圖對待赫舍里氏一族的態度,這個“外戚”怕是不好做了。 摸了摸他的頭,林詩語就淡淡笑了笑,只靜靜地摟著他卻并未發表什么意見。 處在她這個位子上很尷尬,趁機說一些赫舍里氏不好的話那怕是不大合適,反倒容易招來話柄是非,要叫她說赫舍里氏的好話勸保成不討厭他們家?春秋大夢都不敢這樣做的,自己被對方說壞話說了幾年,還能以德報怨?當她是圣人不成?一把火燒完了是不是還能撿出幾顆舍利子出來呢? 笑話。 正給自己的愛犬梳理毛發的胤小四看起來很是忙碌很是認真,板著小臉兒一絲不茍嚴肅認真的模樣實在可愛得很,卻誰也不知他那雙耳朵早已是偷摸豎得高高的,心里頭正暗暗打起了小算盤呢。 上一世太子二哥跟大哥之間會發展到那般水火不容不死不休的狀態,索額圖和明珠這兩個狗賊必須得承擔很大一部分責任,前期倒還尚且穩得住,但到了中后期時,大哥二哥兩個人卻幾乎已是全然身不由己了,與其說是他們指使著索額圖明珠這些追隨者拼命折騰,倒不如說是被追隨者推著往前走來得更恰當些。 若是沒有明珠和索額圖數十年如一日的拱火挑唆,大哥也未必就真會生出那樣的心思來,兄弟之間、父子之間,也未必就會發展到你死我活的殘酷境地。 皇阿瑪怒斥索額圖為“大清第一罪人”也并不算是冤枉了他,這狗東西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禍害,更何況這狗東西如今還妄想挑唆太子與額娘及自己母子二人之間的關系,那就更不可饒恕了。 胤小四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不禁浮現出一絲寒意,有些話有些事額娘不能說不能做,但他一個小孩子卻毫無壓力,畢竟小孩子能有多深的心思呢? 側頭瞥了眼那對膩膩歪歪的母子,頓時眼底寒意盡散,只余一聲酸溜溜兒的哼唧。 罷了,看在上輩子這輩子太子二哥都對他還算不錯的份兒上,額娘就暫且分一點點出去罷,只有一點點! 胤小四鼓著腮幫子等啊等啊,卻見小太子仿佛粘在他額娘懷里了似的,半點想動彈的意思都沒有,頓時就眼珠子一轉,抬起頭來狀似一臉天真無邪地問道:“二哥,你今日沒有功課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