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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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一過,湯寅不會算數的消息立刻被人傳揚了出去。 湯寅正在家苦熬寫話本,一聽這消息頓時暴跳如雷,誰說我不會算數了?誰! 烏寒嘴角微抽:聽說是賀大人為了替你解圍說的。 湯寅沉默了片刻,嘆氣道:難為賀大人了。他不必為我說話得罪人的,讓他們彈劾去好了,本來我也沒想在光祿寺卿這個位置上多待。 烏寒明白他的意思,煞有其事道:大人辛苦,不過你確實不會算賬,這下好了,以后再也沒有人敢讓你算賬了! 湯寅:你說這話我好受傷的你知道嗎? 裝病清閑了幾日后,湯寅終于等來了圣旨。他非但沒有被貶,反而升到中樞令做中樞侍郎去了! 九安親自來傳得旨,轉述蕭恕的原話,愛卿身子不好,不必勞累憂心政務。光祿寺卿反思多日即刻官復原職,愛卿便進中樞令替朕批批折子,有令史姜池姜大人在,不會讓愛卿受委屈的。對了,愛卿不會算數也不早告訴朕,明晚進宮來,朕教你。 湯寅目瞪口呆地接下圣旨,聽九安羨慕道:湯大人真是好福氣,明晚宮里會派轎輦來接大人的。 湯寅:我可以不去嗎? 九安隱去手底下的小動作,笑了笑道:湯大人可莫要耍性子,免得陛下發脾氣。您乖乖去吧,陛下喜愛您,不會如何的。 送走了九安,湯寅正無語憂傷時,忽而聽身旁的烏寒惡狠狠道:死太監!賣弄風sao!不知廉恥! 湯寅:? 烏寒:他剛才朝我翹手指,他勾引我,太可惡了! 湯寅不信,沒有吧,太監不都翹蘭花指嗎? 烏寒羞惱成怒,見湯寅不解的眼神悠悠地飄了過來,不由得開始結巴,不不是,他那樣,他剛才就那樣 湯寅啊了一聲,哪樣了? 烏寒說不清楚,紅著臉落荒而逃了。 湯寅難得揪住他小辮子,樂得奮起直追,哎,你跑什么?說清楚??! 大人,你羞不羞 翌日清晨,湯寅以新任中書侍郎的身份前來上早朝。他與蕭景山打了個照面,蕭景山當即不客氣地對他冷嘲熱諷,湯大人可真能蹦跶,被貶到涼州那荒蕪之地都能蹦跶回來,怕不是用什么妖邪媚術蠱惑了陛下吧?! 湯寅笑瞇瞇道:王爺過獎了,湯某只是腿腳好,跑多遠都不累呢。 湯寅說著,一路蹦蹦噠噠地上了臺階,氣得蕭景山差點犯心疾暈過去。 湯寅你個小人!你休要得意! 湯寅沒理他,到了殿外時,有一人主動上前與湯寅打招呼。 湯大人,久仰久仰。 湯寅定晴一看,此人正是前不久剛回京城的新任吏部尚書史云誠。 史云誠身材矮胖,面相瞧著頗有幾分喜感,一看便知是個久經官場的圓滑之輩。 前幾日上朝時,他瞧見蕭恕對湯寅頗為關懷愛戴,認定湯寅大有前途,便主動想與湯寅結交。 兩人攀談了幾句,越聊越投契,史云誠便委婉地提道:湯兄,我有一待嫁的女兒,閨名香荷,長得是出水芙蓉一般才貌,與湯兄相配的很,湯兄若是愿意,你們不如尋個機會見上一面。 湯寅微微吃驚,神情尷尬道:京張有關我的傳聞,史兄不知? 史云誠面露不解,什么傳聞? 他們一家子剛進京,人脈關系還不熟,并不知什么有關湯寅的傳聞。但是湯寅不識數這個,史云誠是知道的。 于是,史云誠熱情大方地表示,這有什么,我看重的是湯兄的品行才貌,湯兄年輕氣盛,大有前途,不必為了那些小人的嫉妒之言妄自菲??! 這話湯寅聽著順耳,恨不得拿史云誠當知己,因此對他的女兒也萌生了幾分期待。 兩人攀談的盡興,卻不知探子在暗中聽著,早已將消息告知了蕭恕。 蕭恕心情不佳,連帶著早朝上也跟著烏煙瘴氣。他連連找茬了幾個大臣,待氣出完了早朝才散去。 早朝時,湯寅總覺得蕭恕拿吃人的目光看他,莫名其妙的,他心底正做猜想時,正巧在宮門口撞見九安與史云誠在低聲交談。 九安意有所指道:史大人是個聰明人,陛下十分看重。所以你女兒與湯大人的婚事不能成,陛下的意思,史大人明白嗎? 明明白。 史云誠臉色慘白,心疼愛女的他當即一屁股摔在地上,顧不得什么尊嚴體面,當即抱著九安的大腿狼狽哭求道:哎呀!九總管啊求您告訴陛下,小女又饞又懶,頓頓都得吃半斤五花rou,實在不配進宮侍奉陛下,求陛下開恩吶! 史云誠會錯了意,以為是蕭恕看上他家女兒了才要阻攔婚事,嚇得又哭又求的,把自己女兒貶低了一通,生怕自己女兒被召進宮讓蕭恕禍害死。 小女身子骨弱,萬萬不能承受陛下千金之軀,臣就這么一個女兒,求陛下給臣留條活路吧! 九安:史大人,你理解錯了,真的。 陛下他對你女兒一點興趣都沒有,他真正想日的人是湯大人,你不用哭成這樣,該哭的是湯大人才對。 躲在角落里偷聽的湯寅:?? 不是,我剛剛還對你女兒抱有期待來著。 史大人,陛下看中的人不是你女兒。九安見史云誠還是一副糊涂不解的樣子,無奈解釋道:陛下看中的是湯寅,史大人可明白? 嗝 史云誠又喜又驚,心臟一時承受不住,渾身抽搐了幾下,兩眼翻白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收藏破兩百真高興,美滋滋哈哈哈! 小湯:恭喜恭喜,真棒! 蕭?。汉?!看給狗作者樂的,真丟人。 我(握拳):說不說好聽的?不說好聽的就讓小湯娶媳婦氣死你! 35、升到伯爵府覺得我有前途也要把女兒嫁給我 日漸黃昏,宮里來的轎輦停在了湯府門前。 湯寅正打算用晚膳,得知宮里派了人來接他,才想起來蕭恕要他入宮叫他算數一事。 湯寅不免頭疼,晚膳也沒來得及吃上幾口,就匆匆換衣服出門了。 走到府門前,他還沒等上轎子,迎面撞上一臉生的小廝。 那小廝是來送帖子的,態度十分熱斂,湯寅打開一瞧,竟是定文伯爵府的夫人過壽,邀請他去參加壽宴。 從前湯寅是個五品小官兒,在朝中毫無根基,又不會奉承巴結,所以每每一有什么王府伯爵府之類的宴會,都沒人愿意請他招待他。 但如今不一樣了,湯寅進了中樞令做了中書侍郎,那可是相當于一只腳踏進了朝廷的命脈所在,要比封王封爵還風光呢。 定文伯素有賢名,又與夫人伉儷情深。夫人的壽宴,湯寅一定捧場。 見湯寅這般謙虛客氣,竟跟傳聞中那個魅惑君主、妖邪無度的「湯卿」判若兩人,小廝態度更加友好了幾分,行禮道:大人不必多禮,小的這便告辭了。 送走了伯府的小廝后,湯寅才起身上轎,待抵達宮門后,九安身邊貼身伺候的那個小太監將湯寅送到了御書房。 湯寅微微驚訝,蕭恕那個混賬竟沒讓人將他送去內殿? 咳咳,他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呢! 愛卿?蕭恕低沉醇厚的嗓音宛若一壺燙酒,從湯寅的斜上方傳來,似笑非笑道:朕許久沒與愛卿親近,愛卿過來,讓朕好好疼你一番如何? 湯寅: 湯寅腳下頓時跟生了釘子似的,一步都走不動了。他遲遲未動,蕭恕等得不耐煩便丟了筆,大步流星地朝他走來。 愛卿這幾日犯了多少錯誤?朕還沒跟你秋后算賬,你倒好,竟都敢跟史云誠攀親家了! 蕭恕冷哼一聲,視線帶有壓迫感地與湯寅對視,趁著湯寅張皇失措時,大手繞后偷襲,一把攥住了湯寅的屁股! 湯寅嗷地一聲,拐了七八個小音調,羞惱萬分地掙扎道:陛下快放手臣并沒有答應要跟史大人結親,臣只是 湯寅欲言又止,他只是稍微客氣一下,婚姻這種事都是要靠緣分的。 自從菩提寺那日他求姻緣的香被蕭恕掰斷之后,湯寅基本上就絕了成親的念頭了。 那么粗的一根香,蕭恕咔嚓就掰斷了,這就好比他的圓咕隆咚的小腦袋一樣,落到蕭恕手里,咔嚓一下就沒了。 湯寅瑟縮著向后躲了一步,心想他都已經顧不上腦袋了,這小破身子今天晚上還能囫圇個兒地回府都是祖宗顯靈,三清保佑了。 只是什么?蕭恕步步逼近,將湯寅壓倒在桌案上,頭深深埋進他的脖頸里猛吸了一口。 那好聞的香氣,清雅又吣人,迷的蕭恕魂都險些丟了,自顧自地接話道:只是你心悅于朕,所以才沒有答應這樁婚事吧? 湯寅目瞪口呆: 行吧,你說是就是。你是皇帝,你怎么都對,你怎么都美。 見湯寅沒有拿話反駁,蕭恕頓時龍心大悅,來,朕教愛卿算數。 湯寅握著筆,蕭恕握著湯寅的手,兩人一前一后地很認真的在宣紙上寫寫畫畫。 結果寫著寫著就跑偏了,蕭恕陪著湯寅,兩人摟抱在一塊,筆動了半天,最終很默契地一起在紙上畫了個烏龜。 蕭?。?/br> 湯寅: 撲通撲通 湯寅俊臉一下子紅了,小聲支吾道:陛下不是說了要教臣算數的嗎? 蕭恕尷尬地咳了一聲,死死憋著笑,一本正經道:是啊。 湯寅更難為情了,用筆指道:可我們畫的是烏龜 無妨。蕭恕重新換了一張紙,愛卿想學便學,不想學朕就陪你畫畫。 蕭恕突然用很認真的語氣在湯寅耳旁說道:朕年少困頓,過的是刀尖舔血的日子。朕不知道怎么是對一個人好,但是湯寅,朕已經用足夠的耐心來對你了。 湯寅筆尖微微一顫,竟不知作何回答。他何嘗不明白蕭恕的情誼,這人的愛與欲從來都很強,不加遮掩,強橫又霸道。 或許初見時,他們便驚艷了彼此吧。湯寅想,若自己為女子,定非蕭恕不嫁。 可他是男子,他不會心甘情愿地被困在后宮,更不會愿意遭千夫所指,萬人唾罵。 陛下,我 愛卿先別急著拒絕朕。蕭恕摟緊湯寅的腰,蹭著他渴求道:朕這血氣方剛的年紀,總憋著也不好。愛卿不如先幫朕一下如何? 湯寅: 你個混賬!說白了你還是想日我! 湯寅氣的把筆一丟,剛才萌生的那一絲絲感動瞬間煙消云散,鼓著包子臉道:不學了! 生氣歸生氣,但當務之急還是茍命要緊。湯寅被蕭恕糾纏折騰到了大半夜,困得前仰后合的。 蕭恕見他累了,舍不得放他出宮,便要將人抱回內殿休息。 湯寅拒絕道:還是別了陛下,明日是定文伯夫人的壽宴,若是我從宮里直接去,會落人話柄的。 蕭恕無奈,只得答應放他走,并提醒道:定文伯李嵩雖然也姓李,但他從不參與黨爭,若能結交,對你也是好的。 湯寅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熬著困意出宮回府,倒在床上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大人,該起來了。 烏寒前來為湯寅洗漱寬衣時,湯寅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睡得正香。 烏寒將人喚醒,待湯寅清醒過來之后才道:大人,小的昨日特意出府打聽了一下。定文伯李嵩有一子一女,兒子文不成武不就的,是個敗家子。 女兒聽說倒是極好,長得國色天香,又精通書畫,聽說到了待嫁的年紀,這次定文伯夫人借著自己過壽,暗中想要給自己女兒挑選夫婿呢。 京城有才貌的貴族子弟也不在少數,想必今日的壽宴定然熱鬧。 湯寅以往沒參加過這樣的場合,不禁心生期許,那今日我們可有熱鬧瞧了,早些去,若是趕上那些投壺作詩的比賽,正好湊個份子。 于是,湯寅帶著備好的壽禮,容光煥發地前往定文伯爵府參加壽宴。 湯府的馬車停在伯爵府門前時,湯寅掀簾一瞧,門口熱鬧的很。不少名門貴女,世家公子皆跟隨自家的長輩來了。 湯寅雖然與這些人不甚熟知,但礙于身份,也都一一打了招呼。 進府之后,有人相邀下棋,有人吃茶賞花。湯寅也沒什么朋友,找了一圈賀聞言,見他正跟范懷策吟詩作對,便很自覺地沒有出聲打擾。 湯寅悄然退場,忽而身后想起了蘇嵐清脆的聲音,靜時,你居然在這兒! 蘇兄,你怎么也來了? 湯寅沒料到蘇嵐會來,不由得面露驚訝。 蘇嵐笑得有幾分靦腆,我是喜歡熱鬧,求著夜云辰拿帖子帶我來的。原本那個悶葫蘆都不肯來,后來我把藕粉丸子叫他抱著,他便來了。 你都不知道,剛才丟死人了,這府里的人都上趕著巴結夜云辰,見著就問抱著的是不是他女兒,夜云辰竟然說是! 蘇嵐掐著小蠻腰,喋喋不休道:我呸呸呸!蘇藕粉明明是我的,他整天抱著稀罕叫什么事???你說說他,一大把年紀了也不成婚,問他他就裝啞巴,一腳踹不出個屁來。 對了,前幾日我去他府上住,他的府邸居然那么大那么奢侈,據說是陛下恩賜的呢,我蹭住了好幾天! 湯寅忍不住打斷他,等等蘇兄為何要去夜統領府邸???還有,蘇藕粉是 蘇嵐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哎呀,他府邸很好所以我就過去住了幾日而已。藕粉丸子大名已經定啦,就叫蘇藕粉,很好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