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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態勢下,汪兆明遵循女兒的建議,只能火速撤離。對于劉文武自始至終都未現身的作法,甚至包括柳梧桐在內的所有人都甚覺奇怪,網貸公司雇傭的這群催討隊伍是奔你「貓哥」來的,你才是當事人,怎么眼見著出了狀況連個面都不露。 等汪云涵回到賓館,采取醒酒藥物逐漸恢復意識后,她忽然發現少了李莉,記得當時李莉一直作陪在酒宴之上,而且李莉時不時地蹦出一兩句外語也具有點睛之筆的作用,更在酒文化場面上非常聰明,算得上是「臨床經驗豐富」的酒場高手。 遍尋無果,汪云涵立即向柳梧桐所在內保單位報了警,柳梧桐責令人查看現場及醫院搶救室監控,赫然發現李莉已然混進了催討隊伍傷員群中,像是負了傷,面部、頸部和右臂都有包扎,不仔細看還真不易發現。 李娜告訴汪云涵緣于李莉精通維語,催討隊伍中維吾爾族人占大多數,這些人是網貸公司,地下錢莊花錢從地州鄉村雇來的社會閑散人員,雇主以日結費用臨時雇傭,有些時候在必要時就會充當「工具人」,干擾債權人日常,以期達到盡快收債的目的。 「工具人」這個群體已然形成了市場,更有一些社會上不務正業的閑散、流竄、乞討、刑釋人員的加入,使得這個群體更加的龐雜混亂,安全隱患系數極高且整頓難度極大,但凡有社區實施清剿整頓時,他們就會化整為零隱蔽于社會的各個角落,整頓一過,就會「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般的死灰復燃。 除去網貸公司、地下錢莊與「工具人」能夠形成的雇傭關系以外,他們還受雇于一些見不得光的地區勢力,以社會底層弱勢群體自居,以此來博取世人的同情憐憫達到一己之私,「工具人」的數量和聚集是以「片」帶「面」的形式存活于零散型勞務市場的末端。 這個群體最大的能動性就是流動性強,人員不固定,除去一兩個HR(人力資源管理)首腦外,其他人都是現找現招,因為是日結費用,不存在拖欠,所以「工具人」這個行業具有極其穩固的市場需求,而「工具人」群體在民間自詡為「丐幫」。 ——11.11.21:51. 孤獨是靈魂的放射,理性的落寞,也是思想的高度,人生的境界,孤獨是自成世界的一種獨處,孤獨是一種完整的狀態。 所以,孤獨者是自成世界、自成體系的人,表現出一種「融匯」的高貴。 孤獨是一種狀態,一種圓融的狀態,孤獨者都是思想者,并非是受到誘惑或責任束縛的那種個別人眼中的人,那種將自己展現給外界的人。 當一個人孤獨的時候,他的思想是自由的,具有一種可以寬納一切的精神狀態。 綁架案的辦案單位攏共就來過一回,采取的還是視頻監控形式,讓孫明??释c人對話的愿望落了空,孫明福并不了解警方何以會如此緊張,綁架珍妮的原貌其實跟他并沒有太直接的關系,他不過是個滴滴平臺的網約車而已。 記得當天是個私活兒,熟人介紹的,從接到客源電話起到真正意義上見到珍妮?汪上了自己的車,孫明福甚至都來不及多想前因后果就做起了美夢……后來得知自己被下了致幻藥物。 直到夢醒時分才發現自己已經置身于湖心島上,兩名佩戴面罩的同伙脅迫自己第一時間向警方投了降…… 第一次錄取口供是在警用直升機大隊的基地里,當時旁聽的人數超乎尋常的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總之全都是穿制服的。 入過伍的孫明福并不清楚自己所在的位置,但從環境以及配套設施中感受到應該像是在某個廢棄的軍訓場,中部戰區類似于此類場地并不被外界所知,但你要想獲取什么坐標位置也是不可能的。 偌大的營房區域就只孫明福一人,但也僅限于白天里的自由活動區域,兩個帶有電子門禁的程控出入口分置于南北兩端,不帶指令標識,距離兩米就會報警,門前立刻就會現身一架武裝機械體,別說跟你打招呼了,看著就夠瘆人的了。 一日三餐均有餐車供應,晚上十點會有指示督促自己前往就寢室,逾期一秒鐘就會被鎖在寢室門外,那個罪是孫明福經歷過一次之后打死都不敢再嘗試的,源于夜間生成的自動風控場地清理,冷還尚在其次,那個噪聲真他媽…… 但處在寢室之內就不存在任何干擾,僅僅一墻之隔,其隔音效果簡直了,即使你趴在門上仔細聽,也只能隱約感悟到一點點響動或許還可能是心理感應的效果,在這里可以最大限度地享受孤單,因為沒有任何活體生物,一切都是程序化。 這使得孫明福忽然間有了靜下心來審讀過去的時間,最先理出頭緒的就是這起綁架案,實事求是的說,孫明福覺著自己完全是被歹人利用了,可能他們只是想借用自己或是車,以此來誤導警方的偵查方向。 記得當晚搭乘自己車輛的一共是三人,雖然其中一位年長者并沒有看清容貌,但可以肯定的是老者身旁的那個女孩子極具魄力和手段,她上得車后第一時間用單手拍塌了后排座椅的椅背,孫明福的這款馬自達CX-8SUV型商旅車,是孫明福私下里跑旅游專線的,很是愛惜。 正當孫明福準備問責女孩兒時,不經意間正好女孩兒也看向孫明福,兩人有過一次短暫的對視,也正是源于那個對視才使得孫明福原本想問責的沖動瞬間被恐懼代替,女孩兒的雙眼中呈現出的一種莫名的戾氣,這種眼神是孫明福一生都不曾見過卻又能準確感悟到的,如此的記憶猶新和刻骨銘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