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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秋偏了偏頭,道:“奴婢不知,但侯爺與陛下……陛下看重侯爺,便也看重郡主,此番旨意既是殊榮,郡主當回府領旨謝恩,傳旨的公公還在府中等著呢?!?/br> 初璃無甚表情,道:“那便讓他等著,余墨閣有我想要的東西,我們晚些回去?!?/br> “可是郡主,您已離府太久,又是同七皇子殿下待在一處,白府本就……”玲秋的聲音越來越低,初璃側過頭瞧了她一眼,見她的表情轉換,大有要長篇大論的態度,初璃立時便將視線轉回了原位。 連月來與玲秋相處,初璃可是太清楚她這表情轉換意味著什么,忙擺手制止,道:“你無需避著七皇子,他不是外人,有什么話,都可以同他講?!?/br> “當真?”玲秋眨了眨眼,問道。 “嗯?!背趿艘宦?,隨即不再看玲秋,徑自便偏了視線,看向窗外。 秋朔尚不明白初璃為何這般動作,而下一刻,他卻見玲秋似是松了口氣般,整個人端著的禮儀風度瞬時消失無蹤,看著秋朔,輕輕地笑了笑。 再然后,在秋朔處變不驚難得錯愕的眼神中,玲秋口若懸河,一字未頓地,說了一長串,她道:“侯爺與陛下關系匪淺,陛下重用白家,白家則忠于陛下,這點殿下是知曉的,郡主身份特殊,于情于理都不該與宮中皇子走得太近?!?/br> “一是有參與皇權爭斗的嫌疑,二則是,我家郡主尚未及笄,未出閣的女子最注重清譽,即便是陛下開恩,不追究郡主不在府中的責任,也寬恕郡主不守禮數,與殿下同處的事實?!?/br> “可是殿下,您若是當真為了我家郡主好,哪怕是全了您的一絲愛慕之心,也該為我家郡主考慮考慮,勸她回府領旨啊殿下……” 那廂玲秋仍在滔滔不絕,秋朔卻已是內心翻騰,初璃說她聒噪,這形容當真不錯,這真是……太聒噪了! 秋朔余光落在初璃身上,后者似有感應般轉了過來,看初璃那神情,大抵是已經習慣玲秋這種狀態了。 終于,等到玲秋漸有停頓之勢時,初璃及時地開口道:“玲秋,你適才言之有誤?!?/br> “嗯?”玲秋停了話,躬身貼近初璃身側,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初璃無甚表情,道:“愛慕一詞用得不恰當,我與七皇子……” 提及此,初璃頓了頓,為絕了玲秋的臆想,索性將那從未謀面的兄長拋了出來,又道“七皇子是兄長的好友,他想來余墨閣,我不過是為了兄長,招待他一二罷了,并不是你想的那樣?!?/br> 白璃還有位兄長,幼時便隨著鎮安侯征戰,如今弱冠之禮已行,但卻因為邊域形式變化,遲遲無法歸來。 要說七皇子是白璃的好友,玲秋倒還愿意相信,可說是白璃兄長的好友……公子久未歸皇城,到底是哪里來的一位好友??? 玲秋疑惑地看著自家郡主,卻見后者神色如常,毫無變化,那模樣一點也不像隨口瞎編,她只得咽了疑問,張了張口,本想問些別的,余墨閣一樓拍賣臺上,拍賣師卻開口了。 拍賣師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道:“接下來,便是本次拍賣的最后一件物品?!?/br> “據說此物來自上界,可劈山開海,斬千人而不血刃,劍身通亮,劍柄繁復,堪稱曠世奇劍……”拍賣師拖長了音調,手按在拍賣臺上一個狹長的木盒上。 那木盒倒是平平無奇,三兩下便解開了,隨著那木盒的解開,拍賣師抬手,木盒中的劍便顯現了出來。 那劍確實如拍賣師所言,是一把曠世奇劍,劍身十分好看,驚得底下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可那劍柄,那劍身,卻怎么瞧也不是初璃記憶中的模樣。 這劍不是紫乾。 尋覓數年的線索在此斷了個干凈,初璃收回了視線,看著對面的秋朔,搖了搖頭,徑自站起身,道:“走吧?!?/br> 那眼神中摻著一絲失望,秋朔看得分明,他自是清楚初璃的心思,也跟著站了起來,往門外走去。 徒留玲秋一人滿腔疑惑,道:“郡主,便不拍了嗎?您要的東西……” “不必了?!背趿У穆曇粲行├?,起身之際許是機緣使然,帶了些微風。原本掩得嚴嚴實實的窗紗被那微風帶動,雙層窗紗靠里的一層被掀開了一半。 隔著那窗紗,三樓右側上官逸的視線恰好瞧了過來,那微朦的窗紗處顯出一抹碧色。 碧衣裙擺朦朧不已,映在上官逸的腦海中,他卻在那一刻,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碧衣倩影,一夢已是十年光陰偷逝。 上官逸猛然直起身子,繞過施陵,徑自推開了三樓的門,連樓梯皆不想再走,直接沿著樓梯空隙把著護欄跳了下去。 余墨閣的東門與西門相距甚遠,上官逸一路施展輕功疾行,終于在片刻后趕到了西門入口前的街巷處。 余墨閣的西門同東門一樣,建造在僻靜的街巷后,按理說并非鬧市,此處該人煙稀少才對,可上官逸甫一至那街巷,看到的卻并非人煙稀少,而是人群集結成堆。 短時內聚集且增多的人群徹底擋去了上官逸的視線,同樣的,也阻擋了他前進的步伐。 而人群盡頭,初璃一行三人,正不疾不徐地邁著步子。 初璃離開余墨閣西門時,那處確實聚集了些人,但人群雖多,不至于到無法通行的地步,她便趁著那時機離開了人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