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
書迷正在閱讀:[原神]不敬仙師、全宇宙都在傳頌我的馬甲(穿越)、[HP]這個黑魔王我不做了、混進史萊姆群中的小可愛、白月光她不裝了[雙重生]、[文野同人]cos橫濱歌姬的日常、【強烈推薦】危險人格、九零之海島小白花超厲害[重生]、美強慘拿自己當替身、我靠皇帝的寵愛帥炸官場
這也是難免的事,畢竟父輩越是出眾,越是希望子女能夠成才,延續他往日的神話,就像……原朧雪微微一怔,就像誰呢? “其實,她以前的性子,和現在大有不同。不過女大十八變,孩子,當然也是要長大的嘛?!敝T葛正我溫和的說道?!耙擦T,你近日的情況穩定了許多,老是關在候府中,也于你也沒什么益處,我這里有個案子,正可以念給你聽聽,你若是有興趣,就同崖余一起去吧?!?/br> “您太客氣了,我能幫上一點忙,就已經心滿意足了?!痹瓥V雪含笑說道,她的確是個閑不下來的人,這幾日頭痛稍稍緩解之后,已經恢復了每日練刀的習慣——那刀是諸葛正我從庫房里找出來送給她的,說是他年輕時曾用過的佩刀,喚做飛燕,因他著實是位寬厚和善的長輩,自己也絕不可能辱沒這把刀,原朧雪也就毫不客氣的笑納了。 然而她只聽到諸葛正我念到一半,臉色便已經冷了下去,因為諸葛正我所說的,是一樁采花奇案,八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已經喪命于一位不知名的采花大盜之手,死前皆有被人凌/辱的痕跡,更可怕的是,她們并非平民女子,而俱是江湖上有名的女俠! 即便如此,她們仍是接連遭此毒手,對手的可怕,可見一斑。原朧雪聽完事情的經過,臉上已經恢復了一貫的平靜?!拔抑懒?,這個案子,的確不好帶孩子們前去,就讓我陪大捕頭一起去吧?!?/br> 諸葛正我溫聲道:“雖然,你武功高強,我原本不該說這樣的話,但你畢竟也是女孩子,我雖希望你能幫忙解決此事,卻絕非想要讓你身處危險之中,你明白嗎?” 原朧雪沉聲道:“就像您說的,我的武功,總是要比旁人高上一些,讓那賊人把目標放在我身上,總比他再盯上別的人要強,不是嗎?” 她略想了想,卻又有些擔心:“但只怕,我最近名聲太盛,會被人投鼠忌器,還望先生能給我提供另一個身份,越是柔弱,才越容易讓兇手動手啊?!?/br> “這一點,你放心便是?!敝T葛正我微微一笑。 “我相信,崖余一定已經有所安排了?!?/br> 第十七章 天朗氣清,惠風和暢。 騎在駿馬上的周白宇的心情,也像迎面而來的微風一般爽朗。 ——此時,他正在前往青州談亭赴約的路上,信心滿滿,斗志昂揚。在前方等著他的,乃是武林四大家之一、西鎮的鎮主藍元山,他們相約,用一場勝負,來決定日后在四大家之中主事的位置。 這在武林之中,當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哪怕是東堡、南寨、西鎮、北城這樣守望相助、互為奧援多年的世家,也不能免俗。畢竟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即便是四大家內部,總也想知道誰的武功最高、誰的手段最多、誰才有那個資格,做那個統領四大家的主事人! 更何況周白宇如此年輕,勃勃野心,更是在所難免!盡管他在江湖之中,也從不是一帆風順,甚至不久之前,他所統領的北城還在四大天魔手下受創頗深,但他的膽氣沒有被消磨,他的雄心更是熠熠生輝,所以,當藍元山給他送了信來,請他來談亭一會,他立刻就答應了下來,并且當天就上了路。 按照計劃,他一人一馬日夜兼程,應當能在第二天一大早抵達談亭,再找個酒樓沐浴更衣,略做修整,大約午后便能去往比試的地點。 但世事難料,總是如此。正午時分,他打馬從河岸旁跑過,青草離離,其中開滿了白色的野姜花,隨著微風輕輕搖曳著,雖談不上是什么風景名勝,卻也別有一番清新野趣。 ——然而,就在這時,周白宇聽到了一聲女人沙啞的叫喊聲。 那像是什么可憐的小動物,被野獸捕獲時,發出的掙扎的、悲慘的叫喊。周白宇立刻勒住馬,朝河岸邊看去——只見五個人高馬大的大漢圍著一個女人,正拿手按住她纖弱的手臂,去剝她身上的衣服,嘴上還不斷發出yin/邪的調笑聲,引得女人不斷掙扎反抗,卻是徒勞無功。 她的裙子被掀起,身上大半的衣物已經被除下,露出其下雪白光滑的皮膚,披落的黑發繞在頸肩間,呈現出一種動人心魄的美態來,就像被那些男人踩在腳下的支離破碎的野姜花,不過轉眼之間,便要零落成泥了。 周白宇皺起眉,他已認出那五個人,是江湖上惡名遠揚的“叫/春五貓”末氏兄弟。這五兄弟一向同來同往,其聯手所出的劍陣,雖屬邪魔外道,卻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對付的。 當然,周白宇從不覺得自己是一般人。 他翻身下馬,落入半人高的草叢中,幾乎在同時便拔出了劍。他出劍之快,許多對手甚至還來不及看清他的劍式,便已經倒下,一向是他最得意、最自信的本事。 ——但今日,卻有人的刀來得比他更快! 只是一道刀光劃過一道圓潤的弧度,像一陣風輕輕吹過一般,五顆頭顱高高飛起,滴溜溜滾落在地,鮮血濺滿了迎面而來的周白宇的臉,卻沒有落到那女人身上——與刀光同時到來的,是一條青色的斗篷,輕飄飄落在女人的身上,頓時把她從頭到腳罩在了其中,血也隨即落在了斗篷上。 但她又一次發出了慘叫。 試問五具無頭的尸體倒在了身邊,又有誰能不慘叫? 周白宇先是一愣,隨即抬手抹了把臉,轉頭向那路過的刀客看去——他只看到挺直的背脊和飛揚的發絲,那人騎在馬上,已經漸行漸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