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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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類游戲已引起了警方的高度重視,并禁止在一切公眾平臺傳播相關信息。 但網絡不是封閉的,沒有方法可以絕對阻止它的一切傳播途徑,終究還會有漏網之魚。 在沒有找到根本的解決方法之前,還是會有更多的本風華正茂的大學生因這個游戲死去。 所以陰陽社的成員們要做的便是找到這個游戲的生解,破除其死亡的詛咒。 因為網絡警察的管制,通過主流的在線傳輸軟件的方式是行不通的。 所以,所有參與此次委托的社員們約定好,于明日上午9點,在學校祝教授的辦公室見面。 屆時將離線通過她的電腦拷貝這「地獄游戲」到所有人的手機中。 然后,所有人同時開始游戲。 作者有話要說: 有《柳一池事件簿》那味了(不是); 考試周也不忘更新的正經君真是勤奮吶 61、GAME OVER(2) 第二天8點40分。 一向嚴格守時的莫不語已經等在了祝教授的辦公室門口。 這是她頭一次看到周末的學院樓。失去了往日的燈光的走廊里,只有盡頭落地窗透過的一絲微弱陽光。 雨后上海潮濕的空氣從窗戶透入,將走廊渲染上薄薄一層霧。 好久不見。 莫不語回頭,只見巫盛柔斜靠在樓梯的扶手處。此時的她換上了修身的白色羽絨服,微卷的頭發打理得十分有型,像是要去滑雪的大小姐。 這周三剛見過。 巫盛柔挑了一下右眉:這倒沒錯,但我還是要說一句,大概是出于語言的習慣。 怎么樣巫盛柔緩緩踱步過來,有沒有想我? 的壓迫感越來越重了,是錯覺嗎?莫不語不自覺地向后退了一步,小臂碰到了門把手。 巫盛柔抬起手,好像要摸她的臉,但立刻又頓住了。 莫不語能明顯地感覺到對面人的克制。同時,也感覺對面人的情感的變化。 巫盛柔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那雙水杏眼此刻卻像結了冰一般冷,沒有一絲漣漪。好像在攫取,又好像在神游。 莫不語感到不寒而栗。分開的這幾天,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變化?她發現什么了嗎? 她的腦海里緊接著就閃過了巫盛剛的臉。她的臉不禁火辣辣地燒了起來,就像背叛了誰似的。 怎么了?莫不語問。 巫盛柔這才回過神來,眼里的冰猛然化開。 啊,沒事。你要考試了吧? 莫不語敏銳地感覺到,巫盛柔說話的態度變成了故意為之的、愉悅的禮貌。 莫不語點點頭。 考試加油。學姐我下學期都沒課了 巫盛柔的眼神開始飛,開始舞蹈,睫毛撲閃撲閃的。 早上好。背后傳來了另一個熟悉的聲音。 是祝教授。 祝教授好。兩人不約而同地回應。 祝教授微笑著點點頭,然后拿出門禁卡刷開了辦公室的門。 請進。 辦公室還是老樣子。一張上好梨木的辦公桌,一套真皮的卡其色沙發,剩下的空間幾乎都被展示柜和書架填滿。 桌面整潔,仍然只有一個茶杯,一個筆筒,一盞臺燈。 祝教授拿出了筆記本電腦,開機,并斷開網絡。她輕輕嘆了一口氣,坐到了那真皮的大椅子上。 莫不語和巫盛柔則很自然地坐到了那大沙發的兩頭。 三人沒有說話,被一種未知的壓抑壓得喘不過氣來。 這時,肖凱風帶著姜九楓沖進了辦公室。 抱歉抱歉!出來的時候差點找不到U盤肖凱風滿頭大汗,十分抱歉地說。 祝教授輕輕微笑:沒事。 然后,肖凱風將U盤插到了祝教授的筆記本里。 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盯著屏幕看,不安地等待電腦上圖標的加載。 終于,U盤里出現了一個顯示「未知錯誤」的,擴展名為「hell」的程序。 her_。這就是那個文件的名字。 這是什么擴展名?祝教授皺了眉頭。 不知道,但好像確實能在手機里運行。 是在手機里會自動進行修改擴展名吧。姜九楓推了一下眼鏡。 祝教授點了點頭,覺得這是唯一可能合理的解釋。 有誰的手機的typec接口?肖凱風環顧四周,詢問道。 大家都是。 肖凱風一個個地將那個奇怪的文件拷到了每個人的手機里。 要給這個文件絕對的應用權限才行。不過放心吧,沒毒,大概只是警察最近查得太嚴了。 拷貝好后,莫不語暫停了殺毒軟件,同意了那個「The other side」的安裝包的一切運行。發現手機上提示要關閉網絡。 要關閉網絡?莫不語有些意外。 好像確實是這樣。祝教授也有些疑惑地cao作著手機。 莫不語便關閉了校園網絡。 說來也怪,她從沒有見到這么快就安裝好的安裝包。難道是體積很??? 莫不語查看了一下應用軟件的屬性,1.5GB。也不小了。 莫不語將手機的屏幕劃到最右側,見到了左側有小藍點提示的新的游戲軟件。 那名字讓她感到十分疑惑。 所有人都安裝好了游戲,表情都趨于凝固。 「地獄的負十八層」。 中間突兀的「負」字讓她又隱隱地為之不寒而栗。 上面的圖標設計也是什么簡潔。 正方形的圖標被被平分為左右兩個區域,一邊黑色,一邊白色?;钕褚桓惫旁绲某橄螽?。 地獄的十八層是中國的老生常談了,但「負十八層」是什么意思? 此刻,莫不語只感覺自己有一種強烈的沖動,想要鉆到這游戲里一探究竟。 她突然反應過來了,那些打開這游戲的大學生們應該也懷著同樣的心情。 都安裝好了吧?地獄的負十八層。姜九楓問。 眾人點點頭。 那我們開始吧。祝教授深呼吸了一口氣。 所有人的心跳都在不住加速。 然而當莫不語點開那游戲時,手機卻彈出一條提示。 每日0:00時開放,請耐心等待。 這個熟悉的時間點又喚醒了莫不語的記憶。據朋友說,趙子青臨死前經常于午夜在被窩里躲著不知道干什么事情。那就是在玩這個游戲了。 什么情況?還有時間限制?肖凱風大呼上當。 可能只有到夜晚的時候才能充分渲染氣氛。巫盛柔猜測。 有道理,畢竟只是個游戲。 姜九楓戳了一下肖凱風的腰:別小看它。 知道了 祝教授盯著手機屏幕看了一會兒,說:那今天晚上再開始吧。 肖凱風和姜九楓互相對視了一眼,有些為難地說:我們都不在一個宿舍,深更半夜也湊不到一塊 你們開個房唄。一旁的巫盛柔輕松地調侃道。 肖凱風立刻開始臉紅,同時結結巴巴地說:你、你能不能正經點 旁邊的祝教授此刻也繃不住了,輕輕地笑了起來。 然后,所有人同時回歸于沉默。 據我所知,所有人都至少玩了一段時間之后才出現了精神反常 姜九楓率先重新開口說了話,前幾次應該還不是太危險。 那你的意思是肖凱風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今天我們先分開玩,明天在群里匯報進度。如果發現了什么詭異的地方,大家可以在白天提前解決。 您怎么看?巫盛柔看向坐在辦公椅上的祝教授。 我覺得可以。而且大家都是厲害的人,不會那么快就Game Over的。 我也這么覺得。 不過你們有誰比較膽小,可以來我家住。說罷,祝教授著重看了看肖凱風。 肖凱風感到自己受到了侮辱,連忙擺手:老師您看干什么 祝教授搖頭,微微一笑。 沒什么。那,祝我們今天晚上好運。 從祝教授辦公室里走出來后,莫不語正打算下樓,卻被巫盛柔攔住了。 怎么了?莫不語感覺有些心虛。不知為什么,她一直覺得,今天巫盛柔的態度就是有些不自然。 一塊去逛逛嗎?我好久沒來交大了。 莫不語看向身后,祝教授留辦公室里了,姜九楓和肖凱風兩人也已經并肩下了樓。 巫盛柔看穿了莫不語的內心,歪頭撇了一下嘴:你想叫其它人嗎? 莫不語搖搖頭。 那就走吧。 我要去圖書館。 自從昨天見到了那個叫巫盛剛的男生之后,莫不語就一直對巫盛柔心懷芥蒂。她總隱隱覺得,還是不能和這個女人接觸太多。 別老去圖書館了,周末放松放松。 別跟她走。 突然,背后傳來了那個深淵般的聲音。 莫不語感覺身體一僵。是那個聲音在警告自己。 你背后的那個東西說了什么嗎? 巫盛柔無辜地眨了眨大眼睛,同時伸手拉著莫不語向前走。 莫不語想將手抽開,但她好像著魔了一般,不得不被這個女人牽著向前走。 它讓我小心一點。 莫不語仍選擇隱瞞。 小心一點?巫盛的眼光閃爍了一下。 可能是預感我們晚上要玩那個游戲吧。 有意思,它還可以預知危險。 預知危險嗎?莫不語突然覺得脊背一涼。巫盛柔是個危險的人嗎? 但是自己沒有任何理由不跟她一塊走。畢竟巫盛柔也說了,只是在校園里散散步,逛一逛。 那就先跟她走,然后多留心一些。 你有沒有在這個游戲里聽到什么聲音?巫盛柔一邊走,一邊問。 沒有。 還沒開始玩呢,怎么可能聽到鬼的聲音,莫不語想。 對了巫盛柔向前歡快地小跑了幾步,然后轉過身來,你能判斷出是哪種鬼的聲音嗎? 嗯? 就是你能不能從鬼的聲音判斷出來,委托中害人的究竟是哪種鬼? 不能。 你的家人沒有傳授過你什么嗎? 莫不語想了想,從小到大,爸爸mama根本就沒向自己提起過關于鬼怪的事情,更別提什么神奇的驅鬼方法了。 沒有。 巫盛柔有些不解地皺起了眉頭,那雙眼睛透露出的錯愕是莫不語不曾見過的。 作者有話要說: 放假了! 62、地獄的負1層(1) 那可真是難辦了。巫盛柔笑吟吟地說。 怎么? 那今天晚上開始游戲之后,你可救不了自己了。巫盛柔將手縮進兜里應對寒冷。 莫不語不明白這句話的用意,沒有說話。 巫盛柔討了個沒趣,聳聳肩繼續說:要不去你家? 我家?我是北京人。莫不語的身體突然僵硬了起來。 巫盛柔挑了一下眉:你們家不是在上海有房子? 這句話是真的。自去年起,因為工作調動的原因,母親藥欣蘭將北京的一套房子賣掉,在上海購置了一套靠近復旦附屬醫院的小面積房子方便通勤。 但是自己應該沒有透露過自己家目前在上海的信息???莫不語十分疑惑。 嗯。 巫盛柔看出了莫不語的疑惑,歪頭笑笑:怎么,忘了? 忘了什么? 忘了你跟我說過你假期會留上海的事? 巫盛柔拉了拉羽絨服的拉鏈,抬頭看了看天空。天空又陰了下來,空氣也變得越來越冷。 莫不語愣了一下,大腦一片空白。是不是自己臨近考試周咖啡喝多了,神經紊亂?她苦苦地在記憶殿堂里翻找碎片,可連一粒渣都找不到。 莫不語只得搖了搖頭。 你mama會不歡迎我嗎? 我可沒答應你可以去我家。 巫盛柔輕快地向前小跳了兩步,然后倏然轉身。棕色的發絲隨著她的顫動在空中飛舞。 她亮亮的眼睛閃爍得像冬日的湖面。湖面之下,是涼絲絲的冰柱與隱隱躍動的魚兒,撩撥著莫不語心底一片本堅硬的土壤。 怎么,不可以嗎? 突然,天空飄下了細碎的雪花。十二月的上海。并沒有冷到讓人發顫的空氣混雜著泥濘的氣息,將一片片雪花送下,送到人們的發梢,送到人們的鼻尖。 看著巫盛柔水一般的眼睛,莫不語只覺得骨頭一酥。她甚至忘了平時自己是如何冷冰冰地拒絕人的。 可以。 聽到這話,巫盛柔的眼睛又彎成月牙了:好,那我今天晚上和你一塊回家。 回家。莫不語在心里重復了一下這個十分奇怪的用詞。 雪越下越大,沾到了莫不語的睫毛上,迷了她的眼。 莫不語打開玄關的燈。 你mama不在家?巫盛柔一邊換鞋一邊問。 不在,她值夜班。 燈光打開,整個房間亮堂了起來。莫不語觀察到巫盛柔松了一口氣。怎么聽說要見家長這么緊張,社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