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撩的我 第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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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趁機讓他教自己學桌球。 小的時候,程淮安跟著殷詡去過一次會所,知道他打桌球非常厲害。 不過那時候,她的個子才比桌球的桌高了沒多少,全程都坐在一旁的高腳凳上邊吃東西邊給他鼓掌喊加油,從來沒起過要學的心思。 所有清晰深刻的記憶,全部落在動作利落、氣質矜貴的少年身上。 直到現在,她都還能回想起他路過自己身旁時的內心感受。 程淮安望著面前的人,雙眼清亮:“明天剛好是周末,下午你去教我打桌球好不好?” 沒等他答,她又補充了一句:“你教我的話,我會學得很快,你知道的!” “明天下午有個會,”殷詡看了一眼行程,“先讓周逸誠帶你,我開完會就過來?!?/br> 程淮安彎起唇角,應了一聲“好”。 - 周末不用到易匯上課,翌日下午一點,周逸誠直接開著sao包至極的大紅色瑪莎拉蒂去程家接人。 兩人太久沒約著一起玩兒,周逸誠差點兒忘了,這小祖宗是要等的。 終于把人請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后了。 看著面前打扮精致到每個毛孔的人,周逸誠忍不住罵罵咧咧。 “我靠!我說小姑奶奶,你讓我等你這么久,結果就整了這一身出來?” “你這是去打桌球還是去選美?” “你懂什么,”程淮安今天的心情很好,系上安全帶,語氣輕快地說,“今天不能穿裙子,所以才得把臉化得更漂亮?!?/br> “……是哦?!?/br> 周逸誠突然笑了一聲:“差點兒忘了,你不是去學桌球的,是去釣凱子的?!?/br> 程淮安:“……” 程淮安皺眉瞪他:“周大喇叭,嘴,管住,懂?” “行行行,”周逸誠雙手舉起,做了個投降的動作,說道,“當時年紀小不懂事,現在肯定給你保守秘密?!?/br> 程淮安哼哼兩聲。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約莫半小時后到達emo。 emo是一家綜合性娛樂會所,里面各式各樣的娛樂設施齊全,除了有為每一個項目單獨劃分的公眾空間以外,也有將所有項目融合在一起的高級包間。 這里面對的用戶群體高奢,在裝修方面也費了好大一番功夫。 不過,emo并不像傳統會所一樣被打造得金碧輝煌,整體更偏向于后現代主義工業風,以黑白灰和深藍為主色調,低調華貴,和殷詡本人的風格很像。 周逸誠是這里的地頭蛇,門衛看見他的臉就直接放行了。 他帶著程淮安坐電梯上頂樓,刷卡進了那個特殊預留的包廂。 想著這小妮子賊難伺候的脾氣,周逸誠揚著眉毛問:“要不要我給你先叫點兒吃的來,然后做個spa按摩一下,休息休息再開始?” 程淮安搖了搖頭,說:“不用了,我現在就要學?!?/br> 周逸誠:“行?!?/br> 周逸誠帶她走到臺球室。 他伸手指向墻邊整齊靠著的一排臺球桿:“挑一個你喜歡的款式?!?/br> 這里的很多球桿都是殷詡私人定制的,用上好的白蠟木、楓木、黑檀木、南柏甚至玉料打造而成,球桿尾端還有不同的花紋,每一根都各具特色。 程淮安糾結了一會兒,拿了一根看著最順眼的。 周逸誠吊里郎當地站在旁邊,從握桿手勢開始教她。 “右撇子用右手,左撇子用左手,這不用我說了吧?” “右撇子,把你的右手圈個環出來,”周逸誠沖她做了個“ok”的手勢,“就這么握著球桿?!?/br> “……” 程淮安眉頭一皺,覺得事情不大對勁,但看他一本正經的模樣,還是猶猶豫豫地照做了。 “然后趴下去,”周逸誠面不改色,“就……按你的感覺來,怎么舒服怎么趴?!?/br> 程淮安看向他的表情迷惑:“你確定嗎?” “哎呀,確定,”周逸誠催她,“你先趴,我一會兒會幫你調整的?!?/br> “……哦?!背袒窗哺杏X往桌子上趴。 盯著她優雅至極的姿勢,周逸誠終于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程小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擱這兒拍藝術照呢!” “……” 這人一看就不是來教她的,倒像是來看笑話的。 程淮安被他笑得煩了,干脆直起身子,右手將球桿往地面上一抵,左手伸手向門口一指:“你出去!我不要你教?!?/br> “別別別,”周逸誠和她討饒,“我不笑了,我正經教你呢?!?/br> 程淮安狐疑地瞟他一眼,又趴了回去。 打臺球的姿勢需要壓腰,腰離球桌越近就越利于控制球桿。 周逸誠本來想伸手幫她壓,但是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太合適,于是以球桿代手,將尾端抵著她的腰往下壓。 他邊壓邊邊用球桿戳她的腰,嘴里還欠扁而富有節奏地喊口號:“下去,下去!” “……” 這人指定有點大病,像容嬤嬤一樣。 平時被她壓得太久了,他逮著個機會就想騎在自己頭上作威作福。 程淮安才不慣著他。 她正準備站起身來打人,身后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殷詡來了。 他應該為此推掉了一些行程,不然不至于來得那么早。 此時,男人就站在兩人正對面。 他清楚地看見周逸誠拿著一柄球桿,正一臉興奮地往小姑娘的細腰上懟。 第7章 .撩我。先慫的又是自己。 “周逸誠,你在干什么?” “……” 男人出口的聲音低沉幽冷,周逸誠嚇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本來想著,自己好不容易有機會騎在程淮安這小妮子的頭上作一次妖,一定得努力把握,誰能想到會被殷詡當場抓包。 殷詡的年紀大了他們不少,性格又寡淡,看起來就不容易接近。 除了程淮安以外,幾乎沒有人敢挑釁他的權威。 不過,大家并不是怕他,或許用“敬畏”一詞來形容會更加合適。 因此,周逸誠在這時候聽到殷詡的聲音,嚇了一大跳,觸電似松了手。 球桿驀地從手上脫落,橫向砸在程淮安的后背上,發出一聲悶響。 這么一遭下來,程淮安沒疼哭,周逸誠倒是快嚇哭了。 造價上萬的球桿掉在地上,裂了條細縫,但是沒得到在場三人的半個眼神。 周逸誠緊張兮兮地看著被自己失手砸到眉頭緊擰著的小祖宗,說話的聲音都打著顫:“那個……淮安啊,你疼不疼???” “……” 程淮安顧不著揉傷口,反應飛快地撿起球桿也往他后背捅了一手。 “你說我疼不疼?” 周逸誠靈敏地把身體往前一縮,松了口氣:“還有力氣打我,看起來不疼?!?/br> 程淮安:“?” 程淮安握著球桿又敲了他一棒:“我看你是在夢游?!?/br> “我錯了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周逸誠握住球桿的另一端,下巴指了指站在門口的男人,提醒她注意自己的形象。 “殷詡哥還在呢,你那暴脾氣也收著點兒?!?/br> “……” 他犯了錯,居然還有臉拿捏自己。 程淮安立刻跑過去告狀:“殷詡哥哥,我疼?!?/br> 周逸誠:“……?” 周逸誠沒想到她會給自己來這么一手:“那你剛才打我的時候不疼?” “我反應慢,”程淮安躲在殷詡身后,指著罪魁禍首,面不改色地說,“殷詡哥哥,我覺得是周叔叔太久沒有收拾他,所以他皮癢了?!?/br> “周逸誠一天到晚出入聲色場所,好的不學、壞的學透,要是再不教訓教訓,恐怕就再也掰不回來了!” 殷詡沒說要給誰報仇雪恨之類的話,只是“嗯”了一聲。 但他接過小姑娘手里握著的那根球桿,立場偏袒誰,已經再明顯不過。 周逸誠察言觀色很有一手,長期在家挨打的寶貴經驗讓他敏銳地嗅到危險的味道,立刻能屈能伸地開始哄祖宗。 周逸誠扒拉著程淮安的衣服袖子:“錯了,我真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