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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因為對方的這一張臉太過具有蠱惑力,漂亮得讓人想要珍藏,想要好好藏起來,一個人看。 “東方不敗,你會后悔的?!比挝倚谐亮顺裂?,語氣陰冷晦澀。 “噢?”付臻紅挑了挑眉:“后悔沒有殺你?” 任我行不答,他的眼睛里閃過了一抹危險的紅光:“終有一日,你若落于我手,我必將你百般折磨?!?/br> 一旁的陳煜聽得眉頭一皺,而付臻紅聞言,卻是嗤笑一聲,他伸出手,用指尖輕輕挑起任我行的下巴,慢條斯理的說道:“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走出去怕是連乞丐都不如?!彼恼Z氣里充滿著一種看一個狼狽者的憐愛與不屑。 第167章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走出去怕是連乞丐都不如?!彼恼Z氣里充斥著一種看狼狽者的憐愛與不屑。 話落的同時,付臻紅那原本輕輕挑著任我行下頷的手改為了捏,緊接著使了一個巧力,頓時,一道骨骼被捏脫臼的錯位聲音直接響了起來。 任我行不禁悶哼一聲,在付臻紅的手上的力道越加越重之后,他的額頭上也泛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水。 看著任我行這一副隱忍的模樣,付臻紅好整以暇的說道:“疼嗎?”付臻紅是故意這么問得,他知道任我行不可能回答。 任我行的眉頭緊皺,劍眉之下的眼眸漆黑如寒潭,墨一樣的黑,瞳孔深處仿佛藏匿著一頭蟄伏的猛獸。 而他也確確實實是一頭落魄的雄獅。 就像此刻哪怕他的四肢被粗硬的鐵鏈束縛著,發絲凌亂,衣衫破舊,臉上也沾染著灰塵,也不難看出那英俊的五官輪廓和曾經睥睨武林的高傲。 付臻紅的指尖順著任我行的下巴,沿著他的下顎的線條一路往上移動。他做出這一動作的時候,并沒有帶有任何的旖旎與曖昧的挑逗之色,然而這緩緩描摹般的舉動,由付臻紅做出來,就無端多了一種惹人遐想的誘惑感。 任我行被鐵鏈拴住的手腕有了些許的異動,他的掌心握緊了又松開,又再握緊。即便內心憎恨著東方不敗,但是任我行的身體卻又不自覺的因為對方的這一觸碰而升起了些許的顫栗。 付臻紅的手白皙,修長,像無暇的美玉一般光滑細嫩,他的手上一點也沒有常年練武者的那種薄薄的繭。 而這樣一雙如同精美藝術品一般漂亮的手,與任我行灰黑的臉形成了一種極其鮮明的對比。 灰與白,就像是乞丐和貴主。 無不在提醒著任我行他現在的無能和狼狽。 任我行本能的排斥著這種落差,他偏過頭躲開了付臻紅的觸碰。 付臻紅看了一眼自己落空的指尖,也不惱,反而是十分隨意的撩開了任我行垂落下來的發絲,將這些發絲攏在了他的耳后。 而這一短暫的過程里,在他的指尖觸碰到任我行耳垂的時候,任我行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直。 任我行的反應逗笑了付臻紅,付臻紅嘴唇微揚,低低地笑出了聲??粗@與他的距離隔得很近的任我行,付臻紅的目光在任我行眉骨位置的那一道疤痕上停留了兩秒。 這道疤痕是付臻紅留下的,被付臻紅注入了內力的繡花針比最上等的刀刃還要更堅硬和鋒利。 奪位的那一戰,直接在任我行的臉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我到是有些好奇啊……”付臻紅語氣幽幽的開口,他將臉湊向了任我行,雙唇湊近到了任我行的耳旁,然后在他的耳畔處緩緩說道,“你能如何將我百般折磨?” 他這剛落,一股疾風便朝著他襲來,付臻紅眉頭一挑,一個轉身,迅速躲開。 付臻紅收攏衣袖,撫了一下自己那垂下胸前的一縷發絲,“不愧是任教主,都這樣了卻還不安分?!备墩榧t說著,看向了一旁的陳煜:“這鐵鏈的數量是不是少了點?” 陳煜道:“教主說得是,明日屬下便會讓鐵鏈多加兩條?!?/br> 付臻紅笑了笑:“階下囚就該有階下囚的樣子?!痹掚m然是在對著陳煜說,但很明顯是在暗示任我行。 “東方不??!”任我行雙眼發紅,惡狠狠地盯著付臻紅的模樣就像是下一秒就要撲上來將付臻紅碎尸萬段一樣。 “無趣?!备墩榧t留下這一句話之后,便轉身離開了牢房,任由任我行那充血似的眼眸盯著他,付臻紅也沒停留一秒。 鐵欄的鎖被陳煜合上,隨著越來越遠的腳步聲,很快,這不見陽光的陰暗地下第二層牢房,便又只剩下了任我行一人。 至于地下第一層牢房里,從付臻紅回到教中的那一天起,就又多了一位住客,也就是從武林大會上挾持來的左天逸。 這左天逸勾結了日月神教的背叛者,沒少在干了見不得人的后勾當之后,將罪名推給日月神教。 即便付臻紅讓陳煜通過左天逸的口將那些失蹤的女子都放了回去,但這件事畢竟不像表面上這么簡單,付臻紅自然也不可能就這么放過左天逸。 左天逸的背后明顯還有人,為何要抓走那些女子,也還是一個謎。 而在這種情況之下,嵩山派的左天逸只能乖乖待在日月神教的牢房里,每日受著勞役們的“愛護”。 至于五岳派的那些人,會不會因為一個左天逸而攻上黑木崖,這并不在付臻紅的考慮之中。不說這黑木崖難上,武林大會上已經讓這些正派損失了一部分人,若是再選擇合力攻上這里,無疑是在自尋死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