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頁
書迷正在閱讀:[火影]歲月靜好、HI,痞子總裁、春江花月意南屏、[火影]互換、[HP]關于我的魔法覺醒系統不太好用這回事、快穿之劇情補全、[HP]月亮也會奔你而來、明珠[娛樂圈]、[獵人]命運道標、重生之我繼承了萬頃良田
還沒走到寢室,她就聽到了一陣破碎聲從眼前的緊閉的房門內傳出,像是屋內的窗戶和瓷器都是被一同摔碎了一般。 白瓊言隱隱感覺,事情可能和她想象的不一樣。 也確實如此。 進入到屋內,白瓊言看到了滿屋狼藉,和背對著她大口喘息的妖皇。 不同于剛剛的威嚴沉靜,現在妖皇顯然剛剛發xiele一通,眉頭緊隨,死死咬著牙。 她袖袍狠狠一揮,屋內最后幸存的一個花瓶也隨之變成了碎片。 隨后,妖皇終于安靜了下來,伸手扶在了一邊的衣柜上,將額頭輕輕抵到了柜門上。 不知為何,白瓊言覺得自己心里的感覺有點奇怪,像是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燒,燒得她五臟六肺都要融化一般。 可偏偏,又好像有什么東西牢牢的壓在這火焰上,將萬般情緒都緊緊壓在了心里。 像是突然與妖皇同身感受了一般。 這種感覺太過奇怪,白瓊言一時想不通原因,就暫時先放下了這件事,重新看向妖皇。 妖皇用手抵著柜門,像是失去了力氣一樣,緩緩順著柜門滑下,跪坐到了地上,肩膀微微顫抖著。 她這樣呆了很長時間。 白瓊言覺得自己應該去安慰一下,從記憶中找到的常識告訴她,盡管感受不到,她還是應該去抱一抱那個看上去滿是無助的妖皇。 但她沒有動,僅僅是站在原地,沉默的看著。 明明是她的記憶,但此時的她卻更像一個漠然的旁觀者。 過了許久,妖皇終于重新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已經全部收斂。 她就這樣面無表情地,從剛剛那個花瓶開始,一件件把自己剛剛打碎的東西復原,擺回原處。動作緩慢死氣。 她有一瞬讓房間恢復的能力,卻寧可花更多時間去重復這種無意義的事情。 白瓊言總覺得她只是單純的想給自己找個事情做。 她說不清自己那種又是酸楚又是寒涼的感覺是什么,卻下意識伸手捂住了心臟,覺得心臟隱隱作痛。 換了片刻后,她才重新抬起頭。 這里似乎已經獲得不了什么有用的信息了,等了片刻后,白瓊言不再看神色木然的妖皇,轉身離開了。 花園內的景色絢爛而美麗,妖界特有的高挑花朵卻像是張牙舞爪的魔鬼,將諾埃爾緊緊包圍。 他繞著花園轉了一圈,并沒有找到白瓊言的蹤跡,心中隱隱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難道一直在錯過嗎? 這種概率怎么看都小得很,真的像極了他厄運又犯了的樣子。 但即使如此,諾埃爾還是不死心,往宮殿深處走去。 片刻后,白瓊言的身影從大殿門口出現。 她走進了花園。 千姿百態的奇異花朵并沒有太多的注意力,白瓊言目不斜視直奔自己目的地,身影穿過花墻。 最終她停在了一間屋子里。 屋子位于花園中央的底下,被守護地嚴嚴實實,一般人就算找到了也不可能進去。 白瓊言其實想不起來這間屋子是做什么的,只覺得對這間屋子極為熟悉。 屋子里干干凈凈,只在桌子上擺放著一本日記。 白瓊言湊過去看了眼日記上的內容,發現上面的筆記讓她感到異常熟悉。 畢竟那是她的筆跡。 上面只有一些凌亂的字符,似乎是人在極度壓抑的情況下寫出的,筆記狂亂像是在發泄著什么。 白瓊言心中默默記下筆記上的內容,又在屋內轉了一圈后,離開了。 另一邊,諾埃爾在宮殿內大致看了眼,卻仍沒找到白瓊言的蹤跡,便干脆停住了腳步,蹙眉沉思。 “你們碰不到面的?!?/br> 一個聲音從他身側傳來,諾埃爾抬頭看去,隨即瞳孔一縮。 站在那里的是一個穿著黑衣的少女,衣袍袖口寬大,眉眼含笑。 最關鍵的是,這個人他見過,在他的家鄉。 “看上去你知道我,不過我對你沒印象?!蔽合Φ?,“當然這不重要。我想說的是,這里的主人不想讓你和她見面,所以你們是碰不到的?!?/br> 諾埃爾道:“那你是誰?” “我是契約根據歷史創造出的幻影,這里的一切都是?!?/br> “也即是說這里的一切都是虛假的?!敝Z埃爾平靜地看著她。 魏夕歪了歪頭:“每個人的反應和行為都是真實的,我們自身是虛假的而已?!?/br> 其實諾埃爾并不關心這些,便點了點頭道,“我要怎么和她見面呢?” 魏夕笑嘻嘻道:“那就只能等她自己來找你了。畢竟你壓根就不該出現在這里嘛……”她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著什么,諾埃爾卻一點也不關注了。 他一定能找到白瓊言,也一定會找到她的——他始終堅信這一點。 被他們所談論的人此時正順著走廊緩步走去。 白瓊言也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哪里,只是心中有一種強烈的感覺促使著她前進。 經過幽暗的走廊,她停在了一扇門前。 那是一扇黑色的大門,其上刻有層層疊疊的花紋,花紋彼此照應,形成了一層層陣法。 不過陣法攔得住其他人,卻攔不住不屬于這個世界的白瓊言。 她的身影穿過了陣法。 進入到屋內,她環顧了一周,目之所急大部分都是陰陰沉沉的黑,和簡單幾個家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