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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就擺了擺手:“看來太子殿下你還沒有想通……不過沒關系,我相信您身邊的人總是有幾個會想通的。我來俊臣的名號他們也當聽過,該是有點作用的?!?/br> 陸千秋攀在婦人臂上的手動了下,他記起了“來俊臣”這個名字,如果他沒有憶錯的話,此人當是他那個國家歷史之中的人物,是女皇帝武則天當政之時手下的酷吏……他這是“回”到了唐朝?那么,現在的狀況為何? “將他們拖下去,幾日沒動手了,”來俊臣笑道:“都快有些手生了?!?/br> 陸千秋注意到有些人都嚇尿了?!按笕?!大人!”有人四肢著地爬了過去,他一臉獻媚道:“我可以作證!我看到了太子和人密謀……” “住口!”有人厲喝一聲。陸千秋注意到,面現絕望的中年人臉上也浮現出詫異來。 “太子殿下幽居于此,平素里只能與我等樂舞優人來往,你一守門吠犬,又哪里來的進入內室的機會!”出來的是一個高大的胡人,他面目有些粗獷,聲音也很粗豪:“我可以保證,殿下從來沒有在這段時間里見過另外的人?!?/br> “保證?你拿什么保證?”來俊臣冷笑。 胡人就看了他一眼:“我是沒什么可以拿來保證的,你如果不相信,我就只能用剖心來證明殿下的清白了!” 他說完這句話,手中的佩刀就閃電般地刺入自己的胸腹部,不僅如此,他還狠狠將刀鋒往外一拉,將更多的內腹裸|露出來,有類似腸子的東西流了下來,廳室中一片驚聲的尖叫。 來俊臣瞳孔一縮,身形幾乎是閃現一般出現在這胡人面前,他手指迅雷連點,那胡人頓時就動也不能動了。做完這一切之后,他狠狠地往回望:“算你們運氣好,此事我要先去稟告神皇,接下來再來處置你們!” 陸千秋注意到了,在來俊臣施過手段以后,那人身上的傷口像是一下子就停止了流血,并且,他那非同一般的速度同樣也昭示了,這里絕非他所了解到的大唐。 如此一來,那位為他們挺胸而出的人活下來的機會就更大了。想到這里,他也稍稍松了口氣。他已經知道了自己正在處什么時間了,則天皇帝手下死過的太子有很多,但被以這樣的方式救下來的,就只有日后的睿宗皇帝了,而自己,恐怕是—— “三郎?三郎!別怕!”女人擁著他,眼淚滾滾,卻仍然笑著安慰他:“都過去了,接下來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 那位著名的玄宗皇帝,李隆基。 想到這里,他就又喝了口酒,酒的味道并不好,有些苦也有些澀,他面不改色地將之飲了下去。他雖然在現代的世界里通讀了所有的歷史,但他可不會全盤依仗自己的記憶來行事,因為,按照歷史來說,那個唐代絕不會有—— “放榜啦!”有人高呼著闖了進來,他甩著手里的布帛,用一種期待雀躍的聲音道:“這一次榜單變動的名單都被我抄了過來,絕對是第一手的最新資料!” “少說廢話!”有人拋過去一錠銀子,惡聲道:“趕緊給我念!” 那人也不惱,他笑嘻嘻地攤開手中筆墨尤新的布帛,朗聲高唱道:“這一次菁英榜變化最大的是……第八位,吳道子!” “怎么可能?”拋銀子的那人不敢相信:“他才多大,怎么可能這么快就爬進了前十?” “就不許人家是個天才嗎?”唱榜的人笑嘻嘻道:“不還是有另外一個張旭嗎?三年前的時候就闖進了第七,現在都已經第二啦!” 那人小聲罵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在罵誰。 “咳咳,”唱榜人繼續道:“半年前于瑕丘遭遇玉骨宗圣子,一百三十七招以后,以幻術控住他七剎,一式擊穿其肺腑,令其奔逃七百余里?!?/br> “曾求學于‘碧玉刀’賀知章與“筆顛”張旭,散人,武功出處不詳,疑似另有奇遇?!背袢硕苏寺曇舻溃骸艾幑獾钤u為‘氣以成勢,勢以御氣,運斤成風,游刃余地’?!?/br> 酒館內一時為之沉靜,但很快,那人就接著說道:“地靈榜倒是變化不大,只博陵崔氏的那位崔日用往前進了三十位,排地靈榜五十一,他與唯識宗的慧沼大師戰平三百招而不敗,疑似已入返照境?!?/br> “慧沼大師可是那位玄奘法師的徒孫啊……”有人竊竊私語。而另有一些人則是更關注另外一點,“畢竟是五姓七望啊……”他們嘆息著,語聲里夾雜的也不知是羨慕還是嫉妒。 這就是陸千秋極為驚奇的部分了,“亞瑟王”的傳說里混入了魔幻的因子他不奇怪,因為那段歷史本來就是經不起考據的;但是這一段唐朝史,可是明明白白有大量史料記載的,無論是哪一部的記錄,都不可能有所謂的“三榜”存在。 “菁英榜”取三百位未入三十的年輕俊杰,“地靈榜”擇兩百名五十歲之下的渡真境高手,“九天榜”排位十位天人,而第一位的,就是當今的圣上,神皇女帝,武曌。 比起純粹的歷史,這里更該是一個高武的世界,天人者飛天遁地,一劍分海,跺跺腳聲雷震,呼口氣興**……這是形容那些天人們的傳言,陸千秋不知該信多少,但最少他知道,若是那位女帝想要殺他,恐怕只用稍微眨眨眼就行。 報榜的人仍然在說著一些榜上人的事跡,但陸千秋已經沒有再聽。他來這里是為了追尋一個人。他現在的身份更類似于官府的編外人員,去追討一些窮兇極惡的盜匪,再用他們去換取衙門的賞銀。但這一次他要追的人有些不同,他要使用的方式也與以往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