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不可欺 第1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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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商定下來,分批做電梯上樓和下樓,岑今和丁燳青落在最后,目送烏藍三人進電梯。 電梯里,三人沉默。叮一聲,電梯打開,步入走廊,三人繼續沉默,直到烏藍突然開口:“關系不一般啊?!?/br> 黃姜:“直呼名字呢?!?/br> 烏藍:“論輩分,是師兄。論職位,是老師。論資歷,是前輩?!?/br> 黃姜:“但是直呼名字呢,很自然?!?/br> 又是一陣沉默,于文看著她們對話時全程冷靜連語氣都沒波動,不由胃疼:“你們說誰?指的是丁大佬和黃毛嗎?他倆關系確實不一般,私交甚篤的樣子,應該是很有緣分的忘年交吧?!?/br> 黃姜和烏藍同時看了眼于文,對此不予以回應。 黃姜問他剛才為什么突然改變主意跟他們同行。 于文感嘆道雖然丁大佬經常笑,感覺性格溫和好說話,但是氣場太強,所以還是不跟黃毛比較自在。 烏藍輕輕:“覺得丁大佬脾氣溫和,是你今生最大的錯覺?!?/br> 難道她們覺得大佬是變態?于文滿頭問號。 另一邊,岑今和丁燳青同時來到紅專的房間查看那幅詭異的畫像,沒覺察到污染,不過屋內凌亂倒是真的,紅專跑出房間時沒關水龍頭,熱水浸沒腳踝。 丁燳青有點嫌棄,踩在水面上走進去。 關掉水龍頭,岑今分別拍下墻壁和畫框里的畫,屋內檢查一遍,沒有任何異常,從臥室里出來就看見丁燳青站在窗戶邊看對面,于是好奇走過去。 看見對面大樓的房間亮著燈,窗戶邊有個人影似乎望著這邊,窗簾被卷進自動桿里,窗戶卻緊緊關閉。 岑今撬開窗戶,探出頭左右觀看,不經意瞥見下方距離兩層樓的房間窗戶,同一個位置,有人探出頭來觀望,似乎想看清什么,上半身有點探在外面。 過了一會,他縮著肩膀準備退回房間里。 岑今便收回視線,但是耳力極佳,聽到非常細微的咯吱聲響,順著風送到耳朵,他辨別這個聲音,目光飄過沉重的窗戶邊框上的螺絲釘,猛然反應過來,低頭看去。 就要動作之際,約莫21層樓笨重的窗戶加速落下,咔嗒一聲甚至來不及反應,一顆頭顱就被鍘斷,迅速掉落高樓。 岑今瞳孔緊縮,愕然不已。 鬼祟作怪,為什么他沒察覺到任何污染? 從他反應過來到鬼祟作怪,應該有能力阻止,為什么開發腦域的瞬間感覺到阻塞? 岑今轉頭看向丁燳青蒼白如玉的側臉,問出心中的疑惑:“你知道原因嗎?” “知道?!倍Y青收回目光,看著岑今露出漂亮的笑:“因為這棟酒店被詛咒了?!?/br> -------------------- 作者有話要說: 四個指節就腦補漫畫手。 (小聲)手指長真的好澀,不知道有沒有看到我前段時間發的表情包,真正澀到我的,是那只手和咳嗯胸。 紅包評。 1、圣經舊約:其實最早的舊約內容是記錄一開始的猶太人的歷史,類似大禹治水,有可能是真實人物事件,但寫成神話史詩。 2、圣經,即希伯來神話,和希臘神話是有相似之處的,因為它們建立神話體系的基礎來源于蘇美爾-巴比倫神話。 蘇美爾-巴比倫大概是目前為止,最古早璀璨的文明。 3、先知撒母耳,也翻譯成塞繆爾,舊約撒母耳篇里有記載。 有一些人會把他當成撒旦,實際不是的。 4、凱爾特神話:歐洲古典神話體系,與希臘神話、北歐神話并列。 第138章 殺死兔子(6) 黃毛下意識問:“你又坑我?” 丁燳青:“怎么這么說?我也被坑了啊?!?/br> 黃毛嘗試將腦域開發時刻維持在10%,直接翻窗趴在酒店外層,聞言仰頭好奇:“你也有被坑的時候?” 丁燳青:“人在江湖,哪能沒一兩個敵人?” 這話信息量很大。 黃毛繼續問:“酒店什么時候被詛咒,你話里的意思難道是酒店詛咒針對的是你?歐洲怎么也有你的敵人?” 丁燳青豎起食指,放在唇邊,眼睛定定地望著岑今:“直到剛才聞到血腥味,酒店才躥出一股濃郁的詛咒氣息,當熱血熱冷、生命熄滅,詛咒的波動就會消失,連我也探查不到?!?/br> 岑今:“意思是說,詛咒不是針對你,只是你察覺不到……那你為什么說你被坑了?” 丁燳青:“任務地點在盧森堡音樂節上,派遣任務卻特意安排我入住這棟酒店,你覺得負責行程安排的人會不知道這棟酒店的異常?” 岑今皺眉:“入住這棟酒店不是王大仙臨時起意?” 一開始的路程是飛機降落花都機場,立刻轉搭火車或汽車前往盧森堡,只不過王靈仙在機場撞見黑兔樂隊后,徑直帶他們入住這棟酒店。 岑今當時心里有些疑惑,出于對王靈仙的信任沒有過多詢問,之后聽他對黑兔樂隊的了解以及話里話外只留宿一天的意思,便以為王靈仙是想借機接近黑兔樂隊調查幾宗狂熱粉死亡事件,但是聽丁燳青的意思,留宿花都也在任務行程之內? “不是?!倍Y青收回手指,敲著窗臺說:“好了,該下去查看,不然尸體涼了?!?/br> 岑今深深地看著丁燳青,自然無法從他臉上看出什么破綻,雙手松開往下墜,無視地球重力,輕松落腳于延伸出來的窗臺上,像顆乒乓球,三兩下彈跳至目標窗臺,先踹開窗玻璃再如同魚般靈活地鉆進去。 窗框濺滿鮮血,地面趴著一具穿著黑西裝的尸體,頭顱被鍘斷,黑紅色的鮮血流淌而出,令人恐懼的是此時他的手腳還在抽搐,原本的人頭的位置被一顆黑色兔頭頂替。 岑今蹲在旁邊觀看,他知道這人已經死了,手腳抽搐不過是脊髓的神經反射罷了。 說起來他看過不少高級詭異的頭顱,卻從未真正殺過人類,唯一一個人類小boss李振中還是王靈仙他們殺的,所以此刻面對慘死同類還鮮活尸體,黃毛的心情是復雜的。 人類的活尸、死尸不是沒見過,只是從來沒有真正面對一條鮮活的生命在眼前逝去,岑今心里同時浮起畏懼和悲憫,但他臉上的表情和目光卻很平靜,就好像他的畏懼是對生命的敬畏、悲憫是對弱小生命容易消亡的同情憐憫,是他自然而然、由心而發的情感。 可是心頭被脆弱情感籠罩的同時,理智的大腦仍然盡心盡責驅使著身體的行動。 過了小半會兒,死者終于停止抽搐,岑今伸手翻過死者檢查他的兔頭,脖子處有黑色的線和倉促縫合的痕跡。 從死者被砍下頭顱到他跳下來查看只過去不到三分鐘,這顆兔頭就被縫合在死者的脖子上,速度很快,來去時沒有影響污染波動,也有可能污染被酒店的詛咒吞噬,否則他不會察覺不到。 尸體還是溫熱的。 岑今順著縫合痕跡觸摸兔頭,手臂陡然一僵,瞪著籃球大小的黑色兔頭,果然所有可愛無害的東西只要放大就會帶來生理恐懼,這顆兔頭比尋常兔頭大個七八倍,臉部橫rou突出,尖銳的牙齒幾乎刺穿下唇,眼睛紅彤彤,邪惡感十足,毛發逼真,只是又臟又破舊,還沾上血液。 看上去就像一只十幾年的老玩偶目睹兇案現場,因此浸染出煞氣,事后被清掃扔進垃圾桶,幾經流浪而呈現出破舊詭異的恐怖效果。 但比它外貌還恐怖的是岑今觸摸到毛發下面真實的rou感,他小心撥開兔毛,看到下面粉色的肌rou紋路,心中震撼不已。 這是一顆真兔頭,不是玩具。 哪來這么大一顆兔頭?為什么縫合在這人的頭顱上?他被殺是因為房間里的幽靈作祟,還是那副詭異畫像? 岑今立刻抬頭看向客廳電視墻的畫,果然見到一幅詭異的黑兔人畫像,不過畫像里一共七個兔頭人,齊齊抬頭看著畫像外盯著它們看的看客,仿佛正在思索是否抓一個看客放在餐盤當食物。 他起身正要走近觀看,突然房門打開,闖進來一女兩男,恰巧看見兇案現場和面孔陌生的黃毛,頓時臉色劇變,女人尖叫,兩個男的立刻掏出手槍試圖控制兇手。 岑今無奈舉手,用蹩腳的英文解釋:“我是樓上的住戶,看到這房間主人被鍘頭的一幕,所以下來檢查?!?/br> 兩個持槍男人應該是酒店保安,繞過來正對死者的黑兔頭不由倒抽口氣,互相對視一眼,詢問岑今:“有沒有能夠證明你身份的東西?” 只要非專業術語的英文對話,岑今就能聽懂,他只是不會說。 因此他將口袋里的門卡扔給保安,上面有酒店房間的基礎信息,只有顧客才能持有,不能完全排除他是兇手的猜疑,不過他此刻也沒其他證明方法了。 不料保安看完就選擇相信岑今并將門卡歸還,收起手槍說道:“快走吧,今晚的事情別說出去,也別好奇?!?/br> 那女人滿臉恐懼地站在死者身旁,聞言猛地扭頭瞪著他們說:“為什么放過她?你們知道什么?我丈夫的死跟你們究竟有什么關系?如果不說,我立刻報警?!?/br> “女士,您盡管報警,反正應該擔心關系曝光的人不會是我們?!?/br> 女人僵硬:“什么意思?” “女士,您要知道我們塞納河酒店有一個更出名的名字:情人酒店。然而兩位的婚戒很明顯不是同款,還需要我說得再詳細一點嗎?” 女人后退兩步,不安地思索片刻,露出冷靜的表情說道:“你們能保證警察不會追查他的死因和人際關系?” “當然不會,你們不是第一例——”意識到說錯話,保安趕緊生硬地轉移話題:“快走吧,我們知道怎么處理?!?/br> 女人敏銳地察覺到酒店有很大問題,抓著皮包飛快離開。 這時岑今已經拍下客廳詭異的畫像,回頭問保安:“能告訴我酒店還發生多少起類似兇殺案嗎?為什么不報警?這么真實的兔頭從哪里來?你們看上去,似乎知道點什么?!?/br> 保安扛著尸體,聞言不耐煩回應:“不是讓你快走嗎?別那么好奇,這不會幫助你成名,滾吧?!?/br> 岑今:“你們不告訴我,我就報警?!?/br> 保安冷笑:“去吧。我保證你會進監獄哭著喊mama?!?/br> “……報警之前先找記者公開報道這件事?!?/br> 保安不以為意:“你以為這件事沒有報道過嗎?去看看盤點世界靈異兇殺住宅的排行榜,塞納河酒店永遠排在第三位?!?/br> 他們根本不在乎是否出名,反而酒店在發生靈異事件后,生意更加紅火,好奇的人、探險者和恐怖小說家等等,爭先恐后入住酒店試圖出名。 岑今捏著手指,威脅雖失效,倒還有一個較為和平的辦法能問出想知道的信息,但他選擇放棄,因為貧窮。 就在這時,一枚金幣出現在兩名保安面前,而后金幣被彈至半空發出嗡鳴,兩個保安迅速撲過去,相互爭搶,差點形成暴力毆打,很快又被一只蒼白的手吸引。 那只手的大拇指和中指夾著四五塊金幣,隨意地擱在光滑的桌面,敲了敲說:“有償提問?!?/br> 兩個保安吞咽口水,互相對視一眼,連忙站直說只要給他們金幣,任何問題、任何事都可以交代他們去做。 其中一個保安搓著金幣忽然察覺不對。 這神秘詭譎的女人好像是突然從他們身后走出來,可身后除了大開的窗戶就沒有其他通道,也沒有能藏身的地方,那么她從哪里出來? 如果是走窗戶……這里是二十一層! 保安警惕:“你是誰?” 丁燳青:“是我付錢提問,不是你們問我?!?/br> 保安頭皮發麻,他忽然發現這人和旁邊的黃毛都出現得不合常理,比如那個黃毛說她看到死者才過來查看。 可是他們進來的時候,大門緊閉,門卡在那個女人的手里,那么黃毛怎么進來的? 黃毛說死者的頭被突然落下的窗戶鍘斷,可窗戶始終大開,難道她和這哥特裝扮的女人都是走窗戶進來的? 另一名保安不知道同事怎么突然沉默,把他推到一邊自薦:“問我,我來說,我告訴你們這棟酒店被詛咒,每年都會死人,時間地點都不固定。酒店是兩年前開始的第一起兇殺案,當時死者的頭顱被浴室爆炸開的玻璃碎片割斷,頭顱不翼而飛,取而代之一個非常真實的黑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