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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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給公主的客人看到了! 安何問:左家主覺得,信仰偷盜之神會讓你們左家蒙羞? 左家主神色難看:我尊敬你是公主殿下的客人,也希望你不要插手我們的家事。 毛毛不爽左家主對安何的態度,從地上站起來,沖著左家主齜牙,喉嚨發出威脅性的低吼。 毛毛趴在地上時,頭朝安何坐的椅子,屁股對著左家主。 左家主把它當成被安何馴服的普通異獸,沒放在心上,看到毛毛不知好歹,左家主怒意更重,準備給這頭巨狼一個教訓。 然而,看清毛毛的正面后,他越來越覺得眼熟。 左家主失聲道:陸將軍的寵物?怎么會在這里! 安何說:毛毛,別攻擊左深言的父親。 毛毛收起兇相,瞬間變得溫順,低頭蹭了蹭安何的腿,親近溢于言表。 安何是樊音公主的重要客人,陸鴉羽的寵物還跟著他,左家主內心揣測著安何的身份,態度快速轉變,隱隱帶上了熱情,邀請安何去主宅坐坐,還對妻子與兒子不滿道:你們怎能這么簡陋地招待客人? 我覺得很好。安何說,左家主不是讓兒子盡快返回天坑?我跟他一起走,順便把毛毛送回去,就不到主宅了。 真遺憾,希望閣下有機會再賞光。左家主端起社交禮儀。 房間內的人都不歡迎左家主。 有安何與毛毛在,左家主只能吃癟,他不愿意多待下去,很快找理由離開。 左家主走了,喬千雁因為他而變差的心情卻沒有恢復。 安何讓毛毛湊過去,讓喬千雁摸一會兒。 毛毛靠近喬千雁,使出渾身解數討她開心,惹得左深言為之側目。 左深言知道,陸鴉羽的寵物性格外向,但毛毛對安何的服從性,以及執行安何指示的賣力程度,明顯超出了正常范圍。 安何簡直像毛毛的第二個主人。 何安身上的味道,就這么好聞? 左深言陷入深思。 毛毛做的很成功,喬千雁的情緒逐漸轉好,左深言放下了心里一塊石頭。 他不自覺看向安何,剛動了下嘴唇,安何就洞悉了他打算說什么,無聲做出口型:不客氣。 左深言二度浮現微不可查的笑意。 喬千雁這里沒事了,左深言準備動身回天坑。 安何先帶著毛毛走出房間,左深言正要跟上去,喬千雁叫住他:深言。 左深言回頭看她:母親,有什么事? 喬千雁道:你有沒有發現,你與這位閣下相處,比面對你效忠的樊音公主,更感到愉快放松? 左深言不由一怔。 仔細想來,似乎確實如此。 這究竟是什么原因? 回天坑的路上,左深言一直在思考這件事。 安何直白道:你父親不太行。 左深言暫時從思索中脫離,解釋道:我父親剛擔任家主時,左家狀況很差,被上一任家主敗掉許多根基,差不多要掉出四大世家的行列,下面有眾多貴族虎視眈眈,想趁機從左家咬下一塊rou,取代左家的地位。 母親就是在這種艱難時期,與他結婚的。 兩人互相扶持,總算帶著左家撐了過來,轉機出現,左家蒸蒸日上,那段時間他們感情很好。 結果,父親開始變了。 安何點評道:人在安逸環境待久了,站得越高,就容易滋生雜念,常見的戲碼。 左深言微微點頭,繼續講述。 我成長期間,父親與母親的關系每況愈下,父親甚至惦記上母親手里的一半權力。 患上重病后,母親沒力氣再與他爭搶,一氣之下搬出主宅,找了處僻靜地點住進去。 安何問:不離婚? 背后利益牽扯復雜。左深言嘆息道,更重要的是,母親割舍不下對父親的感情,她還對父親抱有希望。 她也不甘心,自己的付出換來這種結果。 母親不喜歡這樣的自己,但她實在難以放棄。 安何說:何必呢。 曾經堅強伶俐的小女孩,居然把自己折磨成這副樣子。 喬千雁的身體問題反倒不重要了,重點是精神層面。 她的絕癥,安何能治好。 不過,喬千雁服用了天坑的藥草,病情能穩定很長時間,安何就沒趁著今天處理。 他是一位劍者,按設定不該有治病的能力。 而且,治療好絕癥未免太過高調。 外星神留了力量在樊音靈魂深處,安何盡量少展現異常,總不是件壞事。 先看假星灰面對喬千雁要怎么做。安何內心盤算,他能解決喬千雁的問題,自然最好。 安何也想看看假星灰的行事做法,和他多玩玩。 有人冒充我的身份,這么有趣的事可不多見,我期待他的表現。 系統問:如果假星灰沒做到呢? 那么,他未免是太不合格的仿冒者。 安何垂下眼睛,隱隱有了決定。 到時候,就由我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817 17:44:59~20210818 17:48: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逝水流年輕染塵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鱈魚 239瓶;川若~ 132瓶;小生有禮 50瓶;橘崽 38瓶;夏至于海 20瓶;嗜糖如命 18瓶;風吹夏日 10瓶;彥灰、夜雨聞鈴、阿晨、一只貍花貓 5瓶;Rio、宰崽、威斯拉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60章 強搶 回到天坑時, 夜色漸深。 令人談之色變的絕地,缺乏驅散黑暗的燈火。 綿延至視野盡頭的恐怖地陷,盡攬凝沉的黑暗, 模糊了中央的霧墻。 天坑周邊磁場紊亂, 會對飛船造成不良影響,為了安全起見,左深言的私人飛船停在了稍遠的位置。 安何走下舷梯,呼吸到清涼的晚風,他望向天坑的方位,陸鴉羽在那里。 左深言:是來接毛毛的? 肯定是。安何說,還有樊音,在天坑底下。 公主怎么會來? 安何笑道:是來看你的吧。 左深言一怔。 安何知道他對樊音的好感值不低, 安撫道:放心, 她暫時沒事。 聞到主人的氣息, 毛毛發出興奮的嗷嗚聲,奔向天坑, 安何不緊不慢墜在后面。 等安何來到天坑邊緣, 看見陸鴉羽就站在灑滿月光的樹下。 毛毛蹲坐在陸鴉羽旁邊, 委屈巴巴低垂著腦袋,應該是被訓了兩句,畢竟它擅離職守, 跟著安何在外面待了這么久。 陸鴉羽抬起眸, 穿過樹枝縫隙的銀白月光, 落進他夜色般漆黑的眼瞳里,影影綽綽晃動著安何的倒影,也一同映入了跟在安何后面的左深言。 左深言行禮道:陸將軍。 陸鴉羽淡淡嗯了一聲,沒有更多反應。 毛毛坐著不老實, 屁股悄悄朝安何的方向挪動。 陸鴉羽道:想去就去。 毛毛如蒙大赦,站起來甩掉毛發沾的泥土,咧開嘴跑向安何。 陸鴉羽看著安何:毛毛很喜歡你。 安何:我的榮幸? 水映也頗為在意你。陸鴉羽面無表情的臉看久了,會發現他并非冷酷,而是純粹的沉靜,他很少這么在意一個外人。 陸鴉羽口中的外人,是指元素主神與祂的造物關系網以外的存在。 水映的學生新星,就在星灰的關系網內。 安何笑意不變:你想說什么? 陸鴉羽觀察著他,冷不丁說道:口罩摘下來。 安何: 你們這些人都有病吧。 安何從空間裝置取出另一個黑色口罩,團起來扔給陸鴉羽。 口罩顏色近乎與黑夜融為一體,落到陸鴉羽橫亙著傷疤的掌心。 輕薄綿軟的布料摩挲指腹,陸鴉羽的小拇指穿過口罩掛繩,掛著這個與安何臉上一模一樣的口罩,詢問安何:這是什么意思? 陸將軍要是喜歡口罩,我就給你一個。安何懶懶道。 制作口罩的時候,安何出于預防萬一的心理,多做了個備用的。 不要像逗弄毛毛一樣,耍著我玩。陸鴉羽微皺起眉,你知道,我要的不是口罩。 你想從我的臉上看到什么?安何平靜問。 陸鴉羽語氣加重:你就說,怎樣會愿意摘口罩。 不可能。安何道,我沒有想對陸將軍提的條件,也不聽你的命令。帝國的堂堂戰神,總不會強搶? 話音未落,陸鴉羽毫無征兆朝安何的口罩伸出手,竟然真的要搶。 安何剎那間抬起持劍的手,劍鞘格擋住陸鴉羽的動作,發出一聲錚鳴。 何先生不愿以真面目示人,肯定是有隱情。左深言上前一步,半擋住安何,請陸將軍尊重他的意志。 安何偏頭看向天坑下方,樊音公主身陷囹圄,陸將軍不去救援,跟我在這里糾結什么? 陸鴉羽:她現在沒事。 沒事就不去救了?安何說,也許,下一刻就有危險。 陸鴉羽漫不經心:等她真遇到生命危險再說。 天坑內部規則混亂,左深言感應不到樊音在里面的情況,他問安何:樊音公主過來,是誰負責護送? 皇宮侍衛長。就是安何離開皇宮前見過的,她向安何發起挑戰,被安何拒絕。 左深言問:她們不在天坑最外圍? 以皇宮侍衛長的能力,在危險性相對較低的天坑最外圍,能保護住樊音。 安何卻說,她們隨時可能有危險。 她們在偏里側。安何摸了摸下巴,估計是誤入空間的紊亂節點,被傳送進去的。 左深言呼出口氣:公主不該來看望我。 安何意外地看他一眼,你不先下去救她? 能困住侍衛長,就說明目前的空間組合方式,不是我們知曉的五種之一。左深言低沉道,我沖動前去,非但救不出她們,還可能讓自己也身陷險境,增添你的麻煩。 我不希望,下午的事再發生一次。 左深言欠安何的尚未還,不能再欠更多了。 安何微微一笑:理智的判斷。 左深言抿了抿唇,以公主在他心中的重要程度,他本不該如此鎮定。 他開始懷疑自己對公主的忠誠,就像從某種潤物細無聲的精神幻覺當中逐漸恢復清醒。 左深言:你和陸將軍說公主當前沒事,我相信你們。 相信我就可以了。安何說。 左深言輕聲說:好。 陸將軍,公主的騎士都說信任我。安何說,我總不好辜負他的信任,讓公主繼續身處險境。你不下去找樊音公主,我就去找了。 你在轉移焦點。陸鴉羽擋在安何前面,不讓他離開。 安何嘆氣道:堂堂帝國將軍,無視公民意愿,強行要看別人真容,不妥當吧。 哪里不妥?陸鴉羽波瀾不驚,我稍微調查過,你來三十四星系當天,星灰剛好現身,我懷疑你與星灰有關系。 左深言內心一跳,這倒是個有點說法的思路。 他下意識去看安何的反應,安何的表現毫無異常。 安何友情建議:陸將軍再仔細調查就能發現,我這段時間的行跡一覽無遺,根本沒有接觸星灰的空間。 星灰真要與你有牽扯,以星灰的手段,怎么可能調查出來。陸鴉羽垂眸道,說不定,你就是星灰假扮的。 安何覺得好笑,陸鴉羽的猜測從深層意義上戳中了真相。 陸鴉羽的直覺一如既往,詭異的準確。 看來,無法輕易解決陸鴉羽了。 除非假星灰再來救個場,轉移走陸鴉羽的注意力。 這明顯是不可能的。 安何講道理:星灰發出預告函的時候,我也在場,別人都看到了,我怎么可能和星灰是一個人? 當時的你不是,不代表現在的你不是星灰假扮,星灰做到什么都有可能。 陸將軍的猜測沒有切實根據。 沒有又怎樣?陸鴉羽淡然反問。 安何笑容無奈:你是不準備放過我了? 陸鴉羽點頭:不準備。 任何與星灰有關的線索,我都不會放過,如果冤枉了你,之后我會道歉。陸鴉羽解開軍服的暗金袖扣,把衣袖向上挽起,露出疤痕更多的勁瘦手腕。 即使安何轉頭離開,陸鴉羽也會不依不饒,追著他不放。 安何不愿意如此被動,他勾了勾手指:想看我的真面目,你就試試。 陸鴉羽眸光微動:不偽裝實力了? 都被你懷疑到這種地步,還裝什么?安何沒好氣道。 或許是有了心理準備的緣故,低調生活愈發遠去,安何內心的失落不多,更多是習慣的麻木感。 陸鴉羽的手繞過左深言,直取安何面部。 動作掀起的氣流吹動安何臉側黑發,露出發絲掩蓋的口罩掛繩。 安何身體微側,手腕翻轉將鞘中長劍橫過來,再度擋住陸鴉羽的手。 陸鴉羽投給左深言一個眼神,聲音微冷: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