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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江月睡不著,心里一會兒在想,不是都說洞房花燭夜,男人都……怎么紀大人這么安靜啊,一會兒又在想,難道他不喜歡她?可剛才他還親過她呢……現在怎么又? 這樣胡思亂想著,她的氣息不免不穩,似乎心事重重。 “怎么了?”彥璋察覺出來,擔心她害怕的厲害,于是格外體貼地勸慰,“安心睡吧?!彼澜屡滤?,這話便是在給她吃定心丸??陕湓诮露?,又是別的意思,他果然不要她……她心里有點委屈,于是默默翻身對著他。 她蜷在那兒,像只可憐巴巴的小貓。 “睡不著?彥璋笑著問道,又抬手理了理她耳畔的碎發。 他的指尖很暖,從她臉頰耳畔滑過,一路勾起火。 江月怔怔望著他,一雙眼楚楚惹人憐,實在美極了。 這是洞房花燭夜啊…… 喉頭微動,彥璋情難自禁,俯身落了個吻在她的眉心。江月揪著他的袖口,慢慢闔上眼。那個吻又滑到眼梢,軟軟的,熱熱的,讓她不住戰栗,然后是她的鼻尖,最后,是那張嫣紅誘人的唇。他想念了許久,今日終于可以品一品其中滋味。 初初覆上,便是柔軟,柔軟的不可思議,帶著女人的清甜與甘香,讓他愛不釋手,讓他久久流連,輾轉吮吸。 江月被他親的渾身酥軟,根本沒了力氣,只扶著他結實的胳膊。等他撐著身子離開,她才惶惶睜開眼。一雙眼淌著嬌滴滴的水,眼波流轉之間,比之原來的嬌怯又添了份夜里的媚,獨屬于他一個人的媚意,更是誘人。她胸前的兩團這些年被禁錮久了不算很飽滿,可這會兒起起伏伏,像是連綿的山巒,已經足夠吸引他的了。 這一幕,彥璋看在眼里,心尖又是漾起波瀾,他底下便有些難受了。 彥璋知道再這樣親下去,自己是真的控制不住,他深深吐納一番,側身吻了吻江月的耳垂,剛要離開,江月卻又握住他的手腕,慢慢坐起身。 兩個人對坐在這紅紗帳里,江月有些忐忑不安。 接下來她想做的事,于一個女子而言,足夠羞赧,可這是她鼓足了好大一番勇氣才下定決心的。 吸了口氣,江月抬手去解那人的襟帶。彥璋微微一愣,旋即有些明白她的意圖。帳內昏暗,他身上那些深深淺淺的疤痕還是能夠看得清楚。江月指尖一一認真拂過,又低頭親了親他肩膀上的舊傷。 女人的唇比她的手指更加柔軟,更加勾人,更加的讓人癡迷! 只這一下,彥璋蹭的臉紅了,好容易消停的底下又一并跟著熱起來。 他喃喃喚了聲月娘,江月從背后摟著他,將臉靠在他寬闊的背上,只覺得這一刻安心無比。 這一世無論如何,她就要和眼前這人一道走下去,無論他身上有多少傷口,她都要記??! 她不舍得他一人受苦…… 彥璋側身,托著她的肩膀抬起她的雙腿,將江月抱到自己跟前。他捧著那張臉,像是捧著最最珍貴的寶石,又輕輕吻了上去。 紅燭慢搖,他柔聲道:“月娘,你若是疼,就告訴我?!?/br> “……嗯?!?/br> 底下的人輕輕應了一聲,手里緊緊攀附著他的肩,確實很疼,可是這些疼是為他受的,她覺得都值得。 男人的汗珠滴下來,有些落到她的眼旁,有些落在她的胸口,涼涼的,像是淅淅瀝瀝的小雨。江月輕輕一笑,又被人吻住。 他說:“月娘,你絞著我疼……”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我盡力了!說真的,咱們月月多好啊,是不?PS:紀大人雖然傷多,但是常年習武,身材那是相當贊! ☆、成親(六) 翌日,江月按禮見過府里一眾人。 紀石杭與周氏膝下共三子一女。長子彥明任太原總兵,娶鎮江楊氏,有一雙子女;次子彥珺在軍中任參將,娶京城柳氏,也有個兒子;最小的女兒便是紀姍,年方一十四,還未婚配,這一兩年周氏也在幫她慢慢看,可紀姍性子調皮,能入她眼的人實在少之又少。 江月陪眾人說了一會兒家常話,周氏瞧出她的拘束,便讓彥璋領著她下去歇息——反正府里也沒有太多規矩——又特意讓身邊的人送了些滋補的湯湯水水過來。 看著送來的東西,江月明白其中深意,想到昨夜的事,她羞赧地面色微紅。待揭開蓋盅,熱氣一騰起來,雙頰更紅了,又燙的厲害。 彥璋倒是渾然不覺,他先嘗了一口,然后自然而然地提醒身邊人,“月娘,小心燙口?!?/br> 聞聽此言,江月忽的覺得紀大人比之以往似乎越發小心體貼,以前怎么沒察覺呢?她心念微動,將湯推到彥璋跟前,只說不想喝。 彥璋也不問緣由,直接將兩碗都喝了下去。 見這人如此聽話,江月心里像吃了蜜一樣,嘴角輕揚,淺淺一笑。 “你笑什么?”彥璋不明所以。 江月不答,只是抿著唇笑,一臉的得意洋洋,惹得彥璋越發好奇。偏偏江月又不說,彥璋便將她箍在懷里,正要鬧起來,徐嬤嬤在外面說四小姐來了。 紀姍從剛才開始就纏著江月要跟她說話,這會兒果然找過來了。 江月紅著臉推開那人,連忙迎了出去。 紀姍剛走到小院子門口,見到迎面而來的江月,她就傻傻呆住了。先前在母親那兒,紀姍只是覺得三嫂和昨天有些不一樣,昨天只是美,而現在三嫂笑意盈盈地站在春日和煦的暖陽底下,比之昨日娟秀的眉眼里添了別樣的風情,那雙烏黑的眸子亮晶晶的,淌著華光,她說不上來,就是格外吸引人,好像一朵絢爛的花綻放到了極致,惹人心動又遐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