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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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放在外頭也很可怖了,怎么會一時之間心血來潮,忽然當起人販子? 秦婉仔細思索,到底搖頭了: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便是家里那些加了火印的信我都看過,沒什么不妥。 沈倦點頭:那估摸著只有林姑父能知道些原因了。 【心上人:這話啥意思???歡寶不是意外被拐,也不是人販子搶的他?反而是別人蓄意的?】 【一言不合:細思極恐??!我突然想起來歡寶被帶走那天,那個戴面具的人一路直奔著歡寶去了,直接都不帶猶豫的,撈起歡寶就走?!?/br> 【?。簩嶅N了不是人販子???我感覺林爹他們都安安穩穩的,不像招惹仇家的啊。 林渙聽了簡直一臉懵逼。 所以他被搶,根本不是意外? 他人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困,寫少了,晚上補個大肥章! 感謝在20210821 20:01:59~20210822 08:39: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50488509 10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9章 【心上人:不是我沒搞懂, 歡寶才三歲吧,林家應該也不算勛貴,為什么會得罪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 【?。簳粫蔷敫缦攵嗔??】 【白菜豆腐腦:那我覺得還是倦哥的猜測會真一點, 畢竟一個人有沒有殺過人還是挺好看出來的,不過也有疑點???如果真的是那種殺人如麻的壞人, 或者仇恨特別大的, 應該是抓到歡寶就把他弄死了,不可能是當做人販子吧?】 林渙看見白菜豆腐腦說的話,也很疑惑,于是問了沈倦:吧嗒, 如果他真的殺了很多人,為什么不殺我呢? 沈倦搖頭:暫時不知道,等你爹調查看看情況吧, 你最近別出門了,在家里保險一些。 他又囑咐一些話, 便撐不住地回去睡覺, 秦婉得去盯著人給林渙煎藥,房間里就只剩下了兩個奶娃娃和下人們。 林黛玉淚汪汪地坐到歡寶旁邊, 不說話,就紅著眼睛看著。 林渙也巴巴看著:meimei怎么了? 林黛玉給他的腿吹口氣,半晌問:疼不疼? 林渙拍拍胸膛:meimei給我吹完我就不疼了!放心啦, 我都安全回來了,以后小心點就沒事了! 黛玉點頭。 英蓮看不下去了, 走上前說:meimei你有話就說嘛,不告訴歡寶,回頭歡寶知道了更加后悔。 林渙懵逼:???有什么話說? 林黛玉看一眼他,說:我爹收了信, 說要去上任那什么巡鹽御史,過完元宵就要走了。 ???meimei也要跟著走嗎? 林渙是知道林如海會去當巡鹽御史的,這還是直播間跟他說的呢,可他沒想過黛玉也要跟著一塊兒走。 他急道:你娘不是身體不好嗎?從咱們姑蘇去揚州一路顛簸可怎么成? 黛玉搖頭:我娘說了,揚州那邊已經叫人去打點了,皇上知道我娘病了,特意派了個御醫在那邊兒等著,過去就能治病了。 這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林渙蔫了。 【心上人:媽呀,歡寶要傷心死了,賈菌走了,好不容易來個林meimei,現在也要走了?!?/br> 【白菜豆腐腦:是啊,不過也沒辦法吧?不過我在想另一個問題,林如?,F在不是歡寶的先生嗎?他要是去了揚州,歡寶會不會也要跟著去?如果跟著去的話,可能見不到英蓮了?!?/br> 【無語:得,總有一個見不著唄就,唉,歡寶太難了?!?/br> 【啊噗啊噗:你們怎么整得好像歡寶像海王哈哈哈哈,我突然理解一點賈寶玉了,他有那么多鐘靈毓秀的meimei們,自然個個都舍不得,想讓她們長長久久地呆一塊也是人之常情?!?/br> 是啊,就不能讓他們長長久久地在一塊嗎。 頭一回,林渙跟遙遠的賈寶玉產生了同一種思想。 可是他也不會特別強硬地說,meimei一定不許走,更不會發瘋,因為他知道,于林meimei來說,他是最好的小伙伴,但是比起小伙伴,父母顯然更重要一些。 他只能摸摸林meimei:好啦不哭了,以后我們還會見的,姑蘇離揚州多遠?坐船總用不了十天半個月吧,以后我常坐船去看你就是了。 他想了想直播間跟他說的話,接著安慰:先生當上了巡鹽御史是好事啊,這種喜事可不能哭的,我們林meimei是天下最好的女孩兒,不可以??薇亲拥?。 林黛玉吸吸鼻子,鄭重地答應下來。 他們幾個小孩子擠在一塊兒敘家常,另一邊,林風起和林如海卻臉色沉凝。 那個被沈倦送進縣衙的人滿身的傷痕血跡,一看就經過了激烈的打斗,不過也只是些皮rou傷,顯然沈倦怕下死手把人弄死了不好審訊,手下留情了。 據跟著沈倦的那幾個衙役說,他們跟著沈倦一路尋到了城外一個荒村里頭,那村子地勢較低,前陣子經了洪澇,村里人都被林風起挪到別的地方安家去了,這一塊兒就荒下來了,結果就成了這歹徒的藏身之地。 而他們和這歹徒交手的時候,這人許是知道事情敗露了,下手的時候招招狠辣,傷了兩三個衙役,才被沈倦看出了他手下功夫的不對勁兒。 林如海向來敦厚溫和,于審訊一道上并不十分精通,這人便是林風起審的。 審之前,林風起想了想,邀請林如海一起,并說:你過完了元宵就要往揚州去,巡鹽御史這位子可不向你的蘭臺寺大夫那般清閑,江南一帶的鹽商背后勢力錯綜復雜,幾乎個個都有后臺,輕易動不得,可你若是軟了些,那些人就是聞了腥味的虎狼,能把你吞吃入腹。 他本不該說這么多的,然而林如海做了歡寶的先生,兩家私交因著孩子十分不錯,加上林如海為人也是憨厚耿直,兩人還是族親,他不忍這樣一個人折在江南這昏暗的官場里。 干脆借著刑訊叫他看看這官場底下的骯臟吧! 被捆來的人已被衙役用冷水潑醒,這樣冷的天氣,一盆冰水下來,凍得人渾身哆嗦。 這人身上還有傷,自然更加疼痛難忍。 林風起想到自家兒子受的傷和委屈,怒意在心頭熊熊燃燒:誰派你來的? 刑架上的人閉口不言,林風起怒極反笑,直接叫人燙了烙鐵,在他面前踱步:我也不問你是誰派來的了,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 見他仍不說話,衙役反手烙鐵就燙在了他的胸口,rou烤糊了的焦臭味在暗色的牢房里蔓延。 半晌,虛弱的聲音響起:相州人士,劉坪。 林風起看衙役一眼,衙役點頭,仍舊烙上去。 讓人牙酸的咯吱聲響起:錯了!湖州人士,丁恒! 審訊仍在繼續:有同伙沒有? 沒有。 滋 有有有! 林如??吹美浜沽芾?。 他是鐘鼎之家長大,祖上幾代都是清貴之家,辦案之類的也都是用的文人的法子,倒是也是從詢問籍貫開始,可也沒有問籍貫的時候就用上烙鐵的。 林風起倒是見慣不慣,與他說:這樣的人向來咬死了不肯承認的,那些看著給的果斷的消息未必就是真的,需得吃點苦頭才能說老實話,你若是最開始信了他就是相州人士,他往后再吐出來的消息都未必是真的,大半都是編造出來的,他見你輕信,便會看輕你。這樣的刑訊已經失去意義了。 而像丁恒這樣的窮兇極惡之人,接活的時候最不惜命,什么活都敢接,一旦被抓了,卻會為了自己活命,把同伴都供出來。 不多時,這丁恒身上便看不見一絲兒的好皮rou了。 是什么人叫你抓了我兒? 許是疼得沒了知覺,丁恒沉默著不說話。 衙役便從那堆刑具里挑出牛毛一般細的長針,根根都在鹽水里滾過,扎到他身上去。 這衙役也不是普通衙役,乃是跟了林風起許久的仵作,對人身上的xue道知道的一清二楚,也曉得怎么才能讓人持續不斷地疼痛。 那些針扎進丁恒身上,他立馬哆嗦著睜開了眼:是是個讀書人,說是本來在你家教書,后來被趕走了,在本地受了排擠,無人敢接濟,錯過了科舉,憤恨之下雇兇殺人。 林風起挑眉。 你說的這人我也知道,叫什么名字來著? 丁恒忙說:叫賈雨村! 哦是叫賈雨村,可也按你說的,他家貧連路費都出不起,怎么還出得起雇兇殺人的錢呢? 丁恒咬牙:他交游廣闊,也不知怎么認識了我們接任務的頭兒,關系還不錯,因此托到了我們頭兒身上。 林風起坐直了,很感興趣:你們頭兒叫什么? 丁恒尋思自己多半也逃不過,干脆把人供出來了:冷子興。 # 從牢房出來,林如海隱隱覺得冷子興這名字有些耳熟,竟好像是在哪里聽過似的。 林風起見他走神,便問了。 林如海說:有些耳熟的名字,只是一時想不起來。 林風起眼神一動,說:咱們這些人家來往的人家就那么多,堂兄許是在夫人那里聽說過? 因著只知道冷子興這一個線索,丁恒又咬死了自己不知道別的,林風起看他也不像是在撒謊,眼下便只有想法子去拿冷子興來才知道后續了。 所幸林渙已經被救了回來,案子能慢慢查。 兩人便分開來。 林如?;亓俗约?,正看見賈敏正指揮人收拾東西,不由想到林風起那句堂兄許是在夫人那里聽說過,趕忙問:夫人,你可認得冷子興這個人? 賈敏想了想,說:有些耳熟。 林如海也點頭:我也覺得耳熟。 賈敏一時之前想不起來,便問:怎么忽然問起這個人來了? 林如海便拉著她坐下:歡寶叫賊人擄去了,今兒人逮著了,他們審訊的時候供出來的名字。 和歡寶有關?賈敏仔細想了想,仍舊搖頭,實在想不起來了,我回頭在下人里頭問一問,他們常跟著咱們,說不定能記得。 她又說:既然你這么說,那這人豈不是就是綁了歡寶的罪魁禍首了? 林如海點頭:能把這人找出來,興許就能找到背后的人了。 賈敏便記在了心上,收拾了東西以后叫了身邊的嬤嬤問起這個名字。 誰料嬤嬤竟真知道:夫人您忘了?咱們娘家賈府里頭,您二嫂子身邊有個陪房周瑞家的還知道不? 賈敏點頭,她當然記得。 人人都說出了嫁的媳婦兒和兩個人過不去,一個是婆婆,一個是沒出嫁的小姑子。 賈敏就是那個小姑子。 只是她自覺自個兒脾氣也算好的,從來不曾為難兩個嫂子,也不在兄嫂之間挑撥離間,原先的大嫂子還好些,她是腐書網出身,和賈敏也有話聊,兩人關系更密切。 只這個二嫂子,要論起來也算是親戚家里的,只是王家教女兒一向信奉女子無才便是德,因此并不教她們讀書識字,只教些針線女紅與管家的本領,賈敏與她無話可說。 那個二嫂子與她的關系也淡淡的,甚至因為她出嫁時候賈母給的陪嫁而隱隱有些敵意。 她問嬤嬤:周瑞家的怎么? 嬤嬤從繡凳上坐起來:那周瑞家的家里只一個獨生女兒,兩三年前正招了人入贅,她女婿可不就叫冷子興么! 賈敏一驚:當真?! 嬤嬤點頭:夫人要管著別的事兒,家里的爺們都是夫人記掛著的,自然不會記得那些個陪房家里的親戚朋友,只咱們這樣的下人奴才,因著要管著親戚家的來往,對那些夫人們身邊的陪房家底兒都摸得清楚著呢,這周瑞家的是夫人娘家二嫂子身邊的第一得意人,她家的情況我自然也知道的,便是隨便叫個咱們家的管事的,他們也都知道。 賈敏不知怎么的,心里頭忽然悶悶的。 這冷子興是周瑞家的女婿,周瑞是賈家的家生奴才,周瑞家的又是二嫂子從王家帶來的陪房,那他做事兒又是聽誰的吩咐?賈家還是王家? 歡寶不過只是個三歲的孩子! 她嫁進了林家當媳婦兒,可林風起是隔了都有五代的親戚了,平日里從不來往的,那些人怎么就知道親戚家里這么個孩子?這事兒到底又是沖著誰來的? 她越想越心驚。 嬤嬤見她臉色不對,忙問:夫人怎么了? 賈敏忍不住俯腰咳嗽起來。 等她手從嘴上拿開,那手里捏著的帕子上赫然一灘紅色的血跡。 不好啦!夫人咳血了! # 林渙在床上躺了好幾日,腿上都結痂了,家里也不許他出門玩,早就悶得不行了。 也就英蓮黛玉還有于志常來陪他玩。 這日,英蓮正拿她爹新種出來的花給林渙看呢。 林渙躺在床上蔫蔫的,問:怎么最近沒有看到黛玉? 直播間早就念叨著啦! 英蓮說:好像是敏姨姨又病了,黛玉在家里侍疾呢。 【豬都跑了:賈敏又病了?她這身體不行啊?!?/br> 【白菜豆腐腦:可不嗎,好像三天兩頭病一次,黛玉的病說不定是遺傳?】 【雙木林:也沒有吧?黛玉現在看著也沒啥大病,最多身體虛一些,反倒是賈敏身體更差一點,之前不是說人說她是心病嗎?】 【紅樓我來啦:也不知道這回要病多久,不過應該性命沒大礙就是了,黛玉六歲進的賈府,她還能撐四五年?!?/br> 【豬都跑了:也挺怪的,賈敏剛來這邊的時候看著也不是那種風吹一樣的人兒,怎么這會兒病得這么頻繁?】 林渙也不知道。 林家用的是自家的大夫,林渙總不能跑去人家家里問她得了什么病吧?黛玉年紀小也不懂,沒法跟他說。 正想著呢,沈倦也來了。 林渙眼睛一亮:吧嗒! 他掀開被子就往地下跑,剛跑了兩三步又被沈倦撈起來塞回去:病沒好就別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