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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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夕已經想好了劇本,并且會提前跟家人們打好招呼配合。 時間距離演唱會越來越近,隨著不斷的練習,歌詞已經爛熟于心,舞蹈也已經形成了肌rou記憶。所以反而越靠近演唱會,夜夕越放松。 為了保護嗓子,練習也沒有之前那么多,時間竟然變得充裕了起來。 有了對象就經常缺席的阿k,最近夜夕練習倒是一直陪在身邊。 要不是蘇丞每天來接人的時候看著很正常,夜夕還以為兩個人吵架呢了。 一月份回美國,丞哥去嗎?夜夕一邊說,一邊在平板上畫生日布置的草圖。 他想去。 簡單三個字,讓夜夕忍不住回問:你不想他去? 沒什么好看的,看不看都一樣。 夜夕確定不是自己的錯覺,從阿k的語氣里聽出了孩子氣的一面。 有些事情確實不是旁人所能理解的,夜夕想了想又說:去美國又不一定要去你家。 那不是我家。阿k認真糾正的回答。 夜夕頓了一下說:到時候所有人都住史密斯家。 蘇丞一如既往準時來接阿k,跟夜夕簡單問候就帶著人離開了。 夜夕收拾好東西,去言默的辦公室等人一起下班。辦公室里沒有人,夜夕拎著東西去了休息室,趴在床上認真記錄自己的想法。 年底了,恒言集團事情不少,言默光聽各個公司的報告就能耗費半個月的時間。 言默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已經是六點半了,剛推開門就看到休息室的燈亮著。 小心翼翼地推開門,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就發現夜夕已經趴在床上睡著了。 不規則的睡姿,露出了一截精瘦的細腰。 這種不經意的細節最為致命,言默松了松領帶先在細腰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才又把夜夕的衣服下拉蓋住了那充滿吸引力的地方。 言默靠近的時候,夜夕被專屬于言默的氣味包裹住,意識從迷糊中清醒過來。 你忙完呢?剛醒來的夜夕,聲音就像還沒蘇醒一樣,還是軟軟糯糯的。 言默在夜夕額頭落下一個吻,把人撈起來說:我們回家吧。 夜夕雙手攀附著言默的肩膀坐正身體,言默給夜夕穿好鞋,又從備用衣柜里拿出了一件自己的長款外套披在夜夕身上。 看到鏡子里被裹成熊的自己,夜夕忍不住說:有點太夸張了吧,這樣看起來一點都不酷。 夜夕說的功夫,言默已經上手系外套的扣子:你馬上就要開演唱會了,凡事都要小心。 知道言默都是為自己著想,夜夕也只能認了。 回到別墅門口,天空開始飄起了雪花,這是B市今年的第一場雪。 記憶中的B市雪景已經模糊了,重新見到這一幕,夜夕的歸屬感又多了一分,臉上開心的表情非常明顯。 夜夕明明怕冷,但還是跟小孩子一樣,在室外貪玩了一會兒。 言默拍了好幾張夜夕用手接雪花的照片,夜夕看了只贊言默的拍照技術真的是越來越好了。還要了一張發了v博,提供一下粉絲福利。 熱乎的少爺,這張絕美。 只有我發現少爺穿了兩件外套嗎?此處有糖。 習以為常的事情就不要大驚小怪了,顯得我們沒見過世面一樣。 粉絲之間也是分段位的,特別是CP粉。夜夕刷著自己的超話,在言默洗澡的空隙從網絡上汲取快樂。 室內溫暖的像春天,夜夕也還是乖乖地蓋著被子。暖烘烘的被子在冬天絕對是催睡神器,不到十分鐘夜夕就已經睡著了。 洗完澡的言默收起了夜夕手里的手機,又把放在被子外面的胳膊塞進了被子里面,才轉身去吹頭發。 B市的第一場雪,人們都以為會是溫柔的、浪漫的、短暫的,卻在不知不覺當中變得有些瘋狂。 這場雪延續了一個星期左右,雪一直斷斷續續的下著,氣溫不斷降低,地面也結上了冰,所以行駛的車輛都戴上了防滑鏈條。 街道上到處都是圣誕節的裝飾模樣,就連恒言大廈的一樓大廳也放著一顆超級壯觀的圣誕樹,來往人員拍照的不少。 明天就是言默的生日了,夜夕趁著言默下午要開會,打著去夜軒家的名頭去了公寓。阿杰、阿k、王子強、文舞都在現場幫忙。 黑金主題的生日會場,背景板上寫著雙語的生日快樂。除了氣球之外,其他的裝飾品都已經在該在的位置上了。 夜夕像個「監工」一樣,檢查著「施工現場」。 看著背景板,夜夕若有所思。 有馬克筆嗎?或者熒光筆也可以。 有。阿杰是個細心的人,反正預算充足,買了足夠多的東西。 阿杰從袋子里精準找到了各種各樣的彩色筆,夜夕左挑右選,選中一直金色筆。 夜夕拿著筆想找一個東西試一下顏色,阿k已經找來了白紙和購買的黑金主題的卡片。 一筆劃過,靈感就像泉水一樣源源不斷。 夜夕借著靈感,拿著筆來到背景板前面。腦內構思了一下,準備在空出來的黑色部分畫一副言默的簡筆畫。 夜夕畫得認真,就連中途夜軒和江哲過來也沒有分心。中途加入圍觀的江哲,看著夜夕筆下逐漸清晰的言默,感覺自己談戀愛是個廢柴,啥也不會。 夜軒看了一眼一向吵鬧的江哲,這會兒怎么這么安靜,就發現表情有些郁悶。 怎么呢?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夜夕會畫畫。 江哲搖頭說:你們家都多才多藝,可是我什么也不會。他不會唱歌、不會彈琴、不會畫畫、不會做飯,除了是醫學的高材生好像什么也不會。 如果每個人都是全能的,那就不特別了。正是因為你什么都不會,所以才是江哲不是嗎?夜軒少見的在人多的時候,抱了一下江哲以示安慰。 江哲確實除了醫院和醫學上的事情,其他東西確實學得很慢。 江哲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時間久了也就放棄了,聽到夜軒這么說被安慰不少。 完成作畫的夜夕轉身,把手中的筆交給了阿杰,看著江哲說:你解題的思路錯了,問題不是你這么思考的。 作者有話要說: 那么正確的解題思路是什么呢? 107、小懶蟲 怎么說?江哲問。 夜夕用紙巾擦了擦手,走到兩人面前說:你想呀你什么都不會,但還是被我哥看上了,這難道不說明你的特別之處嗎? 江哲順著夜夕的話思考了一下,話雖然在理,但是聽著怎么話里有話啊。 你這是褒義還是貶義? 當然是夸獎你的意思,這說明我哥看中的是你有趣的靈魂。 江哲對夜夕的話半信半疑,側頭看著夜軒問:真的嗎? 這個時候不管是不是真的,夜軒都只能點頭應下。然后走到背景板上看夜夕的畫,還拿手機拍了照片。 擦了半天的手,夜夕還是沒有擦掉蹭到的金色痕跡,只能去用水清洗。洗個手的功夫,言默已經到了公寓。 為了不穿幫,夜夕讓言默就在樓下等他,今天他們要去言家住一晚。 夜夕在坐車去言家的時候,在車上給江哲發了一條信息。 糾正一下,我哥看中的是你有趣的靈魂和你的皮囊。 剛從樓上下來的江哲,看著夜夕的信息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江哲談戀愛的時候就是很幼稚,興奮地拿著手機給夜軒看:是不是真的? 夜軒定睛看了看手機上的信息,心里想的是「果然自家弟弟很了解自己」,但是嘴上沒有直接承認:對象是你,是不是你自己不知道? 江哲想了半天,夜軒從來沒有直接表示過,想到腦殼疼他也沒想出結果,完全沒注意到夜軒嘴角快速升起又落下的笑容。 裝瘋賣傻、無中生有、揣著明白裝糊涂、恃寵而驕、明知故問等等,不過是小情侶間的慣用技巧罷了。 想不明白的江哲決定放過自己,默認就代表同意,又飛快跟著夜軒去了臥室并關上了門,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不言而喻。 當凌晨十二點的鐘聲敲響時,黑夜又開始飄起了雪花。 好像是特意為了迎合平安夜和圣誕節的氣氛一樣,雪花稀稀落落地飛舞著,像冬天里的精靈一樣,隨風在城市的建筑物間飄落。 再小的雪花也會留下浪漫的足跡,B市的冬天本就溫度很低,連續幾個小時的雪花飄落,讓建筑物和綠植都戴上了一頂白色帽子。 夜夕窩在溫暖的被窩里看室外依舊飄著的雪花,沒有了起床的沖動。 身邊的言默已經不在,作為今天的主角,大概是已經開始忙碌起來了吧。 伸出一只手從柜子上拿來手機,群里還是很熱鬧的,都在跟言默說生日快樂,并附帶上點名帶姓的紅包。 雖然言默一個都沒有領取,應該是還沒有看到。 夜夕在群里冒泡:大家都起這么早? 下面很多人都回復還在床上,夜夕忍不住笑了繼續打字:所以大家是都窩在被子里打字嗎?哈哈哈。 周一航回復:其實是可以語音的,但是阿默根本不會點開。 夜夕想到自己也是不翻歷史消息的類型,跟言默不相上下。 側著身體打字,時間久了就會覺得胳膊酸。 夜夕發了一條語音:不說了,我要準備起床了,你們早點過來,我們當面聊吧。 下面很多人都發了「OK」的姿勢,夜夕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放下手機還在跟溫暖的被窩溫存。 冬天的被子真的就是阻礙自己早起的罪魁禍首,夜夕用被子捂住自己,只把頭放在外面。 一雙大大的淺綠色眼睛看著天花板,在「起」與「不起」之間艱難掙扎著。 過了十分鐘,房間的門被打開,夜夕已經又陷入了意識模糊。 當被窩里伸出一只冰涼的手時,夜夕一個機靈,所有的困意都消散了。 你手好冷??! 言默惡作劇成功,收回罪惡之手,笑著問夜夕說:十分鐘前就說自己起床的人,怎么現在還在被子里? 夜夕笑嘻嘻地回答:只是側著打字太難受了,隨便說了一個理由。你怎么上來呢,是不是我睡太久呢? 言默搖著頭,捏了捏夜夕的臉說:沒有,我看你群里那么活躍以為你真的打算起床了。沒想到一來看,小懶蟲又要睡著了。 你手怎么這么冷?夜夕躲了一下。 早上陪爺爺出去了一下。 夜夕哦了一聲說:你湊近一點。 言默靠近夜夕,夜夕猛地起身親了一口言默,然后在耳邊說:生日快樂。 夜夕剛才一系列動作,還保持著只有頭在被子之外的動作,說完話夜夕又躺回了床上。 言默覺得夜夕這個樣子有趣又可愛,如果在別墅肯定會愛不釋手。 考慮到今天長輩們都在,還是沒有進行什么不可描述的運動,只在額頭落下輕輕的一個吻:起床吧,你家人全部都已經到了。 一聽到自己的家人,夜夕又瞬間有了起床的動力,在沖向衛生間洗漱的同時,還在抱怨言默怎么不早點告訴他。 言默趁著夜夕洗漱的功夫,把群里的紅包都領完了,然后又回了一個大紅包。 群里再一次熱鬧起來,言默發完紅包就退出了群聊,牽著夜夕的手去了一樓大廳。 果然如言默所說,夜夕的家人都已經到了,在客廳里跟言家人歡聲笑語。 夜夕心情跟起飛了一樣,掙脫開言默的手,飛快跑下樓跟大家打招呼。 最后坐在夜mama和言mama中間,享受來自兩位母親的疼愛。一人牽著夜夕的一只手,那場面看了真叫一個溫馨。 上官爺爺開玩笑說:我們夜夕又是最后一個起床的??? 爺爺你就理解一下起床困難戶吧,那感覺就像被封印了一樣,可不是想起就能起的。夜夕撒嬌地說。 無論夜夕說的什么鬼話,兩家人都是照單全收的類型,大家都樂呵呵地被夜夕逗笑了。 喲,大家都在挺熱鬧???言茂正的聲音從門口方向傳來。 喲,言導,怎么一個人啊。夜夕使壞地說。 言茂正跟夜夕使了一個眼神,笑著說:在家里就不用這么叫了吧。 夜夕假裝沒有看到言茂正的眼神,換了稱呼說:言叔,您怎么一個人回來的啊。 言茂正和隋棠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但是依然沒有向家里公開,嚴格意義上說知道的就沒幾個人。 夜夕本來也沒有打算提起此事,只是昨晚聽言家長輩都挺關心的樣子,夜夕覺得隋棠是個靠譜的人,跟家里人透露一下也無妨。 夜夕的話一出,整個客廳人的目光都投向言茂正,后者如坐針氈,還是坦白了。 言家長輩樂不開支,上官家人紛紛道賀,其樂融融的一大家子。 言茂正坦白后,也沒有別的小辮子被抓住了,控訴夜夕說:小小年紀怎么這么多壞心眼呢?什么事都瞞不住。 我有什么義務幫言叔瞞著長輩嗎?爺爺您說呢? 面對言茂正的時候夜夕那叫一個嘚瑟,面對長輩的時候那叫一個乖巧,言茂正再次控訴:看到了沒,夜夕有兩幅面孔! 夜夕非常淡定地說:哦,你才發現啊,可能我還不止兩幅面孔。 言老直接發話:臭小子,老大不小了,還想瞞著我們。要不是夜夕,你還打算瞞著我們多久? 言老一發話,言茂正就安靜了很多了。 即便是快四十歲的人了,也還是怕家長的孩子。言老多精明的人,哪怕是放手讓小兒子在娛樂圈闖蕩,也會對他身邊的人進行摸底排查,所以他很快就對上號。 那孩子是叫隋棠吧,打電話把人叫過來,剛好今天都在,大家都見一下吧。 言茂正還想著多過一下兩人世界,沒想這么早就見父母,于是掙扎地說:這才一個月就見家長會不會太快了點? 你還好意思說,你浪費了人家多少時間你心里沒點數??? 言老的話是吼出來的,有一種被不爭氣的兒子氣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