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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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理由救駕有功是什么鬼???! 湯寅自己也驚了,本朝的正二品以上大員才有資格進內閣直接參政,隸屬于皇帝管轄。 他就算升了尚書,資歷也是不夠的啊。 湯寅本想拒絕,可蕭恕并沒給他說話的機會,趕著要回宮處理政務,匆匆起駕了。 湯寅從寺廟里出來,宛若二丈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喃喃自語道:我這是又升官了? 烏寒守在門口早就急壞了,見湯寅平安無事地出來了,頓時大喜:大人您沒事吧?羽皇衛剛才圍了寺廟,不讓我進去找您,可急死我了! 湯寅木訥地搖搖頭:我沒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這燒香拜佛一點也不管用,以后不來了!烏寒很是氣惱,姻緣沒求成不說,瘟神倒是纏得更緊了。 湯寅哭笑不得,并非不管用,多多給些香火錢,下次我們還來。 烏寒蹙眉不解:??? 湯寅唔了一聲,我我好像又升官了。 烏寒: 你這都能升,你他媽好強。 作者有話要說: 小湯什么時候挨貶呢嘿嘿嘿,期待臉ing。 蕭?。航o收藏,不給朕就找茬! 小湯:你你你你想怎樣? 蕭恕邪魅一笑:狗作者說了,沒收藏我可以隨便日你! 我(心虛扭捏):我沒有我不是我冤枉。 8、和狗皇帝吵架被貶 湯寅進內閣一事傳遍了京城。 從他主審茍劍當街撞死菜農一案之后,可以說是一路平步青云,不肖幾日便真的到了內閣參政。 他做事規矩,一板一眼,有模有樣,才華很得丞相元萍之欣賞。 但有人依舊對此嗤之以鼻,譏諷他攀炎附勢,不知天高地厚,沒有資歷,全憑圣寵禍國殃民。 湯寅聽罷也只是一笑,人人皆是紅塵里的看客,或眼盲或心盲,有幾人是真的憂國憂民,又有幾人曾記得,他當年也是那個踏遍長安看落花,科舉登榜風流倜儻的狀元郎呢。 早朝之上,茍必治因茍劍的罪被株連罷官閑置在家,但茍氏一黨卻不放棄在朝堂上興風作浪,彈劾湯寅。 茍必治的學生,欽天監的副守司李青便是首當其沖第一人。 陛下,微臣認為,湯大人待掌刑部尚書一職已是忝居高位,進內閣參政實在荒謬。 皇帝曾下過詔令,本朝二品以上官員才有資格進內閣參政,湯寅一無資歷二尚且無官印文憑,不過待掌尚書之位,請陛下三思! 沈琿緊隨其后跟著一起彈劾:臣附議!以湯大人的資歷進內閣參政,實在難以服眾。陛下,茍大人年老不濟,但原刑部侍郎賀聞言賀大人事必躬親,勤勉盡責。恕臣直言,賀大人要比湯大人更適合接掌刑部尚書之位! 臣也附議! 臣附議 大臣們三五成群地站出來,都是曾具折上奏彈劾過湯寅的。 湯寅暗暗嘆氣,他不太喜歡這種淪為眾矢之的的感覺。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時正漫不經心地靠在龍椅上看熱鬧,絲毫沒有要開口幫忙的打算。 沈琿有意針對,湯寅自然也不能一味當軟柿子,于是站出來據理力爭,沈大人這話倒是有意思,你先是說茍大人年老不濟,既然年老不濟,那這刑部尚書一職理當能者得之,大家公平競爭便是。 可你又抬出了賀大人是何意呢?也恕我直言,你這是公然拉著賀大人結黨營私呀。嘖,真是其心可誅。 湯寅平時像個蔫兒葫蘆似的,半天都悶不出一個響屁來,沈琿作為他的上司,也從來沒把他放在眼里,不成想今日朝堂論辯竟然棋逢對手了! 沈琿氣得點青紫,湯大人的臉皮是什么做的,竟然還敢提公平二字?! 這哪兒公平了?這是公平競爭嗎,這分明就是就是 反正不公平??! 還有,他什么時候拉著賀聞言結黨營私了?! 沈琿表示不服。 你你簡直是一派胡言!你這是污蔑,是誅心! 沈琿氣得兩撇小胡子都抽抽了,眼睛紅得跟牛似的瞪著湯寅,伸手指著他鼻子罵:我對陛下是忠心耿耿,絕無二心。倒是你湯寅,無才無德,從前在吏部你便懶怠不思進取,在本官面前裝得不善言辭,如今倒是學會逞口舌之快了! 沈琿連同幾個黨羽一起炮轟湯寅,還對他曾攀附雍王逆黨一事加以指責,就差把他說成雍王一派的余孽了。 沈大人你很了解我嗎?面對無端指責,湯寅的臉色終于冷了下來,我是否攀附逆黨,是憑你幾道折子和一條不值錢的舌頭便能斷定的嗎?德不配位,不思進取,呵這句話同樣送給你! 你說你對陛下忠心?你覺得從你身上取點什么,才能證明你所謂的「忠心」呢?嗯? 蕭恕之前對湯寅說過的話,湯寅又照貓畫虎地說給了沈琿。 沈琿嚇了一大跳,取什么湯大人在胡說什么?! 呵呵。 蕭恕不合時宜地笑了兩聲,待眾人齊齊看向他,等著為這場唇槍舌戰要一個最終勝負時,他卻冷言道:朕乏了,退朝。 眾大臣: 沈琿:??我尼瑪 湯寅神采奕奕地回了湯府,打贏了這場嘴仗他心情不錯,好久都沒這么痛快過了。 玉弦端著藥湯碗進來,督促著湯寅趁熱喝。 湯寅白俏的臉頓時垮了下來,剛想要推阻一時片刻,玉鸞便端來了甜糕,還笑著打趣道:老爺每次喝藥怎么都跟小孩子似的,沒有甜糕就不肯下嘴呢。 湯寅窘迫一笑:你們兩個小丫頭,還打趣到我頭上來了。 玉弦小臉一紅,嘴甜道:老爺趕快喝藥,病早日好了,就給我們娶個新夫人回來! 湯寅想起那已經被蕭恕掰斷的姻緣,默默嘆了口氣。蹙眉將藥咽下后,他忍著滿嘴的苦味,捏著甜糕半天都沒吃進去。 糕點后遺癥實在是太可怕了。 湯寅燦燦地放下甜糕,滿臉痛不欲生時,烏寒回來了。 他面色凝重地湊到湯寅耳邊,匯報了最新消息。 茍必治自盡了。 據說是大理寺得到了密報,茍必治與燕王有幾封來往的書信。 本來書信也沒什么大礙,但偏偏要命的時,茍劍的父親擔心兒子性命難保,私自寫信求助燕王,還提了當年茍必治對先皇的情誼 這新朝如今易主改姓蕭了,只宵有一點點的錯處可抓,便會有人大做文章,趁此除去茍必治與燕王一黨。 茍必治死前還曾跪地痛哭,大罵了蕭恕兩句亂臣賊子。他死后,茍家全族被株連抄家,無一幸免。 燕王嚇得進宮跪在殿外陳血書自證清白,已經跪了有幾個時辰了。 湯寅嘆了口氣,他是本無意于朝堂之爭。茍必治雖說對新帝有不臣之心,但對先皇確實是情誼義重。 更何況茍必治是兩朝老臣,為朝廷殫精竭慮,也曾立下了無數功勞,他不該是這樣的結局。 湯寅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么,如果能的話,他希望保全茍家其余的無辜之人。 你繼續出府打探消息吧,皇上想要趁機鏟除燕王的黨羽,茍必治是非死不可的,但他的家人罷了,我入宮一趟。 烏寒略帶驚訝,大人一向不喜朝堂之爭,為何還要管這等閑事? 湯寅沉思片刻,語氣復雜道:不是閑事。燕王性格溫吞木訥,向來膽小怕事,那年我高中狀元時,受過些先帝的恩惠。 從前湯老頭總是訓誡我不要出頭冒尖,要學會明哲保身??蛇@次,我想盡力保全先帝這最后一點血脈。 其實不光如此,湯寅這樣做還有一個無法言說的目的,那就是他想幫蕭恕穩固朝堂。蕭恕慣了,長久下去必定失去民心,導致天下大亂。 湯寅沒什么大志向,只是覺得蕭恕并非看上去那樣窮兇極惡。那日在寺廟時,蕭恕還曾救過他的性命。 大抵這樣的糾纏也是種緣分吧,湯寅想著蕭恕之前那些冒犯的舉動,羞惱地在心里罵了句混賬。 他只恨自己不是一塊頑石,很多事情無法做到真的袖手旁觀。 烏寒知曉了他的心思后,鄭重其事道:我定全力保護大人周全。 黃昏時分,湯寅進宮去見了蕭恕。 彼時蕭恕正在用晚膳,見湯寅來了,眉宇上染上幾分喜色,愛卿是來陪朕用膳的嗎? 這獨處的時刻很是難得,蕭恕揮揮手讓九安等人都下去,只留他與湯寅二人花前月下,共賞佳肴。 只可惜湯寅向來是個掃興且不識趣的,直言提醒道:陛下,燕王還在大殿外跪著呢。 蕭恕臉色陡然冷了下來,朕又沒叫他跪著?怎么,你來是想為他求情嗎?! 那冷冽的氣勢瞬間帶著壓迫感而來,湯寅額間微微出了些許的汗珠,深吸一口氣道:陛下,茍必治已死,此時株連他的黨羽會引發朝廷動蕩,您真的要趕盡殺絕嗎? 砰! 酒杯重重落下的聲音,使得殿內的氣氛瞬間冷到了極點。 蕭恕怒極反笑,朕趕盡殺絕?連你也覺得朕不配做這個皇帝對嗎?! 蕭恕眼似寒刃,不偏不倚地割在湯寅那張清俊沉靜的臉上,恨不得當場將他吃拆入腹才能解氣。 湯寅穩住心神,一字一句道:微臣不是這個意思,茍必治已死,希望陛下不要在遷怒無辜。倘若因此而導致民心動蕩,朝堂不穩,陛下得不償失。恕臣直言,您真的一點都不在乎聲譽,不想做個明君嗎? 明君? 世人都稱他是亂臣賊子,是個殺人如麻的魔頭。誰又知道,他殺兄弒父,奪去這王位,不過是私心用甚的一場報復罷了。 他那里會在乎什么天下,什么名聲,真是可笑。 蕭恕目光幽深地盯著湯寅,起身朝他步步緊逼,朕是天子,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與你何干?湯寅,朕是不是太寵著你了,敢進宮對朕指手畫腳,就不怕朕殺了你嗎! 你有幾個膽子和朕作對?蕭恕大手突然襲上湯寅的脖子,像是拎小雞一般將他提到半空中,震怒道,你幫他們求情究竟是為公還是為私,嗯?! 蕭恕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湯寅兩條小細腿胡亂蹬著,險些被他掐的暈死過去。 我明明是為了你,你個不知好歹的混賬。 湯寅忍著沒將心里話說出來,眼神乞求道:咳咳陛下,放開放開臣。 蕭恕怒火未平,但怕真的傷到人,還是松開了手。 湯寅摔在地上,咳得死去活來。他發髻凌亂,兩條腿并攏著跪在那兒,臀部微微向上翹著,竟給人一種美人「無端」受虐的妖冶美感。 蕭恕星眸guntang,大手擒住湯寅的下巴,居高臨下地望著他,愛卿,朕沒興趣做什么明君。能得到你這樣的美人,朕做昏君又何妨呢? 湯寅目眥俱裂,驚道:陛下 撕拉 蕭恕大手一揮,粗暴地撕裂了湯寅的外袍,丟棄到一旁后,他高大的身軀順勢壓下,用那溫熱的薄唇奪走了湯寅的全部呼吸。 陛下,唔湯寅劇烈掙扎起來,拼命地護著自己僅剩的那件褻衣,兩只細若無骨的玉手發瘋似的去推打蕭恕。 蕭恕吻得急切,長舌狂掃著湯寅的貝齒,直逼得他淚眼婆娑,無路可退。 朕早就想這樣做了!怕嚇壞你,白白忍了這么久。愛卿這樣的好滋味,朕這樣的昏君,如何能放過?! 蕭恕眼中滔天,借助力量優勢摁住湯寅胡亂揮動的胳膊,毫不留情地摧毀了他最后的那道束縛! 撕拉! 褻衣落在蕭恕手中,碎成了幾塊爛布。 撕拉 湯寅的小褲褲也被扯的稀巴爛,扔飛得老遠。 蕭??!你這個混賬??!湯寅猩紅著雙眼,忍無可忍地一巴掌甩在了蕭恕臉上。 這一巴掌打得極狠,蕭恕半張臉都紅腫了起來,正要勃然大怒時,卻對上了湯寅那雙倔強不屈,絕望凄美的淚眸。 蕭恕毫不懷疑,他今日強要了湯寅,湯寅這個貞烈的性子,明日就能抱著牌坊去跳護城河。 真是 蕭恕勉強恢復了些理智,松開湯寅,向后錯開了幾步。 湯寅衣衫盡毀,幾乎是哆嗦著兩條白嫩的大腿站起來,又強忍著羞恥去撿自己被撕成了兩段的白色外袍。 他勉強蓋住自己嬌嫩雪白的小屁/股,顫顫巍巍地朝著殿外走去。 蕭恕喉嚨不合時宜地滾動兩下,濃眉緊蹙:穿成這樣跑出去,不怕有失體面嗎? 湯寅怒不可遏,轉過身去,瞪眼了眼睛破口大罵:陛下都不要臉了,我這個當臣子的還要什么廉恥???!臣才疏學淺,難堪大用,還請陛下放過臣! 如今他已經進了內閣,正在風口浪尖上。但今日這一鬧,只怕一點余地都留不得,湯寅也懶得做馬前卒,懶得這趟蹚渾水了。 蕭恕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動作優雅地解開自己的龍袍,扔給湯寅,霸道又別扭道:披著,身子別叫他人輕易看去。 湯寅咬了咬唇瓣,覺得這樣衣不蔽體地出去實在太丟人,便忍著屈辱將那黑色華貴的龍袍披在了身上。 蕭恕的身形比他高大許多,倒是方便遮掩身子。那袍子上還散發著一股似有若無的龍涎香氣,感覺像極了男人正貼在他身上欲行不軌 湯寅嗅著男人衣上獨特的氣息,到底還是臉紅了。 朕明白你的意思,即刻起你不必待掌尚書一職,好好做你的刑部侍郎,退下吧。 眼下多方勢力盯著,蕭恕也明白給予湯寅恩寵,等同于把他架在火上烤。與其這樣惹他不悅,不如徐徐圖之。 湯寅轉身行禮告退時,又聽蕭恕道:茍氏一族獲罪一事朕會重新斟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