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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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往讓他心跳加快的神態如今也是一樣,讓他心動不已,但慢慢加快的心跳中似乎又隱藏了什么陰暗的東西,五條悟一點也不想去明白那些陰暗的情緒是什么,他想要克制住自己心中瘋長的情緒。 他需要冷靜一段時間。 在調查的結果出來以后就好了吧。 在了解了一點以后或許就好了。 他的阿月一如既往,從過去到現在沒有任何改變,是他身邊最值得信任的人,也是他最喜歡的小護衛。 反正我不管,你買給我的,就是我的。他哼哼唧唧地表達自己的想法,一點道理也不講。 就算習以為常也會時不時為對方霸道的話感到無語的神代彌生默默看了他一會兒,隨后,眼底流露出些許無奈縱容的神色。知道了,快去休息吧。 他抬手摸了摸對方的頭,要是很難受記得和我說,我讓醫生過來。 嗯。五條悟笑著蹭了下他的手指,像只乖巧聽話的貓崽子,放在身側的手指卻慢慢不由自主的捏緊了一點,仿佛克制著自己想要拍開的欲望。 阿月總是把我當成小孩兒。他從沙發上起身,帶著幾分報復性地揉了揉坐在地上的人,隨后像是帶著不滿的哼了聲,嘴里嘟嘟囔囔:早晚讓你知道我的厲害,笨蛋阿月。 神代彌生拍開他作亂的手,從地上起身,忽然感到一陣眩暈,酸澀到發軟的身體有些不穩的向前傾斜跌倒。 五條悟連忙伸手將人接住。 你怎么這么笨啊,怎么站都站不穩? 沒說完的話漸漸消失在慢慢抿緊的唇瓣間,緩過神來扶著對方手臂站直的神代彌生揉著自己的腰,心里罵罵咧咧的同時松了口氣,還好沒直接撲到沙發上,不然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正想和對方道謝,抬起的目光卻撞到一片極為幽暗深邃的墨藍之中。 阿月。 神代彌生眨了下眼,望著他突然變得發黑的臉色有點莫名,怎么 你脖子后面是什么? 脖子后面?神代彌生順著他的話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脖子,摸著摸著,忽然想起了之前因為禪院甚爾口無遮攔的渾話太過惱怒而被自己遺忘的事情。 他脖子上被那家伙吮了一口,而且好像留下痕跡了。 看著少年的臉色,神代彌生動作逐漸慢了下來,心里莫名感到有點心虛。 他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的說:朋友之間開的小玩笑。 雖然他并不覺得那家伙是他朋友,他沒有那種人渣朋友! 朋友?五條悟低聲重復了一遍,望著對方的神情,那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但他知道,這人在心虛。 為什么心虛? 他牽起嘴角,臉上慢慢流露出一點笑來,只是朋友之間開的小玩笑? 神代彌生輕咳了一聲,點點頭,有點尷尬的不知道怎么解釋。 總不能說是某個人渣不著調的惡作劇吧。 阿月和對方關系真好。少年低聲感嘆了一句,又笑著說:什么時候介紹我認識一下嘛,我都還不知道阿月有朋友,還是這么要好的朋友。騙子。 他抬起手,撫摸著對方后脖上被遺留下痕跡的地方,臉上的笑容明媚又燦爛,眸底卻看不見半點笑意。 關系并不好。神代彌生忍不住撇清關系,鬼才和那家伙關系好,免費保姆還差不多,要不是因為惠在家里,那家伙死了他都懶得看一眼。 不可以介紹給我認識嗎?五條悟歪了下頭,有些單純的問道:阿月不想我認識你身邊的人嗎? 阿月不希望我認識你身邊的人嗎? 接連的發問讓神代彌生有些懵,眨了下眼,哭笑不得的說:怎么會呢。那家伙雖然人渣,但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至少外型還是能入眼的 就是擔心你可能不會喜歡那種類型的人。想到那人的行徑,神代彌生抽了下嘴角,這兩人見面真的不會打起來嗎?兩個性格都惡劣的要死。 阿月的朋友我怎么可能不喜歡呢。殺了他。 五條悟彎著背脊緩緩低下頭,像是被搶了糖感到委屈的小孩兒:就是,這個小玩笑我有點不太開心,阿月。殺了他。 阿月身上的每個地方都是我的。心里咆哮的惡意被他強制壓下,五條悟靠近著少年喃喃自語般地說著話,只能留下我的東西才對,怎么可以被別人留下痕跡。 他的靠近讓神代彌生不由自主的歪了下頭,少年呼吸間的熱氣噴灑在脖子上,忽然傳來的刺痛讓他不禁握緊了對方的手臂,眉頭微蹙,被箍緊的腰身卻被迫貼向對方,身體不由自主的弓起一點弧度。 他嘆了口氣,抬手安撫著在自己脖子上不停吸//吮著企圖留下吻痕的少年。 五條悟將屬于自己的人緊緊抱住,感受著身后帶著安撫的拍打,垂著的眼睫下藍色幽暗而深邃,嘴上用力的吸//吮著脖子上白皙細嫩的皮rou,將那個礙眼的痕跡覆蓋。 心底因為懷疑和嫉妒愈演愈烈的戾氣使得他越發沒了章法,仿佛要將那一塊rou吸扯下來一樣,懷中慢慢出現的掙扎讓他變得好像獵物妄想逃脫的野獸一樣,手臂用力收緊,將人緊緊的箍在懷里動彈不得。 嘶。感覺脖子上的rou都快被扯下去的神代彌生抽了口冷氣,箍住肩膀的手臂用力的他都有點疼了,忍不住抬起手拍了拍對方的背,嘴里說道:已經可以了,悟。 近乎失去理智的兇獸被喚回神智,面色頓了一瞬,松開唇瓣退開一點距離,垂眸看著燈光下白的有些過分的脖子上甚至有些發紫的痕跡。 之前的紅色被完全覆蓋住了,細嫩的肌膚上帶著水光,在燈下顯得有些晶瑩,硬幣大小帶著些微紫色的痕跡像是一道烙印般清楚的刻在上面。 五條悟抬手用拇指摩挲了幾下。 阿月。 他松開手上的力道,身體向后了一點,看著對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是我的。就算是騙子,就算是有目的,這人也是他的東西。 這樣的玩笑,我不喜歡。難以壓制的戾氣在眉宇間泄露了一點出來,少年的表情在頂光的襯托下看起來甚至有點嚇人。 神代彌生這才注意到他的情緒似乎有點不對,下意識的以為對方是因為吻痕的事情吃醋了,眼底帶了點無奈湊了過去,在唇上親吻了一下。 下次不會了,我保證。他會在那家伙惡作劇之前先把人踢出去。 神代彌生在心底磨了磨牙,對那個沒事給他找事兒的家伙恨得牙癢癢。 去休息吧,等有時間我帶你去認識一下。最好能和他一起把那家伙揍個半死。 五條悟看著他的神情,不知道他是真的這么想的,還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 他感覺自己好像壞掉了。 花費幾年建立起來的信任關系,一夕之間就出現了裂痕,逐漸開始崩塌。 他垂下眸,像是有些不安的收緊了手臂,低頭含住那雙柔軟又甜蜜的唇瓣,和往常一樣,吸取著甜膩的汁水和養分。 然后,得到了回應。 但心里破開的口子卻好像在往里面漏著風一樣,凍得人心底發寒。 他垂眸看著對方微微顫抖的眼睫和閉上的眼睛,帶著審視和些許陌生地打量。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都在期待小黑屋,其實我也是,但是我不敢(小聲) 算算加更,pc上26條,去掉重復的,大概23條,(欲言又止)你們寫的表白長評我也算上了,但是!以后不可以!我不可以!完全不ok!絕對不算上?。ㄐ∧樛t)rou麻兮兮的,不可,非常不可!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諦 1個; 第65章 【六眼神子】19 東京, 五條一族家主院。 因為最近雨季較多的原因,隱于山間的宅邸內空氣十分清新,甚至因為雨水的關系,整個建筑群都都仿佛帶著點濕潤水墨的即視感。 院內種植的櫻花樹已經完全盛開, 顏色粉嫩的花瓣隨著時不時吹過的微風飄落進庭院的池塘里。 院中十分安靜, 鳥兒的輕啼偶爾響起,放在水池旁邊的竹筒積滿水后承受不住水的壓力向另一頭翻轉, 擊打在頑石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清澈的池水中漂亮鮮艷的紅色鯉魚在水下暢快的游著, 岸邊的石桌旁, 身型威嚴的五條家主獨坐下棋,似乎在與自己對弈。 他指尖捏著白子,帶著些許沉思地注視著棋盤上的走向, 思索著下一步應該怎么走。 一個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身后, 半跪在地, 頭顱低垂, 十分恭敬地低聲開口:家主。 五條家主沒有因為突然響起的聲音出現一點驚訝的神色,目光專注地凝視著棋盤。 呼喚過后沒得到回應的暗衛也沒有繼續開口,維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恭敬地等在原地。 啪 白子被落在棋盤左側三十目的位置,棋盤上焦灼的局面似乎因為這一手讓白子瞬間找到了突破包圍的口子, 黑子堅不可摧的堡壘出現裂縫,逐漸崩盤。 看著棋盤上隱隱潰敗的黑子,五條家主表情微緩, 放下手, 在石凳上側了下身,手掌放在腿上,望向地上等候已久的人,如何? 他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 暗衛卻心有所覺般地應道:絕妙的一步子。 哼。五條家主意味不明地哼了聲,收起你恭維的話。 我是問你,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 是。并不覺得尷尬的暗衛低聲應了下,一板一眼地開始回答:和您預想的一樣,裂縫已經出現,少爺產生了懷疑,聯系了情報販子調查那人過去的事情。 嗯。五條家主點點頭,臉上卻看不出滿意或者不滿意的情緒,只是說道:接下來要怎么做已經交代過了,再安排下去,讓他們做事的時候小心一點,別讓悟發現端倪。 那孩子雖然平日里目中無人,但十分敏銳,只要被他抓到一點破綻,后續的事情就不是我們可以控制的了。 是,屬下明白。 時機也差不多了,該走下一步棋了。 是,屬下立刻去安排。 嗯。五條家主點了下頭,又轉過身坐回棋盤前,從旁邊的棋盒里捻起一枚黑子,嘴里淡淡地說道:另一邊也要安排好,只有讓悟親眼看到,他才會對自己發現的事情深信不疑。 是。 去準備吧。 是! 如來時一樣,護衛的身影在一陣微風過后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原地,櫻色花瓣隨著清風卷起、在空中搖搖晃晃的漂浮、隨后落在還有些濕潤的土地上。 那里只有殘留的不太明顯的腳印暗示著剛才有人出現過。 鳥兒悅耳的啼鳴和竹簡擊打的聲音合奏,像是某種信號般,每當竹簡聲音響起,稍后都會伴隨著一聲清脆的落子聲。 除此之外,院中再無聲響,隱于山水墨畫間的庭院又一次恢復讓人心神寧靜的祥和與安靜。 嗯?晚上不回來? 六本木公寓大樓頂層,神代彌生正準備晚飯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五條悟的電話,聽完對方的話后有些驚訝地停下手里的動作,擦了下手,把夾在肩膀上的手機握住,看著臺面上處理好的食材,心情有點無奈。 怎么這么突然,我今天準備了好多東西。 我也不想的嘛。電話那邊傳來少年委屈巴巴的抱怨聲:還不是夜蛾老師,我都準備回家了他突然跑過來說讓我們收拾下馬上去宮崎縣那邊做任務,說是那邊出現了未知的咒靈,已經死了好幾個人了,窗那邊傳來的情報說最少有一級左右的咒靈,不快點解決會有大問題,所以老師讓我們趕緊過去。 這樣啊。神代彌生嘆了口氣,又問道:要我過去幫忙嗎? 不用不用,一級而已,我輕輕松松就能搞定,不過大概會耽擱幾天的時間,之前過去的廢物咒術師讓咒靈跑了,現在過去還得先把它找出來才行。少年抱怨的話說完,語氣又變得笑嘻嘻地叮囑道:你乖乖在家等我哦,我回來的時候給你帶當地的特產回來。 不準亂跑知道嗎? 我是小孩子嗎? 神代彌生被他好像家長出門怕家里的孩子亂跑似的語氣弄得滿頭黑線。 臭小子,立場搞錯了吧。 車到了,我先掛電話了哦,阿月。 嗯,注意安全,早點回來。 知道了,拜拜。 聽完那邊的回話,五條悟掛掉電話以后將手機拿到面前,看著屏幕上掛斷的通話界面,臉上復雜又深沉的神色和剛才嬉笑的語氣完全不符。 叩叩房門被人敲響,他從自己的思緒里回過神來,側過頭看向沒關上的宿舍房門。 夏油杰抱著手臂靠在門框上,挑著眉一臉饒有興致地看著他:我還在想你怎么突然要留校。 還出門做任務,我怎么不知道夜蛾老師什么時候給我們安排了需要外出的任務? 他放下手臂單手插兜慢悠悠地走進房間,和家里人吵架了? 五條悟的情況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也了解了一點,之前還去過對方家里,知道什么情況,想到那個看著冷冰冰實際上人//妻屬性滿點的少年,夏油杰忍不住撇了下嘴。 好命的家伙。 進別人房間前最少應該得到主人的許可吧? 心情非常不好且十分煩躁的五條悟看著他幸災樂禍的樣子直接嗆聲,抬起手指向門口,冷冰冰地看著他:現在,出去,我這里不歡迎你。 夏油杰伸手拉過一旁的椅子,長腿一伸跨坐在上面,雙臂枕在椅背上方,笑嘻嘻地擺了下手:不要這么見外嘛,都做了這么久的同學了,你剛搬到寢室來,室友之間串串門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