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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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們回來。 另一邊,被忽然叫回家的五條悟臭著臉站在主屋里,格外不耐煩的朝著坐在主屋正座上的男人喊道:叫我回來干嘛? 在學校就莫名其妙的把他叫回來,還讓夜蛾老師傳話,這人是把學校也當成自己家了嗎?煩不煩? 對他惡劣的態度還是有些不贊同的五條家主皺了下眉,隨后展開,將矮桌上的邀請函丟了過去,沉聲道:明天晚上直冢議員舉辦了一個晚宴,邀請了政界和咒術界的大人物,你代表五條一族出席一下。 哈?五條悟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你腦子沒燒壞吧?這種事情也找我?不怕我把宴會攪得亂七八糟?? 悟。五條家主從座位上起身,腳步沉穩有力的走下階梯,一步一步地走到站在正中的少年面前不遠的地方,彎身撿起地上的邀請函,遞了過去,面容看起來十分嚴肅。 你已經十五歲了,家族里的事情,也該接觸了。 你是五條一族的繼承人,這些重要的場合總要出席。 不管你未來想要帶領家主走上什么樣的道路,人脈永遠是你可以利用的武器。 頑固自負,只會讓你在不經意的地方狠狠跌倒,再也爬不起來。 他看著對面已經變得十分高大的少年,眼底帶著讓對方無法理解的深沉。 想要不受家族約束,得到真正的自由,只有把力量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 擁有力量的人才能在這個世界上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我已經老了,悟。 五條悟因為他的話沉默了一會兒,看著眼前的人,這才注意到對方臉上的皺紋似乎多了起來,逐漸變成他最討厭的那些長老似的樣子。 他動了動嘴皮,最終什么話也沒說,一把奪過對方手里的邀請函 ,沒好氣的喊道:下不為例,我這次算幫你,以后自己去。 說話的同時,他轉過身,揚著手上的邀請函,嘴里嘀嘀咕咕。 老什么老,看你能跑能跳的,想偷懶直接說,拐彎抹角的煩不煩。 五條家主看著少年逐漸從昏暗的房間走向光明的背影,嘴角慢慢勾起一點弧度。 我已經老了,悟。 所以接下來的路,你要用自己的眼睛仔仔細細的看清楚。 這樣才不會被擅長蠱惑的魍魎迷了眼,失去自我。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今天!賊長! 嗯,算下來悟悟子這邊也快結束了,大概就這幾天吧應該 第66章 【六眼神子】20 次日, 下午四點三十五分,東京銀座大廈。 因為晚上會有重要人物在這里舉行宴會,四周已經陸續布上了警戒人員,整個銀座大廈都被嚴防死守起來, 避免發生任何意外。 宴會開場時間是晚上七點, 負責警戒的安保人員在這個時間段已經開始在大廈內四處巡邏,檢查布置以防紕漏。 1號點再安排幾個人過去, 大廈入口的地方增加幾個小隊, 要進入會場的來賓一定要檢查邀請函, 不管是誰都不能隨便放入。 一層入口處的空地上,安保負責人正在和手下安排任務,穿著黑色防護服的安保人員密密麻麻的站了十幾排, 粗略看去最少有一兩百號人。 巡邏隊三人一組, 每個樓層不間斷的巡邏, 發現一點異常就立刻匯報。 是!幾百個人一同應聲的聲音幾乎響徹云霄, 聲勢十分浩大。 3號點和7號點增加幾個動作敏捷的過去,那邊離門口比較近,一旦會場出現意外立刻過去堵住大門,指揮中心第一時間關閉所有通道。 是! 還有 負責人有條不紊地安排工作, 在場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任務,隨著隊伍解散,密密麻麻的幾百號人如同分配了任務的工蟻般看似雜亂卻十分有序地分散開來, 朝著自己的工作地點迅速就位。 五點十分, 安保人員全部就位,龐大又嚴謹的防御網全部展開,每個樓層最少有三個巡邏小隊負責監視巡邏,出入口更是連只蒼蠅都別想飛進去。 收到手下人匯報人員已經全部就位, 負責人點點頭,轉身乘坐電梯去檢查宴會現場的設備以及準備情況。 銀座大廈對面的一座商業大樓頂層,從望遠鏡中看到大廈內布置嚴密的防御,禪院甚爾嘖了一聲,放下望遠鏡回過頭,看向身旁盤腿坐在地上敲擊著鍵盤的少年。 怎么樣?他走過去蹲在對方身邊,上面密密麻麻快速劃過的代碼看的人頭暈目眩,看了兩眼就感覺生理性不適的禪院甚爾別開臉,撐著下巴望向嘴里叼著棒棒糖表情嚴肅又認真的人。 你就不能早點說嗎?神代彌生一邊快速敲擊著鍵盤,一邊帶著嫌棄的吐槽。就這么點時間就想破開銀座的防御系統,直接殺進去都比這快。 簡直有病。 他當銀座大廈的防御網是紙糊的嗎,隨便搞兩下就能弄癱瘓了? 想到突然被人拽到東京在這個破地方搞了一天一夜,神代彌生恨不得現在就把人從旁邊的圍欄上丟下去。 你沒看那么多人呢?等殺到金庫東西早被人轉移了。禪院甚爾對他的嫌棄完全不在意,干脆坐在地上,在褲子口袋里找了找,掏出煙盒抽了支煙叼在嘴里。 反正還有時間,宴會開始的時候再動手也不遲,能避開麻煩最好,避不開不是還有你嗎? 神代彌生動作一頓,從屏幕上抬頭帶著眼刀橫了過去。 禪院甚爾一臉嬉笑地努了下嘴,快干活,回頭讓鈴奈給你做大餐,你這家伙不是好久沒吃她做的飯了? 神代彌生動了動嘴皮,忍下到嘴邊的臟話,帶著點情緒的低下頭繼續敲擊鍵盤。 要不是為了鈴奈,鬼才理他。 昨天,禪院甚爾沖到醫院里把他拽回家,拿起任務要用的工具包急急忙忙的就帶著他上了前往東京的快車。 上車以后才一本正經的跟他說,鈴奈可能有救了。 今天要在銀座大廈舉辦宴會的人是東京政府的直冢議員,屬于政府高層,而且,和咒術界的關系十分密切。 基本上可以算作東京政府和咒術界進行交流的紐帶之一。 他這次舉行宴會的目的除了進一步加深和咒術界的聯系以外,底下還有一個除了宴會參與人員沒什么知道的情況。 這是一場地下拍賣會。 咒術發展至今已經有了上千年的歷史,和咒靈展開戰斗的咒術師們依賴的除了自身術式外還可以借助咒具的力量發揮出意想不到的效果出來。 和咒術師一樣,咒具也分有等級,神代彌生自身被賜予的兩個特級咒具就屬于金字塔的一小撮。 十分稀少,功能也十分強大。 禪院甚爾得到消息,這次拍賣會的壓軸是一件具有治療效果的特級咒具。 如果說神代彌生手上的特級咒具是金字塔尖那么一點的東西,具有治療效果的特級咒具簡直就是白色淺灘上的金色沙礫。 據說是直冢議員手底下的研究人員在一處遺跡里找到的,具體功能暫時不詳,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件咒具能夠恢復生命力。 很夸張的功效。 是否屬實也不知道。 但對于禪院甚爾來說,這是他唯一的機會。 禪院鈴奈的身體并不是因為受傷還是什么疾病。 生下惠以后日漸虛弱的身體連醫生也找不到原因,只能靠著一些營養品和藥丸勉強維持。 時間久了,體內或許是產生抗體,現在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基本上沒有任何辦法了,只能看著那人躺在病床上一天比一天虛弱,直到生命徹底完結。 或許是生命力逐漸流失的關系。 在聽到一直合作的情報販子發來的消息時,禪院甚爾醍醐灌頂,甚至還沒有確定消息的屬實就沖到醫院去了。 原本是打算和鈴奈說一聲,沒想到他準備去找的幫手剛好在。 禪院甚爾嘴角噙著笑,神情散漫地盯著對面的人。 有這家伙在,成功率至少能增加三四層。 雖然可以直接殺進去,但是太麻煩了。 那幾百個安保人員又不是地上的螞蟻,踩一腳就沒了一大片,晚上會到場的咒術師也不少,全部殺干凈東西早被人轉走了。 嗒 清脆的敲擊聲停下,按下回車鍵以后電腦上的畫面開始變化,大樓的3d模型出現在屏幕正中,上面還亮著密密麻麻的小紅點。 禪院甚爾湊了過去,看著上面的紅點,撇了下嘴。這還真是,一不小心就能捅了馬蜂窩啊。 大樓內部的防御嚴密的有點可怕,紅點之間最遠的距離也不過百米,屬于一旦任何一個地方出現異動,周圍的安保人員就能立刻趕到并且形成包圍圈的程度。 神代彌生手臂向后撐著地板,伸長腿舒展一下坐了幾個小時已經變得麻木的雙腿,牙齒咔嚓一下嚼碎嘴里的棒棒糖,吸取著甜膩的糖分滋養使用過度的大腦。 防御系統雖然勉強破開,地圖有了,但現在有個問題。 什么?還在觀察著屏幕上的大樓防御布局,努力將地圖記住的禪院甚爾聽到身后的問話后頭也不回的問了句。 神代彌生仰頭望著藍藍的天,眼神有些麻木的問道:我們要怎么進去? 嗯?什么怎么進去?禪院甚爾一點也不走心的隨口問道,聽出對方心不在焉的神代彌生頓了頓,抬起腳直接踹了過去。 即使注意力沒在身上的禪院甚爾在他的腳落到自己身上時身體自然反應的向后伸手握住了即將踹上自己的腳踝,一邊帶著不耐煩的喊:別煩,沒看我忙著記地圖嗎?自己一邊玩兒去。 簡直是把過河拆橋四個字發揮的淋漓盡致。 神代彌生翻了個白眼,抽回腳盤腿坐直,在外套里找了找,找到糖撕開包裝塞進嘴里,隨后又拿出手機看了看。 也不知道小少爺現在在干嘛,只是一級咒靈的話,應該不會出什么事吧?而且還有杰和硝子在。 他一邊漫不經心的想著,一邊手指隨意地滑動著屏幕界面,看著上面最近的新聞和各種資訊情報,困頓地打了個哈欠。 下午五點四十七分。 祓除咒靈時又忘記打開帳的五條悟和夏油杰被夜蛾正道在走路里堵住,外表看起來十分兇惡威猛的班主任語重心長的跟他們說:我已經和你們說過多少次了,做任務的時候一定要把帳打開,要是有普通人不小心闖進去 鈴鈴鈴 他的話剛開始,五條悟口袋里的手機忽然響了,清脆的鈴聲打斷了夜蛾正道的訓話,也讓兩人的目光同時集中在五條悟身上。 五條悟眨了下眼,一臉嬉笑地掏出手機,看了下屏幕上的通訊人,眸色暗了一瞬,維持著嬉笑的表情拿著手機開口說道:老師,我得去參加家里安排的宴會了。 他一說宴會夜蛾正道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雖然具體不太了解,但他對今晚舉行的晚宴也有所耳聞,學校里的高層也有幾個收到了邀請,作為御三家之一五條一族的繼承人,五條悟會代替家族出席也在情理之中。 他點點頭,嚴肅的說道:去吧,回來以后寫一千字的檢討,明天早上交給我。 誒~五條悟不滿的拉長聲調。但看了看自家班主任的神情和身邊估計還要被訓話的人,哼了聲,拿著鈴鈴作響的手機擺擺手,是是是,知道了。 隨后他轉過身,走了幾步后才將響了一陣的電話接起。 喂。 我知道了,我把位置發給你,你到這個地方等我,我馬上過來。 隨著少年的身影消失在轉角,夜蛾正道收回目光,看向身前看起來老實乖巧的人,表情不變地繼續叮囑。 沒有借口順勢離開的夏油杰放下手,一臉虛心受訓的樣子,心底卻是忍不住癟了下嘴。 悟那個家伙,居然就這么走了,半點同學愛都沒有。 下午六點十分。 從商業大樓回到附近訂的酒店,叫了東西填飽肚子以后,神代彌生看著被禪院甚爾丟過來的衣服和邀請函,額角青筋蹦個不停,捏緊的手指用力到發白才勉強忍住自己一拳揍過去的沖動。 這是什么?近乎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幾個字,神代彌生面容冰冷眸光凌厲的盯著對方,坐在地毯上靠著沙發的禪院甚爾打了個哈欠,瞥了他一眼,一臉你不會自己看?的欠揍表情。 邀請函,衣服,趕緊去換上,東西都給你準備好了,在里面的房間里。 還有一會兒就可以入場了,拍賣開始的時間是八點,按照流程下來,不出意外的話那個特級咒具被送上去的時間是九點半,我們只有兩個半小時。 神代彌生看著沙發上鑲著蕾絲邊華麗又繁瑣的禮服長裙,深吸口氣,彎身拿起衣服,然后狠狠砸了過去。 你他媽自己怎么不穿?! 禪院甚爾把腦袋上有幾分重量的裙子拿下來,聽到他的話后滿臉詫異地看向一旁已經氣得眼眶微紅的人。 你在開什么玩笑?他拿著裙子撐著沙發慢悠悠地從地上起身,極具壓迫感的身高和滿身壯碩的肌rou被貼身的T恤顯露的一覽無余,禪院甚爾摸著自己的胸口,手指向下,又拍了拍腹部線條明顯的腹肌,一臉好笑的看著他。你確定要我穿? 光是這樣,他手臂上材質柔軟帶著蕾絲花邊的裙子看來就和他整個人違和感極強,有種兇惡猛獸別著精致花朵的即視感。 想了下那身健碩的肌rou擠進精致又美麗的裙子里面的場景,神代彌生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下。 尼瑪,這什么金剛芭比,這家伙沒事長這么多肌rou干嘛?! 他動了動嘴皮,又抿緊唇瓣,雙手環胸別過臉,無聲地表達自己的拒絕。 禪院甚爾翻了個白眼給他。鬧什么別扭,趕緊換衣服,又不是沒穿過。 他走到沙發邊彎身拿起沙發上的邀請函,拿在手里揚了揚。 這玩意兒可是我費了個大人情才弄到手的,邀請函的主人是某個小咒術家族的大小姐,性格膽小怕事,見過的人沒幾個,不用擔心會暴露,估計會上也沒人會過來搭訕,正好方便我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