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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會的東西我全都可以教她,而且比那些人教得更好,所以干嘛要去那么惡心的地方——”    “你教會了她她不做警察要干什么!去隔壁阿龍先生座下建立新的極道組織嗎!我絕不允許我的女兒成為壞人??!”    后話是,安室春長大后,兩人的愿景都沒實現。    因為她成了一位咒術師。    第78章 番外2    降谷零睜開眼, 閉上眼,再睜開眼——    他身側的床鋪凹陷下去一塊,那團凹陷上躺著個裸.身的女人, 牛奶白的皮膚, 烏黑柔軟的長發,臉頰悶出紅暈,闔著的眼睫毛又卷又密。    薄被蓋在了她的肩膀下, 一條又細又軟的手臂露在外面,隱約遮擋著胸脯。    降谷零朝下看去, 同女人一樣, 他也沒穿衣服,一只手隔著被子搭在女人的腰上,將她以一種保護的姿態圈在了懷里。小麥膚色堆在牛奶白上, 說不出的色.氣。    如果他將眼神越過床沿朝側邊放著的垃圾桶里看去, 還能看到不少團起的紙團和部分用掉的計生用品。    怕吵醒女人,同時給自己足夠的時間梳理狀況,降谷零僵著身體,一動不敢動。    這是怎么回事?    他接到上司的要求,進入某黑暗組織執行潛入搜查任務, 經過半年多的努力終于取得了部分成績,逐漸獲取了信任,還遇到了自己的警校同期生——后來進入警視廳公安部,現在也被派進組織的諸伏景光。    兩個同為臥底的朋友在組織收回監視, 獲得了部分自由后,昨晚約在居酒屋小酌了幾杯,不過很快就分開,各自回家了。    他記得自己應該沒喝醉, 回家洗了澡,將公安那邊的工作做完,凌晨1點便上床休息了。    所以這是怎么回事?    ……他半夜夢游,睡了個女人?    可是他對過程完全沒印象??!那可是他的初——    不不,這不是重點!    仔細看看,這里好像不是酒店,更像是臥室。    是這女人的家嗎?    他跑到別人家,把人睡了?    “唔……”正當降谷零陷入“身為公安警察道德竟如此敗壞!”的究極拷問時,女人眼睫毛顫動了下,睜開一雙漾著水光的黑眼睛,帶著些未清醒的迷茫。    似乎是下意識的動作,她朝降谷零懷里拱了拱,降谷零的身體條件反射般順著她的力道抱住她,極為自然地為她用五指梳攏了長發。    然后猛地頓住。    他這是在干嘛??!    “早上好,”女人打了個哈欠,從降谷零懷里退出來,坐起身,被子順著身體滑落,她毫不在意地袒.露著身體,烏黑濃密的長發半遮半掩了雪白的脊背?!皫c了?”    沒等他回答,女人披上件衣服對他笑了笑?!敖裉煸缟衔襾碜鲲?,累的話就再睡會兒,等你休息好了我們再去掃墓?!?/br>    降谷零僵著表情目送女人走出房間。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今天早上我來做飯,難道以前是他做飯嗎?他什么時候會做飯了自己怎么不知道?    為什么這女人的語氣會這么熟稔?為什么同他睡一張床也不驚訝?難不成他們是夫妻嗎?    等等,降谷零的目光落到床頭柜上擺著的小日歷上——    閉眼,再睜眼。    今天,是十年后!    年芳24的降谷零裂開了。    他站在臥室衛生間的鏡子前。    雖然他一張娃娃臉特別顯小,但是十年的差距,在鏡子里仍是一目了然。    還是小麥色膚色,臉龐卻比十年前多了幾分明顯的堅毅。    這么說的話……他是睡了一覺睡到了未來?    外面那個是他妻子?    不愧是他的眼光。    降谷零對著鏡子表達了肯定。    但是……他不知道自家夫人叫什么啊……這該怎么稱呼???    降谷零按自己的儲物習慣找到了放重要文件的地方,從里面翻出兩人的“婚姻屆”。    西九條薰,現在或許該叫降谷薰,是他妻子的名字。    降谷零從臥室出來時,西九條薰已經將早飯擺上了桌。她取下圍裙說道:“快來吃吧,剛剛好——咳咳?!?/br>    他妻子似乎身體不太好,降谷零連忙走了幾步上去。他還不太習慣這個身份,只是保持距離幫她順了順氣。    “是著涼了嗎?”    西九條薰看了他一眼。    “沒事,吃飯吧?!?/br>    降谷零思考著該怎么把他其實是來自過去的人告訴妻子……話說他們兩人是什么時候認識的?    既然他會結婚的話,一定說明黑衣組織已經被消滅了。    或許是景、松田和班長那些家伙幫忙給他安排了相親?    感覺是他們的話,或許真的會一臉壞笑著做這樣的事。    降谷零不自覺露出了笑容,他已經開始期待看一看十年后的他們是什么樣子了。    結果因為出神太久,直到出門時他也沒能告訴妻子自己的事。    這樣騙人好像不太好。    雖然那確實是他的妻子。    不過西九條薰柔軟的手牽著他走,讓他生出了不想放開的感覺。    就等掃完墓再說吧。    話說是要給誰掃墓???    墓碑上只刻著一個“薰”字。    薰,那不是和他妻子一個名字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