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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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君,只可惜你不太了解飛坦。 第1卷 第58章 瘋子。 58. 飛坦這個人, 最討厭別人威脅他了。 庫洛洛和陀思妥耶夫斯基還坐在咖啡廳里,說這話時,他的表情平靜。 這是你給我的忠告嗎, 庫洛洛君? 陀君, 你上了太宰治的當,因為飛坦已經被綁,事情終將朝著太宰治期望的方向發展, 所以庫洛洛這時也無所謂提不提醒陀思妥耶夫斯基了, 他自己看起來也有些無奈, 事實上我并不想和死鼠之屋的關系鬧得太僵, 但是飛坦的脾氣不是很好。 旅團的其他人也一樣。 隨后,庫洛洛又這樣補充了一句。 陀思妥耶夫斯基控制了窩金,竟然還打算用相同的方法來控制飛坦,并且讓沒有自主意識的窩金守在了飛坦身邊, 以此作為威脅無論是哪一點,飛坦都會被輕易激怒。 太宰君在激化我們的矛盾。 陀思妥耶夫斯基用旅團來威脅庫洛洛, 因為有相似的地方, 所以庫洛洛雖然憤怒,但在理智上也能勉強理解這個人的做法可是,這并不代表其他的蜘蛛能夠理解。 派克,如果有人利用旅團再來威脅你一次, 你還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嗎? 就像面對鎖鏈手時那樣, 即使被下了制約的鎖鏈,面臨著死亡也要把關于鎖鏈手的記憶傳遞給他們。 來見陀思妥耶夫斯基之前,庫洛洛問了派克這樣一個問題。 事實上庫洛洛知道答案。 就像他預料的那樣,派克臉上不見表情,只是微微的耷拉下了眼皮, 將目光輕輕的投在骯臟的地板上,說到:如果有人用旅團來威脅我的話,這次我會依然會投降。 但如果我能夠活下來,之后一定會不惜代價也要殺掉那個人。 回憶起派克的回答,庫洛洛攤攤手,嘴角浮現出了笑容:所以陀君,事情就是這樣。 庫洛洛起身,他打算走了。 從一開始,他就不是來和陀思妥耶夫斯基談條件的,只是因為有些不爽太宰治的安排,所以特意來提醒了一下陀思妥耶夫斯基,并且同時向他做出宣告: 以后和陀君你大概是沒辦法和平相處了,庫洛洛看向他,揚了揚下巴,今天的咖啡味道還不錯。 說完,庫洛洛就轉身離開了。 ########### 另一邊,被伊萬.查崗洛夫鎮守著的人質,終于開始顯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喂!我餓了。 全身無力,腦袋也渾渾噩噩的,飛坦幾乎感覺不到身上念力的流動。而這種被人綁在案板上的弱小姿態也讓飛坦更加暴躁了起來。 他藏藍色的頭發撩到額前,遮住了那雙細長而冰冷的眼睛,這讓這個小個子的男人顯得有些狼狽。 伊萬.查崗洛夫被激怒的心終于寬慰了一點,于是決定羞辱飛坦一下。 像你們這種活在臭水溝里的臭蟲能夠得到主人的青睞已經是莫大的榮譽了依我所見,你們就應該永遠呆在蛆蟲的巢xue里。濕潤溫暖的地方才最適合你們。 哼! 從鼻子里哼出聲,飛坦卻并沒有暴躁,這樣的話聽在飛坦的耳朵里連撓癢癢的程度都算不上,而讓飛坦暴躁的也不是這一點,所以,你有吃的嗎? 乞討的話就該有乞討的模樣。伊萬.查崗洛夫稍微的變得有點掉以輕心了,雖然主人離開時提醒過他,說眼前的人相當的危險,但查崗洛夫在此刻還是有些放松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在伊茲利亞的島上飛坦突然間開口說了什么。后面的聲音有些模糊,朦朦朧朧的聽不清內容,伊萬.查崗洛夫不自覺的向前頃了一下身體。 離得近了,白色長發的男人發現這個距離似乎有些危險。 而在他還沒來得及躲開的時候,飛坦已經張開牙齒,一口猛的咬了下去。 襲擊來的太突然了,伊萬驚慌失措的跌坐在地上,右手反射性的捂住被咬傷的地方,只感覺火辣辣的血液爭先恐后的從傷口處涌了出來,掌心粘膩一片。 與此同時,飛坦從嘴里吐出了一團不明物,似乎就是從伊萬身上咬下來的部位。 他一臉嫌棄,從被綁椅子上站了起來。 飛坦被小山一樣的窩金送過來的時候,正處于完全昏迷的狀態,但是因為有主人的警告,所以他綁人時一點也沒有松懈,里三層外三層,結實牢靠得連灰塵也沒有辦法從椅子里漏出來。 就這樣你們也想綁住我?低啞冰冷的聲線從藏藍色頭發的小個子男人嘴里發了出來,帶著某種嗜血的意味,他看著破破爛爛的繩子呲笑了一聲,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和窩金的轟轟烈烈的攻擊方式不同,飛坦的反擊看起來總是那么眼花繚亂以及血腥。 擅長刑*訊的飛坦不但對各種捆綁方式了如指掌,更喜歡把場面搞得相當血腥,即使他現在幾乎感覺不到身體里的念力流動,可是伊萬.查崗洛夫在召喚巖石之前,飛坦的手就已經掐到了他脖子上。 就手感而言,伊萬的脖頸相當脆弱。 飛坦的眼睛瞇了起來,眼里閃現出了一絲興奮的意味,喜歡折磨人的他在感受到伊萬.查崗洛夫脖子上傳遞過來的微弱顫抖時得到了滿足,他的瞳孔一挑,馬上就要下死手了。 這時窩金終于出手了。 沒有意識的窩金只是一具被人cao控的傀儡,他得到命令以后馬上就來到了飛坦的身后,兩只大手一下就把身形矮小的飛坦夾住,然后轟隆隆的甩落到墻面上。 墻壁被砸了一個洞,飛坦躬著脊背被砸了進去,伊萬.查崗洛夫也因此而撿回了一條命。 白色長發的西裝男人捂住被咬傷的部位,臉色逐漸鐵青,再變得漆黑。 而飛坦從墻面出來以后,眼神第一時間就瞟向了呆若木雞、沒有意識的窩金的臉。他狹長的眸子微微的瞇著,從里面透露出了令人戰栗的殺氣。 這眼神,完全沒有一絲人情味。 在旅團里,飛坦和派克是不同的,完完全全的不同。如果是面臨威脅,派克也許會選擇保護他人,但飛坦卻一定會選擇放棄團員。 這并不是說飛坦不認同旅團這個團體,而正是因為認同,所以他才會遵循庫洛洛的意志,在適當的時機犧牲掉個人而讓旅團這個團體繼續存在下去。 選擇的方向不同而已,飛坦和派克卻是兩個極端如果說派克是在用溫柔的方式守護旅團以及旅團里的每一個人,那么飛坦就是在用流星街獨有的冷血方式,在堅守著旅團的每一條規則。 窩金,雖然團規里規定了不能相互打架,有爭執就用蜘蛛硬幣解決,飛坦看著窩金的眼神冰冷得嚇人,但是你現在被人控制了,提前打破了這個規律,所以 即使在我的手上再次受傷了,也不應該向團長抱怨,是吧? 手被飛坦握得嘎吱嘎吱的響,暴虐的氣息從他的身上散發了出來,如同凜冬般的殺意讓伊萬忍不住的想逃跑。 但在這個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 對于深厚羈絆的同伴,飛坦動手的時候完全沒有手下留情。 但沒有意識的窩金是同伴嗎?當然不是,會依照別人的命令行動的蜘蛛,在飛坦看來只是一具傀儡而已。 如果因為這么可笑的原因就手下留情,那么飛坦就不會是飛坦了。 但飛坦對上窩金,這時的飛坦其實是不占上風的。 雖然同為旅團的戰斗人員,但窩金是強化系,在武力值上本來就比飛坦占優勢,更何況,窩金醒來后已經修養了一段時間,而飛坦卻剛剛醒來,先天原因還是后天原因,飛坦都占不了便宜。 而且,旁邊還有一個伊萬.查崗洛夫在虎視眈眈。 但飛坦是個怎樣的人呢? 飛坦不但不會因為這樣劣勢的情況退縮,而且,這樣的情況還使他更加的暴躁了起來。 瘋狂冰冷的眼神從那雙貧瘠的瞳孔中透露了出來,如同鋒芒,又像是從地獄傳遞而上的光線,伊萬在這樣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了自己死亡的模樣。 如果讓伊萬.查崗洛夫來形容飛坦的話,他會說,飛坦完全就是一個瘋子。 什么是瘋子呢? 就是像飛坦這樣,看起來小小的一個人,似乎完全不應該如此的反抗,但是他卻不要命的湊了上來,什么也不為,只是為了殺掉眼前的人。 窩金在他眼里是同伴,在這種情況下也可以是被殺死的對象,被暴虐的氣息所圍繞著的小個子男人,讓伊萬從內心深處升出了一股恐懼感。 這種感覺讓戰斗中的他想臨陣脫逃。 也正是因為恐懼,他最終還是被飛坦毫不留情的踩在了腳下。 你你這個瘋子?。?! 由下而上,伊萬終于看清了飛坦眼底的那那一抹暴戾和冰冷,他的心里一寂,只感覺渾身上下一股寒意倒流而上。 然而飛坦卻用低沉沙啞的聲音反問到:瘋子,那是什么東西? 第1卷 第59章 團長, 原來你也活過來了。 59. 伊萬腳下的土地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 他喘著粗氣看著眼前藏藍色頭發的男人,身上的傷口正在分解自己的精神和意志,但比起這些, 來自眼前人的壓力更加的讓他恐懼。 飛坦的戰斗力完全超出了他的預估。 房子已經被毀得差不多了, 伊萬此刻遍體鱗傷的躺在地上,而對方正用死人的眼神看著自己。 大概馬上就要死了。 心里劃過了這樣糟糕的想法,伊萬卻罕見的松了一口氣。 他的眼神瞟向了一旁的大個子窩金, 這個被主人控制了的傀儡和飛坦纏斗了一下, 現在正木愣愣的盯著他們的方向。 就在伊萬準備迎接死亡的時刻, 他的身上突然響起了叮鈴叮鈴的聲音。 聽起來似乎是電話鈴聲? 伊萬的腦海里閃現過這樣的想法, 隨后才有些遲鈍的感到疑惑他的身上并沒有手機。 伊萬是個老派的人,他呆在死屋之鼠的身份只有一個,那就是主人的仆人。為此,伊萬放棄了很多其他為人的資格所以, 他身上為什么會發出像手機鈴聲一樣的響聲呢? 這個瞬間,伊萬的腦海中閃現過許多猜測。 作為失敗的仆人, 這聲音該不會是他生命最后的絕響吧? 炸彈? 顯然, 飛坦也和伊萬產生了相同的想法,不過他只是挑眉呲笑了一聲,那種不屑明明晃晃的出現在了他的臉上。 不是炸彈,這只是誘餌啊哈哈哈! 殺氣突然從面前的空間傳了出來, 同時傳出來的還有笑聲, 飛坦一手襲擊而去,卻只是在空無一人的空氣里戳了個空,什么也沒有碰到。 空間系的異能力者嗎? 躲得倒是很快,像老鼠一樣畏首畏尾,飛坦感受著自己劇烈運動后愈發糟糕的身體狀況, 覺得這些突然出現的人有點麻煩。 不是這個,而是這些。 沒錯,來的并不止一個人。 飛坦挑眉,挑起的嘴角顯得愈發嗜血,表情也愈發暴躁了起來。 因為一下子感受到了太多人的氣息在周圍晃蕩,所以飛坦馬上就明白了,眼前這個空間系的異能力者是專門來拖延自己的有人想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人救走。 這實在是太讓人不爽了??! 飛坦的念能力是小太陽,一種威力極大、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因為剛剛從昏睡中醒來,雖然飛坦已經足夠憤怒了,但這樣的大招他依然沒有用出來。 這些人真是在找死! 腦海里浮現出了這個嗜血的想法,飛坦將牙齒輕輕的咬響了,他突然就放棄了全身的抵抗,幾乎是毫無防備的赤.裸的站在了敵人面前。 挑釁的氣猛然從周身散發。 飛坦已經做好了受傷的準備,而作為代價,他要燒死這里所有的人沒有人能夠承擔飛坦爆發的憤怒。 然而就是這時,在一片圍著他散發出敵意的氣息中,飛坦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金發的女人站在墻角,只是輕輕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就將身形再次隱藏進了黑暗之中。 他就說,為什么會感覺周圍的人那么多,原來派克也跟在身后。 但派克的話應該和窩金一樣已經死了才對吧? 這時飛坦才開始考慮這個從一開始就應該想到的問題,而他暴虐的氣焰也因為這突然的變故掐滅了不少,他暫時丟開了派克、窩金和自己為什么會突然死而復生這個問題,開始思考派克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派克是故意出現的。 以她的程度,要做到跟蹤自己不被察覺并不艱難,但派克仍然故意顯露了自己的殺意,讓飛坦在一片混亂的陌生人氣息中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她。 派克在提醒他什么? 這樣想著,飛坦逐漸收斂了自己的殺意,用看死人的眼神巡視了危機四伏的周圍一圈,突然就放棄了伊萬.查崗洛夫。 他狹長的瞳孔里透露出冰冷的殺意,卻什么也沒有再做。 ###########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伊萬.查崗洛夫的身上裝了追蹤器,所以離開咖啡廳后,他馬上聯系了那邊。 雖然庫洛洛并沒有直白的解決他的疑問,但是從庫洛洛的說辭中,陀思妥耶夫斯基已經對事情的大概輪廓有了一定的猜測如果真的像庫洛洛說的那樣,飛坦是一個不太好對付的人,那么伊萬就危險了。 他的手下本來就不多,雖然都是一些只會等待命令的棋子,但總是聊勝于無,如果伊萬死在了飛坦的手上,那他可以用的人就更少了。 真是麻煩。 而且如果庫洛洛的暗示是真的,那么在這種情況下奪取書一點意義也沒有。 真是浪費他的時間。 心里罕見的有些挫敗的嘆了一口氣,臉色蒼白的俄羅斯男人出了咖啡廳后馬上就派了其他人去拖住飛坦,而就在陀思妥耶夫斯基聯系手下人的時候,他的背后也跟著一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