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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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潛松開握著班準頸項的手,站起身,假意生氣地背對著班準,等待著他的反應。 班準眼巴巴地仰頭望著榮潛影影綽綽的身形,小心翼翼地伸手拉住他的衣角。 我看不見,別扔下我。 那可是我生氣了,你該怎么辦? 榮潛握住那只輕顫的手,復又蹲在青年面前,頗有耐心地問道。 或許是真的擔心自己被丟下,又或許是害怕眼前自己格外信任的人真的對自己失望。 班準突然緩緩呼出了口氣,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 榮潛不太理解他想要做什么,剛要開口問他,頸間的領帶便被班準摸索過來的修長手指用力一拉 沒等榮潛反應過來,兩瓣微微發燙的嘴唇就貼在了他的喉結上。 伴隨著麻癢的觸感,榮潛聽到青年有些委屈的聲音: 那我也親親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 作者有話要說: 班老板:我今天就算死外邊兒,從這里跳下去,也不會主動親任何一個人 班太太:老婆喜歡漂亮的小男孩,老婆說我漂亮===老婆喜歡我 【嚶~想要摩多摩多的評論,23號啦,生發液要過期啦!muamuamua,大家雙十一都買啥了呀,我想買條褲子,我是說穿在身上的那種】 第45章 下次不要弄得這么嚴重了 自喉結上傳來的麻癢瞬間蔓延到了榮潛的半邊身子,以至于攙扶著班準的整條右手臂都失去了知覺。 榮潛想要躲開,卻又不自覺地沉溺。 他覺得今天的班準和上次在主臥中親吻他的青年,又有些不一樣的地方。 猶豫間,班準已經放過了榮潛有些刺癢的頸間,手腳并用地爬到了他的身上,瞇著眼睛湊到榮潛臉前,咂著嘴感嘆道: 你真好看,我好喜歡。 榮潛忍不住笑出聲,抬手給他整理著起了靜電的額發,耐心地回應:好,你喜歡就好。 班準梗著脖子盯著榮潛看了一會兒,不知道是因為看不清的煩躁,還是覺得有點累了,直接一頭砸在榮潛的肩窩里,不滿地反手撓了撓發癢的脊背。 青年的纖細頸項無力地耷拉在榮潛的肩膀上,修長漂亮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身前人的領帶,和緊挨著領口的喉結。 被吸吮得有些刺痛的部位還沒緩過勁兒來,就遭逢了新一輪無所顧忌的觸碰。 這種刺激讓榮潛下意識放緩了呼吸,覆在班準腕間的手指變得guntang。 我覺得這屋里有點冷 班準悶悶地表達著自己的想法,濃密的睫毛由于時不時眨動一下的緣故,蹭得榮潛頸側動脈的血流速度都仿佛加快了許多。 不過榮潛沒空去管自己的狀況,他只聽見了班準在說冷。 那你別亂動,我抱抱你,一會兒就不冷了。 榮潛收緊手臂上的力道,摟住軟成一灘水的醉海獺,溫聲安慰道:看,是不是不冷了? 班準咧嘴一笑,像是發現了什么值得他感到驚喜的事情一樣: 真的哎,再抱緊一點,我可能,可能就會一下子著火了,嘿嘿。 榮潛: 傻海獺,有時候還挺聰明。 要是再抱緊他一點,可能真的要著火了。 只不過著火點和他想象的會有所不同。 榮潛。 班準突然叫了榮潛一聲,聲音像是恢復了清醒意識般的平靜。 榮潛輕輕拍打他后背的動作一頓,遲疑著應聲道:嗯? 確認榮潛確實是回應了他后,班準又恢復成剛剛的傻樣子,懶洋洋地拍了拍肚皮,十足的大包大攬的土財主模樣: 我會給你賺好多好多錢。 榮潛嘴角的笑意陡然僵住,胸中僅剩的那一丁點兒堅冰頓時融得不知所蹤。 徹底化作了一汪清水流淌在心頭。 榮潛將班準抱得緊緊的,輕輕親吻他發燙的眼皮,低笑著問道:在你心里,我就那么喜歡錢? 班準沒有再回答他,只收緊了抱著榮潛腰背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啄吻著少年同樣發燙的嘴唇算作回答。 榮潛不愿意在這種情況下發生他們的第一次。 他想聽班準清醒著親口對他說喜歡,想看著班準紅著臉邀請自己跟他躺在一張床上。 到了那個時候,這一切的發生才算是水到渠成,才算是心安理得。 這么一只膽小脆弱又怕黑的海獺,合該好好呵護著才是。 。 趴在班準的床邊睡了半個晚上,榮潛才在暈暈乎乎的意識中睜開眼睛。 昨晚折騰了那么久,他好像也被班準給傳染上了感冒。 但還是要給班準煮點既能醒酒,又能緩解感冒癥狀的熱湯來喝。 洗漱過后,榮潛正在廚房里煮著魚湯,打算給一會兒醒來的班準喝。 他低頭凝神思考著年氏最近的一筆賬目去向不明的問題,卻被鍋邊溢出的水蒸氣燙到了手,皺著眉關掉了燃氣閥。 榮潛剛要將湯倒出來,就聽見入戶門處傳來了敲門聲。 這么早的時間,會是誰? 榮潛重新將鍋蓋好,抬腿朝門邊走去。 開門之前,他看了一眼門口的屏幕,驚訝地發現來人竟然是班卓。 榮潛打開門,朝班卓點點頭,側身讓他進來:卓哥。 班卓剛要問榮潛班準在做什么,視線卻突然被少年喉結邊上一個欲蓋彌彰的創口貼吸引,眼神頓時變得微黯。 聽趙伯說阿準病了,還喝了酒,我來看看他。 班卓手中還拎著一個粉粉嫩嫩的小飯盒,一看就知道是誰的手筆。 讓這么一位不茍言笑的總裁光明正大地拎著這東西乘電梯上樓,也就只有卓眉眉女士能干得出來。 但班卓似乎并沒覺得有多不好意思,只是把飯盒遞到了榮潛的手中,他還在睡覺是么,我就不進去打擾他了,你好好照顧他。 說完,班卓又朝榮潛頸間的創口貼看了一眼,繼而沉默地離開。 送走了班卓,榮潛剛回到廚房,就又聽見了敲門聲。 以為是班卓想要跟班準說點什么,便折返了回來,結果一開門卻發現來的是文文。 榮潛對班準以前認識的這些小母0實在沒什么太好的印象,剛想要把文文驅逐出他和班準的家,就被身后傳來的沙啞聲音打斷: 文文? 睡了十幾個小時的班準終于被尿憋醒,剛出了臥室門,就看見門外站著的、被榮潛嚇得縮成一團的可憐文文,故而不忍心地叫了他一句。 文文看見了救星,急忙呼叫道:準哥! 見這倆人一副生離死別重相逢的樣子,榮潛無語地松開門把手,轉身往廚房走的同時,順帶不客氣地一把按在班準的腦門上,確認沒有發燙后,才回到廚房繼續煲湯。 鬧吧,反正不管怎樣,這家的正房太太都姓榮,任他什么文文牛牛迪迪上門主動來挑釁,也決計翻不出什么浪來。 班準被榮潛的這個動作給按得找不到方向,暈乎乎地扶著墻穩了一會兒,才回頭示意文文進屋,然后拖著松垮的睡褲走進客衛解決大事。 準哥,你的病怎么樣了呀嗚嗚 文文跟著從洗手間出來的班準一路進了客臥,順手帶上了門,徹底隔絕了榮潛的探聽。 聽說班準生了病,他哭著嚷著央求甄不甲好久,才被允許他過來看望班準。 文文對班準的感情可謂是死心塌地。 自從他被班準從金碧輝煌弄到了富麗堂皇后,文文發現自己不但工作量減少了,而且客人們在他這兒點酒的提成和薪酬也呈直線趨勢日漸升高。 他的生活發生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全要靠班準的幫助才能變成這樣。 因此,文文時常都在心里惦記著班準,總想要穿著自己的招牌粉色小熱褲,為班準獻舞一曲。 準哥,你以前總是喜歡看文文跳舞 說這話的時候,文文一雙亮晶晶的貓眼兒根本不敢去看班準的眼睛,滿臉都是羞澀的笑意。 班準覺得勢頭不妙,忙轉過頭去看文文,輕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說道:文文,我 因為生病的緣故,班準沒什么力氣,聲音也有點小,故而文文連半個字都沒有聽見,仍舊自顧自地說道: 最近準哥忙,今天生病了才有機會讓文文來見見你。 文文倒也不拘束,直接就要開始表演。 眼看著文文就要開始脫衣服了,班準忙啞聲遏止住他接下來的行為,跟著起身的動作也頗為急切:別!不用! 他的聲音有些急促,立刻就嗆咳了起來,卻還是擔心文文的舉動,轉頭不放心地看著他,沒想到這一回頭,直接就對上了剛推開門、正端著瓷碗走進來的少年的清冷眼神。 榮潛似乎也有點畏寒的樣子,他身上穿著寬松的高領毛衣,目不斜視地走到班準的床邊,俯身放下碗就走了出去。 榮潛在生氣。 班準幾乎是瞬間就感知到了榮潛的情緒。 明明沒有說什么,卻像是把憤怒都揉進了碗中的食物上,讓班準連看那碗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平日里,班準自認為是個不太在意其他人心情的粗人,可讓班準感到意外的是,只要在榮潛面前,無論這小祖宗是開心還是難過,生氣還是困惑,他都能最為快速地識別出來,并委婉迂回地幫榮潛解決掉。 準哥,記得文文跟你說過什么嗎? 等到臥室里的低氣壓徹底散盡,文文也沒了心情跳舞,立刻裹著大衣一屁股坐在班準的床邊,湊到班準的臉前神秘兮兮地問道。 班準頭暈得厲害,連自己姓什么都快想不起來了,哪兒還記得文文說過什么。 不記得。 班準實話實說。 哎呀,笨蛋準哥,文文雖然離開了風月場所,但言語之間還是會透出幾分曾經的風姿,跟班準說起話來總是下意識地去捻班準的指尖,我不是跟準哥你說過的嘛~ 班準想要下床跟榮潛解釋一下自己并沒有看文文跳舞,甚至還在文文馬上就要脫衣服的時候出言阻止他了,及時進行了懸崖勒馬的正確行徑,所以事情并不像榮潛所想像的那樣復雜。 因此他并沒有什么耐心聽文文把話說完,艱難地咽了下口水后,就緊忙低頭在床邊找拖鞋。 準哥,你聽我把話說完嘛~ 文文抓住班準的手腕,眨著眼睛: 我之前就說過,榮先生必然喜歡你,絕不是你倆綜藝上簡簡單單的合作關系。 班準的臉色變紅變綠又變黑,抬手彈了文文一個腦瓜崩兒:瘋了吧你。 文文捂著腦袋笑得高深莫測,給渾身酸痛的班準按摩了一通后,便打算離開班準的家,不打擾恩人休息。 他小心翼翼地關上班準的房門,拎著自己的外套走出次臥所在的走廊,迎上了榮潛朝他看過來的淡漠目光。 榮先生好~ 只需要看到榮潛的這一個眼神,常年混跡在紙醉金迷中的文文立刻就明白了他的心中所想,也發現了這少年對班準極強的占有欲。 像只小狼崽子一樣。 可那雙眼睛在看向班準時,不經意間流露出的一絲委屈,又讓人覺得他是一只從骨子里就愿意爭強好勝的貓科動物。 只不過是體型大了點兒而已。 榮潛知道班準和文文之間是清清白白的,但看見這小娘娘腔從班準的臥室里走出來,他還是開心不起來。 聽見文文主動跟他打招呼,榮潛也只是淡淡地抬眸瞥了他一眼,旋即又接著靠在沙發上低頭看書。 文文知道這小狼崽子不會傷他,否則按照他在電視上看到的那幾個絞殺其他演員的動作鏡頭,自己早就已經被榮潛攪碎扔進下水道里了。 因此見榮潛這樣,便想要故意逗逗他:榮先生,我走啦,魚湯很好喝。 果然,榮潛按在書頁上的手指立刻一頓,凌厲的眼神朝著文文忘了過來。 盡管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文文卻還是被少年仿佛能將他活剝了的目光嚇得停住腳步,忙笑著保命: 準哥,準哥說的啦,魚湯好喝,我可是一滴都沒敢碰。 榮潛的臉色這才好看了點,不耐煩地朝文文揮了揮手,示意他趕快離開。 榮先生,你也感冒了呀?要多注意休息哦。 文文早已看透一切,對榮潛的感冒狀況持著一副了如指掌的樣子。 隨后在榮潛沉默的盯視中,笑瞇瞇地離開了班準的家。 班準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兩點多。 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出來的時候,榮潛已經將飯菜擺在了餐桌上。 真是麻煩你了。 班準喝了一大杯溫水,握著筷子坐在了榮潛的對面。 榮潛對班準的記憶力感到很好奇。 他不是沒有喝過酒,每次醉酒后再醒來的記憶雖然會有斷檔,但隱隱約約也會想起來大部分關于醉酒時的畫面。 班準這是什么情況?揣著明白裝糊涂? 同樣困惑的人不止榮潛自己。 當事人班準也是十分的不理解。 在出車禍以前,他的酒量堪稱京海酒局里的神仙,可直到這次出院之后,他整個人都變得廢物又無能。 這種無能主要體現在他僅僅幾瓶白酒就能撂倒的事情上,讓生意的進展因為他酒量的倒退而變得越發困難起來。 更加過分的是,他每次醉酒醒來后,都沒有辦法回憶起醉酒時的狀態。 無論是酩酊大醉地抱著枕頭睡,還是又哭又鬧地說自己沒醉,不管是哪種反應,也總得給他一個答案吧。 班準低頭沉思的工夫,榮潛揣在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兩下。 榮潛~你可以借我看看你的筆記嗎? 拿出手機查看消息的時候,榮潛壓根兒就沒有避諱班準在場,因此女孩子的聲音直接從揚聲器里傳了出來。 正在吃飯的班準手中動作一頓,下意識捏緊了筷子朝榮潛看了一眼,顧不得去想自己的心事。 要遭,已經開始有女孩子向榮潛表達好感了! 如果榮潛的定力不夠,或者是女孩子的魅力值太高,那么白之的老攻真的很有可能會移情別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