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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昭深呼吸了一口氣,道:“待我洗干凈還給你?!?/br> 宋杞和卻問:“杜姑娘有些怕我,為何?” “沒有?!?/br> 杜明昭左手輕微抖了兩下,她握著巾帕的手僵住,唇齒間艱難吐出幾個字,“我不怕你?!?/br> 她臉蛋緊繃,如蝶翼的眼睫眨得飛快,每回說謊話的時候,她那雙眼總會左轉右轉的。 口是心非。 還是怕他。 宋杞和輕聲“嗯”,桃花眼卻是流露幾抹戲謔,“不怕就好,在杜姑娘這兒,我并非牛鬼蛇神,不會吃人?!?/br> 他要不說還好,一提這話杜明昭便想起書里宋杞和施_虐原身,興許有原身殘余意念作祟,但凡憶起這幾幕,她的身體總會不自覺起反應。 “宋公子當然非鬼神?!?/br> 杜明昭雙手交疊,此刻恨不得整個人都躲巾帕里頭。 可后半句她沒說。 鬼未傷她,宋杞和在原書卻將她傷得遍體鱗傷。 故而杜明昭朝后小退了一步,宋杞和他眼眸登時幽暗,他道:“你今早來只是為了采野菜?” “并不全是,這幾片田……我在考慮說服我娘收回來?!倍琶髡褑问址鲋敷?,這會兒日頭漸升起,有了曬人的勢頭,她扭頭就睨宋杞和道:“你還是回去吧,病患養病,最得聽大夫的?!?/br> 要聽話。 她言外之意的輕哄很是說到了宋杞和的心坎。 他喜歡被她哄,可眼下他還不愿離開。 “可我在家中實在心口悶得慌,待不住,更不想待?!?/br> 宋杞和眉宇折下一分,桃花眼隨之黯淡,似還有委屈之態含在其中,“你在這里,我應當無事?!?/br> 他怎么這樣信任自己了? 杜明昭詫異又感慨,只嘆道:“行吧,那應庚多看著點,你家公子若不適就攙他回去?!?/br> 應庚看看宋杞和,又看看杜明昭,低頭復雜應:“是?!?/br> 一個不想應付,一個偏要糾纏。 夾在這兩人之間,他才是最難辦的那個吧! 杜明昭將竹簍背好,沿著田埂又往前一處的田走去,宋杞和在她身后跟著,他問:“接下來你要去哪?” “看看這幾處田都種了什么,我琢磨著可否換一種草植?!?/br> 杜明昭放慢了腳步。 宋杞和趑趄不前,留意到她后背離自己近了些,勾唇道:“你本想種何物?是農作物,還是藥草?!?/br> “藥材吧,農活我不擅長?!?/br> “這幾處可是旱田與水田皆有,若要改種藥材,需得換土?!?/br> 杜明昭聞言回眸,如清冽山泉般的眼定了定,她歪頭問:“宋公子了解農田種植?” “讀過幾本書,不敢當了解?!?/br> 宋杞和手指掐入掌心,他記得她最喜藥材,曾經許多她津津樂道的,隨著歲月流逝在他記憶漸于模糊,但總還記得幾樣,“甘草耐旱可種旱田,黏土可種紫蘇枸杞等,水田的話并不適合,不知我說的可對?” “宋公子當真才高八斗?!?/br> 杜明昭杏眸如明月,這是一個十分真誠明媚的笑容,因他之話,她暫且忘卻了原書劇情。 宋杞和心中長舒一口氣,他松開緊掐的手心,又問:“不過我不怎么清楚水田該如何?!?/br> “水田確實不好種植藥材,若要用水田,得把整片田都廢棄重改,我以為不值當?!?/br> 杜明昭不知不覺已和宋杞和并肩行走,她在田埂間,而他在之上的小石子路,她微側頭,道:“與其廢掉水田,不如另買,種山頭都比這處好?!?/br> “買山?” 杜明昭笑著點頭:“是呀,山里可種的藥材那就多了,許多野生藥材都是在山中采摘的呢,如那車前草、艾蒿、金銀花,若要種起,也不多難?!?/br> “難的在于銀錢?!?/br> “確實,如今我手頭不甚寬裕?!?/br> 杜明昭笑容淡了點。 “杜姑娘在薛老那學醫可是能獨當一面了?” “該快了……吧?!彼舞胶偷耐仁茄峡吹?,杜明昭略有疑惑,斜眸望他,“怎么?” 宋杞和搖了搖頭,他只是用泛著亮光的桃花眼多看了她兩眼,而后咳了幾聲道:“有些起熱了,我先得回屋去了?!?/br> “路上慢著點?!?/br> 宋杞和很乖順地應了好,杜明昭還是皺眉眼望他離去的背影。 以為他是個綿軟的性子,可接觸下來只覺得他脾氣固執的要死,決定了便一意孤行。 就這么一個愛瞎折騰的病人,他腿傷能在一百日之內好全? 杜明昭覺得有必要與薛徑談談。 天底下還有人能管得住宋杞和嗎? 她盼著薛徑能。 …… 杜明昭再上村北薛家時,她意外在薛家見到了應庚。 薛徑攏好布袋,花白的發在腦后用木簪扎好,他精神矍鑠地走來,與杜明昭道:“今日我們一同進城去?!?/br> “師父,應庚……”杜明昭瞥應庚。 薛徑笑著說:“是宋公子有事需進城一趟,他會與我們一路?!?/br> “明白了?!?/br> 之后杜明昭沒有再問,三人坐車往城中而去。 應庚借了村中的牛車,路程是他來駕駛,杜明昭不時瞅他一眼,邊又問薛徑,“師父,你能否幫我尋一只小狗崽?” “你要狗崽做什么?”薛徑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