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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個未注冊的阿尼馬格斯,她想打聽什么課太容易了,那個巴沙特也是老的糊涂了,誰知道她會不會把以前的東西亂放,都不需要翻找,就能發現信件之類的東西?!绷_恩火上澆油的說。 “羅恩!”赫敏像一只母獅子一樣低聲怒吼,“不要試圖猜測你根本不了解的事!” 接著她把臉轉向哈利,“你不是真的相信那個女人寫的字吧?她的書上連標點符號都不要輕易去相信,不是嗎?” “我只是,我只是感覺受到了欺騙,鄧布利多家族曾搬去過戈德里克山谷這是事實,多吉也說過,他們在那兒度過好幾個暑假,巴沙特還是他的鄰居!” “這可能說明呢?”莉莉問,“阿利安娜是個啞炮,后來死掉了,這是個意外,也有可能是誰失手導致的,接著在meimei的葬禮上,鄧布利多和他的弟弟反目成仇,換做誰誰都不愿意提起這段經歷啊?!?/br> “我要去戈德里克山谷!”哈利站了起來。 赫敏和莉莉一把拉住他,把他按到椅子上,就在這時,天空上出現了幾只貓頭鷹。 “是霍格沃茨的貓頭鷹!”赫敏尖叫一聲,轉身飛奔下樓。 等莉莉和哈利他們來到樓下時,送信的貓頭鷹已經經過檢查,腿上綁著的信封也拆了下來。莉莉找到寫著自己名字的信封,緊張的拆開。 除了占卜和變形術成績得了兩個差之外,其他的都順利過關,尤其是魔藥和黑魔法防御術,竟然得到了兩個優秀。 她激動的轉了個圈,迫不及待的想把這個消息分享出去,她想給德拉科寫信,想告訴斯內普教授,還有她的爸爸mama和克萊爾,她現在是一名合格的巫師了。 戈德里克山谷,鄧布利多從書房的扶手椅上醒來,半月形眼睛已經滑到鼻尖上,要掉不掉的掛在上面,如果不是他斷裂過的鼻梁有些畸形,說不定現在鏡片已經掉在地上摔碎了。 剛剛他做了一個夢,他看到一個非常虛弱的老人,面容很模糊,他一遍又一遍的低吟,聲音里有悔恨,再后來,低吟聲不見了,空蕩蕩的石屋內好像還回蕩著那個虛弱的人發出的最后一個聲音:……有很多東西你還不明白…… 老魔杖靜靜的躺在他的膝蓋上,像個死物,桌子上有本嶄新的《阿不思鄧布利多的生平和謊言》,他沒有去看里面的內容,只是隨手翻到了其中的一張照片,照片上是兩個耀眼的少年,因為某個久已遺忘的笑話而開懷大笑,看著看著,他不由得回憶起那個久已遺忘的笑話到底是什么。 “我年輕的時候可真是英俊??!” 空蕩寂靜的房子里響起這樣一聲贊美和嘆息。 “他轉變了,哈利,他轉變了!就是這么簡單!”赫敏把那本書從哈利手中抽走,“也許鄧布利多十七歲時相信過這些東西,但他后來畢生都與黑魔法做斗爭,是鄧布利多阻止了格林德沃,也是鄧布利多阻止了神秘人?!?/br> 哈利如同一只被綁住翅膀關在籠子的鳥,急切的想飛回到戈德里克山谷,他甚至懷念起女貞路的德思禮家,至少在那兒,他還能有乘坐騎士公共巴士離開的機會??墒撬荒芎晚f斯萊一家翻臉、吵架,指責他們和鳳凰社限制了他的自由,這些念頭他連想一想都覺得無比愧疚。 “又有人失蹤了,”赫敏翻開《預言家日報》,好像她知道哈利正在想什么一樣細細讀著,“黑魔標記懸掛在一戶人家房子上方,他們是對新婚夫妻,男主人是麻瓜出生的巫師,女主人是麻瓜。男主人不見了?!?/br> “還有攝魂怪襲擊事件,哈利,你還記得卡卡洛夫嗎?”赫敏臉色發白,“有人在北方的一個小木屋發現了伊爾戈卡卡洛夫的尸體,黑魔標記就懸掛在上空?!?/br> “克魯姆的校長?”羅恩吃驚的喊道。 “三強爭霸賽后卡卡洛夫就不見了?!崩蚶蛘f。 “是的,威克多爾說卡卡洛夫校長已經失蹤很久了?!?/br> “威克多爾,哈!”羅恩陰陽怪氣的哼了聲,“叫的真……” 金妮推門進來了,羅恩扭臉氣道,“你不能先敲門嗎?” “別對我大吼大叫,羅納德韋斯萊!”金妮生氣的說,“學校給我們寄來了書單?!?/br> 和書單一起寄來的還有一枚魁地齊隊長的徽章,裝在哈利的信封里,赫敏和羅恩頓時將剛剛發生的不快忘記了,喜滋滋的恭喜哈利。 哈利激動了一會兒,馬上整顆心又被戈德里克山谷占滿了。 “既然收到這些,就沒時間再拖延了,我們要去趟對角巷?!表f斯萊夫人憂心忡忡的看了眼哈利,嘆著氣,“哈利——” “我不能去嗎,韋斯萊夫人?”哈利趕緊問。 “他們交代過,我也認同這樣,小心為上總是比較好,抱歉,孩子,我們會把你書單上的東西買齊?!?/br> “我可以喝復方湯劑,變成別人,莉莉,你手里有復方湯劑,對吧?”哈利問。 “韋斯萊夫人?”莉莉看向她。 “算了?!惫桓胰タ错f斯萊夫人,“如果你們去喬治和弗雷德的小店的話,給我帶一點好玩的玩意兒回來吧?!?/br> 說完他就轉身去了樓上,莉莉眉心直跳,不安的和眾人離開了陋居。 破釜酒吧十分冷清,對角巷也完全變了樣,每家店的櫥窗里不再陳列新品,而是貼滿了食死徒的通緝令,魔法部印發的安全防護手冊被人丟到了地上,踩滿亂七八糟的臟腳印,街道上三三兩兩低頭疾行的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