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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額圖只得自己硬著頭皮上,“奴才是一心為太子殿下、為大清著想啊,太子殿下身為大清儲君,其意義和分量與其他任何阿哥都是不一樣的,熙貴妃如今這般籠絡太子殿下,若只是想要圖謀一份日后的尊榮倒也罷了,怕就怕她存著其他不可告人的心思……譬如不動聲色的引誘太子殿下走上歧途,又或是極盡溺愛捧殺,那太子殿下日后還如何能夠擔得起這份責任呢?” “皇上別怪奴才滿心陰謀,實在是人心隔肚皮,不能不防??!熙貴妃生而有異,素來傳聞她來歷不凡……誰能說她心里沒點兒什么想法?她還這樣年輕,將來必定會有自己的孩子……” 康熙就笑了,“愛卿著實是一片良苦用心,不過這份苦心究竟是為太子、為大清還是為了其他什么那就只有你自個兒心里最清楚了?!?/br> “好了,退下罷?!?/br> 二人只得鎩羽而歸。 康熙冷哼一聲,低下頭繼續批閱奏折。 事實上太子與熙貴妃親近就是他默許、甚至可以說是有意引導的,對此他心里是有自己的打算。 身為一個成年人,他的心思難免復雜些,對熙貴妃的好從一開始就是帶著目的的,但保成卻不同。保成如今年紀尚幼,最是天真單純的時候,若能好好引導其二人培養出一份真摯的感情,將來或許會有些收獲。 同時,保成與赫舍里氏一族的關系自然而然的就能拉開來了,雖母族的身份不會改變,但親密不親密,這其中的區別可就太大了,這關系到日后外戚的地位和權利。當然了,就如索額圖所言,畢竟保成不是熙貴妃親生的,縱然他們兩個天長日久的培養出了深厚的感情,但保成與林家卻毫無血脈關系,終究是隔了一層,保成不會全心信賴林家,林家也絕不可能有外戚的權勢地位。 是以思來想去,康熙始終還是覺得叫保成與熙貴妃親密相處是有利無害的,至于說熙貴妃會不會存著什么心思……他這個帝王還活得好好的盯著呢,怕什么? “皇上,永壽宮方才傳了太醫?!?/br> “懿妃又病了?”嘴里如此說著,人已是站了起來,“擺駕永壽宮?!?/br> 彼時,林詩語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宮里的佟芷蘭倒是不由的愣了愣。 “這會兒怎么有空往我這兒跑了?倒是稀客?!?/br> “整日在屋子里呆著悶得慌,出來溜達溜達罷了,思來想去竟是除了你這承乾宮也無處可去了?!辟≤铺m倒也不見外似的,自行往炕上一坐就等著奴才送茶來。 林詩語的臉上也隨之露出了些許笑容,離得近了,才聞見她身上隱隱約約透著股湯藥的味道,“你這是吃的什么藥?可是身子又不適了?” “近兩日總感覺心里頭有些悶得慌罷了?!辟≤铺m捧著熱騰騰的茶喝了一口,淡淡道:“放心不傳人,知曉太子殿下日日在你這兒,但凡我有個什么頭疼腦熱的哪兒還敢來啊?!?/br> 正在旁邊乖乖喝奶的胤礽聽見她提到自己,便抬頭沖她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嘴邊還帶著一圈奶漬,甜蜜到足以萌化人心。 佟芷蘭不禁輕輕摸了摸他的小臉兒,臉上也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來,眼神里是說不出的落寞渴望。 林詩語卻是皺起了眉頭,“心里頭不舒服可不能大意,還是得叫太醫好好瞧瞧?!?/br> “瞧什么太醫?今兒這個藥明兒那個藥的,一碗一碗灌下去反倒是將身子給折騰得愈發孱弱了?!鳖D了頓,還是嘆道:“我進宮這一年多侍寢的時候也不少,怎么就迄今都沒一點兒好消息呢?是不是當真湯藥喝得太多了?” “太醫怎么說的?” “回回都說身子沒毛病,不曾有好消息只是時候未到罷了?!?/br> 林詩語就點點頭,勸道:“既然太醫說你身子沒什么問題那還擔心什么?你才多大???好好聽太醫的話調養調養才是正理兒,否則以你如今的身體狀況……別怪我說話難聽,母體如此孱弱孩子生下來也不會很健康的?!?/br> “我又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佟芷蘭抿起了唇,滿嘴苦澀,“回回額娘進宮來看我就要沒完沒了的催,家里已是等得不耐煩了……”她甚至敢肯定,若非庶妹的年紀還太小,恐怕阿瑪都迫不及待要將庶妹送進來了。 這話倒是叫林詩語不知該如何接了,人家的親額娘,她還能說個什么不好呢? “罷了不說這個了,倒是你……”佟芷蘭瞥了眼旁邊的小太子,輕聲說道:“最近不知打哪兒刮起來一股邪風,你可曾有所耳聞?” 林詩語點了點頭,忽而反應過來,“你這是特意來提醒我的吧?!?/br> 佟芷蘭白了她一眼,“可別自作多情了,我不過是閑得發慌出來透透氣罷了,好了我也該走了?!闭f罷就系上斗篷抱起手爐走了。 “我自作多情?”林詩語瞧著她的背影不由得哼笑一聲,“我自作多情你倒是跑什么啊?!?/br> “自作多情是什么意思?”胤礽好奇的問道。 “自作多情的意思就是自以為人家喜歡自己……” 胤礽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保成知曉了,皇阿瑪就是自作多情!明明貴額娘喜歡的是保成,是皇阿瑪自作多情才將貴額娘給搶了去!” 林詩語好笑的戳了戳他的小腦瓜,“仔細你皇阿瑪揍你?!?/br> 卻說佟芷蘭乘著轎輦晃晃悠悠回到自個兒的永壽宮,誰知院子里那一眾奴才見著她那表情就跟見著鬼似的,再一瞧竟發現了李德全等人還站在正殿門口守著,同樣是一臉見鬼的表情瞧著她……更加古怪的是,大下午的那正殿大門卻緊閉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