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書迷正在閱讀:家養貔貅可鎮宅、[綜漫]如何讓伏黑相信我圖謀不軌、騎士傳說、[綜漫]披上原神角色皮穿越異世界番、娘子不喜、莫不語異聞錄、和魔域臥底歸來師叔組CP、營業而已[娛樂圈]、花瓶人設不能崩[機甲]、身為經紀人的我C位出道[穿書]
第57章 影帝的霸總(十九) 熟悉的花束。 公關處理及時, 當晚所有照片便被全數刪除。 祁櫟也發文澄清,兩人只是朋友關系,那個吻也不過是一個借位。 這件事很快就被平息, 祁櫟人氣正盛,只要沒有公開發布一些類似有女朋友這樣的傳聞,還是有大批粉絲在支持。 兩人已經許久沒有聯系。 時間一晃到了五月,天氣熱起來,行人走在街上都得搶著樹蔭。 江意記得, 祁櫟的畢業典禮好像就在最近。 當初他們還約好來著。 他其實挺像看穿著學士服的祁櫟,應該又是另一種形象,但是...... 江意長嘆一口氣, 如果現在他再出現在祁櫟面前,應該會被打吧。 就這么記掛著,到了祁櫟畢業典禮那天。 其實今天祁櫟原本是有工作的,老師也提前聯系過他, 說明可以不去參加,避免引起sao動。 但是他鬼使神差的,總覺得如果不去應該會錯過一些什么。 是以, 他還是去了。 與從前不同, 那是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 家里也窮,在學校里也沒什么人愿意跟他交往。 如今卻是大不相同, 學生一個個堵在休息室的門口,不是要簽名的,就是說什么你記得我嗎,我們上過同一節課。 實在是有些煩。 一直忍到撥穗,祁櫟站在臺上, 結果校長頒發的畢業證書,開始在座無虛席的禮堂中尋找。 就像那時的首映禮一般。 雖然這次他清楚的知道不會再有一個人,慌慌張張從前門沖進來,捧著送給他的花,讓他抱個滿懷。 說不清是什么情緒,這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祁櫟還是有些失落。 典禮結束,祁櫟回到休息室,準備離開。 這時,助理突然推門進來,懷中抱著一束花。 白玫瑰、忍冬、風鈴草。 祁櫟瞧見,呼吸一窒,還沒等對方說什么,一把接過花,急匆匆往外跑。 外面都是學生,這會出去肯定會被圍住,助理嚇得趕緊追上去,一邊在后面喊,祁老師,沒看見人,別追了! 結果最后,祁櫟還是被外面水泄不通的人群逼退的。 他回到休息室,旁邊跟著助理。 這花是哪里來的?祁櫟看著懷中的花,麻木許久的心臟似乎又開始感覺到悸動。 助理聞言,答道:就是在禮堂門口,保安給的,說是送給您的。 祁櫟眉眼都變得溫和,不由自主湊近,深深嗅了嗅花束的想起。 突然,他在花枝的縫隙中,看見一個亮著的紅點。 帶著疑惑小心翼翼地剝開花朵,他看清那是一支錄音筆。 是不是江意有什么話對他說,但是又不好意思...... 一會打電話過去要說什么呢?你的花我收到了? 祁櫟唇角緩緩凹陷,這樣想著,他迫不及待按下錄音筆的播放鍵,里面傳出來的,果然是江意的聲音。 ......那有什么關系,我和他又不是多堅固的關系。等放出這幾張照片,我只要踹了他明哲保身就好。 只有兩秒中的語音在房間里響起,助理聽見抖了一下,開始猶豫要不要離開。 祁櫟呆愣地坐在椅子上,半晌,手指顫抖又按下一次播放。 確確實實是屬于江意的聲音,清亮柔和,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像一把燒紅的尖刀,一下一下往心臟上扎。直到千瘡百孔,直到血流成河。 助理看著聽完錄音就像一尊雕像一般坐著的祁櫟,也不敢說話,只能在旁邊陪著。 一分一秒都有些難熬。 原本典禮結束就差不多到了六點多,這么一折騰,就接近七點。 外面的學生都差不多走光了,助理肚里空虛,卻也不敢說。 咕嚕終于,他的胃還是發出抗議。 這么一聲,祁櫟才像是猛地驚醒。 他拿出手機,通訊錄里的電話已經被他刪掉了,但是腦袋里還記著。 像是已經形成的條件反射一般,祁櫟連貫地輸入一串數字,然后播過去。 響了幾十秒,沒有人接。 他掛斷又播過去,反反復復十幾次,不知疲倦,像個機器一般的撥打,那邊才終于接通。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傳來,夾雜這酒杯的碰撞聲,江意的聲音從縫隙中擠過來,喂? 他聲音很大,幾乎是用喊的,祁櫟微微拿開了些,又湊上去。 你在哪?他沉聲問道,壓抑著暴戾的情緒。 那邊人像是喝醉了一般,含含糊糊地,大著舌頭,你誰??? 我是我是徐賀,江總你在哪?祁櫟沒有表明身份,而是裝作江意的助理,說道。 聽見這話,那邊那人反應了一下,也沒聽出聲音不對勁,接著道:哦,徐賀啊。我在,我在Tonight。你也要過來嗎? Tonight是一家酒吧,就在江意公司附近。 你等著,我這會過去。祁櫟說著,起身脫下學士服,準備離開。 那邊人懵懵地應了一聲,掛斷電話前,祁櫟聽見旁邊傳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有點尖,語調曖昧。 叫他老板。 說要喂他喝酒。 耳邊手機傳來不堪重壓的咯吱一聲,祁櫟胸膛劇烈起伏著。 他將手機裝回口袋,對跟在旁邊亦步亦趨的小助理說道:我有事,你自己打車走吧,順便幫我把東西帶走。 花也帶走嗎?看著他要出門,小助理問道。 祁櫟腳步頓了一下,扔掉。 八點半,Tonight。 祁櫟一路在超速的邊緣,這才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Tonight。 下車前,他找到帽子、墨鏡、口罩,待把自己捂了個嚴實后,才走進去。 燈紅酒綠的熱烈氣氛以及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讓他不自覺一路皺著眉,因為這副打扮,有不少人上前搭訕,都被他一一無視。 那雙漆黑的眸子如鷹隼的眼睛一般,在人群中搜尋著,最后在角落的卡座中,他看見了一群人,其中就有江意。 他坐在靠墻一側,看不清正臉,正歪著頭跟旁邊人講話。迷幻的燈光之下,神情都蒙上一層曖昧。 旁邊坐的也是一位男性,穿著絲緞的襯衫,斜靠在江意身上,手還不安分的在江意小臂上劃拉。 祁櫟看得十分礙眼,心里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暴虐沖動。 怒火從心頭燒起,迅速蔓延致大腦,帶著燎原之勢燒毀一切理智。 江意正要接過旁邊人遞來的酒,誰料突然橫插過一只手,將酒杯拿走。 他慢了半拍轉頭看過去,就看到一個捂的十分嚴實的男人站在面前,手里端著那杯酒。 要喝酒?坐下一起??!他喝的暈暈乎乎,還以為這人是想一起玩,還好心的挪開些位置。 原本他和粉襯衣離得就近,這么一挪基本上直接躺到人懷里去了。但是江意自己不知道,腦袋里只想著喝酒。 祁櫟攥著酒杯的手指由于過度用力指尖發白,他緊盯著江意和粉襯衣觸碰的地方,深吸一口氣,伸手大力把人拽起來。 嘶你干什么?突然起身,腦供血不足,加上本身就喝了酒,江意頭暈的只想吐。 他用手扶著額頭緩了緩,再抬眸,看見男人摘下墨鏡。 那雙充盈著怒火的黑眸瞬間把他嚇醒了。 你,你怎么在這?他說話有些不利索。 祁櫟不像在這鬧,他鐺的一聲放下酒杯,沉聲說道:走。 干嘛去?我這陪客戶呢,有什么事你就在這說。他有些心虛,其實這一桌子都是拼桌的。 其他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只是看了一眼。以為是醉鬼起了沖突,都不想管閑事,害怕火著到自己身上。 什么客戶?合同在哪?祁櫟保持著最后的冷靜,問道。 江意編不下去,卻又不愿意走,有什么事你就說吧。 不走?祁櫟看著他這副樣子,不準備再廢話,靠近一步手往江意腿窩伸過去。 一看他的動作江意就知道這人要做什么,忙道:走走走! 祁櫟聞言,轉身拉著他準備往外走。 身后粉襯衣見了,有些著急地喊道:老板 江意還沒來得及回應,祁櫟先轉頭,惡狠狠地對著他道:這是我老板! 粉襯衣被嚇住了,不敢再出聲,只能眼睜睜看著兩人離開,心道真是吃了大虧。 以為是個財主,結果人都快喝吐了,一毛錢沒混著! 出了門,微涼的風吹來,江意算是醒了一些。 他看著自己被抓住的手腕,胳膊一擺甩開。 前面人猝不及防手心一空,立馬轉頭看過去,猶如迅猛敏捷的野獸。 江意被嚇得一激靈,趕緊擺手道:我不跑,不跑。 像是為了證明似的,他還主動往前湊了一步。 祁櫟哪里見過他這副模樣,片刻的恍惚后,他回過神,徑直走到自己的車前,拉開后座的門,看著江意。 江意眨眨眼,慫兮兮地鉆進去。 祁櫟看著他坐進去,自己也在駕駛位置坐下。 轎車啟動,劃破夜色朝遠處駛去。 第58章 影帝的霸總(二十) 江意,你哭什么? 江意本來都已經睡著了, 卻驀地被一陣天旋地轉驚醒。 他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被祁櫟抱著,周圍似乎是一片住宅區。 你干什么?他身體緊繃著, 一只胳膊撐住祁櫟的胳膊想跳下來,但是卻被死死箍住,兩人之間連一點縫隙都掙脫不開。 祁櫟沒有說話,扣著人走向一棟公寓,近了電梯, 他湊近樓層鍵。 25樓。他說道。 這是要帶自己去他家? 江意心中警鈴大作,不愿意抬手。 正準備跟祁櫟來一場拉扯,結果墊在后背的手一用力, 江意根本就來不及反應,便被祁櫟扛在肩上。 他好歹是個一米七幾的大男人,但是祁櫟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卻毫不費力。 干脆利落按下25層,電梯門合上, 兩人便沉默地等待著電梯上升。 一直頭朝下江意也不好受,大腦逐漸充血,本就不怎么清醒, 這會更迷糊了。 行為完全不受意識控制, 江意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好像一瞬間鬼上身似的,他朝著眼前的起伏, 伸手猛地掐了一把。 靜謐的空間中傳來倒吸一口氣的聲音,然后江意聽見有人咬牙切齒地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就在此時,電梯也到了,祁櫟黑著臉扛著人大步走出去,最終在一扇門前停下, 通過指紋把門打開。 江意迷迷糊糊就感覺進了另一個地方,又一陣上下顛倒,他被扔了下來。 身體彈了兩下,他意識到自己似乎是在一個沙發上。 這哪??? 我家。伴隨著這句話,屋中燈光兩起。江意這才看清,自己這是在一間簡單的兩居室內。 看見祁櫟黑著臉走過來,他才猛然想起剛才在電梯里自己做了什么。 他好像掐了祁櫟的屁股。 你,你有什么事趕緊說吧,說完我回去。生怕祁櫟跟他追究這茬,江意趕緊換了個話題。 祁櫟在茶幾上坐下,跟江意面對面,然后一言不發,沉沉地看著他。 鼻腔里滿是酒精的味道和刺鼻的香水味,原本平息不少的火氣,又開始燃起。他微微退后一些距離,忍了又忍,嘗試幾次開口,有感覺那味道往嘴里鉆,最終他實在受不了,便道:先去洗澡。 江意疑惑地看著他,有話趕緊說,洗什么澡? 快去。祁櫟火氣上來,聲音不自覺大了些。 所謂酒壯慫人膽,被他這么一激,江意也來勁了,他站起身就要走,不說算了。 結果腳都沒邁出去,祁櫟也站起來,手上一個用力,把江意按倒在沙發上。 行,不洗咱們就這么說。 壓在江意肩上的手沒有松勁,祁櫟另一只手從口袋里拿出錄音筆,按下播放鍵,湊到江意耳邊。 錄音筆幾乎是抵在江意耳朵上,聲音傳出來,震的江意抖了一下,然后就聽見自己的聲音響起:......那有什么關系,我和他又不是多堅固的關系。等放出這幾張照片,我只要踹了他明哲保身就好。 他瞳孔微張,啞口無言,錄音筆已經開始播放第二遍。 祁櫟看著他,后槽牙緊咬著,臉上帶著明顯的怒氣。 這是剛想張口辯解,江意突然改變了主意。 他盡力裝作淡漠的樣子,道:這就是我說的,所以呢? 這確實是他說的,只不過被人惡意剪輯了,聽上去就像是他放出包、養祁櫟的料,然后要踹了他。 為什么?祁櫟不解,眼中開始浮現恨意。 很簡單啊,玩夠了不想玩了。他滿不在乎的說道。 肩上的力道越來越重,疼痛讓江意幾乎徹底清醒,他沒忍住,痛呼一聲。 幾乎是條件反射一樣,祁櫟瞬間松了力道。 趁著這個機會,江意身子一縮,想跑。 祁櫟反應比他還快,掐著腰把人帶回來。 江意,你說實話。他看著那雙淺色的眸子,心臟一陣陣的疼。 江意偏過頭,不去看他,事情是我做的,話也是我說的。我們已經解除關系了,你何必非得要一個答案? 祁櫟眼睛已經開始發紅,眼神兇狠的像是崩潰爆發的邊緣。 但江意像是還嫌刺激他不夠似的,又道:你最近不好過吧?但是你看見了,我過得不錯。 如果不是你,我這會可能都抱著別人回家了。 這句話徹徹底底是踩在祁櫟心臟上,還連帶著碾上幾下。 他如一頭困獸喘著粗氣,最后低頭猛地咬上江意的唇。 江意唇上一痛,口中蔓延開鐵銹味。 這是真的發了狠。 同時,腰上那只手也動起來,像是要硬生生搓掉他一層皮,連壓帶掐,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