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書迷正在閱讀:古代科舉養家日常(穿越)、玫瑰金湯利(1V1)、渣人不成反被艸【古言np】、寰宇之征(玄幻,人外,NPH)、[綜英美] 美利堅咒術建設日常、大漠游俠傳、東楊(古代 武俠 nph)、[網王] 當我成功嫖了幸村精市以后、上天臺、都市最狂仙醫
099:【主角改寫按照維護失敗結算,需重新維護?!?/br> 季解之:算了,他可不想再經歷一遍這個劇本。 刺探繼續跪著說:殿下傳來口信,要求屬下向季王詢問計劃進行得如何。 【涂牧野策劃殺了涂柯洲,要你在取得信任之后對他下慢性。毒藥,等涂柯洲死亡他便帶軍攻打南山。毒藥在你最里層的衣服里,但因你落水,藥沒了?!?/br> 季解之讓刺探起來說話,在聽完099解釋后人傻了。 毒藥沒了???不是,你為啥不早點告訴我毒藥在我身上? 【事發突然,沒來得及?!?/br> 救命,能不能給他換個系統!你們穿書局系統上崗之前都不培訓的嗎 * 作者有話要說: 季解之:你們系統都沒有實習期的嗎? 099:有。 季解之:你過了? 099:沒有。 季解之:???那為什么你在這 099:正處在實習期 白天要去打疫苗,下午的更新可能會推遲到晚上九點~ 求收藏評論~mua 第8章 小花【已修】 我覺得它很美,和你很配。 季解之輕咳兩聲,裝模作樣地對刺探說:想必殿下已經知道我前幾日遇害生病了,計劃被耽擱了,但很快將會執行。 刺探應了聲,閃身出去了。 季解之連忙開始伸手入懷開始掏,他沒換過衣服,就算藥融進水里包裝也應該還在,終于他在最里層的白色長袖腋下和左胸口中間的位置找到了。 是用極薄的皮包裹起來的,本應該不進水,但因為他的大幅度動作包裝散了,現在只剩下一張皮。 季解之突然想到什么,問:你說藥進了水池,不會把所有去喝水的狼都毒死吧? 【不會,那點劑量融進水池后可忽略不計?!?/br> 季解之放下心來,又問:我能不給涂柯洲下毒嗎?這么乖一小孩怎么忍心毒他? 099很淡定:【可以,原著里你也沒下得去手?!?/br> 季解之:那就好。 【還有一件事?!?/br> 季解之以為他又忘記跟他說什么重要信息,深呼吸一口氣,你說,我做好準備了。 【你不必為劇情里的角色感到可憐,他們只是擬定好的數據。他們不會因你的決定而改變最終結局,每個人的生死早已寫好?!?/br> 季解之試探性地問:那個罪犯在原著中也死得那么慘? 【嗯,北山的人綁架了他的妻兒,讓他做臥底,后被涂柯洲發現,誅九族了?!?/br> 季解之打趣著問:你這是感受到我那時的不舒服所以特意來安慰我了?挺有心的嘛。 099:【】 知道了。這句話他說出了聲,既說給099,又說給自己。 *** 涂柯洲今日帶領二隊和三隊外出狩獵,本應中午就回去,但因為始終都沒有獵到足夠的食物而拖到了下午。 他們已經來到了雪山山腳,再往前幾百米便是一望無際的深海,這也是他們無法逃離的原因。 凜冬雪山是一座坐落于深海之上的雪山,曾經老狼王組織過狼群蹚海,妄圖尋找出去的路,但沒有一頭狼游到彼岸。 他們像是一群被囿于在雪山上的孤狼,無法聯通外界,只能自生自滅。 二隊隊長喀則提醒他:殿下,我們該回去了。 今天也是沒有達成任務要求的一天,涂柯洲失落地垂頭,余光無意間瞥到了一抹粉。 在他右手邊五十米處有一朵小花從雪地里冒出了頭。 小花很樸素,只是單純的五個花瓣黃色的花蕊,但在這雪山之中卻是分外好看。 肯定和季解之很配。 季解之是他見過最美的人,配得上所有美好的事物。 他小心翼翼地摘下那朵花,連呼吸都屏住,生怕弄折了。 喀則上前詢問:殿下,可是有什么發現? 無事。涂柯洲伸手示意他停下,然后將小花溫柔地放進懷里,回去吧。 他迫不及待想把這朵花送給季解之。 *** 季解之還是去了一趟祭祀臺,特意錯開了午飯時間,但仍是被不少狼看見了,細細的謾罵他充耳不聞,厭惡的眼神他當看不見,泰然處之地走過去。 南山繼承了原云垂國的習俗,每年年初會舉行一次祭祀,選取十到十五歲之間的孩童送到祭祀臺,按照狼族的說法這是給天神進貢,以保佑接下來一年不再有大暴風雪。 原身恨透了祭祀,季解之對此也沒有好感,覺得都是迷信,他可是堅定的唯物算了,他發生的這一切已經不能用馬哲來解釋了。 如幻燈片里的場景一樣,祭祀臺建在懸崖峭壁之上,一副兩米高的十字架深深插。入冰面,一條胳膊粗的鐵鏈松松垮垮地纏繞在其上。 十字架和鐵鏈上都有血跡,不過鐵鏈上的血跡要比十字架的淺一些,像是年頭短一些。 原身生來LJ就是孤兒,父親在母親妊娠期間因參加外擴計劃而淹死在海里,母親生他時難產,生下他沒兩天就死了。 他被好心狼收養長大,在他十四歲那年,收養他的嬸嬸將他賣給了國家當祭祀品,只換了一頭鹿。 原身并不恨把他賣掉的嬸嬸,他只恨慘無狼道的祭祀制度。什么犧牲自己,造福大家,都是扯蛋! 季解之靜靜聽完099敘述這段劇情,又想起那時他看見的場景,十四歲的少年又餓又冷,嘴皮干裂出血,臉色蒼白得要和背景融為一色,細小的哀鳴聲完全被風聲蓋住。 沒有人會去在意他,大家只在意他的死到底能不能讓天神高興而不再發生暴風雪。 原身對于自己如何得救只有一點印象,昏昏沉沉間他感覺自己被人背著,那人背很寬厚溫暖,短發有些扎臉。他側過臉來,季解之發現他眉毛很濃,鼻梁也很挺,不怒自威,天生王者氣息。 等原身再醒來時已經過了三天,睜眼最先看見的不是迷糊間的那張臉,而是一張介于孩童和少年之間的臉,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是富貴臣子的孩子。 原身無力地垂眸,注意到小孩的犬牙缺了一顆,爪子也是光禿禿的。原來還是個在換牙期的小孩。 小孩見他醒了十分高興,咋咋呼呼地喊:康醫生康醫生!他醒了醒了! 聲音大到震得原身耳朵疼。 小孩看他皺眉,又急忙擔心地問:你是不是感覺不舒服?頭暈想吐?康醫生說你吹太久的冷風,身體很虛,這是正?,F象,好好休養就會好了! 這時洞外走進來兩個人,一名穿著大褂,是小孩口中的康醫生,另一人讓原身十分激動那就是救他的人! 原身掙扎著起身,但因為體力不支綿軟地跪倒在地,他就著姿勢給救命恩人嗑了一個巨響的頭。 謝謝大哥救命之恩,此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若不嫌棄,我愿予大哥做牛做馬! 回答他的不是救命恩人,反倒是那乳臭未干的小孩兒,笑嘻嘻地對他說:做牛做馬不至于,留下來給我們當個伴唄? 就這樣,原身留了下來,并且在當天得知救自己的人是大太子涂牧野,那小孩兒是二太子涂柯洲。 涂牧野比涂柯洲大五歲,已掌管軍隊,整日要帶隊出去狩獵,原身便也參了軍,和涂牧野一起外出。 涂牧野的狩獵水平特別高,他的鼻子能聞到一公里外獵物的氣息,盯上的獵物從未失手。原身喜歡看他狠狠咬住獵物脖頸眼神發惡的樣子,力量與血氣勃發,十分迷人。 反觀涂柯洲,干什么什么不行,連只兔子都不敢咬死,出去狩獵就跟玩一樣,所以原身并不喜歡他,甚至有些看不起他。 但涂柯洲卻偏偏得老狼王寵愛,不管他做錯什么事老狼王都會原諒他,為他說話;涂牧野這么優秀反而被老狼王處處苛責,一點微乎其微的毛病也要被訓上半天。 所以原身一直覺得涂牧野不是老狼王親生的,不過可惜一直到老狼王去世,這事也不得而知結果。 原身和涂牧野互通情意是在原身十四歲生日那天,涂柯洲不知道從哪搞來了酒,給他倒了一杯,非要他喝。他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一口氣全干了,腦袋晃蕩一下就醉了。 原身醉了,但深知自己在做什么。他一把抱住涂牧野,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臉紅眼也紅但唇更紅,說自己喜歡她,從第一眼見了他就喜歡上了。 之后他便沒了意識,第二天醒來迎得一紙婚書,卻是他和涂柯洲的。 099剛要繼續說下去,卻兀地停住,改口道:【涂柯洲來了?!?/br> 一個小山坡后漸漸露出一個白色的頭,涂柯洲沖他傻傻一笑,一雙眼彎成白月芽。 他手里似捂著什么東西,快步跑過來時的姿勢有些滑稽還差點摔一跤,但卻絲毫破壞不了他的好心情,興沖沖地說:我給你帶回來了一個好東西! 季解之坐在祭祀臺旁一塊冰磚上,仰頭問他:什么東西? 涂柯洲緩緩地張開手掌,一朵粉色的小花安靜地躺在手心。 我覺得它很美,和你很配。 * 作者有話要說: 俺今天只睡了兩小時,跑了一上午,好歹是趕上了下午的更新,困死了困死了,俺要去補覺,凌晨的更新可能會晚(大概率不會),不過就算晚了,明天也是有兩更,么么啾~ 第9章 祭祀【已修】 我很無能,只能從中撈出一個你。 季解之愣了下,微笑道:嗯,確實很美。 涂柯洲垂眸,男人是一頭黑發,有點天然卷,不過卷的幅度不大,只在尾端。他的眉眼很淡,睫羽濃密卻不翹,眼中似含了萬千碎星子,整個人看起來極具疏離感。如價值連城的山水古畫,只適合遠遠地掛在那。 但涂柯洲偏不,他就是要闖入打破那份距離感。 我可以給你戴上嗎? 季解之疑惑道:你是指花? 涂柯洲用力點頭,插。在這里,他指了指季解之的左耳。 季解之極快地皺了下眉,像是思酌了一秒,答應了。 涂柯洲欣喜:你真好! 他蹲下,視線略低于季解之,輕柔地按開季解之的耳尖,將瘦弱的粉花插。進去,又替他仔細整理下頭發,后退一步端詳自己的作品,很是滿意。 果然它和你很配! 男人膚色偏白,頭發與眼眸是如鴉羽般黑,如墨如玉,清清冷冷,淡漠勝雪。這朵花卻打破了這份冷靜的和諧,突兀般地闖入,給他增添了一份顏色。 涂柯洲覺得,這和自己很像。 季解之不懂涂柯洲在傻樂什么勁,男人戴花有什么好看的?但也懶地理他。 他站起身理理褲腿,說:走吧,回去了,天要黑了。 涂柯洲先是應了一聲,起身之后猛地頓住,怪叫一聲,給季解之嚇一跳。 剛剛那么好的氣氛,我應該順勢親你的!涂柯洲懊惱地抓著頭發,仰天哀嚎。 季解之:現在或許也不遲。 涂柯洲瞬間雙眼瞪圓,不可思議地問:真的嗎?! 季解之皺眉看他,給你五秒鐘,過時不候。 涂柯洲興奮地撲上來給了他一個狼抱,響亮的一聲?!珡乃鄣淖齑胶图窘庵念~頭響起。 季解之忍住想伸手擦掉額上的濕濡感,默默地想:果然還是個小孩,只敢親額頭 涂柯洲可是太高興,一路上纏著季解之,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一會是獵物太狡猾了把他耍得團團轉,一會是部隊的誰誰誰蠢得很,連受傷兔子都抓不住。 季解之想把他嘴封了,但099告訴他不行,這樣做了劇情就進行不下去了,所以他忍了。 *** 清晨,太陽剛露出頭,呼出一口氣全是冰碴味,中央廣場傳來士兵的吆喝,這是放飯的聲音。每家每戶便紛紛從冰洞里沖出來,本應按照先后順序依次排好隊,但今天士兵們卻說不要排隊,全部靠攏圍成圈。 眾狼疑惑,但還是照做。 領頭的士兵是喀則,他本身就生得黑,從小就跟著老狼王外出狩獵曬得更黑,與一頭白發是兩個極端,看著機具威脅力。 喀則環視一圈,手下來報說已清點完狼數,1區829頭狼全數到齊。 喀則對著狼群大吼一聲:安靜! 交頭接耳的聲音瞬間止住,所有狼都看向喀則,靜靜等著他的后話。 據族中長老們討論,為有效制止七日后的特大暴風雪,南山決定三日后再次舉行祭祀活動! 眾狼先是陷入沉寂,忽地炸了。所有狼臉色巨變,特別是有孩子的家庭,有一位母親差點暈過去。 喀則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眸光閃爍一瞬,似有不忍,但只能繼續說:此次祭祀年齡限制放寬為五到十五歲,回饋品如常,一人一頭鹿。 由于時間緊迫,請各位民眾積極配合。此上,散會! 喀則說完就撤,一是因為還有好幾個區要宣傳,二是他不愿看之后的場景。 放飯的士兵緊接著跟上來,但卻沒有一頭狼上前領飯。 哭聲、怒罵聲、哀嚎聲此起彼伏,較小的孩子不懂什么是祭祀,只聽到了會獎勵一整頭鹿,問爸爸mama自己能不能參加祭祀,這樣就能吃飽了。 孩子的母親抱著孩子哭得更狠了,父親雖嘴上說著怕什么,那么多孩子,而且年齡放得那么寬,不一定會抽到我們家孩子。,但面上也是愁憊不堪。 孩子母親哭著吼他:萬一抽到了這么辦!我就這么一個孩子!你要我怎么辦! 一個不平靜的早上在一片嘈雜中慢慢度過。時間就是這樣,具有一維性,不管發生了什么它總要往前走,該發生的事情也總歸會發生。 昨夜開會的時候季解之也在,全程一言不發,在聽到祭祀時震驚了良久,差點一拍桌子揭竿而起,幸好還是忍住了,強忍著怒氣站起。 祭祀是每年年初進行的活動,今年的祭祀已經過了。如今南山小孩生存率已經低得可怕,為什么還要加大祭祀活動力度? 占星師權杖用力在冰面上敲了一下,冷哼一聲道:王妃年輕眼界狹窄看不清往后利益這是自然,但說話總要先深思熟慮。祭祀能阻擋暴風雪讓南山減少200傷亡,此舍小我利大我的事怎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