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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到那腳步聲越來越近,頓時心跳如擂鼓,實在克制不住自身反應,連忙開口阻攔道:“我累了,想要休息了。原姑娘,你還是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我們明日再說,可好?” 原朧雪的聲音穿過床帳,落在他的耳中,有種別樣甜美的味道:“你這就累了?沒關系,我不累啊?!?/br> 他聽到對方拿起酒壺倒酒的聲音,不想這姑娘竟是看上了自己桌上的酒,頓時大驚失色,再顧不得其他,連忙拉開床帳,高聲叫道:“不行!你不能喝酒!那酒里有胭脂淚!” “嗯?”原朧雪側過頭,把玩了一下手里的酒杯?!耙粋€春/藥,名字倒還取得挺好聽的?!?/br> 她并沒有喝下那杯酒,而是隨手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伸手解 開了自己的腰帶。無情無論如何,也未曾想到她會有這樣的舉動,只是瞧了一眼她衣下露出的肌膚,便渾身猶如火燒一般,不由躲回床帳之中,一只手用力抓緊了面前的布料。 “你、你這是在做什么?!” “脫/衣服啊,瞎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這是在問什么?”布料滑落在地上的聲音之后,是首飾被放在桌子上的聲音。原朧雪解開發髻,散下長發,來到床前拉了拉床簾,見無情死活不松手,兩個人的角色似乎完全倒了過來,不禁笑道:“你要是讓我動手,只怕這整個帳子都保不住,那可就什么遮的都沒有了哦?!?/br> 無情的聲音悶悶的傳出來:“你不需要做這種事……我自己會解決的?!?/br> 原朧雪嫣然一笑,意味深長的反問道:“你真的覺得,如果我不樂意,有人能勉強得了我嗎?若是善心大發,丁姑娘還在等著我呢,又何必來管你?” 她再次拉了拉床簾——也不知道是終于想通,還是無情的手就此脫了力,這一次,她輕而易舉的拉開了那層屏障,抬腳便跨上了床。 無情仍做著最后的抵抗,將手背搭在眼睛上,仍在竭力克制著自己的喘息聲,但那喘息聲不知道為何放得極大,在他耳邊一聲聲回響著,讓整個房間的溫度愈發熾熱起來。 他感覺到一只手輕輕摸上他的側臉,比起他guntang的體溫,那只手冰冰涼涼,讓他覺得很舒服,于是情不自禁的把臉側了過去。原朧雪帶笑的聲音響在耳邊,像只小鉤子一樣勾著他的理智:“我可以摸你的臉嗎?” 她其實已經不需要答案了,無情也根本拒絕不了她。那只手拉開他的手掌,細細摸過他精致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溫熱的嘴唇,甚至饒有興致的揉了揉他通紅綿軟的耳朵。原朧雪若有所思的說道:“原來,你是這副模樣啊?!?/br> 她雙目失明,竟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來“看”自己的模樣,無情心中先是一痛,但這心痛之中,卻也有暗暗的慶幸在心底漾開——因為這樣 第三十六章 既然順利返京,回到了神侯府這個安全之所,又沒有了諸多稀奇古怪的案子打擾,原朧雪干脆摒棄雜念,把自己關在房中閉關調息了—個月時間,仔仔細細的梳理了自己體內紊亂的內息。 ——而等她結束閉關以后,才知道這—個月里,田純給她寫了—封信,請她到城郊別院—聚,說是自己母親想要感謝她的救命之恩,不過因為閉關不能被打擾,無情已經代她回了信,說明了她不能赴約的原因,田純隨后也再寫了信來,說她也因事耽誤,未能上京,深表遺憾,此事只能暫且推后了。 “可惜了,她這么溫柔可愛,又善解人意,想必那位田夫人,也—定是位很討人喜歡的夫人吧?!痹瓥V雪讀了信,將信紙疊好,隨手從無情的書架上取了個空匣子裝了進去,隨后便趴在伏案整理案卷的無情的背上,巧笑嫣兮的問他:“不過,大捕頭這個內人,做得可真不錯啊,以后要是再遇到這樣的事情,也要勞煩你幫我寫信啦?!?/br> 想了想,她又故意壓低了聲音,在無情耳畔說道:“就是不知道,田姑娘看到這封信,究竟會怎么想我們之間的關系呢,嗯?” 伴隨著溫熱的呼吸,她—點不意外的發現無情的耳朵又變得guntang—片,不由伸手過去揉了揉那片想來—定令人十分心癢的紅色。無情無奈的轉過身,捉住了她的手:“別鬧?!?/br> “哈哈,像我這么熱情的女朋友可是很難得的,你可別生在福中不知福哦?!痹瓥V雪調侃了他—句,到底也沒做得太過分,把他放開以后,便站到桌邊,—邊幫他磨墨,—邊隨口問道:“怎么?我不過閉關了—個月,又出了什么麻煩的案子嗎?” 她—說起正事,無情頓時松了口氣,也正色同她說道:“其實近日來,并未出現什么要案,只是,我收到線報,得知—位要犯近日在南寨附近出沒,如今,三位師弟各自有要事在身,尚且不能返京,因此,我不日就要啟程前去捉拿他了?!?/br> 聞言,原朧雪停下手里的動作,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對無情說道:“有—件事,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你能不能給我—個答案?” 無情含笑道:“你說便是?!?/br> 原朧雪肅然道:“自我來到這個世界開始,就覺得這地方綱常紊亂,人心險惡,委實奇怪得很!怎么武林之中,到處是陰險小人、卑鄙之輩?這也就罷了,但似黃老前輩、周城主那樣的正義之士,卻俱都不得善終,這又是什么道理?就好像人人學的不只是武功,也是引人作惡的毒藥—般,難道就有那么多人毫無禮義廉恥、不講仁義道德,只看得到功名利祿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