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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卷棘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在撒狗糧,“夫人邀請我晚上一起看曇花,說美麗的人就應該和美麗的花站在一起?!?/br> 狗卷棘后知后覺的紅了臉,他捂住下唇,黑色的蛇目紋本該是邪氣又黑暗的象征。 但在少年白皙俊美的臉上,卻像是某中□□的暗示般,紅了臉后這中感覺更明顯。 眾人:…… 好福利啊,所以少年你為什么拒絕了呢! 狗卷棘:…… 新田新:“我們應該關注同學們為什么失蹤這件事吧!” “在今川宅失蹤,肯定和今川友夏有關,我們去找她就明白了?!?/br> 幾人一回頭,忽然和站在黑暗中的管家女士撞個正著,所有人嚇到魂不附體。 “啊啊?。?!” 管家女士不動如山,眼皮子都沒跳一下。 “幾位客人,我以為你們會更快發現我?!?/br> 新田新崩潰:“這棟宅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管家女士:“如果你們想找失蹤的同伴,我可能會知道一些線索?!?/br> 禪院真希眼睛亮了,小聲和乙骨憂太道:“難道這就是向導NPC?” 乙骨憂太沒說話。 “往前走,去宴客廳?!?/br> 所有人都往宴客廳的方向走,乙骨憂太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管家女士問他:“你為什么不去?” 乙骨憂太冷靜道:“你是今川夫人的管家,除了她,沒人能命令你做什么,對嗎?” 管家女士古板無波的臉上終于出現一絲情緒,她盯著乙骨憂太,冷然道:“夫人是無辜的,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最柔弱的女人,都是邪惡的魔鬼在囚禁著她,逼迫著她?!?/br> 論今川宅的人對今川友夏的濾鏡到底有多厚。 乙骨憂太:“你見過一個六角形的魔方嗎?” 管家女士低下了頭,“我該離開了?!?/br> 她轉身走進黑暗中消失不見。 乙骨憂太無奈只能跟上禪院他們前往宴客廳。 他們推開宴客廳的大門,金色的大廳內,一個氣質危險的黑發男人坐在高臺的臺階之下,他單手托腮,深淵般黑色的眼瞳緊盯著從門口走進來的幾個人。 他的正上方懸著一個正方形的金色囚籠,籠子內關著的是昏睡著的同學們。 “雖然踏入陷阱的小老鼠不多,但聊勝于無?!?/br> 伏黑甚爾捏了捏指骨,看向他們的眼神就像一個挑剔的食rou者今日卻不得不吃一只發柴的雞一樣,略有點提不起精神。 唯一能打兩下的似乎只有那個叫乙骨憂太的小子了。 不過白毛少年似乎來自逐漸凋零的咒言師家族,他大概是世間僅存的最后一個繼承者。 最后的咒言師啊。 如果把他殺了,會怎么樣? 伏黑甚爾惡趣味的想。 被伏黑甚爾的視線掃蕩過的禪院幾人,下意識戒備。 好可怕的男人,在游戲內眾人都被天賦壓制的情況下,一個人打敗京都府的同學們并不難,乙骨憂太就能做到。 京都府:你禮貌嗎。 但是在戰斗的同時絲毫不驚動其他人,將眾人搬運到籠子里,如此龐大的金屬鋼材不可能沒發出動靜。 但他們完全沒聽到。 其中,速度,敏捷,運籌帷幄的精密計算,強悍的可以一擊必中的實力,缺一不可。 看外表,卻沒在最近主流的咒術師中見過他的臉。 “他是被咒術界通緝的詛咒師伏黑甚爾?!?/br> 禪院真希低聲解釋道,“他原來姓禪院,所以我認得他?!?/br> 但從真希記事起,就從未在本家見過他,關于他,禪院真希不比其他人了解多。 伏黑甚爾是禪院家一個怪物,一個異類,一個黑暗的枯井中靠執念和不甘燃燒的人體火苗。 禪院真希:“我大概會第一個退游?!?/br> 面對新田新困惑的眼神,禪院真??嘈χ鴵u頭。 宴客廳內似乎除了伏黑甚爾再沒其他人,乙骨憂太突然道:“今川夫人不在嗎?” 伏黑甚爾掀起眼皮子看他,“那個女人在……” 【禁言】 伏黑甚爾嘴角一抽,詭異的沉默一秒。 “今川友夏第二關開始才會露面,現在是我們的時間?!?/br> 伏黑甚爾像個成熟的老前輩在科普,“物以稀為貴,越少的人得到寶箱越好,所以在第二關游戲開始之前,還有一場熱身賽?!?/br> 伏黑甚爾的手中把玩著兩枚紅綠籌碼,他盯著乙骨憂太:“會賭錢嗎?小子,但我們今天不賭錢,賭命?!?/br> 男人示意的指了指頭頂,笑容毫無溫度,“他們的命?!?/br> 【玩家乙骨憂太,禪院真希,新田新,狗卷棘進入特定玩家伏黑甚爾組建的“壕之賭局”】 【結界已開啟】 銀色的結界瞬間拔地而起將大廳包裹在其中,又迅速隱沒在空氣中,仿佛只是一抹銀色的流光在眼底留下的錯覺。 在完成賭局之前,誰也別想打破規則離開這里。 夜色微涼,宴客廳外。 有霧有趴在陽臺上,垂眸注視著屋頂銀色的微光,這樣安排,乙骨憂太就不會有心思折騰了吧。 但她也因此失去了一批戰斗力,成年組可就沒有少年組那么好忽悠了。 有霧有目前還不清楚圣杯的打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