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馴服了病嬌(重生) 第1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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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嬈:“……” 她氣得哭笑不得,“你可真是!下..流!” “嗯,我下..流?!蹦腥巳缟茝牧鲬?,臉都不要了。早在他昨日決定用苦rou計的時候,臉就已經不要了。 “受傷了也不老實,活該你疼!”明嬈氣得胡言亂語,說完后虞硯還沒開口,她便已經后悔了,自己呸呸了兩聲,“不疼不疼,咱不疼?!?/br> 一邊說著,一邊還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傷臂上完好的地方。 對于患處,她是碰都不敢碰,只心疼又憐惜地看著。 虞硯覺得她實在叫人憐愛無比,唇貼著女孩的耳廓,又說了許多葷話,說到懷中人面紅耳赤,羞憤欲走時,才收斂。 他低聲討饒,與她道歉,“情難自已,夫人見諒?!?/br> 明嬈幾乎要強行掙脫他的懷抱,用力捶他,虞硯終于不再調..戲。 “嬈嬈,方才明遲朗來過?!彼松裆?,低聲開口,“我要與你交代,關于我的第二樁婚約?!?/br> “謠言很多,我有所耳聞。但我一向懶得搭理那些閑言碎語,這你是知道的?!?/br> “嗯,我知道?!?/br> “現在那家人就在使臣團中,我不想日后我們之間有什么誤會,所以在那之前,我要與你坦白那段過去?!?/br> “關于這件事,我從未答應過任何人會三緘其口,所以現在與你講也沒關系,畢竟我們是夫妻,我不該對你有任何隱瞞?!?/br> 明嬈被他的鄭重其事嚇到,她心里有些不舒服,隱約又是醋意。 她抬手勾了勾他的衣領,手指戳了戳胸膛,酸里酸氣地嘟囔道:“這般嚴肅,是你和旁人有過什么過往,所以要跟我報備嗎?” “沒有?!蹦腥怂砷_了攬著腰的手,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五指穿過,將她的五指合攏在掌心。 十指緊密相纏,他握起她的手,抵在自己的心口處,笑道:“只是我現在不能容忍任何隱患?!?/br> “任何?!彼麖娬{。 明嬈猶豫了下,抬頭,“你曾經有三樁婚事呢,沒有一個同你……” “沒有,”虞硯打斷道,“我與旁人毫無瓜葛?!?/br> 他黑眸閃亮,目光灼灼而專情,輕聲吐字,熱烈而真誠: “心動的摯愛,此生唯你一個?!?/br> 第79章 .用計翻車明嬈轉身撲了上去?!倦p更合…… 安北侯自十四歲離京,到二十四歲第一次回京,這十年如一日地守著西北,寸步不離。 虞硯十九歲那年一戰成名,封安北侯,那一年他飲了忘卻前塵過往的藥。 童年的痛苦經歷忘了大半,自那以后,他越來越獨來獨往、理智清醒。 一個沒有回憶的人便沒有軟肋,一個無父無母孑然一身的人會變得更加強大。 虞硯很滿意這個結果。 安北侯的出現并沒有改變大霖重文輕武的現狀,那些道貌岸然的人一邊依仗這個百年一遇的將才,一邊又唾沫橫飛地在朝堂之上參他目中無人、無視法度,說他囂張,說他擁兵自重,說他有不臣之心,只因他是被康成帝三催四請才肯回京的。 康成帝對這些控訴一笑了之,仍然以最高規格的待遇賞賜了安北侯。 虞硯二十四歲那年回到了故鄉,他沒什么特別的感覺。 若非說愿不愿意,那自然是不愿的。 他希望自己此生直到死也不要再踏進京城的任何一寸土地。 一直拖到二十四歲,他沒有再留在西北的理由。沒關系,好在只待一個月,一個月后他就又能回去了。 跟在虞硯身邊的孟久知清楚自家主子的性子,他覺得以他家侯爺萬事懶得上心的脾氣,此一趟回京必定也是風平浪靜的,結果他沒想到,安北侯十年后出現在眾人的視野里,便掀起了一波巨瀾狂潮。 當時孟久知陪著虞硯進了宮,他沒有被召見,便守在思政殿外,從正午一直等到了快日落,一直都好好的。 后來陳貴妃來了,進了大殿。 再之后……一盞茶的時間都沒到,孟久知隱約聽到一個女子的怒喝聲,緊接著虞硯冷著臉,奪門而出。他一路出了皇宮,騎上馬出了城。 孟久知一直跟著,后來便跟丟了,虞硯跑得實在太快。 男人所去的方向是西北。 孟久知前腳回城,后腳便得了康成帝的召見。 先帝看上去是個很好說話的君主,他并未問責,只是問了虞硯的行蹤,聽說他似乎打算回西北,沉默了半晌,嘆了口氣。 孟久知退出去時,隱約聽到皇帝跟陳貴妃說:“你太急了,他不想成家何苦逼他?” 孟久知走出皇宮時,才模糊地記起,陳貴妃似乎是侯爺的姨母來著。 后來虞硯還是回來了,那是在三天后,一身是血地回來了。 那是一個白天,七月初七,乞巧節。 那天街上格外熱鬧,車水馬龍,人聲鼎沸。 城門大敞著,來往商隊絡繹不絕,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太平盛世,都是邊關的將士用血和命換來的。 突然,人群開始驚慌。 守城門的士兵戒備地往遠處瞧,只見一個身材筆挺頎長,一身玄衣的年輕公子牽著馬,在眾目睽睽之下入了城。 他那張臉沒人會忘記。 三日前,安北侯大勝回朝,一身亮銀鎧甲于駿馬上,身姿挺拔頎長,鳳眸深邃銳利,容顏出眾,英姿勃勃,京城的百姓無不贊嘆。 三日后,自他入城那刻起,京城上空籠罩著莫名的陰霾。 所有人都瞧見安北侯渾身是血,如同一個才從地府爬上來的惡鬼一般,渾身帶著暴戾的殺氣,一步一步朝皇宮的方向而去。 后來據當日目睹了安北侯入城過程的百姓傳,安北侯兇得像是個來索命的厲鬼亡魂。 這事原先在民間掀起了好大一陣討論的熱潮,有早就看虞硯不順眼的文官趁機好好參了他一本,可惜,康成帝非但沒有懲戒安北侯,反而又進行了嘉獎。 原來虞硯路過一個小村子時很巧地遇上了一窩匪患在燒殺搶掠,于是他單槍匹馬,把匪窩給端了。 當地的縣令與匪徒蛇鼠一窩,虞硯二話不說,砍了縣令的人頭。 他帶著人頭回京,是抱著康成帝能把他貶斥的想法的,結果康成帝沒有治他先斬后奏,斬殺朝廷官員的罪,反而獎賞了他。 孟久知覺得這大概就叫“捧殺”,而他們侯爺后來在京城的每一日都把“作”字發揮得淋漓盡致。 帝王的偏愛對于一個權臣來說并不是什么好事,尤其還是一個有能力、不服管教、且手握兵權的權臣。 文武百官想不通,孟久知更想不通,為何康成帝那么偏愛安北侯。 虞硯自己也不知道原因,但他很討厭這樣的感覺,他不喜歡跟京城里的任何人扯上關系,于是那一個月他肆意妄為,沒有在意任何人的異樣眼光,我行我素到了極致。 他的名聲便是從那時開始變差的。 …… 虞硯二十四歲在京城待了一個月,皇帝干脆利落地下了一道賜婚的圣旨。 “第一家姓耿,”虞硯抱著明嬈,語氣沒什么起伏,“什么官我忘了,除了能確定是個文官家的女子,旁的都不記得了?!?/br> 虞硯三言兩語將耿家女是如何同虞硯的同僚串通一氣,意圖謀害他的事平淡道來。 虞硯沒有避諱說出那兩人的下場,但他略去了諸多細節,只說那女子最終還是要害他,于是他把人殺了。 明嬈了解男人的性子,她知道這過程一定很曲折,或許殘忍,但她并不會對虞硯有什么微詞。 她是個俗人,護短的俗人,有人要害她的夫君,那么謀殺不成反被殺這樣的結果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明嬈想要叫氣氛不那么凝重,她掙扎著,從男人的懷里解放出自己的一只手,抬手輕輕捏了捏男人的耳垂,然后往外拽了拽。 她挑著眉,嬌嗔著看他,用嬌嬌軟軟的聲音,說著聽似醋意十足實則很親昵的話:“你還記得人家姓什么,可見是上了心的?!?/br> 尾音上揚,吃醋的樣子嬌俏嫵媚極了,叫人心癢難耐,悸動不已。 虞硯的耳朵猝不及防地遭受了無妄之災,他低聲笑道:“那是因為前不久有人幫我回憶了一遍當年的事?!?/br> 多虧了耿家那位公子找上了門,否則以他的記性,絕不可能記得那些無關緊要的人。 明嬈聽到他連這種事都記不清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是記性不好,是真的沒有多少事能進到他心里去。一個人冷了太久,便很難再熱起來,很難再有什么在乎的事。 這樣看來,他對她的感情當真厚重深沉。 明嬈吸了下鼻子,微微墊腳,主動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情不自禁地在耳邊輕聲喚:“虞硯,我喜歡你?!?/br> 虞硯被這一聲突然的表白撩撥得險些失控,他不知道明嬈蜿蜒曲折的心路,他自己心里長長地舒了口氣。 雖然他知道自己應該向明嬈坦白,但并沒有十足的把握明嬈不會介意。 好在,她沒有怨他。 她真好。 虞硯拉下明嬈的胳膊,把人翻了個面,從背后抱住她,沉默了片刻,把人擁得更緊,他微微低頭,薄唇在女子白皙的頸間落下滾../燙、炙,熱的吻,才繼續道: “第二位便是劉家,”男人頓了下,垂眸看她,主動撇清關系,“是使臣團的人,他們到了涼州,所以也不是我刻意記住的?!?/br> 明嬈笑了聲,點頭,“這個又怎么了?” 虞硯回憶了一下,簡言道:“劉家女在與我定下婚約不久,便懷有身孕?!?/br> 話音剛落明嬈驀地抬頭,震驚地瞪圓了眼睛。 虞硯氣都不敢喘,一口氣繼續把這話講完:“那孩子不是我的?!?/br> 明嬈驚詫地張著嘴,半晌才啊了一聲,說不出別的,只干巴巴地道:“我知道不是你的,怎么可能是你的呢……” 虞硯低低笑出了聲,低頭咬了下她的唇,“多謝夫人的信任?!?/br>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明嬈回過神,抬手揪住他的衣領,搖晃著拉扯著,叫他趕緊講故事。 虞硯平靜道:“不知道,我知道的不是很清楚,這些是裴朔告訴我的?!?/br> 說來也巧,裴朔不小心發現了這個秘密,告訴了虞硯,然后虞硯直接找上了劉家的門,把這事捅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