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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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自己是有能力解決的,偏偏愛麻煩沈倦,而沈倦也享受著這種被需要的甜蜜。 他以為這事兒和從前的事兒差不多,結果沈倦生了好大一場氣。 手底下的筆都叫他捏折了。 林渙呆?。合壬?? 沈倦搖頭:沒事兒。 他有點不敢想。 萬一歡寶還是從前的一杯倒,萬一他被送去了賈府,萬一是他和傻大姐 沈倦閉緊了眼。 他不敢想,他們的中間插進來另一個人會怎么樣。 他對歡寶的占有欲那么強,只想讓他看著自己一個人,愛著自己一個人。 該死的王夫人! 心里頭的怒火高漲,面對林渙的時候,他還是溫和的:你不要害怕,我替你解決這個事情。 林渙啊一聲,想說他一點也不害怕。 但是,他看了看倦哥關心、擔憂的表情,把那句不害怕給咽回去了。 唉,既然倦哥想關心他,那就害怕一下吧。 他咽了咽口水,擠出兩滴淚:嗚倦哥,我害怕! 沈倦: 他哭笑不得,揉了揉林渙的腦袋:不怕不怕,倦哥保護你。 【白菜豆腐腦:我錯了,我才應該唱我不應該在車里,而應該在車底?】 【一言不合:tmd,自從倦哥和歡寶談戀愛了,我吃面都不用帶醋了,酸死我得了!】 【豬都跑了:嚶嚶嚶~無語哥哥,人家害怕!】 【無語:?滾??!】 林渙翻了個白眼,哼,你們就是酸我??!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1020 08:41:17~20211020 21:55: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深深就是深深 2個;天雷bl副cp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北北貝貝 30瓶;Yolo、25637981 10瓶;大大什么時候更新呢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72章 跟林渙一樣, 沈倦意識到問題出在了賈元春那里。 她給了王夫人作妖的底氣。 而宮里頭的事兒,是不大好插手的。 林渙知道他要動賈元春,是不大同意的:在宮里頭多麻煩啊,還容易引火上身, 倦哥你可別沖動。 他是真心實意想讓倦哥別為了他的事兒耽誤了自己。 結果沈倦像是聽出了別的意思一樣:你別怕, 我能解決。 林渙:其實我真的沒害怕。 他可是手握劇本的男人,知道賈元春什么時候就要跌到谷底的, 賈家又是什么時候就會敗落的, 怎么可能害怕嘛。 可惜倦哥不信。 最近他也不知道腦補了些啥, 從知道王夫人給他使絆子以后,就把他當成了易碎的琉璃花瓶, 緊張得不行,一直想找王夫人的麻煩給他出氣。 林渙沉默。 他還是第一次談戀愛!于是只能偷偷問直播間發生了什么。 【心上人:咳,其他的事還能說, 王夫人這是在倦哥雷點上蹦迪啊, 她想給倦哥戴綠帽子!倦哥怎么可能饒過她?】 【一言不合:是的,其他事都能忍,對于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攻來說, 綠帽子不能忍?!?/br> 林渙長長地哦了一聲,扭頭問沈倦:倦哥, 你怕我給你戴綠帽子? 沈倦:? 什么帽子? 林渙撓頭,好像倦哥確實不知道什么叫綠帽子來著? 這會兒的官員有的人還戴著綠帽子呢,不過不是那種意義上的綠帽子就是了,之前國子監說要給他們做學監服,和校服差不多,還提議過要做綠色的呢, 被林渙強烈反對了。 于是,林渙只能跟他解釋:綠帽子就是,我背著你有別人了。 不行!沈倦立馬反對。 林渙:我還沒說完呢。 沈倦盯著他:那你繼續說。 林渙: 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竟然從倦哥的表情里看出來一點委屈巴巴的味道。 好稀奇。 林渙搬了凳子坐在沈倦面前,瞅著他:倦哥,你在害怕? 沈倦撇過頭:怎么可能 林渙不說話,就盯著他。 沈倦: 他伸手把林渙抱到了自己跟前,看著他說:你很乖,又很聰明,脾氣又很好,長得也好 他細數著林渙身上的優點,末了,說:這樣的你特別特別耀眼,像是小太陽一樣,有的時候我會想,想把你藏起來,只讓我一個人看得見。 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規則說過原來在這種關系里,明明是在上面的人也會擔憂和害怕。 林渙想起前兩天聽賈寶玉和琪官說話,琪官的語氣惴惴,話里頭都是擔憂。 他說:忠順王爺現在不過把我當個玩意兒看,高興起來的時候就摸兩下,不高興了就踹,有時候我也害怕,怕色衰愛弛,你別看我現在走出去興許比你們還有面子,可真到了那個時候,我不過是無家可歸的流浪狗。 林渙那會兒聽了也只覺得惋惜,可他心里覺得自己和琪官是不一樣的。 他是先生從小看著長大的,兩人有不比他人的情分在,所以不必畏懼。 他不知道,原來倦哥也會害怕。 怕他變心,怕他有了新歡。 原來在他面前無所不能的倦哥,也會因為一點點的小心思,感覺到恐慌。 林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不該笑,可他的嘴角卻越提越上,忍不住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他鉆進了倦哥的懷里:倦哥。 沈倦嗯?了一聲。 林渙:嘿嘿,不要怕!我會永遠永遠喜歡倦哥的! 拋開了所有的雜念,兩個人的懷抱溫暖而有力,把雙方納入自己的小世界里。 沈倦低垂著眼睛,心想陸信其實說的還挺對的。 感情里不要怕耍心機,從不撒嬌的人偶爾跟對方撒撒嬌,也挺有用的嘛。 不過,心里的害怕也是真的。 他不會騙自己的小徒弟。 但是他從來都不是坐以待斃,讓自己徒勞害怕的人。 他要讓林渙熟悉他,適應他,離不開他。 沈倦抿緊了嘴。 # 賈元春知道宮里頭的人一向看不起她。 一個從宮女升上去的宮妃,哪怕家世再顯赫,人家都要說她一句有心機。 賈元春從來都懶得理會這些說法,她心里一心想把賈家拉拔起來,不求多富貴,至少撐過這段青黃不接的時候。 她心里盤算著,又叫抱琴去問內務府下一回宮妃家人覲見的時候。 等了好一會兒,抱琴才回來說:原先太上皇定的是上下旬逢二、六覲見,皇上后來又改成了一、五,咱們家里頭不知道,如今已經過了。 賈元春皺眉,今兒都十二了。 怎么沒見內務府的人來說?她問。 抱琴搖頭:內務府說是今兒才知道的,禮部做下的規定,皇上直接允了。 這就沒法子了。 賈元春只好說:你去找夏守忠,叫他往家里送信去。 抱琴又去找了夏守忠,回來的時候又是一臉為難:夏守忠說了,禮部如今嚴格規定,不許太監們私自往外頭通信,否則以窺伺內帷論處,如今正是查得嚴的時候,他們也不敢動作。 賈元春皺眉:銀子給了嗎? 給了,五百兩呢,他們都不收。 賈元春說:再給五百兩,財帛動人心,就算是上頭再不許帶消息出去,難不成他們就真的不遞? 可是娘娘,咱們手里頭沒有多少銀子了。 宮女進宮的時候本就是要搜檢行禮的,防止夾帶私貨,賈元春進宮的時候只帶了一千兩銀子用來打點太監們,她出手闊綽,太監們才愿意捧著她。 后來王子騰又悄悄送進來兩萬兩銀子,封妃以后,賈母和王夫人每回進宮都會送一點進來,這才支撐到現在。 這個月王夫人她們還沒來,這銀子還沒著落呢,才剛她去看銀柜,攏共只剩下一千五百兩了。 這會兒又要拿五百兩出去 可是賈元春鐵了心:送過去就是了,給家里頭遞個消息,到了后半個月他們就會送銀子過來的。 抱琴沒法子,只能把銀子送了出去。 夏守忠他們果然收了。 等抱琴走了,小太監就問:爺爺不是說不收嗎? 夏守忠笑笑:別人的不能收,什么吳貴妃之類的,你收了就等著掉腦袋,這位可不一樣,他們家銀子多,又不受寵,怎么收都不礙事。 內相戴權還收著她的銀子呢。 他又打發小太監去內務府:去跟那邊說,事情成了,盡管放心。 內務府知道消息就丟腦袋后頭了,有小官不解:那邊給賞錢一向大方,咱們怎么忽然為難起她來了。 管事太監敲了敲他的腦袋:有錢又怎么樣?誰叫她家里得罪了人? 內務府還歸著戶部管呢,人家不給錢,他們內務府東西供應不上,就等著吃掛落吧! 更何況就是不叫她和家里人通信,叫什么為難人?宮里頭那些沒權沒勢的小宮妃,人家不和家里通信不也活的好好的? # 賈家,賈母正心焦。 怎么樣?里頭有沒有消息遞出來? 底下的小廝搖頭:宮里頭都沒來信,只說如今不許探望了。 賈母急的心慌:去,找人去王家問一問,什么情況!打聽清楚了再回來! 也不知道怎么了,前些時候還好好的,現在宮里頭的消息是一點兒都不知道了。 他們家里本來就沒有人在朝上,就靠著和賈元春交流,如今才能勉強聽一點消息,可這會兒忽然斷了通信,怎么能叫他們不著急? 她派人出去打聽著。 人才剛出去,三春、寶釵都來請安了。 賈母強自笑著,忽然又想起寶釵家里和內務府來往,就問起消息。 結果薛寶釵也不知道。 她說:老太太要是想知道,也不必叫人去打聽,只叫人去問問林兄弟不就是了?他和他家先生常來往,那肯定知道的。 賈母訕訕的。 賈寶玉這事兒,她對外可沒說和林渙有關系。 本來就得罪了人家,哪還好意思去問? 賈母不吭聲。 薛寶釵也不說話了,她在心里琢磨著。 本來還以為林黛玉不來請安是病了,看來是有嫌隙了。 是為了賈寶玉那個姨娘? 可黛玉和賈寶玉又沒什么,反倒是賈寶玉一廂情愿 如今賈府的事兒是越發多了,哥哥薛蟠也立起來了,她想著要不然干脆搬出去住算了。 心里這么想著,請完安,她就去了瀟湘館。 前些時候宮里頭下旨,叫她們搬進園子里住,林黛玉就住了瀟湘館。 薛寶釵到的時候,林黛玉正在繡荷包。 喲,meimei這是難得動針線? 薛寶釵笑著說,又拿起林黛玉做了一半的繡囊:我瞧瞧,做的真不錯,我前些時候預備著替我哥哥做一個的,可惜想了好多的樣式都覺得不好。 林黛玉說:還能有什么樣式?繡些青竹常青松就是了。 薛寶釵說:他就不愛這些竹啊松的,給他也是白費了的。 她看著林黛玉動針線:我瞧你哥哥往日里都是用祥云紋的,這會兒怎么繡起水波紋了? 林黛玉手一頓:我做著玩的。 薛寶釵笑了,又問起內務府的事兒。 林黛玉搖頭:我還不知道這事兒呢,估摸著是上頭有什么政策吧。 她想了想,還是和薛寶釵說:咱們姐妹兩個到底還是有緣分,相識一場,姨媽又一向對我和哥哥不錯,有一句話,我想跟你說說。 薛寶釵心里隱隱有些預感:你說。 盛極必衰的典故想來你聽過不少,我也知道你是玲瓏剔透的人,心里有大丘壑,這府里頭的情況如何你也看得明白。林黛玉沒細說,往后 薛寶釵一笑:我都明白的。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薛寶釵就走了。 綠盈問起林黛玉:姑娘怎么忽然和寶姑娘說起這些? 林黛玉說:我看她不忍,真論起來,她們家又沒什么過錯,若是平平安安,不沾任何事,總也能富貴一生。 綠盈撇嘴:您還不知道寶姑娘?她心里頭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未必不知道這些,只是她不愿意想明白,就裝作不知道。 你這是從哪兒學來的? 綠盈笑說:大爺跟我說的。 林黛玉抿嘴笑:除了這個,他還說什么了? 綠盈說:大爺說的可多了,這府里頭,迎姑娘面上軟弱,其實也是真軟弱,可她心里頭也明白利害,若是能改了這性子,倒也能過得好,探春姑娘您也知道的,她那個脾性就吃不了虧,唯一可惜的是惜春姑娘。 林黛玉也嘆氣。 惜春還是個孩子呢。 好好的嘆什么氣? 林黛玉連忙站起來:二嫂子怎么來了? 王熙鳳拉著她坐下:還能為了什么?我啊,現在就和個陀螺似的,誰找我都得跟著轉。 林黛玉說:那是二嫂子的能耐。 王熙鳳看了看,問:你哥哥呢? 去先生那里了,說是很快回來,想必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