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馴服了病嬌(重生) 第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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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硯笑了下,聲音很低,“沒有,嬈嬈極好?!?/br> 好到他險些就又做錯事了。 “那你為何……” 虞硯努力維持著聲音的平穩,“乖,回去等我好嗎?” “不要?!?/br> 明嬈突然鬧起脾氣。 時間倒退半年,放在他們夏天初遇時那會,明嬈是萬萬不可能對他這樣的。 虞硯記得最初相識的時候,她那雙勾人的眼睛總是無辜地看著他,前幾次見面,她自己都沒察覺,她總是用那種依賴的眼神看他。 虞硯就在這樣的目光注視下,一次一次地妥協。 短短半載,她的撒嬌就不單單體現在眼神里了。 男人的一雙黑眸一瞬不瞬盯著她,目光幽深,充滿侵略性。 他的聲音一點點沙啞了起來,帶著厚重的磨砂一樣質地的粗糙感,低聲喚道:“嬈嬈……” 明嬈敏..感抖了抖,她突然察覺到哪里不太對。 視線下落,落在那不斷掀起波瀾的水面,桃花眸漸漸瞪大,不可置信地望著他。 像是在回應她的猜測是對的,虞硯勾唇輕笑,眸光更暗,愈發肆無忌憚。 屋中漸漸有流水聲響了起來。 明嬈呆呆看著水慢慢溢出來,臉瞬間漲紅,手指顫了顫,指著他:“虞硯!” “嗯?!?/br> “你!你你你作甚呢!” 明嬈嫩白的指尖用力牽緊袍子,牙齒咬住下唇,那副又羞又怒的樣子撓得人心頭更癢了。 她的每一聲低喚,或者說,她每次開口,不管說的是什么,任何音節,甚至是一呼一吸,都能叫虞硯興奮不已。 “你說我在作甚?!?/br> 男人啞聲反問。 隱沒在水下的手臂有力,震得水面波紋四起。 他就這般直勾勾地盯著她瞧,先把明嬈看得羞憤欲死。 “你不要臉!” 明嬈羞得不行,捂著臉閉著眼睛,帶著哭腔喊了一聲。 話音落,水面倏地掀起最后一道波瀾。 而后海浪逐漸平息似的,除了男人微沉紊亂的氣息聲,再無動靜。 漣漪慢慢消退,歸于平靜,男人驀地低笑出聲。 他抬起一直泡在水里的那只手,隨意洗了洗,搭在邊緣,懶洋洋地支著頭,含著懶散笑意的眸子溫柔地看著她。 大概是火氣撒了個干凈,他眉宇間皆是放松與舒緩。 明嬈瞪了他一眼,抬步就要回去。 她真是瘋了,在這看著他,看著他…… 不對,他才瘋了!他不要臉! 明嬈剛邁出去一步,便被虞硯拉了回去。 他扣著她的后頸,微微用力下拉,自己仰起頭,迎接這個明嬈被迫主動的吻。 “唔……” 明嬈惱羞成怒,抬手一拍,掌心扣在帶著一層薄薄水霧的心口,發出清脆的聲響。 虞硯低笑著握緊她的手,吻得更深。 好半晌,他才松了手。 他垂眸,看向木桶邊上,已經站不住,需要扶著浴桶邊緣的女子,體貼問道:“還站得穩嗎?” “你閉嘴!我現在不要聽到你講話!”明嬈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扶著桶起身,從地上撿起那件長袍。 她矮身,才剛撿起,只聽水桶里嘩得一聲! 虞硯就這么大大咧咧地站了起來。 明嬈不小心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猛地過背身,手捂住眼睛,衣裳又掉到了地上。 她氣急敗壞,“你有病??!” 虞硯低低笑著,不緊不慢地從水里邁了出來。 他從一旁拿起準備好的浴巾裹在身上,一邊擦拭,一邊探身過去。 他從后方湊近,唇貼著她的耳朵。 虞硯看著她那只紅得比玫瑰還艷麗的小耳朵,喉間一陣干澀,“害什么羞?不都看過?!?/br> 明嬈緊緊咬住嘴唇,不搭理他。 虞硯溫柔的目光在她頸間徘徊,注意到她皮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微微蹙眉。 草草擦了擦,彎腰從地上撿起那件衣袍。 明嬈披著他的衣服來的,兩次掉到地上,已經被桶中溢出去的水給沾濕了。 虞硯沒有猶豫,穿上了這件已經微濕的長袍,腰帶隨意系好。 他從衣架上拿下事先準備給自己的新衣裳,抖開,披在明嬈身上。 明嬈悄悄睜開一只眼,半瞇著,看了一眼。 男人的臉上還有水滴沒擦干凈,他的頭發散在背后,有幾綹頭發被沾濕,貼在臉側,順著臉頰往下淌水。 見她望來,他微微垂眸,從喉嚨里擠出一個低啞的“嗯”? 依依向物華定定住天涯 明嬈有些臉紅,憋了半晌也說不出一個字。 他身上的水汽迎面蒸著她的臉,明嬈總覺得他身上有……有、有那種味道。 淡淡的腥味,熟悉的味道。 畢竟、畢竟那東西散在水里,他……他從水里出來。 明嬈咬著唇,只看了他一眼,就不好意思地錯開對視,她不知該看哪,只能目視前方。 而前方是……他的喉結。 “抬手?!?/br> 虞硯幫她穿好衣裳,系緊腰帶。 明嬈照做,看著很乖,其實她的心思都在目之所及的喉結上。 明嬈看著那一小塊骨頭上下地動著,不知是不是被她看得,動得越來越快了。 還挺靈活,她在心里嘀咕。 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她竟抬手,摸了摸。 腰間驟然一緊,明嬈倏地縮回手,抬頭看。 男人眸光危險,兩手沒控制好力道,毫不溫柔地用力把腰帶往外拉。 他咬牙道:“別亂動?!?/br> “哦……” 虞硯給她嚴嚴實實地裹好衣裳,伸出手指,抵在她臉上感受了下,又握住了她的手。 一握,冰涼。 微皺了下眉,“手爐呢?” 明嬈這才突然想起來自己這一趟的目的,她委屈道:“急著找你,忘了?!?/br> 虞硯一把將人打橫抱起,快步走回房中。把人輕輕放回床上,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臟衣服,又去找了件干凈的寢衣換上。 熄了幾盞燭火,只留下一個小蠟燭仍在燃著。 虞硯躺了回來,把人抱在懷里,闔上了眼睛。 明嬈本來等著他說話等著他解釋呢,結果他躺下來,解釋沒有,眼睛閉上了,呼吸逐漸平緩。 他這是打算睡了?? 把她丟在床上,自己去沐浴冷靜,寧愿自己解決也要丟下她?現在還睡著了?? 明嬈氣得朝著虞硯的脖子就咬了一口! 虞硯疼得吸了口氣,睜開滿是倦意的眸,困得鼻音濃重,“嗯?” “你還嗯?你給我解釋!” 虞硯有點懵,“什么?” “你為什么拋下我,自己去……”明嬈頓了頓,咬牙,“去冷靜?!?/br> 虞硯愣了下,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難得沒有笑,他猶豫了下,還是拍拍她的后背,“睡吧?!?/br> 明嬈不依,非要他說明白,不說明白她睡不著。 虞硯只能老老實實說實話:“我在懲罰自己?!?/br> 明嬈愣了,“懲罰?為何?” 虞硯其實不想再提那件過去的錯事,但避不開。 他只能含糊帶過,“我錯了,就要有懲罰,所以我跟自己定下一個約定,這段時日不碰你?!?/br> 明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虞硯是個重欲的人,他就算能忍一天,也忍不了兩日,他每天都非要跟她親熱一番才高興,眼下竟然說出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