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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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江耕耘既然已經答應了小柔,那他就應該做到,只要不干那事,他還是可以勉強做到的。 小柔過來給他寬衣解帶,江耕耘始終有些羞怯,如果他家道沒有變故,他應該經常享受這樣的待遇,只是這十多年來他自力更生習慣了,突然讓人伺候,還是個衣著暴露的美人伺候,他不太習慣。但既然已經答應,他也只好勉強了,只是脫到只剩一條褻褲的時候,江耕耘及時止住了,小柔看著江耕耘有版有型的身材本就有些臉紅,見江耕耘不愿脫去全身衣物,也只好默認了。 這澡池很大,算作青龍幫里的頂配了,江耕耘下了澡池,小柔脫掉外衣,也逐漸進了澡池。小柔并未脫完,突兀有致的身材在身上衣物的襯托下更為性感,衣衫浸了水,貼緊皮rou,若隱若現讓人浮想聯翩。江耕耘怕自己把持不住,干脆閉著眼睛不看,但美人就在身前玩弄著水花,偶爾嬌喘出氣,讓他是一陣心癢。水溫合適,水霧氤氳,這一幕如墜云里霧里,讓人是十分期待接下來的魚水之歡,但江耕耘只愿這一切都早點結束。 江耕耘胡亂給自己臉上淋了熱水,好讓自己清醒一些,就突然感受到了小柔細嫩的手摸在他的身上,光滑溫暖,讓他全身一緊,毛發都豎了起來。這面子工程是要做像的,只要適可而止就行了。 小柔也感覺到了江耕耘的緊張,她瞪大著眼睛,一雙被迫變得能洞察秋毫的眼睛,她能感覺到,江耕耘還是個地地道道的處男。但她這次不覺得好笑,像江耕耘這種年輕有為的公子,能坐懷不亂,簡直就是骯臟世界里的一股清流,也是她曾經渴望擁有但如今不配擁有的男人。她應當尊重他。他們說好了只是逢場作戲。 小柔舀起一瓢水從江耕耘頭頂灌下,江耕耘盡可能的不發出任何聲音,小柔給他搓揉著后背、胸膛,一系列頻繁的動作讓她嬌喘連連。待一切變成正軌,小柔竟然從正面抱住了江耕耘,江耕耘只覺得一坨柔軟的人rou,是要把他整個人給填充進去,江耕耘呼吸變的急促,這是個艱難的任務,他真心有些后悔。 水下,小柔姑娘感覺到有什么東西頂著她小腹,她瞬間桃紅的臉變得殷紅,她知道,那是江耕耘的魅力所在。這一抱抱的太緊,讓兩人都十分尷尬,江耕耘下意識的退了一步,小柔也退了一些,沒必要假戲真做。 小柔姑娘的心境好了一些,她開始扭動著身子,也開始發出更大的聲音……小柔姑娘的條件是,不那個也行,但要求江耕耘配合,配合演一場交合的戲。江耕耘說他不會,小柔說一切她來做,叫江耕耘順其自然就行,只是結尾時,還需江耕耘配合著叫喊幾聲。 水花漫濺,水霧繚繞,如果說先前小柔只是呼吸急促,那此刻已經是進入了狀態,開始讓人欲罷不能。江耕耘依舊閉著眼睛,如果他先前還能排除雜念,那此刻已經是yuhuo渾身。他不知道小柔姑娘到底和多少男人睡過,看上去清清純純一個女子,在一個陌生男子的面前,模仿的是那般準確和到位。他沒經歷過,但他認為這就是標準。 人是個神奇的動物,除了基因會遺傳,有許多東西都是無師自通的。例如交合這件事,哪怕一輩子沒遇見過沒做過,但是到了那么一天,一切都那般順風順水,而且,你可能不知道那聲音是因何而起,就會不自覺的聯想到那事,那般準確無誤。 江耕耘咬緊著牙關,小柔的聲音本就柔弱,被她通過這種方式宣泄出來,就像是換了一個人。那聲音忽高忽低,那身子忽上忽下,那水花呼哧呼哧,幸好兩人保持了些距離,不至于肌膚相親,但江耕耘仍感覺身上有螞蟻噬骨,全身緊張,皮rou緊繃,全身都快硬成了一塊。 但好在他心是軟的,所以他才能抵擋住誘惑,小柔可謂本色出演,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和諧順理成章,恐怕這就是經驗所致,一般人還真是受不了,但江耕耘還真不是一般人。江耕耘憋的太辛苦,本來是洗澡,是來舒緩放松的,但如今他頭上卻是大汗淋漓,如同用功一般專心致志。 這就如同在談一曲音樂,前面的一切都是為高潮鋪墊。小柔姑娘的動作更大了,聲音也就更大了,這就表明即將達到高潮。而高潮之后便是低谷便是平鋪,預示著一場由性發動的戰爭結束了。 此時趁著間隙,小柔小聲的叫江耕耘輪到他表演的,要他舒服的叫上幾聲,然后便算完了,可江耕耘真是不會叫,胡亂嗯嗯啊啊幾聲,皆是不像。沒有辦法,小柔只好說了句得罪了,然后在水上掐中了江耕耘的皮rou,猝不及防之下疼的江耕耘脫口而出一句“啊”,但是還沒完,就在江耕耘納悶小柔為何如此的時候,小柔又四處捏掐了幾下,江耕耘又被迫嗯嗯啊了一聲,攪的水花四濺。 似乎這幾聲讓懂行的小柔還算滿意,虛弱的說道:“大人,您可真是厲害?!边呎f,邊對江耕耘使了眼色,意思是說結束了。 原來這么就結束了?江耕耘沒想到原來這么簡單,只是胡亂被人掐幾下就完事了,不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有些痛。他忍著痛,如釋重負的說道:“唉,可真是累死小爺了。小柔姑娘,你累嗎,要是不累,替我捶捶背如何?” 這話是小柔教江耕耘說的,他本來還納悶,一件幸福的事怎么還累呢?如此看來,看小柔面紅耳赤,心想果然交合是件體力活。 小柔表演完畢,恢復了些體力,說道:“大人趴下吧,我這就給大人拿捏?!?/br> 江耕耘的狀態因為先前小柔那幾下胡掐而徹底疲軟了下來,他這時倒是不避諱,從水池出來,趴在一塊木板上。小柔也從水池里出來,直接是坐在了江耕耘的背上,小柔不重,幾十斤,江耕耘只覺得是十分柔軟和舒服,而隨著小柔手法的活動,江耕耘頓時覺得敲打中讓他整個人放松,十分享受。他這幾日精神一直處于高度緊張狀態,被這按摩放松,只覺得所處的環境溫暖安全,放空到一種完全信任的狀態,想睡覺。 手掌拍打著背部皮rou的啪啪聲在整個澡堂里回響,也傳到了窗戶外邊,窗戶外邊站了一人,正在往澡堂里面偷窺著。是左青龍,左護法。左青龍把頭收了回來,滿意的點了點頭,四下無人,好像誰都知道他會在這偷看,不敢前來觸了霉頭。 左青龍有著一字胡,他用手捋了捋,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然后自言自語說道:“這小娘們可真夠sao的,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說完,冷笑了一聲,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