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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懷中放著昨日從孫倩兒處借來的藥材,據說這藥材可讓人瞬間舒緩心情神清氣爽,若能以此藥效讓那知府夫人信以為真,借機解了那夫人的心結,倒有些機會掙些銀子。 南屏暗中打量著知府府邸門外的情景,只見不遠處一精致的馬車緩緩而來,馬車旁的年輕男子右手持長刀,步伐沉穩頗有氣勢,卻看不出身份,十分低調。 南屏的目光在馬車上只淡淡掃過一眼,很快她便眼前一亮,果然見到那個老嫗挎著竹籃從知府府中走了出來。 馬車外的持刀男子往南屏方向看了看,臉上露出了些許疑惑,然后伸過頭向簾中之人低聲說了幾句什么,馬車仍是緩緩地前行著,看不出有何反應。 南屏稍微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行當,確認無誤后,便假裝不經意地向那老嫗走了上去。 “哎……這么善良的人怎么會遇到這種事……可惜,可惜……” 那老嫗本愁眉不展地向前走著,忽聽得耳邊有人低嘆,正說中了她的心事,聞言頓時轉過了頭看向了南屏,見是一個年輕丫頭,不由得失望不已,徑直便要離開。 南屏裝作不經意地繼續往前走,嘆息道:“這知府夫人……太可憐了……心病還需心藥醫啊……” 那老嫗神色一動,連忙走了過來,悄聲道:“你是何人?怎么知道夫人的事?” 南屏掀起眼皮看向老嫗,臉上只露出惋惜之色,卻并不答話,只淡淡看向自己的招牌,抿唇不語。 老嫗見她如此反應,又問:“仙人可有解法?” 南屏這才回答道:“知府夫人之事,不可為外人道,只有見過夫人才可見分曉?!?/br> 老嫗皺眉道:“我怎知你不是江湖騙子?” 南屏道:“如無療效,分文不取?!庇值乜戳艘谎劾蠇?,“既然你無意,那只當我們無緣便是?!闭f著便要離開。 老嫗猶豫著看向南屏的背影,終于道:“等等!” 南屏微笑地轉過身,那老嫗卻道:“除非你給隨意給一人看相都是準的,我才信你!誰知道這里是不是有你的同伙?” 想是這老嫗被不少江湖道士騙過,已是十分有經驗。 南屏微皺著眉頭:“那要給誰看你才信?” 那老嫗向四周望了一圈,忽地伸手指向了經過的一輛馬車:“他?!?/br> 老嫗眼中露出得意之色,“若你能卜準,夫人的銀兩自然不會虧待?!?/br> 正是那輛南屏剛剛瞥見的馬車,馬車外的護衛見到老嫗伸手指了過去,眼神忽地一變,就要拔刀相向—— “阿克!” 那簾中之人忽然低喝道了一聲,聲音清冷,頗有威嚴。 南屏聽得這聲音心中一跳,只覺得莫名耳熟,卻不記得自己何時見過此人? 又看了看旁邊站著的護衛,那人緩緩收回了手中的刀,仍是冷冷地瞪視著老嫗。 南屏此時也不待多想,只能站在一旁賠罪道:“小的是這路上擺攤算卦的,無意叨擾了公子,還請勿責怪?!?/br> 那老嫗卻沒這么好的脾氣,她是杭州知府的管家,杭城中人多少都認得些,誰不給她幾分薄面? 今日見被這年輕人拿刀指著,不由得老臉便掛不住了,忍不住大聲呼道:“好大的脾氣!老婆子不過是想讓她給你們算一卦,就擺出這副樣子,嚇唬誰呢?” 說著街道上之人也紛紛向這邊看來。 阿克見狀不由得面露怒色,正待上前,只聽得簾中卻又傳來了聲音:“取紙筆來?!?/br> 阿克一愣,看了看簾子,卻沒有多問,便接過了南屏遞過的紙筆。 很快一副字便傳了出來,簾中之人冷聲道:“請?!?/br> 南屏見那紙上不過寫了一個筆力遒勁的「山」字。既無生辰八字,亦不擲卦,看來便是讓她測字了。 南屏凝神看著那字,口中低聲道:“已上山城又上樓,使君高宴最風流,佳節本該多歌舞,卻與友人話昔游……” 阿克在旁狐疑地看著南屏道:“什么意思?” 南屏又抬頭看了看簾子,只見簾中之人被錦簾擋得嚴嚴實實,實在不得究竟,只是見這派頭必是身份尊貴之人,自己還是小心為是。于是小心斟酌著想該如何回答。 那簾中之人竟似看出了她的心思,平聲道:“但說無妨?!?/br> 南屏心中一驚,淺淺地吸了一口氣,道:“公子命帶華蓋,極盡富貴。但……命格孤獨,無父無母無兄弟無……” 阿克臉色大變,南屏在混跡江湖,最懂得察言觀色,說到這里立刻停了下來。 那簾中之人聞言并不言語,倒是那老嫗聽得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生怕自己不小心真的得罪了一方權貴,忙問道:“果真如此?” 簾中之人似是思索了一瞬,答了句:“測得不錯?!?/br> 作者有話說: 噗,好慘一男的…… 男主:我只是寫了個「山」字好吧…… 第5章 —— 是她。又見面了。 那簾中之人聞言并不言語,倒是那老嫗聽得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生怕自己不小心真的得罪了一方權貴,忙問道:“果真如此?” 簾中之人似是思索了一瞬,答了句:“測得不錯?!?/br> 不似平常的卜卦之人,他也沒有問此命格如何解云云,而是從簾中扔出了一錠銀子到南屏懷里,南屏連忙接住了,低聲道:“多謝公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