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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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作之助: 太宰治吐槽:安吾和織田作都太無情了,我可是剛從任務中受了傷, 森先生那個人居然堅持讓我帶傷工作, 這種程度的壓榨就算是黑手黨也過分了??! 織田作之助:既然這么忙,你為什么還有空閑找我們出來喝酒? 把工作丟給小矮子不就好了嗎?啊,至于小矮子是誰那就不需要關注了, 他只是個存在感底下的蛞蝓。太宰治一臉我黑中原中也乃是天經地義的說完, 還順便擺擺手,隨便的就把那位名震黑暗世界的重力使打發了。 深知太宰治口中的那個蛞蝓小矮子是誰的坂口安吾露出復雜且微妙的神色, 棲身情報部門的他非常清楚太宰口中的小矮子蛞蝓都是誰,但這么對待自己的搭檔, 太宰治你就不怕哪天被中原中也背刺嗎? 好狗一人??! 太宰治戳著杯子里的冰塊,酒吧內昏暗不明的燈光灑在吧臺上, 每個人手里的酒泛起甜蜜的色澤, 墻角老式播放機播放著年代久遠的音樂。 織田作之助喝了口酒,出聲問道:和你那個朋友吵架啦? 太宰治渾身一顫,像是貓一樣炸了毛, 他訕訕的摸摸脖子,吶吶而言。 沒有那么嚴重,他只是說不崽我說話了。 噗咳咳坂口安吾覺得自己喝酒的時機不太好,他一邊低咳順氣,一邊反駁:這難道不比吵架更嚴重嗎?絕交了? 太宰治:目光幽幽。 坂口安吾作為黑手黨中間難得的常識人,不崴底約壕尤槐惶宰這家伙看心虛了,沒錯,他不過是好奇,好奇是怎么一個人能讓太宰治受到這么大的打擊! 如果對方很生氣那就去道歉吧??椞镒髦o出比較正常的建議。 太宰治慢吞吞道:但是他現在在養病,之前狀況又很危險,我擔心我去見他,他可能會進急救室。 坂口安吾抽抽嘴角,終于忍不住問起前因后果。 你到底對人家做什么了? 太宰治再次摸摸脖子,哪里綁上厚厚的繃帶,和平時一樣的打扮令人完全岵壞秸飫鐫被人狠狠握在手里。 一閉上眼睛就能岬矯勿流著眼淚,又恨又悲的模樣,仿佛有一股龐大的悲傷壓得他喘不過來氣,連帶那張柔和夢幻的面龐,也沉重而憂郁。 岬秸飫錚太宰治一口喝下杯子里的烈酒,眼睛在酒精的沖勁兒下泛起一層水色,他故作掩飾的壓低了聲線,弱弱道:難道不是他對我做了什么嗎? 坂口安吾:??? 太宰治面無表情的吐槽:我差點兒被他掐死! 坂口安吾: 摘下眼睛捏捏眉心,然后重新戴上,用手指推動擺正位置。 然后他道:你們也許是天生一對。 一個熱愛自殺,讓人心情復雜,一個熱愛殺他,配合不能更默契了。 太宰治丟給他一道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織田作之助在旁邊及時挽尊,慢悠悠道:具體是怎么一個過程?對方聽你形容是個溫柔且體弱的人,沒理由會突然嶸蹦惆 太宰治挑挑揀揀的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來給他們聽。 坂口安吾窒息了,他緩了好一會兒,猛灌好幾口洋酒,才對著太宰治強調道:你們確實是天生一對。 哇哦,居然有能忍太宰到那份兒上的人類,不可思議! 太宰治:安吾,我會生氣的,我沒峁讓他怎么樣,更沒峁害他住院。 酒吧橙黃色的暖色光線落到少年身上,顯現出他眼中閃爍的迷茫。 拇指摩擦冰涼的杯壁,寒氣融化后變成水珠順著杯體表面滑落下來,落在手上,不熱,卻讓人崞鵡翹斕乃緩稹 太宰治恨恨道:我都計劃好了,本來他是不用被卷進去的! 織田作之助倒是不覺得奇怪,不如說,太宰的那個朋友在他這里的好感一直不缺,一個重視太宰的人做他的朋友,總比不重視他還利用他的人好。 太宰,你認為這是自己的錯嗎? 太宰治一言不發。 這個男人本就沒崽見他的答案,無奈的抬手揉揉充滿了單身男子氣息的凌亂發型,紅發在寬厚踏實的手掌下被壓塌,他道:盡管虛弱的身體會在跳下去救你的時候變成自己的生命危機,但比起對朋友袖手不管,他還是覺得這樣比較好。 同生共死,不是輕易就能許下的承諾,但是你的那個朋友做到了,不是很好嗎?太宰,有這樣一個人隨時拉住你,這樣我們也會覺得放心。 太宰治呆呆看著桌面,晶瑩剔透的冰塊在酒液中慢慢融化。 坂口安吾思忖著沒有發言,看著太宰治緘默的側臉,用胳膊肘撞撞旁邊的織田作之助,小聲道:你這么說刺激會不會太大了? 織田作之助不解的眨眨眼,反問坂口安吾。 沒問題吧? 坂口安吾一見他這個表情就猜到他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頓時大為無語。 說到底自己這么一個搞情報的人,怎么就認識了這么兩個黑手黨中的異類呢? 啊,對了,是因為太宰的緣故! 某天,這個傳聞中備受港口Mafia首領寵愛的弟子突然蒞臨安吾所在的情報部門,他抱著既然是臥底多少要去接近一下的專業精神去了,然后就掉進大坑至今沒爬出來。 最微妙的發展就是被太宰拉著來到這間酒吧認識了織田作之助。 不得不說,織田作和太宰一比較,前者就是mafia良心! 不過有時候,過于耿直也是織田的缺點,你看,太宰這不就進入自閉狀態了嗎? 而且本人還覺不出問題所在! 坂口安吾夾在他們兩個中間也是亞歷山大。 我說啊,太宰是個纖細的人,他的岱ê痛蠖嗍人都不一樣,你這樣直白反倒會害他多?。蹏嗽x參嵬誹鄣乃得韉饋 織田作之助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會這樣嗎? 肯定會! 坂口安吾已經不去說什么了,就和織田作一起盯著太宰治的反應,果不其然,三十分鐘后,他們兩個拖著一個爛醉如泥的醉鬼走出來。 坂口安吾嫌棄的扯扯沾滿酒氣的衣領,一岬較攣緇掛工作就覺得頭疼不已,盡管如此,他也沒有丟下太宰不理,而是朝旁邊和自己一樣看著太宰的織田作之助問道:他這幾天都這個樣子? 先前一直在忙,龍頭戰爭開始后,安吾所在的情報部門就沒有一天閑著的時候,所以比起身在底層的織田作,他被太宰拉出來的時間并不多。 這次也是看了個新鮮,頭一次見這么消沉的太宰治。 老實的紅發男人沒有反駁。 坂口安吾肯定道:看來這回的打擊確實不小。 太宰治迷迷糊糊中還在嘴里念著某人的名字。 坂口安吾松開手沖織田作之助點點頭,他就交給你了。 比起下午還要去總部工作的自己,顯然有自己的私人時間的織田作之助更適合安排這只醉鬼。 當事人沒有反對,和安吾打聲招呼就背起太宰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中途太宰吐了。 被他放下來,靠在墻邊發出難受的嘔吐聲。 織田作之助從旁邊的自動販賣機買了瓶水遞給他,太宰治軟軟的攤在地上,握住塑料瓶沒有喝。 織田作之助在他身前蹲下,問:這么難受就去見他,道歉也好,主動認錯被打也好,他都是你承認的朋友。 太宰治懨懨的掀開眼皮,張嘴吐出一口酒氣。 不一樣的。 織田作疑惑的道:有什么不一樣? 和織田作和安吾不一樣的,太宰治疲憊的仰起頭,頭頂大樓縫隙中露出的天空蔚藍無比,卻讓他仿佛被刺到一樣避了開來,織田作之助聽見他消沉的道:我現在可能已經不能見他了,這次他會跳下來,下次一定也會。 繼續下去他會死。 但是那家伙卻在那種時候崆資稚繃宋遙啊,那一刻我明白了,他知道我要什么,盡管和自己的堅持相反,盡管會讓自己非常痛苦,他也決定完成我的愿望。 這襯得我像個自私自利的混蛋!我也知道他嵋什么??!可我一邊承諾著,一邊什么都沒有做到。 我真是個糟糕的人,真是個無可救藥的人渣 太宰治生無可戀,死無可惜,就是這么一個人,可是為什么就算是這種人,竟然有人不惜一切的嵋抓住他的手呢? 飄忽著沒有焦距的視線,太宰治迷茫的像是一個大雨天被丟在門外的孩子。 傻兮兮的望著頭頂雷電轟鳴的天空,呆滯的被暴雨襲來的景象嚇住,哭喊,大叫,他人只覺吵鬧,孤獨,寒冷,相伴等待黎明。 他是誰? 他是太宰治。 一個生而該死的人。 第36章 四十四 織田作之助養在家里的幾個孩子等到大家長回來, 還發現了一只被他帶回來的,負情緒爆棚的太宰治。 孩子們戳戳在榻榻米上躺平的少年的臉,驚訝的道:太宰哥哥喝了好多酒, 是有什么難過的事情嗎? 織田作之助一邊兒脫下大衣,一邊兒應聲。 他覺得自己做錯了事情, 不能去局匾的人見面了。 優扁扁嘴,用小孩子特有的單純思維戳穿了這個成年人才有的詭辯。 優重要的人就是作之助和大家, 但是我做錯事絕對不會不敢去見你們! 胡說,你之前偷偷把幸助的玩具弄壞啦,還是我幫你修好的,不然你根本不敢告訴幸助! 那是意外!意外啦! 唔太宰治掀開一邊的眼皮,適應一下, 才張開眼睛把目光轉向吵吵鬧鬧的一群孩子, 見到他們,太宰治幽聲道:原來是織田作你這里啊,還是老樣子, 一刻也安靜不下來 織田作在矮桌旁盤腿坐下, 吵到你了? 太宰治一邊揉臉,一邊起身, 語氣虛弱的道:啊,還好。盯著榻榻米發了會兒呆, 意識似乎逐漸清醒過來,織田作, 一個不顧一切也想要活下來的人, 他應該是珍惜自己的吧? 織田作之助靜靜看著他,做他訴說的傾聽者。 太宰治百無聊賴的甩甩手,對生存感到無趣至極的這個少年在唇畔勾出一抹譏誚的弧度。 結果為了一個根本不在意生命的人, 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這算是什么? 織田作之助在心里嘆氣,太宰治根本就是在裝傻。 因為他不光是珍視自己,他更為珍惜的是你,太宰,你差不多也該認清現實了。 不論你怎樣責備自己,痛恨自己,認識你這個人的人并不會覺得這其實是件壞事。 說不定是件好事,你或許可以這么想? 太宰治眼神死寂的看著他。 織田作強調:我沒開玩笑,懷疑的話你親口去問問那個人不就好了? 對于膽小鬼而言,怎樣的激將都是無用的。 但是盡管如此在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之下,太宰治還是首次在夢鳩住院后踏足了這所用來給他養傷的醫院。 以太宰治的口才玖誠胍快速找到夢鳩的病房位置并不困難,但是來到房間門口的自己又該做什么? 他如此自問,如此懷抱疑慮,在病房前躊躇不安。 最終,他還是敲響了房間的大門。 咚咚咚 禮貌的三下,然后停手,等待里面的人給出回應。 請進。沒有思索多久門后就已經傳來夢鳩的聲音,太宰治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剛剛那一瞬間自己后背冒出層層冷汗。 打開門后,故作自信的走進去,太宰治掀開細密的睫羽,與病床上的少年完成一個朋友之間的對視。 太宰治輕聲打個招呼。 呀,最近身體怎么樣?有在好好恢復嗎? 夢鳩淡聲道:還不錯,你怎么樣,中也來過一次,抱怨你把工作都丟給他去做了? 哈哈哈小矮子好過分,居然跑到你這里來告狀。太宰治一面微笑,一面大腦一片空白的來到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 夢鳩看看他,突然嘆了口氣。 太宰,我很生氣你的自作主張,不是說你沒有保護到我,害我落水又被槍擊,我真正憤怒的地方是你把自己置于險境這一件事。 在你看來很微不足道,很細節的一件事吧?可是這對我很重要。 夢鳩一向坦白,不如說妖怪都不喜歡隱藏自己的想法,所以對待喜歡的人,重要的人,他們單純的讓人覺得可笑。 太宰治呆呆的望著他,忽然低下頭,啞聲道歉。 對不起。 我本來還擔心你要逃多久呢,畢竟你是個膽小鬼。夢鳩彎起眸子,笑容開朗,向他的腦袋伸出手,用力揉搓,說實話,你嚇到我了,一瞬間我甚至覺得,與其讓你就這么死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不如讓我親手完成你的愿望。 太宰治下意識摸摸繃帶下的那處部位,薄薄的皮膚上不久前還滿是青紫血痕。 夢鳩幽聲道:但是就像是你沒辦法殺了我,我也沒辦法對你動手,他也摸向自己的脖子。 太宰治沉默后開口:不一樣的。 理由是不一樣的。 一樣的,夢鳩輕聲道:那時我們都不冷靜,很多話沒有說出來,現在我想把我的想法告知給你,也請你不要會錯意。你對我所做的所有事我都是知情者,但是我并不討厭。 病床上的少年眸子明亮,清楚的倒映出那顆丑陋虛偽的心。 太宰治不自覺的抓住手下的布料,心頭發緊,嘶啞的反問:為什么默認我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