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馴服了病嬌(重生) 第1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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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起的水瞬間高漲,漫上了她的鎖骨。 她心里一慌,生怕那水越過下巴,漫進嘴里,封住喉嚨,窒息而亡。 趕緊緊閉了口舌,齒關合攏時,不小心碰到了一個柔韌濕軟的阻攔。 虞硯低.哼了聲,而后笑了起來。 嘗到了些腥甜的血味,明嬈神志稍稍回籠,她抱歉道: “抱歉……疼不疼???” 虞硯笑道:“是想要嘗我的血嗎?” 明嬈想搖頭,才剛一動,他沾了水的手指便捏住了下巴。 唇舌被死死禁錮,他莽.撞又熱切地撬開了她的心門。 虞硯依舊是毫不講道理的,他雖是在問,但卻已經篤定了對方的心思。 就算對方毫無此意,但他既然執著地認定了,那么回答便不是必要的。 他不想得到一個詳實的答案,只是想要做他要做的事而已。 明嬈放棄了掙扎,試探著也邁出了一步。舌尖又大膽、又膽怯,她鼓足了勇氣,做著無意識的引惑,叫人心生憐惜,不自覺的松懈了圈占的力道。 真要命啊。 虞硯想。 比起她方才坦然地承認她在算計,此時此刻才更叫人動心?!斑@池子很大,”他說,“我很滿意,你呢?” 明嬈沒有能力再發回答,她銜著自己的手腕,哭聲哽咽,淚眼朦朧。 為了堵住那些羞于出口的音節,她只能一只手攀著他的脖頸。 明嬈的后背抵靠在池壁,意識逐漸迷.離。 池水不斷翻起,有光似乎通過窗牖的縫隙漏了進來,就落在早已污濁的浴水中。 水面泛著光,明嬈眼前逐漸瞧不清光影,她好像看到了自己養過的一株花草。 那是一盆很嬌嫩的蘭花,她都沒有等到花開,便死了。 娘親說蘭花喜陰,喜濕潤,喜肥沃??上鲋葸@邊的氣候條件沒有一條符合的。 明嬈喜歡蘭花,卻因為一些客觀的因素不得不放棄種植。 她此刻仿佛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變成了一株蘭花,美麗又高潔的蘭花。 那朵嬌嫩蘭花被人精心呵護,悉心照料,終于,她要開花了。 可是就在開花的那天,她頭上突然落了一條剛從熔巖里爬出來的粗糲枝條。 枝條上帶著軟刺,枝子又粗又重,從滾滾熔巖中邁著散漫的步子一步一步朝她而來。 趁著蘭花不注意,狡猾的枝條鉆進了另一屈徑伸幽處,一跳一跳,熱烈起舞。丑陋的枝條壓在蕊上,逡巡不前,反復折磨。 枝條即便進了溫暖的新家,也不會安分守己,他仍活躍地撞擊著峭壁,帶著火,帶著刺,險些將家給搗壞。 枝身上的火苗不小心蹭在了新家的壁上,世界在她眼前搖晃,最終畫面變得扭曲無比,直至——坍塌。 兩座相對而立的斷崖只間隔了不遠的距離,陡峭的山壁總是照不進陽光,就算偶爾有散光鉆進來,這里也總是潮濕陰暗,十分適合蘭花的生長。 從未見過外面世界的蘭花這是第一次見到烈火,也是第一次看見枝條。 她賴以生存的峭壁上燃著火,她被烈焰的絢爛光芒迷了眼睛。 直到那不講道理的野蠻的火終于燒到了她的瓣上,她才發現,其實自己也是喜歡這火的。 可本性難改,她的出身便決定了她承受不住他的侵襲與進占,最終蕊芯凋零,蔫蔫嗒嗒,又陷入了長眠。 …… 光影重疊,明嬈似乎聽到了耳畔落下一道沉沉的啞笑。 那枝條竟說了話。 他說:“看來你也是喜歡的?!?/br> 第75章 .約的是她侯爺這幾日約的是她?【一更…… 虞硯穿好衣裳從房中走出時,孟久知老老實實地站在院子外頭,背靠著墻,懷里抱著劍,跟阿青大眼瞪小眼。 虞硯腳步很輕,走到拱門處時,正好看到孟久知低頭揉眼睛。 男人微揚眉梢,沒有開口,目光冷淡,輕飄飄地落在孟久知身上。 孟久知猛地抬頭,眼角還懸著沒擦干凈的濕潤。 像是眼淚。 虞硯:“……” 他看看孟久知,又扭頭看了一眼不知何時離自己老遠的阿青,“你弄哭的?” 阿青:“……” 孟久知:“……??” 哭?? 孟久知胡亂揉了揉眼,把淚擦干,干巴巴解釋:“主子,我沒哭,就是眼睛瞪太久了有點酸?!?/br> 他起太早,來太早,無所事事就站在院子外頭,對著阿青這張冰塊臉。 自從阿青被派去照顧明嬈以后,他們就不算上下屬了。因為阿青在夫人面前也算個紅人,孟久知并不能拿出對待自己下屬的態度對她。 對待平級,孟久知不能太兇,等人的時候他想跟對方寒暄一陣,說兩句話,畢竟干等著真的很尷尬。 孟久知搜腸刮肚,好不容易想到一個話頭,一抬眼就看到阿青那張冷淡的臉。 “……” 頓時又什么欲.望都沒有了。 劉大寶若是在就好了,那個臭小子就喜歡跟大jiejie聊天,從不會冷場,不會跟他一樣,笨嘴拙舌又抹不開面子。 孟久知歇了搭話的心思,一心一意等著主子早起,他退了回去,阿青卻突然靠了過來。 后來也不知怎么回事,變成了兩個人你瞪著我,我瞪著你,誰也不肯先眨眼,仿佛先動一下就輸了。 一言難盡,幼稚至極。 虞硯哦了聲,興致寥寥。 身子往后一靠,又懶洋洋地倚在墻上,抱著肩,半闔了眼睛,“何事?!?/br> 孟久知一聽便知自己擾了主子與夫人溫存,他若是不說出個天塌了的事,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孟久知放下手,睜著紅通通的兔子眼道:“三王女那邊有動靜?!?/br> 話音落,虞硯眉眼輕抬,與孟久知對上了視線。 …… 陸云緲不知又打了什么算盤,竟然主動地以三王女的名義十分正式地向安北侯遞交了拜帖。 明嬈的直覺果然很準,她直覺陸云緲不對勁,虞硯深以為然。 虞硯覺得陸云緲不是什么尋常人。 不是尋常人是指,比如與他一樣,都不是什么腦子正常的人。 “主子,屬下沒有向外透露您已經知道她的身份?!泵暇弥樕氐?,“她為何主動坦白?還是說……”她知道了? 虞硯沉默著,手里捏著的是那張拜帖。 上頭的字跡很漂亮,龍飛鳳舞,遒勁有力,很難看出這是出自一個女子之手。 帖子上給了安北侯兩個選擇,一個是安北侯府,還有一個便是三殿下的府邸。 陸云緲的意思很明顯—— 要么到我的地盤,要么到你的地盤。 可是孟久知卻百思不得其解,從沒有聽說過敵對的雙方有誰會把在其中一人的住處當做會面地點的,這也太冒險了。 陸云緲的心思不好猜,畢竟她腦子不同尋常。 孟久知悄悄看了一眼面色難辨的男人,心道這位三王女怕是比他家主子還要瘋。 孟久知看著那一行字,三殿下的府邸是他們沒有探查到的消息,陸云緲竟然主動報了出來。 “她或許不知?!蹦腥说暤?。 陸云緲或許不知虞硯掌握了什么,但她就是突然想自暴身份。 沒有緣由,大概就是一時興起,把自己的底牌交出去,打算跟死敵玩一玩。 孟久知道:“我們如何回復?” 虞硯眉眼未抬,神情清冷淡然,抬手將信紙置于燭火上。 “赴約?!?/br> 上門拜訪絕無可能,虞硯叫孟久知把會面地點定在初見時的那家茶樓,沒半日功夫收到那邊的回信,陸云緲說好。 第二日清晨虞硯早早起了,他把尚在睡夢中的明嬈撈進懷里,輕輕啄吻。 “今日需要出門一趟,大約半日?!蹦腥巳讨牡椎牟簧?,啞聲道,“你乖乖的,等我回家?!?/br> “嗯?” 明嬈剛醒,迷迷糊糊地被人吻了額頭,剛想回應,便見男人已抽身離開,拿上劍出了門。 …… 虞硯步子邁得很快,孟久知匆匆跟上。 “主子,可要調集暗衛?” 虞硯道:“不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