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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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母見妯娌這么說,自己心疼兒子,再加上平日時云琛那邊人雖然不多,院子開銷卻不少,便順水推舟道:嫁出去的哥兒潑出去的水,他們這馬上要成親了,一直在這邊拄著也不好,不如給些銀子讓他們出去住吧? 老祖宗雖然沒說話,不過內心也是支持自己這兩個兒媳婦的,畢竟自己小兒子就是被時云琛的姆父勾引走至今不回家的,她對自己這個小外孫一直沒什么好感。 * 回到院子,陸修遠也知道經過此事之后就不好在將軍府再住下去了,便提議:阿琛,不如我們先找個客棧搬出去暫住兩天? 見他這么說,時云琛搖頭:不住客棧,院子我前些天已經看好了一座三進的四合院,等你方便過去看看,可以的話隨時都能搬。 他想到馬上到來的殿試, 一會我要去師兄那邊一趟看看從之考的怎么樣,等回來我們一起去看院子? 好,那我讓南星他們送你。 聽了這話,陸修遠笑笑:這就不用了吧,現在風波還沒徹底過去,他們應該不敢。 不行,這殿試還沒開始呢,不能有閃失。說罷招呼著南星去喊護衛送陸修遠去吳府。 想到這次謠言風波,明明最開始按他們劇本走的,結果后面卻出現了意外破壞掉了這次機會。 他長嘆了一口氣:我也是沒想到,這可是讓二皇子跟皇帝離心的大好機會,怎么大皇子就跑去皇帝面前提起這事,這不顯得賊喊捉賊嗎? 時云琛雖然不太懂朝堂的勢力分布,不過整天看他們提大皇子二皇子這兩個陣營,他就有些不懂了。 大皇子又蠢又自大,做事不帶腦子,二皇子陰沉記仇小心眼,做事狠辣,兩個都這么差為什么非要在兩人之間選呢? 陸修遠目光深遠:三皇子已經給封地封王了,只剩一個還未斷奶的小皇子,大臣們也沒法選 誰說封王就不能再參與競爭了?時云琛瞥了他一眼,明王不是管著二皇子手底下不少人嗎?想參與難道還不容易? 聽著這話題越來越禁忌,陸修遠干脆不出門了,直接把門鎖死,拉著人繞過屏風來到內室。 時云琛一臉懵的被拉進內室,見對方拉著自己要往床邊走,對方神色閃過一絲緊張。 這,這青天白日的,陸二郎你要做什么? 陸修遠沉默的將人拉到床邊坐下,他開始說起自己的猜想。 先說好,這只是我自己的一個推測,不保真你聽聽就好,以后這種話題還是少討論為妙。 什么推測? 陸修遠眸底眼光閃爍:明王或許也有心思,但只是引而不發,只等大皇子二皇子之間的平衡被打破,他才會出來坐收漁利。 你確定?不是聽別人說明王就是二皇子手里的一把刀,沒有感情的嗎?而且二皇子也很信任對方。 時云琛疑惑,前段時間謠言風波,他遠遠見過明王一次,對方雙目無光,眼眸黑漆漆一片,看著一點都不像王爺,而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刺客。 明王現在冷是真的,可陸修遠也跟失憶狀態的明王相處了一個多月,當時的三哥什么性格他還是很清楚。 對方心里也有重要的人,只是可惜這遠弟不在了。 我能感覺到,明王的目的就是將大皇子二皇子踢出局 真的假的?二郎會不會是你話本寫多了,然后自己腦補的,會有這么夸張嗎? 時云琛明顯不信。 見他不信,便分析起來:既然四皇子是明王胞弟,他被大皇子害死,那么明王投靠二皇子去針對大皇子很正常,沒事去打打架,殺殺人之類的 是的,這點沒問題。 明王不蠢,可他卻每次幫二皇子辦事的時候每次都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其實這完全沒必要的。 你怎么知道明王不是這種人的?小少爺懷疑的望了他一眼,就因為對方失憶的時候是個老好人? 陸修遠之所以覺得明王別有用心,是他自從知道了明王身份,便一直暗暗留意對方的行蹤。 凡是京城有大皇子人手出沒的地方,經常會看到二皇子的人去找茬,輕者口角之爭,重者那就是傷筋動骨了,攪得大家全都不堪其擾。 明王現在的定位就相當于打著為二皇子幫忙的旗號而不停幫倒忙的反派小弟,反正出事老大背鍋,對方可以肆無忌憚搞事。 大皇子那邊損失了人,二皇子這邊損失了名,兩敗俱傷,誰都不占便宜。 那照你這么說,那明王的名聲也差了,他就不擔心自己繼位的話下面人不服?小少爺疑惑。 聽了這個問題,陸修遠笑著戳了戳對方白嫩的臉頰。 就明王現在的名聲,他要是真坐上了那個位置,你覺得下面的人誰敢說不? 時云琛聽的直咂舌,對方如果真的有如此深的心機,那咱們現在跟大皇子不就站錯隊了? 所以說這些都只是我的猜測而已,陸修遠沖對方小聲噓了一下,真正情況還要等入了朝堂才真正得知,到時沒準還能趕上雪中送炭。 畢竟在他眼里有原則的明王,可比不著調和睚眥必報的兩位皇子強,哪怕對方以后有可能會是暴君。 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推測一下明王的真正目的就要開始殿試啦~ 然后出成績回家成親陸哥就可以開葷了! 第135章 吳府跟貢院的位置正好相反, 道路上并不堵塞,陸修遠坐著馬車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下了車,門房熟門熟路的牽著馬車去了后院, 陸修遠也沒讓人通報,自己一人直接去書房找人。 穿過抄手游廊又繞過一片花園, 他這才來到書房門口。 師兄!我過來了。 輕輕扣了兩下門, 得到里面允許后,才推門進去。 吳大人好像正在跟沈從之分析著什么,現在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笑著回首道:師弟你來了,我剛還想找人去請你呢。 陸修遠不好意思笑笑:來之前有事耽擱了一下。 無礙無礙。對方擺了擺手, 表示不在意這些,你的排名我看到了,看來是被壓了不少名次。 陸修遠不太在意這些, 六十九名也不錯了,這又不是殿試,會試差個幾十名又算得了什么呢? 剛才來得及還沒去貢院看,從之考了多少名? 我考的跟師父估測的差不多,第四十五名。沈從之回答道。 竟然真的跟他師兄猜的差不多。 唔挺不錯的, 繼續努力,爭取過兩天的殿試名次再往前提一提。 我會的,這兩天是關鍵時期,師叔也不要太放松。沈從之很好脾氣的回道。 等他們兩個說完,他師兄也發話了。 師弟, 離殿試也不過幾天了, 師兄這幾日白天公事繁忙,也只能夜里抽出些時間給你們講些題,不如這幾天就住府上吧, 省了來回奔波了。 一聽自家師父說這話,沈從之也連忙附和:對啊師叔,這殿試最關鍵呢,還是少出門的好,就在這邊呆著吧。 陸修遠知道他們是好意,可如果還像之前在將軍府那邊住著倒也無所謂,來這邊就來這邊,可今天出了那遭事,他們要在外面住,他肯定不放心小少爺一個人的。 于是他將今天白天的誤會大概講了一下。 阿琛一個哥兒不安全,我要陪著才行。 原以為這個理由能勸住他們,誰料他師兄聽了這話,直接放下了手中的紙張。 這會京城正亂著呢,你們出去住什么???趕緊下午就去搬東西,你們兩人都來府上住。 這,他這個師兄還真不嫌府上人多啊。 陸修遠無奈笑道:阿琛一個哥兒,府上這么多人畢竟還是不怎么方便的。 不會不方便,三進西廂房那邊全都空著,我這就讓下人給你們全都打掃出來,以后沒命令不讓那些人到那邊亂走便是。 說罷,就出門招呼著底下的人去收拾房間了。 這速度,還真是雷厲風行。 陸修遠都還沒來得及說不,那下人就已經走遠了。 師兄 他師兄眼一瞪,之前住將軍府也就罷了,現在出來了不來師兄這邊住你還想去哪? 好吧,他估計師兄不會改變主意了,便沒有在掙扎,只是讓護衛回去跟時云琛知會一聲,順便看看對方怎么想,如果對方覺得不自在,他還是要爭取一下的。 安排好了住宿,他師兄又開始安排他們這些天的行程。 殿試七日后舉行,這些天你們都要在府上呆著,不要到處亂走,等我空了就回來給你們押題。 殿試題目如果是老首輔他們那邊出的話,無非考的就是影響民生的一些時事政治。 比如之前的蠻夷入侵邊境,冬季雪災,夏季暴雨,黃河洪水,百姓稅收等等 他師兄是按照老皇帝性格可能會挑選的題目,一一找出來讓他們做練習,自己空了再批改作講解。 師弟你會試被壓低了名次,殿試的時候一定要盡可能的往上提升一下,雖然小幾十和大幾十都是二甲進士,但殿試還是很重視排名的。 陸修遠點頭應下:我懂的。 會試他那是沒辦法,誰讓禮部掌管炭火又正好是這次會試的那些個同考官呢?運氣不好文章到了對方手上沒有被壓到最低就已經不錯了,他還是挺知足的。 囑咐完該囑咐的,對方出了幾個題目,就開始講解殿試禮儀以及進宮考試的各種注意事項。 雖然他們殿試前一天會有人專門禮儀培訓,但畢竟只是教導個大概,一些細節來不及講,而有時候一點細節就能導致御前失儀,三年努力白費的可能。 他們也不想賭,畢竟以后也是在官場上吃飯,多懂一些也沒壞處。 就這么在吳府辛苦準備了數日,時間終于來到殿試這天。 這些時日為了讓自己大殿皇帝面前不失禮,陸修遠跟沈從之都清淡飲食了數日,殿試的前一天他還控制了一下攝水量。 考試當天,他們早早在保和殿集合,經過點名、散卷、贊拜、行禮等禮節后,老皇帝開始例行公事的發表一下講解。 等下面的學子士氣被鼓舞起來后,便吩咐旁邊的宦官開始頒發策問題目。 殿試只考策問一項,也只考一題,一般題目長幾百字,答題則不限字數,不過最好不要超過兩千字,看著頗有一題定生死的感覺。 拿到卷子后,陸修遠第一反應就是先瀏覽一下題目。 唔,這次的策題竟然是治理黃河水患,擬一個建議書。 不過陸修遠還是松了一口氣,他雖然不懂治水,但對黃河水災頻發后世如何治理的還是有些感想,這題不算太難。 等所有人發完卷子,眾人都坐下面邊研磨邊構思文章。 老皇帝想著光站上面也不好,干脆走下臺階,圍著這一圈學子開始到處逛逛。 他們現在的座位順序是按照會試成績來進行排名的,名次在前面的座位也在前面。 老皇帝下了臺階就先圍著第一排的人走了一圈,等看到長得相貌清正的,還時不時會停下步伐多瞅兩眼。 對方想到自己年已及笄的幾位公主,也是時候找個駙馬了。 老皇帝這邊正在內心挑選著人選,可被他盯著的學子們就比較苦逼了。 古代不像現代,在古代皇權大過天,皇帝對他們來說就是掌管生死令人敬畏的神。 老皇帝在這些學子身邊剛停下,那些人心里就忍不住開始慌了。 等到老皇帝再仔細打量一下相貌,心理承受能力強的還能勉強維持住鎮定,只可憐那些抗壓能力差的,對方被盯著看了幾眼,手就忍不住開始顫抖,在高頻顫動下,灑落下來的墨汁便不小心污了卷子。 這下那人更絕望了,殿試的卷子是不抄錄直接收集給人批閱的,紙張上面這么大的一個污點,這也表示他就算寫出花來也不可能被選上了。 明明已經通過了會試,殿試只要不出意外他就是二甲進士了,可偏偏就出了這意外! 對方絕望的想哭,可想到現在是在保和殿,皇帝就在旁邊,他哭都沒地方哭,只能強忍住情緒繼續安靜的跪坐在那邊。 對造成這一事故的始作俑者,老皇帝非但不覺得自己有問題,反而覺得剛才那學子無能,實在不堪大用。 就這么嚯嚯了幾個學子御前失儀后,老皇帝終于覺得無趣開始坐在龍椅上面翻閱奏折。 底下的人見老皇帝終于不再到處亂走了,都長長舒了一口氣,終于消停了。 陸修遠還在專心答題,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毫不知情,他本身對皇權就沒有多大的敬畏之心,更不可能怕這個老皇帝了。 墨已研好,他看著紙張上的題目,整個人陷入沉思中。要想做好這題,還要了解一下現在的時代背景,以及目前黃河的治理策略是什么。 黃河,母親河,是中華文明的重要組成部分,不過在古代也是人民面對的最大自然災害。 如何治理黃河,是歷代歷朝執政者都要頭疼的一個問題,而以往修黃河的辦法無外乎就是挖溝或者修堤壩圍堵。 但這兩件事的技術難度在古代又不是一般的高。 要么辛苦修建的堤壩被咆哮的洪水沖毀,要么就是人力挖渠的速度趕不上洪水暴漲的速度。 好在前些天在他師兄那里,他師兄又講過這道題,他們還一起討論過。 據師兄說他們百年前曾出過一名治水能將,對方發現了提出了著名的治水方略:北堵南疏。 圍繞在黃河以北的地方修筑堤壩,在黃河以南的地方多挖幾條小運河,分解洪水壓力,并且把黃河附近的其他水道連接起來經過淮河入海。 分流泄洪這個理論他們曾做過一個實驗,同樣大的兩個水箱,開一個大洞的就不如開若干個同面積小洞的水箱流速快。 同理,這也可以運用到控制黃河上面。 不過這樣一來雖然黃河主流被控制分流了,可下面接受的淮河承受不了這壓力,也開始泛濫水災頻發。 后面也在淮河這邊修建了若干個河道分流后壓力才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