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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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潛按亮手機屏幕,皺眉看著班準明顯已經變得有些神志不清的狀態,半蹲在他身邊,攬著青年的腰身,溫聲問道: 公司有急事?我能幫你處理嗎? 燒成這樣,真的得趕快送醫院里。 班準也是這樣想的。 他知道醫院有多恐怖,進了那里,他的一切行動就都由榮潛控制了。 絕對不能讓榮潛掌握他的秘密! 見班準仍舊一副十分為瑣事感到cao勞的樣子,榮潛擔憂之余,不免對班準的事業心感到由衷的敬佩。 好,給你。 榮潛幫他握好手機,轉過頭去沒再看班準的屏幕。 沒想到的是,班準握住手機后,硬是忍著頭昏腦漲,瞇著眼睛盯住手機,顫聲說道: 等我先把手機格式化 里面有他為了榮潛準備的生日計劃,不能提前泄露! 榮潛: 。 班準發燒住院的這幾天,榮潛也因為處理榮家夫婦的爛攤子累得不行。 他一向是大度沉穩的性格,但在榮家夫婦的面前,榮潛覺得自己幾乎透支了下輩子的錙銖必較。 在榮家夫婦重新整合資金鏈,一切準備就緒,計劃再次上市的時候,榮潛不曾有半分猶豫心軟地讓他們的努力功虧一簣,只求能讓這對兒恬不知恥的夫婦再難得到分毫的好處。 而躺在醫院的班準每天都積極地鍛煉身體,努力讓自己的臉色變得好看一些,以此來作為向榮潛證明自己已經痊愈的證據。 班準做這些是有自己的目的與計劃的。 并且,自從在卓眉眉女士繪聲繪色地給班準講述了懷他的時候有多辛苦,又有多躲躲藏藏地怕被人抓住的事實之后,班準的幸福指數呈光速飆升到全人類的頂峰。 他竟然是親生的! 怎么跟書中寫的完全不一樣?! 當年被落戶到外婆名下,也只是因為自己的出生和存在會給班家的起步帶來極其不好的影響,甚至是阻礙,所以在卓眉眉寧死不肯打掉他的堅持下,班準只能被輾轉著過繼到了好多個親人的名下,最后落到了外婆的戶口本上。 得到這些暖心事實的班準已經不想再去糾結原書中的故事線了。 如今的他得到了愛情,有著這世界上最溫暖的家庭,沒有什么比現在還要讓他感到幸福的事情了。 不對,也是有的 那就是即將到來的榮潛的生日。 榮潛是獅子座,生日是在八月初,離班準殺青的日子非常相近。 原本有著周密計劃的班準并沒有考慮到自己突然生病這一點,因此對這場發燒簡直恨之入骨,除了躺在床上打針的時間外,幾乎都趴在地上做俯臥撐,時時期盼著能快些出院。 榮潛早在繁忙中忘記了自己的生日,要不是年安東提醒他,還給他買了蛋糕和禮物,榮潛幾乎要完全忘記了。 只一心惦記著回家給剛出院的班準做飯。 榮潛難得想要熱鬧一點,便邀請年安東跟他一起回了家。 可剛一打開門,榮潛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見班準穿著一身黑白相間的長裙子,略長的短發似乎被悉心打理過,蓬松柔軟,看上去十分好摸,與頭上戴著的毛茸茸的貓耳發飾相互襯托,倒像是真的長在他身上的一樣。 榮潛緩緩吸了口氣,繼續往下看去 班準的身量偏高,穿這種裙子的時候未免會顯得他的腿有種難以被裙子全部覆住的錯覺,只能看看蜷在地毯上,像是委屈似的縮進裙子里面。 他這樣是想要做什么。 還沒等榮潛從驚怔中回過神來,他的身后就傳來了被堵在門外的年安東的聲音: 大外甥,你不進去我咋進去???今天看舅舅給你露一手,讓你過一個畢生難忘的生日,誒?那是什么 恍惚間,透過榮潛手臂與腰身間的縫隙,年安東借著月光,覺得自己隱約看到了什么特別的畫面。 好奇心驅使著他探出腦袋,在看到一抹帶著花邊兒的裙擺后,年安東不禁憨笑了一聲,同時還想再細細看過去,哇哦 榮潛登時回神,瞬間連半句廢話都沒有,回身就是一肘子,徑直將年安東懟出了自家家門,防止被他看到班準此時的模樣。 甩上入戶門之后,榮潛整個人都心虛地將后背貼到了門板上,氣息不勻地低頭俯視著地毯上的班準,自然更沒有空去管在外面狂敲門的年安東。 做了這么多年的乙方,年安東也是個知情識趣的,結合著剛剛自己不小心看到的一片衣角想象了一下,立馬明白了屋里穿著裙子的人是誰。 羨慕之余,被外甥摔出門外的年安東毫不猶豫地掏出手機,給自家老婆也下單了一條同款,旋即才志得意滿地離開。 準準。 榮潛輕輕喚了班準一聲。 班準聽到動靜,懶洋洋地抬眼朝著他的方向看了過來,但卻沒有應聲,似乎在分辯著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想要等來的人。 榮潛聞到了客廳里彌漫著的葡萄香氣,能讓這偌大的客廳里散滿了酒意,這屋里的人絕對沒少喝。 準準,還認得出我是誰嗎? 榮潛把手機放在矮凳上,順勢蹲下|身子,在同一水平線上直視著班準。 和他身上的裙子。 班準顯然是喝醉了,但他穿成這個樣子,很明顯是出于他自己的意愿。 榮潛突然覺得這開了空調的屋子里有點熱,讓他難以呼吸。 他不由自主地滾動著喉結,嘴唇抿成一條線,逼迫著自己保持理智。 班準的膚色白得在皎潔月光下都瑩潤發亮。 他看上去有些好奇,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朝榮潛探去,可卻在榮潛想要回握住他的時候,突然收回,放在唇邊停留了半天,才飛快地舔了一下指尖。 緊接著,窩坐在地毯上的青年悶笑一聲,光是這笑聲,便帶著濃重的醉意。 讓人想與之共同沉淪。 榮潛聽到水聲,頓時紅了耳尖。 準準,你今天 班準頭上的兩只耳朵晃了晃,榮潛沒能忍住,還是伸手去碰了一下。 然而班準像是受驚了一下,下意識往后縮了縮腿。 雖然知道他看不見,但榮潛看得出班準這是防備的狀態,不由有些心疼。 我們先從地上起來好不好? 說這話的時候,榮潛實在是有點佩服自己。 能在這樣的氛圍下,對這種打扮的班準說出這般極具理性的話,看上去難免顯得他有些不識風情。 聽到榮潛的話,班準停住了向后退去的動作,甚至還往前湊了湊。 他仰起頭,認認真真地朝榮潛的方向目不轉睛地盯著看,然后拎著繁復的裙邊,半跪在了地上 青年的聲音里帶著不曾病愈的啞意,其間還混雜了些養病多日的慵懶氣息: 私のすべてを支配してくださいMaster。 * 作者有話要說: 班老板:遇上我是榮潛的福分,我都羨慕他 班太太:(痛哭流涕)那可不,我老婆可太是那個了 小毛驢:(提褲子)對,我覺得很不錯 班太太攥拳:廁所借用完了就滾出我們的家,別在這兒混淆視聽 小毛驢狼狽逃竄 【嘻嘻嘻,想要這個場景的法拉利,哈哈哈哈哈,文思泉涌了家人們,嘶哈,有生發液嗎家人們,毛掉光了,過幾天完結之后,小毛驢準備無縫開新,徹底淪為碼字的工具驢】 第72章 這樣的我,被準準討厭,也是咎由自取吧 除了臥病在床的那幾場大病之外,班準還從來沒有渾身癱軟成這個樣子。 他從來沒有這么后悔過自己的決定。 十幾歲的男孩子簡直就是魔鬼。 太頂了。 班準望著天花板,長長地嘆了口氣。 準準在煩什么? 身側的少年長臂一伸,將班準攏進自己懷里,像只完成任務的大型工作犬一樣,親昵地蹭了蹭主人的肩膀。 班準側過頭,羞惱地瞪了榮潛一眼,反問他道:你說呢? 榮潛笑著揉了一把他沒允許班準從頭上摘下來的毛絨貓耳,湊過去親了他一口: 哥哥,這是我收到過的最好的生日禮物。 我都替你這么覺得。 班準任他將自己的頭發蹭出靜電,甚至還輕輕抬了抬下巴,回應著榮潛的輕撫。 哥哥,以后的生日,我還想要這樣的禮物,可以嗎? 班準被他蹭得耳朵發癢,不好意思地縮了縮脖子想要躲開,卻被榮潛不依不饒地湊了上來。 想起自己方才的經歷,班準哪兒還敢輕易答應他的請求,立馬搖搖頭,可又擔心直接拒絕會讓榮潛感到不滿,于是委婉地勸道: 禮物,珍貴就珍貴在它的來之不易,要是每天都像剛才一樣的話,你覺得你的身體頂得住嗎? 不卑不亢,有理有據,榮潛沒有道理會反駁他的說教,所以 頂得住啊。 榮潛自信極了。 說完,見班準臉上似乎有了點后悔說這話的情緒,忙給班準戴高帽: 要是哥哥每天都能讓我碰到這好事兒,我簡直愿意吃素十年。 班準: 這小崽子倒是頂得住,可他老胳膊老腿兒頂不住了??! 見此情景,班準果斷選擇換個話題來跟榮潛討論。 對了,蛋糕還在冰箱里,四個小時不知道能不能吃了 說的時候,班準惋惜地對抿抿嘴唇,看向榮潛的表情明顯是在等榮潛說一句當然能吃,然后他就要樂顛顛地去取蛋糕了。 看了眼墻上的時間,發現時鐘正好顯示在夜里的十一點三十分,榮潛的生日還沒有過去。 幸好幸好,還來得及。 聽到班準這樣問,榮潛哪舍得讓這小海獺露出失望的神情,順從地點點頭,給予他肯定的答復: 當然能吃啊,在哪個冰箱里面?我去拿。 不用,我去就行。 班準曲起手肘,拄在枕頭上坐起身來,給榮潛發布了另一個任務。 一會兒去把地板收拾一下都是水。 榮潛笑瞇瞇地應了一聲,視線落在班準身上后,心跳猛地一滯。 即便經過之前那通幾乎可以算得上是傷筋動骨的折騰,班準身上的裙子也并沒有完全褪下,這一起身,繁復繚亂的裙擺便隨著他的動作晃蕩了幾下。 從前沒有和榮潛在一起的時候,班準完全沒有對這種制服誘惑有所涉獵,昨晚這樣做也只是因為在網上看到大家都這樣做,所以他學逗榮潛開心的。 要說他除了在心里知道自己的性向之外,甚至可以說是個完完全全的直男。 因此班準完全不知道這個模樣的自己突然從床上站起來,有些蹣跚地扶著桌子往門外走去的畫面,對此時的榮潛來說是一場多么刺激的視覺盛宴。 榮潛屏住呼吸,生怕錯過半秒鐘的美景。 他家海獺長大了,再騙他穿成這樣,估計就沒那么容易了。 班準在外面忙活了半天。 從冰箱里取出自己精心制作的蛋糕,按照榮潛的年齡一根一根地插上蠟燭,嘴角是抑制不住的喜悅笑意。 他知道榮潛也理解自己想要給他過生日的心情,所以就沒有跟著他一起出來。 這種制造了滿滿期待感的行為讓班準覺得格外緊張,十分擔心自己做不好這件事。 然而很多事情都與墨菲定律緊緊貼合,越是擔心什么,越會發生什么。 正當他點燃蠟燭、端著蛋糕慢慢地順著客廳里的微弱光線,朝臥室的方向走去的時候,班豬毛突然橫空出世,以極其優越的彈跳力從班準的肩頭躍了過去 啪嗒一聲,托盤在班豬毛略顯殘忍的動作下,毫不含糊地翻了個面。 雙層蛋糕瞬間叩在了地毯上,連帶著蠟燭都一起熄滅了,奶油也被逃跑的班豬毛踩得狼藉一片。 我靠!班豬毛你不怕燙腳??!我的蛋糕! 班準沒空顧及自己之前喊到嘶啞的嗓子,伸出氣得哆嗦的手指,順著班豬毛逃跑的方向一路指去,似乎企圖讓那只小東西主動過來給他道個歉。 怎么了準準? 榮潛坐在床上聽見動靜,短袖都顧不上套好,連忙從臥室里走了出來。 蛋糕被豬毛踩翻了,班準原本就看不清屋中的陳設,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情緒明顯有些無助,不能吃了 聲音染上了幾分委屈。 平日里的強勢模樣被濃重夜色徹底剝去,海獺可憐巴巴地攀著榮潛的手臂。 榮潛不禁心疼地蹲在他身邊,按亮地燈查看了一下蛋糕的毀壞情況,發現只是上面的第一層扣在了地上,下面一層仍舊完好無損。 應該還可以搶救一下。 咪唔 班豬毛仿佛也知道自己犯了錯,垂頭喪氣地被成長速度飛快的班雞毛頂在頭頂端了過來。 瞧你給爸爸氣的。 榮潛捏捏班豬毛的耳朵,示意它看向憂郁的班準。 這個世界上,從人到狗再到貓,都喜歡欺負對自己好的人,顯然班豬毛也明白這個道理。 見班準看上去有點難哄,班豬毛頓時脾氣比班準還大,喉嚨里發出呼嚕聲,邊炸毛邊往班準的手邊湊合,用最兇的方式來道最柔軟的歉。 榮潛擺擺手,示意班雞毛把班豬毛叼回到貓窩里去,監督它倆回到窩里趴好后,繼而轉回身來,輕輕親了一下班準的嘴唇,溫聲安慰道: 準準,別著急呀。 班準回頭看了眼倆崽子的位置,這才不高興地推拒著榮潛環抱著他的手,遷怒般地咬住嘴唇: 怎么不急啊,我做了好久的呢,現在全浪費了。 沒有浪費呀,還可以吃。 榮潛別有深意地看著班準泛著水色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