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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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也是,一看就是那家伙指使你的! 國木田前輩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但是也并沒有太過為難他。 敦小心翼翼的試探性的問到:那國木田前輩,你和你的朋友 拜太宰所賜,我現在正要回去找他算賬!國木田顯然又被太宰先生給觸到雷點了,現在整個人都顯得很暴躁。 于是乎,敦就像是被老鷹捉住的小雞一樣,被國木田前輩一路提回了偵探社。 哦唔~一個人是沒有辦法殉情的,但是兩個人就可以~ 一腳踢開門,變調的歌聲就從里面飄蕩了出來,戴著耳機的太宰治正一臉陶醉的沉浸在音樂聲中,拯救剛剛才被惡劣之人毀了一下的耳朵。 呀~國木田君你這么快回來了啊~ 就像什么事也沒有發生過,太宰治恬不知恥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面對氣勢洶洶的國木田一臉笑容的這樣問到。 太宰??! 嗯,有什么事情嗎國木田君? 理所當然的,迎接太宰的是一頓狠狠的毆打,國木田的體術不錯,而在偵探社揍太宰顯然也已經成了一種日常,被抓回偵探社的敦少年無比習慣的看著眼前雞飛狗跳的一幕,然后默默的走到了一邊。 幾分鐘后,揍人終于揍爽了的國木田把眼冒金星的太宰丟掉了一邊,推了推眼鏡終于恢復到了往常的理智模樣,真是的,太宰你就不知道好好工作嗎?整天就知道給我添麻煩! 國木田君,這次可不是我在給你添麻煩,同樣被揍爽了的太宰也終于磕磕絆絆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起身隨意的拍了拍沾上塵灰的沙色大衣,然后慢悠悠的說到:而是國木田君你被麻煩給找上了。 嗯?!國木田皺起了眉頭,你這是什么意思? 叉腰踮腳,語氣不是十分耐煩。 我的意思就是說,國木田君你今天去見的友人是個很麻煩的人。 搭檔多年,國木田還是了解太宰的,他的搭檔此刻并沒有開玩笑。 多事之秋,事出反常必有妖。 懷抱著這樣的想法,太宰在國木田身上放了竊聽器,當然這一舉動的八卦比重還是相當大的,直到國木田走進書店,紐扣狀的竊聽器瞬間被對方發現,到這里為止其實都還沒有什么問題。 作為八卦的雙重保險,太宰其實還忽悠了敦君去跟蹤。 問題就出在這兒之后,對方明明發現了竊聽器,卻沒有立刻指出來,而是好整以暇的和國木田聊天,把書店的所有對話都同步到了他這里無論怎么想,太宰都覺得這話是說給他聽的。 有關一個被朋友背叛而死在雪地上的故事這是對國木田君未來的預言? 想到這里,太宰治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想要接近國木田這個笨蛋就好好接近啊,還弄得這么大張旗鼓,說實話,太宰不太喜歡這樣的做事風格但無論如何,對方都不是國木田能夠應付的類型。 國木田君你最好還是注意一點,不要太容易相信別人了。 講了一些可疑的點,同時隱藏了一些自己的猜測,太宰治笑嘻嘻的轉著手上的耳機,鳶色眼睛里的神色卻相當的認真。 太宰,你是說他有可能和陀思妥耶夫斯基有聯系? 國木田不喜歡無緣無故的去懷疑別人,但是太宰說的話也不得不考慮,這時他突然聯想到了黑發青年的眼神,提起逝去的同伴時一閃而逝的落寞神色總是讓他感到心酸,所以國木田皺著眉頭反駁了一句: 我覺得庫洛洛不是那樣的人。 那就由國木田君你來判斷了。太宰的語氣輕松,不過說他和下水道的老鼠有關系還為時過早,行事風格這么惡劣,我不喜歡的話,很難想象那只來自俄羅斯的老鼠會喜歡。 自古文人相輕,大概他們這種腦力派也有同樣的習慣。 國木田,你是我們偵探社的標桿,所以你的一舉一動都被敵人盯著,相信你自己也明白,很多人都在等著擊潰你。但是搭檔,我們都相信你的能力,所以如果是你的判斷的話,我們都會選擇相信你。 加油吧,國木田君!正經了大概一秒,太宰就又原形畢露了。 國木田君默默的點了點頭,他知道太宰這是在委婉的提醒他,對于太宰的擔憂他也能理解,所以他沒有出口反駁。 太宰?看著太宰興致勃勃的模樣,國木田的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你不會是要打算做點什么吧? 當然,總得找個時機去見見別人吧,畢竟對方已經向我發出了邀請不是嗎? 第1卷 第6章 不是個好東西。 大家都一樣。 06. 和太宰見面是在一處廢置的港口上。 海風肆虐,站在集裝箱上的男人手搭涼棚往海面望去,沙色的風衣被吹得獵獵作響。 庫洛洛沿著廢舊斑駁的地面一路走來,幾乎臨近了,身著沙色大衣的青年才終于轉身,露出了那張好看的臉。 頭發微微的卷,鳶色的眼睛,沙色風衣下包裹著西裝馬甲,下面是一雙天怒人怨的大長腿。 意氣風發,天之驕子,眼神和氣息微微的混濁。 不是什么好東西。 庫洛洛迅速的下了這樣的判斷。 呀,是庫洛洛君,我已經在這里等你很久了。對方的臉上露出了如沐春風的笑容,我是太宰治,一直都希望能夠見到您。 距離上次和國木田獨步見面已經過了一個星期,期間對方給他打了道歉電話,說最近比較忙可能無法再赴書店之約,庫洛洛溫和的回應知道了,并沒有戳破這個委婉的說法。 很可能就是眼前的男人吹了什么耳旁風。 嘛,不過也無所謂。 太宰君嗎?我知道你,庫洛洛也笑了起來,溫和的笑意讓他那張俊秀的臉顯得愈發知禮,如果不是額頭上張揚的逆十字刺青,這個人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在校大學生:在書店的時候國木田君就經常提起你。 誒,國木田君都說了我什么?太宰睜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興高采烈得幾近手舞足蹈般的說到:是不是說我是一個超好的搭檔,只要有我在就很安心之類的? 嗯,庫洛洛好笑的看著眼前臉皮頗厚的某人:大概就是混蛋太宰、麻煩精之類的 誒,國木田君真是過分,竟然這樣說我! 誒是啊,國木田君真善良,竟然只這么說你。 第一次見面,在一個廢棄的港口,兩人竟然就這樣交談了起來。 省略了許多繁瑣的步驟,兩三句話的功夫就已經變得頗為熟悉,就像已經相識多年的朋友當然,這只是錯覺。 你見過我嗎?我出現在這里你似乎并不意外? 庫洛洛其實還是有些意外的,放竊聽器的太宰治遲早會出現在他面前,但沒想到這么快。 庫洛洛知道國木田獨步,當然也知道太宰治武裝偵探社目前的核心人物,廣津柳浪的意識書籍里也出現過這個人,曾經似乎還是廣津柳浪的頂頭上司。 他勾起了嘴角。 太宰君才是,特意在這里等我,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會來呢? 嗯,確實稍微調查了一下,完全沒有藏著掖著,太宰治回答得坦蕩,事實上這兩天我都在附近晃蕩,今天想著庫洛洛君你差不多該過來了,看吧,果然過來了。 不藏著掖著,只是因為完全沒有必要。 和國木田獨步的書店之約結束以后,庫洛洛就開始沿著地圖在橫濱瞎逛說是瞎逛其實還是有目的性的,從西向東,一個星期的時間已經差不多把橫濱的熱門景點都給踩完了。 當然,太宰才不會相信庫洛洛是只是單純來旅游的。 調查行蹤的時候他當然也順手調查了一下對方的背景,異能特務科的資料他沒有權限調動,但是在使用了自身情報來源的情況下,太宰依然沒有得到任何有關庫洛洛的信息。 一個抹去了背景,憑空出現在橫濱的人。 會是單純來旅游的?太宰不信。 他思考過對方的目的,也羅列出了一些可能的選項,但信息終究是太少了,他必須要做進一步確認考慮到了方方面面,迎著海風,太宰竟然就這樣直接問了出來: 庫洛洛君最近來橫濱是有什么打算嗎? 打算嗎?有的,庫洛洛漆黑的眼睛里閃過了一絲光亮,他埋下頭,額間的黑發微微垂落:其實我受到國木田君的啟發,最近正在準備給同伴們安排一場葬禮。 看著庫洛洛,太宰竟然覺得此刻黑發青年的神色有些溫柔。 ########## 繼國木田獨步之后,庫洛洛又有了一個朋友,就是太宰治。 當然,無論是對于庫洛洛還是對于太宰來說,朋友這個詞都是廉價的。 能說出口的就能夠被鄙視,對于太宰來說,語言是媒介也是工具總之就是能夠利用的東西,而庫洛洛對朋友這個詞更是毫不在意。 太宰,你究竟想干什么?! 國木田知道太宰去接觸庫洛洛的事情后,第一時間就沖到他面前這樣問到。 我們只是去交了個朋友而已。 朋友? 嗯,朋友~ 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太宰的語氣都快飛揚起來了,他順著說話的尾音哼起了小調,然后隨手摸出了那顆已經被捏爛的紐扣狀竊聽器。 這是庫洛洛離開時還給他的。 真是有夠惡劣的不是嗎? 看到紐扣竊聽器時國木田的眼神暗了一下,但是很快他的臉色就扭曲了起來,在他身上裝竊聽器的罪魁禍首此刻正大搖大擺的玩弄罪證,完全把他當成了空氣。 太宰??! 怎么了國木田君? 太宰一臉純潔的回頭,于是兩分鐘后,太宰又被國木田狠狠的揍了一頓。 被國木田揍趴在偵探社里,太宰狼狽的翻了一個身,與謝野晶子踩著高跟鞋一臉冷漠的從他身邊走過。 偵探社里所有受傷的人都會得到與謝野醫生的熱情關懷,除了太宰治以外偏偏太宰治還是偵探社里最容易受傷的人,因為纏繃帶星人隨時隨地都在作死。 因為太宰的無效化異能,她沒有辦法使用自己的請君勿死為太宰治療,所以從很久以前,太宰就已經從她的病人之列給剔除掉了。 切!為什么挨揍受傷的不是我們的新人社員呢?好想再替他治療一次??! 后面是與謝野醫生的心聲,雖然她沒有說出口,但是她的神色已經透露了出來。 與謝野醫生過來是送資料的,橫濱發生了一場完美殺人事件,著名的推理小說家死于尚未發表大結局的推理小說手法,引起了輿論和媒體的軒然大波,受亂步先生所托,與謝野晶子為尸體做了驗尸報告。 但是亂步先生似乎不在,于是與謝野晶子只能把資料放下,然后就準備繼續回自己的醫務室做實驗。 與謝野醫生,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 太宰躺在地上竟然還沒有起來,他手里舉著個破竊聽器翻來覆去的看,一邊看還一邊若有所思的向與謝野晶子問到:與謝野醫生,你對葬禮是怎么看的? 葬禮嗎?她濃密的睫毛微微的顫了顫,葬禮只是用來安慰活人的儀式而已。 是啊,葬禮只是對活人的安慰,對死人來說根本沒有意義,大多數人都會這么想吧。 太宰你又在發什么瘋? 國木田終于沒辦法對大型障礙物視而不見了,臨門走到太宰治躺倒的地方,居高臨下、語氣不善的說到:不要老是在偵探社里給我添麻煩,趕快起來工作! 工作啊 太宰耍賴一樣的抓住了國木田的腳踝,話說國木田君,關于葬禮的事情那位庫洛洛魯西魯有沒有向你提起過什么? 沒有!國木田皺著眉頭甩開了某人的爪子。 騙人,國木田君你說謊的時候腮幫子會動呢,你自己一定不知道吧? 被忽悠慣了的國木田馬上伸手去摸自己的臉,當他手忙腳亂的和太宰的目光對上時,他馬上意識到自己又被捉弄了。 太宰?。?! 國木田獨步的鋼筆又被折斷了一根。 一陣雞飛狗跳之后,太宰又被揍了一頓,偵探社回歸平靜后,國木田正站在一旁整理領結,權當休息了。 打人也是很累的。 冷靜下來后,他終于開始回答太宰的問題。 庫洛洛沒有怎么向我提過葬禮的事情,他只順口提過一句,說他逝去的同伴是一群不甘寂寞的人。 ########## 郊區,出租屋內。 庫洛洛又回到了那間陰暗的出租屋,他坐在窗前往外看,老舊的公寓樓層層疊疊,透露著一股破敗氣息。 房間里的空氣仍然潮濕,霉味四處擴散,而黑發的青年恍若未覺。 此刻,他面前正擺了一張白色名片,是離開廢棄港口時太宰治塞給他的。 這是名片,遇到無法解決的事情可以來偵探社尋求幫助,我們隨時都歡迎你哦庫洛洛君~ 太宰是這么說的,但這是個說話連標點符號都不能信的男人。 毫無疑問,太宰不是好東西。 當然,他也不是。 憑借氣息來判斷一個人大概是他們這種人的特權,可以省掉許多不必要的步驟。 見到太宰治的第一眼,庫洛洛就感受到了熟悉的陰暗氣息,即使人模狗樣的笑著,也掩飾不住太宰眼底深處那股頹喪某種方面來說,太宰治和現在的他其實有點相似之處。 但怎么說呢?真見到了,庫洛洛才發現對方比自己想象的要活潑一點或者說,活潑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