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喜 第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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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那七皇子又是個膽小的,每每被嚇得不行, 只用一雙帶了點害怕的眼睛望她,望的她都有些心軟了。 可是她幫七皇子說話的結果,就是自己也跟著沒有好臉色。 “秦廠督莫不是吃味了?” 蕭娓安猜測, 這跟沈悸北還有點像,只是在沈悸北那兒,她跟誰說話他都要鬧。 華陽看蕭娓安一眼,莫名有些嫌棄,“吃醋?這分明是無理取鬧!” 蕭娓安:…… 好的。 “你快教教我,沈悸北也這樣無理取鬧嗎?他無理取鬧的時候你都是怎么辦的?” “他好哄,我稍微哄一下就好了?!?/br> 華陽:嫉妒jpg. 見華陽羨慕的看過來,蕭娓安心里難得有些小得意。 兩人又聊了些別的,蕭娓安回去后就見沈悸北站在門口等她。 下了轎子忙快步上前,握著沈悸北冰涼的手指,輕聲問他,“怎么出來了?” “你怎么在宮里呆了這么久?” “有些事情,走吧,回去歇會兒,看你身上涼的?!?/br> 蕭娓安替他整了整衣襟。 沈悸北握住那只手,放在臉頰處蹭了蹭,“你先回去吧,我要去趟大理寺?!?/br> “當值去?” 蕭娓安挑了挑眉,倒是很少見他這樣勤快。 “嗯,我去看看?!?/br> 說著沈悸北臉上就帶了幾分不愉悅出來,仿佛也很不愿意去。 蕭娓安笑了笑,終于相信他是要去當值了。 皇上將冬獵發生的事情交給他們調查,整個大理寺都忙的頭疼,沈悸北確實不好無所事事。 他走后,蕭娓安就坐在院子里蕩著秋千等人,沒想到沈悸北沒等到,卻等來了婆婆虞氏。 虞氏來了蕭娓安自然不敢坐著,立馬站起身迎了過去。 “母親怎么來了?” 虞氏平時可不管他們,也甚少到他們院里來走動,今天怎么突然就來了? “娓安,你快去冉兒院子里跟冉兒說說話吧?!?/br> 虞氏愁眉不展,看著像是實在沒有辦法了。 蕭娓安驚道,“冉兒怎么了?” “哎,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今兒一天沒用飯了,她平日跟你關系最好,你快去勸勸吧?!?/br> “知道了,母親,我這就去看看?!?/br> 蕭娓安與虞氏走到沈冉院子外面,虞氏就先回去了,她心知自己待著也沒用。 “四小姐在嗎?” 蕭娓安問外頭走動的丫鬟。 “小姐在屋里呢?!?/br> 那丫鬟應聲。 蕭娓安點頭推開房門進去。 少女的閨房透著一股清新活潑的味道。 那閨房里的少女,卻死魚一樣躺在床上,睜著眼睛雙目無神。 直到蕭娓安推開門,才喚回她一點神智。 “母親說你今日沒有用飯,叫我來看看?!?/br> 沈冉本來對蕭娓安情緒頗為復雜,但看見蕭娓安過來,還是忍不住的有些委屈。 那紅了的眼眶,跟她哥哥一樣兒一樣兒的。 “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適?” “沒?!?/br> 見著蕭娓安眉目上帶著的些許擔憂,沈冉忍不住笑開了來,伸長手做出個要抱抱的姿勢。 蕭娓安頗有些不習慣,從來只有沈悸北會對她做出這樣的舉動,她向來都會順著沈悸北的這些意思,但對于沈冉…… 想了想,蕭娓安還是沒有區別對待,走過去短暫的將人抱了一下,又迅速的松開手。 沈冉嘟著嘴有些不滿,“我哥這么黏人,你抱他肯定會抱很久?!?/br> 蕭娓安笑而不答,只看著沈冉等她說話。 很快,沈冉就萎靡下身子,原本亮晶晶的雙眼都少了些光彩,用陳述一樣的口吻說,“我今日碰見蕭瑯了,我還想送他一個荷包,結果他不接我的荷包,還拿了一堆胭脂水粉叫我送給你,嫂子,他真的不喜歡你嗎?我不信,這都是真愛了吧?!?/br> 蕭娓安失語,沒想到她會直接去找蕭瑯。 但是以她的性格,仔細一下又仿佛沒有問題。 “等一下,蕭瑯沒有回喬國?” 蕭娓安突然抓住重點。 沈冉同樣蔫兒蔫兒的回答,“他回,就是想給你先送個東西,不瞞你說,我在咱家門口碰見他的,他好像想翻墻?!?/br> 蕭娓安:…… “那便罷了,你本應該知道你們是不可能的,他是喬國的武狀元,而你是啟國的臣女,難道你要離開父母遠嫁他鄉?” 沈冉沉默了。 她當然不會這樣做。 只是人生中第一次喜歡一個人,也想與他親近些,留下些什么,結果那人喜歡的居然是她的嫂子,這讓她有點崩潰。 平日里開朗活潑的少女自我調節能力總是不差。 才沒多久,就像是接受了這件事,開始纏著蕭娓安要吃的。 蕭娓安坐在她房里陪她吃了會兒,白苑就進來附在她耳邊說,“郡馬回來了,正要見您?!?/br> “這么急?” “看著挺急的?!?/br> 只能用看著,誰叫他們郡馬時常無病□□呢。 “你慢慢吃,我院里還有點事,便先回去了?!?/br> 沈冉撇了撇嘴,心知肯定是她那越發嬌氣離不得人的哥哥,卻也明白自己沒辦法從哥哥手里搶人,只能點頭同意,只是臨走時讓白苑將桌子上蕭瑯送的胭脂水粉也給蕭娓安帶回去。 沈悸北坐在院里手拿著個什么看,等蕭娓安走近了,才發現是一枚玉環。 “這是什么?” 她的聲音驚住了垂眸摸玉的人。 沈悸北高興的抬起頭,“你來了,剛剛去哪了?” 蕭娓安看了眼白苑,她去哪了,白苑應該已經說過了。 “去了冉兒的院子?!?/br> “這個送給你?!?/br> “好端端的為什么要送我東西?” 這玉看著成色不錯,沈悸北并沒有問她支過額外的銀子,難道是先賒在那里了? “我用俸祿給你買的!” 只見對方昂著頭,還帶著幾分傲氣,像是等人夸贊似的。 蕭娓安也就順從的夸夸他摸摸他。 兩人溫存完,沈悸北臉色一變,開始正經起來,“你還記得你送給兄長的荷包嗎?” 明明是笑著說出來的,蕭娓安卻偏偏感覺有些不對。 “那荷包不是到了你手里了?”蕭娓安含笑說。 沈悸北從腰間抽出扇子,點了點桌面,“但那是你給別人做的啊,又不是給我做的?!?/br> 看著還有些不高興。 蕭娓安無法,只得問他,“那你想怎么樣?” “要你給我也做一個!”他今日去大理寺替蕭楚拂提了個人出來,自覺辦成了大事,要個荷包一點都不過分。 只是做個荷包罷了,不費事,也沒說什么時候要做完,她覺得可以接受,便點了點頭。 沈悸北眸子瞬間像點亮了的燈火,高興的不行,拿著手里的玉環對蕭娓安說,“我替你帶上!” 這樣的聲音平靜又溫馨,可蕭娓安只過了幾天。 境外便傳來了消息,喬國反悔了。 他們不甘愿做臣子,又反了,宮里的兩個質子,在他們眼里也不重要。 喬國士兵向來勇猛,邊關沒有清河王坐鎮根本不行,皇上當即下了召令,讓清河王攜手下將士,去邊關助陣。 并命安定郡主陪同。 朝堂嘩然,安定郡主已經婚配,在他們眼里,便是退下戰場了。 現在竟讓一個婦人再上戰場,豈不是告訴喬國我啟國無人了? 眾大臣紛紛上書請求皇上收回成名,皇上卻不為所動,一道圣旨下到了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