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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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地獄的負2層(1) 線索?風間眼睛一亮,感覺有什么好戲要發生似的。 祝教授點點頭:我總覺得,它試圖和我們傳達著什么信息。 什么信息?歪曲歷史?風間莫名奇妙。 不是,這只是表象。 聽到這句話,風間恍然大悟:和物理公式一樣。 物理公式?祝教授覺得這個說法十分新鮮。 你知道為什么物理公式是用數學表達的嗎? 祝教授搖搖頭。 風間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因為除了數學式,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展現物理規律。這是唯一的表現形式。 你是說 因為沒有別的傳達的手段,所以才借用了這個游戲,ise,對吧! 祝教授有些驚訝。 你和我想得一樣。 這說明我們有,默,契。風間變得有些油腔滑調的,讓祝教授皺了皺眉。 不過這個游戲只用文字和圖片,卻能給人完全沉浸式的體驗,我覺得很蹊蹺。 風間倒不以為然:純子還是催眠師呢,她看著人做幾個手勢就能讓人出幻覺。 那就有理由懷疑,研發這個游戲的人大概是一個心理學家了。那種暗紅色的背景和文字排列,肯定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還要是個計算機專家。 對,這個軟件的安裝設計也很精妙。是個厲害的人。 風間聽到她夸別人厲害,有些不滿:你怎么就確定就是一個人呢?也可能是一個團隊。 祝教授沉思了一會兒。 我不知道,但我有這樣的感覺。 不知不覺中已到正午十二點多。風間看了看表,又看看臉才將將恢復血色的祝教授。 餓不餓?想吃什么? 沒胃口。 真的不想吃?這可不行,你的身子看起來都要虛脫了。 真的不想吃。 那我給你下樓買杯楊枝甘露好了,那天我嘗了一次,嘖嘖,絕了!風間的手指摸了摸祝教授耳邊的碎發。 你別動我。 風間忍不住微笑:可是你的語氣聽起來,那叫什么來著口是心非! 祝教授將頭從風間的肩頭離開,看了看她,冷冷「哼」了一聲又轉過頭去。 反正我會留在中國,直到你口體都正直了為止。說罷,風間反而嘻嘻哈哈地變本加厲,手指捏住了祝教授的耳垂反復摩挲。 祝教授的臉頰立刻泛起一陣紅暈,有些顫抖地咬住了下唇。 風間將臉湊過去,調侃道:咦?害羞了? 祝教授沒有說話。 風間有些擔心地將頭探到前去:生氣了? 還是沒有說話。 祝教授突然站起,她站立后一米七的身高給坐著的風間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她慢慢轉身,臉上的表情讓風間一驚。 那是一張通常不屬于祝的表情。 極具壓制性的冷艷,以及嘴角漫不經心勾起的笑。寬大的背心因猛然站起的外力歪向一邊,露出了她雪白的右肩。陽光透過落地窗投入,給鎖骨下側投下一片鋒利的陰影。 風間看呆了,同時心跳驟然加快。 祝教授在看到風間的眼神后冷笑一聲,抬腿,熟練地將膝蓋頂到了風間的兩腿中間,半跪在沙發上。風間臉上的溫度也在上升。 祝這是怎么了? 祝教授抬起右手扶在風間的肩頭,另一只手撫摸她的下巴。 感受到那幾根冰冷細膩的手指,風間咽了口口水。她突然想起來了,解放天性的祝和平常的祝就是兩個人! 很久以前也出現過類似的情況。那是一次聯誼會,結束后所有人都去了附近的酒吧。 本來不喜熱鬧與社交祝在被自己用激將法鼓動了幾次后,直接去舞池熱辣地跳了個通宵。 在夏天都喜歡穿長袖的祝,在那藍綠紅交替的動感燈光下只剩下一件黑色的貼身吊帶,手臂肌rou的陰影隨著電子音樂一動一動,美艷至極。 還有一次,畢業聚會臨走時,有男生想偷偷帶當時又困又醉的自己走,把祝惹急了。 那時的她就像一只老虎,整個人的氣場威脅性滿滿,所有男生都嚇得趕緊溜走了。 之后,暗戀祝的隔壁師門的遠藤君,不僅偷拍她還公然言語調戲她,最后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你是不是忘了祝教授微笑,調戲我的下場。柔柔的嗓音又把風間的思緒拽回了此時此刻。 風間抬頭,有些心虛:看到你這樣,我才想起來。 口體不正直,是嗎?祝教授依舊保持著壓迫的微笑。 此時此刻的風間怕得只想躲到床底下,但還是點了點頭。此刻的祝雖然也是冷冷的,可平常的祝是一種冷淡,現在的祝是冷酷。 祝教授挑了挑眉,將長發撥到肩后,捏了捏風間的下巴。 那我就正直一下。 哈? 下一秒,她雙手扯住風間的衣領,將風間的臉扯到自己的胸前,然后直接吻了下去。 風間頭一次感受到她如此的主動,具有侵略性的唇舌讓心跳快到有些頭暈。 天下的桃花同時在這寒冬盛開,山間溪流也重新汩汩流淌。 鼻尖傳來了祝特有的香氣,風間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摟了上去,環住她纖細的腰。 好軟 祝教授鼻尖的熱氣打在風間的臉頰,讓風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手不由自主地開始向上感受她的身體。風間也感受到祝教授指尖的溫度在自己的脖子上游走。 兩人深情地吻著,一直吻到祝教授灼熱的呼吸都有些不通暢。 風間有些戀戀不舍地離開自己心上人的唇,大眼睛忽閃忽閃地注視著祝教授緋紅的臉頰。 緋紅的云朵撥開清冷的霧,原來被情欲纏身的祝是這個樣子,風間有些驚喜地想。 貼身背心的帶子仍滑落在胸前,誘人鎖骨下的胸口一起一伏。 一聯想到眼前的人平??偸钦诘脟绹缹崒嵉男岳涞瓨?,風間只覺自己的眼神要冒出火來了。 祝教授低頭一看,有些尷尬地將滑落的肩帶拉起。 你不要再盯著我看了。她的語氣又趨于冷漠,同時有些不好意思地將頭扭開。 現在又恢復了平常那個祝,冷靜正經嚴肅羞澀得像個雕塑,風間有些好笑地想。 那我是不是可以推出結論,你答應了?風間開心地看著她,一臉期待。 答應什么? ずっと一緒にいたい(想跟你永遠在一起)。風間用手將祝教授的頭扭回來,強迫她直視自己。 空氣沉默了三秒。 這次,祝教授沒有回避。她的手撫上了風間的臉頰,身子也軟軟地貼了上去,讓風間感到骨頭一陣酥軟。 いいよ(好?。?。 下午,莫不語坐地鐵回到了校園。 明天就是考試周的第一門考試,人體骨骼學。 她回到宿舍在床上休息了片刻后,便坐到桌子前打開了明天人體骨骼學考試的復習資料。 面對著花花綠綠的骨骼標注圖,她全神貫注地復習了起來。 冠狀縫,下鼻甲,喙突,坐骨大切跡 考古系期末要背的東西還真不少,她想。背著背著,她也就忘了昨天晚上凌晨入地獄的勞累了。 叮手機的提示音響起。 莫不語抬起一看,發現是一條應用通知。 是「地獄的負十八層」發來的。 今日0:00,不見不散。 該死,忘了這件事了,莫不語錘了一下頭。明天十點就考試了,還要通宵玩這個游戲嗎?她已經提前感覺到明天要修仙了。 小不語,你還好嗎?背后傳來了室友小波的聲音。 還好。 那就好。 莫不語嘆了一口氣,有些無神的盯著手機屏幕。那一半黑色一半白色的圖標就像惡魔的笑容,讓莫不語心里突然一陣顫抖。腦海里突然就再現了趙子青的死前的絕望。 期末考試算什么。 她打算今天早點上床,在十二點前先睡一會兒,養精蓄銳。 嗚嗚嗚手機的鬧鈴開始震動。 一片黑暗中,莫不語點開了手機。室友們已經睡下,只有西側教學樓的稀薄燈光從窗簾的薄紗透過,慘白地照在床尾。 0:00,莫不語打開了「地獄的負十八層」。 游戲畫面依舊是那暗紅色的背景配上白色的文字。 【歡迎你來到地獄的負2層?!?/br> 莫不語點擊屏幕,畫面一閃。 【嘀。嘀四周傳來了水的聲音。你猛然呼吸,發臭的冷水嗆入你的肺?!?/br> 莫不語猝不及防地感到胸口一陣火辣辣地疼痛。 咳! 咳到一半,她趕快捂住了自己的嘴,怕影響室友睡覺。 【你猛然坐起,水才從你的鼻腔,你的耳朵,你的嘴里流出。四周一片昏暗,只有頭頂才有些許亮光投下。潮濕與青苔的味道折磨著你的感官。 你在一口井中?!?/br> 莫不語突然就覺得喘不過氣來,像真的被囚禁在了深深的井中。水沒過腰際,寒氣徹骨。 【你摸向井壁,上面毛絨絨的青苔濕濕滑滑。突然,你的手臂碰到了另一些毛茸茸的東西。 你受到驚嚇,低頭一看,只見水面上漂浮著好些腫脹的死老鼠。 肥大的灰黑色身體上的毛濕漉漉的,老鼠們上翻的眼白也泛出了青紫色。這時,你才發覺,這潮濕的霉味中還混雜著老鼠的尸臭?!?/br> 莫不語感到胃里一陣翻騰,十分惡心。 突然,手機震動了,是游戲內部未知號碼的來電。 她趕緊捂住手機下床,向走廊的方向跑去。 作者有話要說: 風祝yyds!大愛這對! 相比之下,小莫依舊慘(摸摸) 66、地獄的負2層(2) 大概是因為被游戲的暗示剝奪了五官,莫不語明明站在衛生間最里面的隔間內,卻絲毫沒有聞到廁所該有的臭味。 而且,手機震動得讓她過于緊張,她甚至都忘了,趙子青正是死在這個隔間的。 莫不語接通了電話,另一頭傳來了一個清脆的女聲。 是您嗎? 莫不語愣了一下,怎么這么客氣? 是。 我是之前趙二家的典妻,桂蘭。這是一個沙啞的嗓音,與在負一層遇到的「萍兒」的聲音完全不同。 莫不語摸不著頭腦:桂蘭? 牛家村呀,您忘了。電話那頭的嗓音變得悲傷了起來。 莫不語心咚咚地跳著。沒有辦法,這個游戲的設定便是如此,只能之后再慢慢找線索挖掘自己是誰了。 沒忘。 電話那頭本悲傷的聲音染上了一絲喜悅:您果然沒有忘記我。 莫不語感到內心一陣惡寒,不會自己是她的「公子」吧? 而且聽她的聲音那么悲傷,自己可別還是個花花腸子的男人。 請問何事? 福貴他可答應了嗎?女子的聲音越來越喜悅。 答應什么?莫不語再次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她想了想,決定給出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他說他還沒考慮好。 那邊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失望了:怎么會他明明和我情投意合 情投意合?這是一個關鍵線索,莫不語立刻反應過來了。這女子是趙二的妻子,可福貴不是趙二,這女子卻和福貴情投意合。 負二層地獄第二層地獄 是「剪刀地獄」!莫不語倒吸了一口冷氣。死了丈夫的婦人守了寡,是不可以唆使她再嫁的。 若為她牽線搭橋,那死后就會被打入剪刀地獄,殘忍地剪斷十個手指。 不可以,不可以。莫不語一想到剪斷手指的場景,就能感到十指連心的痛苦。 然而她正要回絕那名叫桂蘭的婦人之時,婦人又說話了。 他若不答應,我便投井。院里大顆桂花樹旁的井,就是為我準備的。聲音無比決絕。 這怎么辦?答應,就要斷手指;不答應,要出人命的。 在莫不語思考時,電話被掛斷了。 嘟嘟 一片寂靜。 窗外傳來了鳥叫與蛙鳴聲,冬日的寒風透過衛生間的小窗子讓莫不語一陣趔趄。 重新將手機屏幕放至眼前,只見上面顯示了一行字。 【你在這深井下靜坐,水泡得腳踝腫脹發軟?!?/br> 莫不語突然就自己站不起來了。腳腕一陣發軟,她趕緊扶著走出隔間,也顧不得地上污穢就直接坐在了洗手池旁的臺階上。 【你抬頭,只見墨藍的天空中一輪暗淡的圓月,中間穿插著枝頭的樹影。一陣甜甜的花香飄入鼻尖,現在大約是金秋十月,你想。綠葉上的點點黃花取代了夜空的星星。 你思索著婦人的話,你選擇:A聯系福貴 B聯系桂蘭 C原地等待?!?/br> 金秋十月甜甜的花香黃色的花 院里大顆桂花樹旁的井!莫不以倒吸一口涼氣。那婦人要跳的井不正是自己待的這口井? 莫不語深吸一口氣,全神貫注地思考。從昨天的負一層來看,接受地獄的酷刑并不是觸發「GAME OVER」的條件,反而有可能是推動游戲劇情的必經之路。 但若游戲中的「自己」死了,可就不知道會不會游戲結束了。 盯著暗紅色背景上的文字,莫不語決定先梳理清楚這一層地獄劇情的脈絡,便選擇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