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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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是百度查詢的資料 [2]是周華健老師的《朋友》 【上面的兩個解釋說明不是我裝B,是因為需要標注嗚嗚嗚】 【寶子們,小毛驢明天就要入V啦,29號00:00,準時發布,放心哦,萬字更新是最基本噠,今天給大家多看一章免費章節嘻嘻嘻,然后還有,V后前三天的評論都會給大家發紅包噠,也就是相當于免費請大家看的~~~所以還請大家千萬不要養肥呀,拜托拜托啦嗚嗚嗚】 【不好意思我話很多,我再來嘟囔一句,生發液要過期啦!快來砸我!】 ******************* 下面開始放小毛驢的新預收,還請寶子們捧個場嗚嗚嗚,球球啦,蟹蟹蟹蟹~~ 第20章 我們在同一張床上睡覺 白之驚訝得微微張開嘴巴,滿眼的難以置信: 你 榮潛畢竟才只有十八歲,少年人的得意和炫耀盡數展現在他的眼底,潛意識的勝負欲讓他根本無暇考慮自己為什么一定要贏。 見白之突然低下頭,仿佛在找什么東西,榮潛還當是白之沒有相信自己的話,不由微微瞇起眼睛,想要好好刺激他一番: 我們在同一張床上睡覺。 主臥里的沙發連著床尾,肯定算是同一張床吧? 更何況之前在醫院里的時候,班準還趴在他的床邊守著他的傷口,比睡在一張床上還要更親密。 白之臉上的失落表情讓榮潛頓時自信起來。 原來班準還沒有和他同床共枕過。 這樣一對比,他已經贏了。 白之絕對不會相信堂堂班準會隨便跟這么一個年輕人結婚,不過盡管不信,他也還是想要看看那兩本結婚證的內頁,到底是不是印著他們兩個的名字和照片。 然而當白之低頭看向自己的膝邊時,發現那兩本證件已經不翼而飛。 他這才想起來,一定是班準趁著剛剛唱歌的時候,從他的手中拿走了結婚證。 白之想要沖出去問問,但畢竟是他隨便翻動了班準的東西,此時再去質問班準是否結婚的事情,實在是不禮貌到有點欺人太甚。 那么只能從眼前的少年口中獲取答案了。 你怎么向我證明? 即便失落,但白之也知道自己才是班準喜歡的溫軟類型,所以跟榮潛說起話來,倒比有堂堂正正的身份的榮潛還要自信幾分。 我為什么要向你證明? 榮潛漠然地活動了一下左手手腕,難得地有些緊張。 他真的沒辦法證明。 去找班準,讓他把結婚證拿出來給白之看? 可當初明明是自己主動要求班準,絕對不可以泄露兩人的結婚的事情。 此時要是因為一時的勝負欲而去找班準,他豈不是會很沒有面子? 給我看看你們兩個的結婚證,如果你們真的結婚了 白之的心思活絡,看得出榮潛掩藏得極好的為難,不緊不慢地說道,那你怎么連去找他要個結婚證都不敢? 榮潛沉著臉不說話。 白之的眼睛很亮,像只渾身雪白毛茸茸的乖巧小型犬,讓人根本無法把那些難聽的詞匯跟他聯系到一起去。 他一改方才的低迷情緒,笑呵呵地看著榮潛: 我看你是另有所謀吧? 白之聽從了Amy的指示,想要借助班家的投資來幫他達成一飛沖天的夢想,所以愿意帶著錄音設備來到班準家,借著酒勁兒讓原本就花心的班準跟他做點不知天地為何物的事。 因此抱著這個心態的白之見了誰,都覺得別人是跟他有著同樣目的,故而篤定地等著榮潛原形畢露。 信不信由你。 榮潛不覺得自己有必要跟這種人解釋太多,反正跟班準合法的,是自己,而不是眼前的白之。 他轉身準備離開,卻聽見身后的人笑道: 退一萬步講,就算我相信你跟他結婚了,你覺得,以他的習慣 榮潛頓住腳步,手指停在門把手上。 白之悠閑地拿起床邊的擺件,細長的手指在上面描繪著圖案,會只跟你一個人在一起嗎? 榮潛嗤笑一聲,徑自走了出去。 。 班準昨天晚上并沒有休息好,因此在客臥里等甄不甲到來的這段時間,他放任自己躺在床上休憩了一會兒,結果沒想到竟然直接就睡了過去。 門鈴響起的時候,還是榮潛從主臥里出來開的門。 榮先生我,我來接一下白先生。 甄不甲知道自家主子什么樣,因此面對正房太太的時候,未免替班準感到有些心虛。 嗯,在那間屋子里。 榮潛見甄不甲探頭進來,便側身讓了讓,使他可以看到白之待著的那間緊閉的臥室門。 榮先生,準哥呢? 甄不甲沒有見到班準的身影,還以為班準是由于不知道該寵幸哪個而感到左右為難,因此逃出去了。 榮潛淡淡地看了眼離主臥較近的那間班準待了小半個下午的臥室,示意甄不甲班準在那里。 我先去看看準哥。甄不甲想要看看班準的狀態。 然而他剛一邁步,就被眼前的少年橫跨一步擋在身前,他在睡覺。 班準的這套房子一共有三間臥室,榮潛住的主臥和班準第一天回家選擇的次臥相隔最遠,所以就算麻煩,出院回來的當天,班準也還是執意將被褥鋪在最遠的那間,只求能離榮潛有多遠,就盡量有多遠。 但此時班準所處的客臥,卻緊挨著榮潛的臥室,甄不甲見榮潛模棱兩可的回答,不免要想得歪了點,還以為班準折騰累了,就索性在主臥里睡了。 成,那我就不打擾準哥和榮先生了,甄不甲原本就有點怕榮潛,再加上今天下午被班準嚇到,語氣越發的恭敬,我先去把白先生帶走了。 門沒鎖。榮潛好心地補了一句。 甄不甲對榮潛頗為主動的行為感到有些意外。 榮潛好像很焦急、甚至是很迫切地希望自己把白之帶走。 不過轉念一想,甄不甲也明白了。 班準雖然跟榮潛結婚了,也非常喜歡他,但看得見卻吃不到的這種感覺才是最折磨人。 所以按照班準這種放蕩不羈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在婚姻里安分一天的。 放著白之這么可口的奶糕不吃,腦子才是真的有毛病。 反觀榮潛,雖然一直都不喜歡班準,雖然因為種種原因需要跟班準結婚,但無論如何,不管出于什么緣由,現在他和班準都是經過了法律的認可,見到甚為自己合法伴侶的班準瞎搞,榮潛不可能不生氣。 因此想要把白之盡快弄走也是在情理之中。 甄不甲覺得自己想要討好班準,就不能忽略了他心上人的感受,將榮潛哄得樂呵了,以后的日子才有好果子吃。 畢竟班準之前的那通表白,聽得他都快要哭了,只覺得自己要是榮潛,不給班家生兩個大胖小子都對不起班準的情真意切。 這樣執著的喜歡,想來班準不會輕易放棄,終究能等到鐵樹開花。 而他們這些在底下做事的,最重要的就是察言觀色,主子開心,他們才能有好日子過。 榮先生,這白之和他的經紀人向來都是這樣的,甄不甲摸準了榮潛的心思,對著少年討厭的人和事發起猛烈進攻,又當又立的那么個主兒,看著清純,背地里簡直我親眼見到的,假不了,嘖嘖嘖,不說了,臟了榮先生的耳朵。 見班準極為信任的甄不甲也對白之的印象很不好,榮潛的心情不自覺地愉悅了幾分,看著甄不甲的目光都變得柔和了不少。 甄不甲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心中雀躍不已。 終于給這位祖宗哄樂呵了。 準哥離守得云開見月明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榮先生開心,老奴甄不甲對情感的代入和掌控非常到位,一時嘴瓢,連忙改口,老甄也打心眼兒里開心。 誰說我開心了?跟我有什么關系? 榮潛這才發現自己的表情似乎暴露了笑意,涼涼地瞥了甄不甲一眼,轉身回了自己的臥室。 甄不甲迷茫地撓撓后腦勺,帶著滿腔的疑惑走進了白之的房間。 班準的房子隔音效果特別好,面積也將近兩百三四十平,所以甄不甲絲毫不擔心白之會聽到他和榮潛的交談,除非拿個聽診器貼在門上,才能隱約地聽到那么只言片語。 進門的時候,白之正窩在被子酣睡,臉上因為醉意散去而只泛著微微的粉紅。 白先生。 甄不甲曲起指節敲了敲已經被打開的臥室門,面無表情地等待白之睜開眼睛。 白之揉著眼睛坐起身,看見站在門口的人竟然是甄不甲,頓時清醒過來,緊張地抓緊被子,捂住自己的領口: 怎么是你? 甄不甲雙手背在身后,臉上的笑意端得很官方:白先生,你該慶幸是我。 白之皺著眉,剛要問他班準在哪里,就聽甄不甲繼續道: 否則就是警察同志了。 見白之愣在那里還沒有起身離開的意思,甄不甲叩擊著門口的桌面:需要我為白先生普普法嗎?非法侵入住宅罪。 外面傳來兩道腳步聲,前者雷厲風行,后者拖沓不甘。 入戶門傳來沉重的關閉聲。 榮潛放下手中的筆,站起來走到落地窗邊,輕松地伸了個懶腰,然后端著水杯冠冕堂皇地走了出去。 他是要出去倒水喝的,不是要看班準在做什么。 出了臥室門,榮潛目不斜視地徑直走向廚房料理臺,結果發現客廳里除了綺麗的落日余暉外,根本沒有班準的身影。 榮潛忙回過頭去看班準睡覺的客臥。 房門仍舊緊閉。 怎么睡了這么久? 榮潛索性坐在沙發上,雙臂環胸地靠在那里等了一會兒。 偶爾擺弄一下班準平日里玩的奧特曼魔方,偶爾整理一下被班準睡亂了的地毯。 直到時針指向了七點鐘的位置,榮潛才覺得有點不對勁。 班準竟然還是沒有從房間里出來。 榮潛有點坐不住了。 他站起來朝那間臥室走去,手剛要抬起來開門,里面就傳來了趿著拖鞋的腳步聲。 要是被班準發現自己來看他,他該怎么解釋? 榮潛嚇得緊忙側過身面對墻壁,抬頭盯著墻上的畫,目不轉睛地研究起來,認真的樣子儼然是一副收藏家的派頭。 臥室門被緩緩打開。 班準的表情看上去有點暈乎乎的,根據左臉上的紅印可以判斷他確實是剛醒。 還沒等班準覺得驚訝,榮潛就先淡淡地轉頭看了他一眼,然后給了班準一種他根本沒有想要交談的意思,視線回歸到畫上繼續欣賞著。 動作不言而喻。 他是在看畫,不是在做別的事情。 班準背后的臥室里開了燈,光影在他清瘦的身形上鍍了一層暖黃,顯得整個人柔軟又溫暖。 見榮潛絲毫沒有與他說話的架勢,班準也不愿意找不自在,借著背后的光亮,瞇著眼睛朝客廳的方向走去。 不知道是因為看不清路,還是因為剛醒來,腿腳還不聽使喚,總之在經過榮潛的瞬間,班準突然歪斜著朝墻面栽倒過去。 ! 比起撞到墻面上,班準更害怕的是自己摔倒榮潛的身上。 情急之下,他硬是用拐杖戳了一下墻角,將自己朝相反的方向頂了出去。 最起碼他家的地板不會報復人,眼前的祖宗卻能拆了他的骨頭。 榮潛年輕,加上常年都堅持學習武術,敏捷度早就成為了肌rou記憶,聽到身后的吸氣聲,他直接在轉過身的同時伸出了手,準確無誤地將班準撈進了臂彎,利索地幫助他重新站穩。 班準有點岔聲,用氣音跟榮潛小聲說道:謝謝。 榮潛不自然地側過頭,沒事,你先站好。 班準抿著嘴唇,低頭去撈自己的拐杖,卻發現榮潛攬著他的這只手,竟然是剛拆了石膏沒幾天的左手。 他不禁有些慌張: 你的手沒事吧? 聽到班準的聲音,榮潛頓時眉頭緊蹙。 才短短幾個小時的功夫怎么啞成了這樣。 榮潛? 班準以為他的手在疼,下意識握住了榮潛的手腕,輕輕晃了晃,你的手沒事吧? 榮潛的手還搭在班準的腰間,指腹隔著衣服碰到了班準的脊骨。 削瘦,但卻有薄薄的背肌,手感很 他避開目光,單手挾著班準的腰,俯身撿起拐杖塞回到班準懷里,搖搖頭,沒事。 班準半信半疑地接過拐杖抱在臂彎里,眼睛仍舊盯著榮潛,像只偷了松果還要回頭看當事人表情的松鼠。 你要是疼的話,千萬別挺著,你得跟我說。 說完,就抓著自己的拐杖去打開了客廳的大燈。 榮潛深吸了口氣,將左手藏在背后攥了攥拳。 班準背對著榮潛,看不見他的狀態和反應,自顧自朝著次臥走去,打算將白之睡過的床褥被罩通通丟出去,自己再換一套新的。 然而剛邁進門,班準就覺得眼前天旋地轉起來。 自從受傷以來,除了偶爾對疼痛的感知遲鈍之外,班準很難在夜里睡得很熟。 一月份的天氣正是最冷的時候,而他又喜歡蹬被子,因此受傷的腿總是暴露在被子外面凍著,盡管屋里有暖氣,但對于怕冷的班準來說,還是會有點寒涼。 而剛剛在客臥睡的那幾個小時,雖然是難得的安眠,可卻忘記了關上平日里用來通風的窗戶。 吹得班準有點低燒了起來。 他發愁地搓了把太陽xue,煩躁不已。 本打算吃完晚飯跟班氏的高管們開個遠程會議,他太久沒有去公司,實在擔心自己業務脫軌。 感覺到額頭上傳來的guntang溫度,班準連溫度計都懶得去拿,來不及關上門,就直接去床頭柜里拿藥。 他向來是個藥罐子,動不動就病倒,偏偏工作又格外地認真,容不得自己歇息。 見班準晃晃蕩蕩地回了臥室,榮潛還以為他準備開始休息補覺,沒想到卻隱約聽到了鋁箔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