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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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耕耘兩人沒想到,他們的運氣竟然那么好,停下來說話,竟然停在了獵人的陷阱里。獵人們也是瞅準機會,一張大網而下,兩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束縛在大網之中。 兩人驚魂未定,但好在是找到了獵人了,可還沒來得高興說明自己的來意,就見兩根木頭擊來,擊在了他們的頭上,把他們給打暈了。 獵人們不分青紅皂白的把人打暈確實也是無奈之舉,如今他們的處境并不安全,天知道這兩人是不是和那群土匪一伙的,要是不是還好,可要是是,等到土匪的大部隊找到這里,也就離找到他們不遠了,非常時期行非常之事,他們不敢馬虎。 獵人們把兩人分開,然后捆的牢牢實實,又套在一個麻袋里,然后綁上一個扣子,套上樹桿,由兩人抬著走了。要是江耕耘和魏三刀兩個人醒了看見自己受的是這種待遇,那肯定想死的心都有了,這是抬野豬的流程,沒想到他們還有幸體驗了一把。 由四名獵人抬著他們先走,其余的把中了陷阱的野味取下,又重新布置好陷阱,再跟了上去,一行有十多人之多,清一色男性,且都是那種瘦弱的男性,根本和那些五大三粗的烏斯藏人沒有可比性,這也是他們被趕出村子的原因之一。 山林里到處都是陷阱,這些獵人們都很清楚,而為了不留下痕跡,他們每一步都走的異常小心。這些獵人們,自從被趕了出來,就一直隱匿在群山之中,而這樣又讓他們多了野獸這樣的敵人,生存的環境就更加的危險了。但好在他們是獵人,有些祖祖輩輩都是獵人,所以對待野獸總有自己的辦法,而這樣一來,這些野獸們卻也給他們的安全提供了一點保障,畢竟烏斯藏人也怕野獸出沒。 被打暈就像是舒服的睡了一覺,只是醒來時才覺得疼。江耕耘和魏三刀依舊昏迷,從這一點就能看出那打人的獵人下手有多重,然后他們猝不及防的被一盆冷水給潑醒,立馬讓他們從天堂落入地獄。 啊了一聲,兩人醒了,但身體的動作卻被束縛住了,且都感覺到后背是和誰靠在一起,兩人都被五花大綁,背靠著背,動彈不得。兩人都確定了自己背后的身份,然后這才有時間看看四周,只見他們處在一個簡陋的篷子里,篷子直接是綁在樹上搭建起來的,四周圍滿了人,這次有男有女,且都拿著山里的兵器弓箭和削尖的木頭,指著他們,就好像他們是吃人的老虎,即使被綁著也十分的危險。 江耕耘不禁感嘆,得,這算不算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們正要尋找獵人們的大本營,卻沒想到誤打誤撞的被抓了進來,雖然中間吃了一點苦頭,江耕耘摸摸額頭,立馬一陣劇痛傳遍全身,這個苦頭還真不止一點,但好在是找到了,也算值了。 “喂,你們兩個是誰,來這里做什么?” 江耕耘正想著,突然聽見一聲稚嫩的童聲傳來,他和魏三刀同時扭頭一看,只見他的左邊魏三刀的右邊,有兩個孩童,看模樣不過三四歲,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穿著破舊的粗布衣服,還有些站不穩當,但男孩手里拿著給他特制的木弓,女孩手里拿著同樣短小的削尖的木棒,圓嘟嘟的小臉蛋怒目圓睜,顯不出霸氣只有可愛。 看著這一幕江耕耘不禁一笑,說話的正是其中的小男孩,難道這兩個孩子是來逗笑他們的嗎?他饒有興趣的準備回答,卻透過兩個孩子,看見了孩子身后坐著一人。 那是名老者,大概有六七十歲,頭發幾乎白了,只有臉上的胡須還是灰黑色。這名老者如同所有的獵人一樣都很瘦弱,但所有的獵人都無疑又像那瘦弱頎長的獵狗,沒人敢輕視。老者坐的端端正正,坐在那一動不動,目光如炬,有一種不動如山的氣場,江耕耘還沒來得及和老者眼神對視,便又被老者身下坐著的那種皮毛給震撼住了。老者身下坐的是一張虎皮,沒錯,正是獸中之王老虎的皮毛,而老者的右手搭在那虎頭上,老虎已經徹底死亡及風干,但就是一具皮囊,也能嚇唬住不少的英雄好漢。江耕耘看虎頭大小,大概能猜出這是一只成年的老虎,他雖然不知道這老虎是被誰是如何被殺死的,但他可以肯定,那上座的老者,不是一個普通的獵人。 “小鏡,小月,你們先讓開?!?/br> 小鏡小月顯然是那兩個小孩的名字,而老者也顯得很是疼愛,微微的輕呵了一聲。兩個小孩很聽話,哦了一聲,讓到了一邊,但并沒有放松懈怠,依舊一臉嚴肅的把武器對著二人。魏三刀也被眼前那虎皮座椅給震撼住了,要知道老虎不是人人都殺得了的。 “你們兩個是什么人,來此地做什么?” 老者一臉威嚴,可話語卻有幾分孱弱,但毫不懷疑他這話不會說上第二遍。 既然來了個做主的,江耕耘就立馬聯想到了獵人們口中的活地圖村長,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八九不及十。他立馬回道: “我們兩個是從云陽派而來,來鏡月村尋找一個東西,可沒想到貴地發生了如此不幸的事。我們和山下的烏斯藏人不是一伙的?!?/br> 江耕耘之所以說他們是從云陽派而來,就是想借著云陽派的名聲,證明他們的身份,老者一聽云陽派,眼中閃過一點精光。然后又恢復了正常,平靜的說道: “如何證明你們是從云陽派而來?” 是啊,如何證明呢?江耕耘瞬間懵了,他還以為搬出了云陽派的名聲,這事就這么過去了。魏三刀見江耕耘沒說話,開口說道: “我們真是從云陽派來的,你要是不信,你隨便問云陽派的誰誰誰,我們都能如實回答上來?!?/br> 老者冷哼了一聲,帶了一絲危險的氣息說道: “這些信息隨便一查就知道了。若是你們證明不出來,那我就認定你們是山下的烏斯藏人一伙的了,你們應該知道,我們這些村民是有多么痛恨奪走我們家園的烏斯藏人!” 老者說這話時恨的牙癢癢,顯然對烏斯藏人深痛欲絕,而若是江耕耘他們無法證明自己的身份,那他們的下場,肯定不會好過。 沒有辦法,江耕耘也有些急了,看這些男女老少的眼神,毫不懷疑他們分分鐘能殺死自己。他現在有些埋怨自己,在云陽派待了兩個多月,竟然連一點云陽派的紀念品都沒帶。而突然,他想到了一個極好的方法,這些烏斯藏人才來鏡月村沒多久,當然不可能知道鏡月村以前發生的事,而要是他能說出一二件來,雖然不能證明他們是云陽派的人,但可以證明他們真的和烏斯藏人沒有關系,而江耕耘能說出的事情,也就只有鄭浩然這件事了,他現在只期待面前的老者知道這件事。 “等等等等,老人家您好,我有一些話,想單獨跟你說?!?/br> 老者冰冷的說道: “你想耍什么花招?” 江耕耘斬釘截鐵的說道: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的這些話可以證明我們和山下的烏斯藏人沒有關系,但涉及隱私,所以只能單獨跟你說。你放心,現在你把我捆著,要是我有花招也耍不出來啊,而要是我敢?;ㄕ?,我相信你能立馬要了我的命?!?/br> 這帳篷里圍了一圈的男女老少,皆不相信兩人的為人,紛紛勸到老者,江耕耘從這些人的稱呼里,聽出了老者就是村長,應證了他的猜測。但老者心意已決,擺擺手讓眾人安靜,然后一字一頓的說道: “若你敢騙我,我發誓你會比我身下的這只老虎死的更慘!” 老者說完,右手搭在了余威尚在的虎頭上,兩人聽老者這意思,感情這老虎,是他殺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