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遠/全文完
姜遠從沒想過自己的高中生活會如此多姿多彩,嗯,應該可以這么說。 在他的設想里,他覺得自己可能會高中輟學就去打工,或者說高中畢業考不上大學,而后找份工謀生。 他沒有夢想,以前就想活下去,后來想活的好一點。 總之不會是這么個活法,一邊挨cao一邊水深火熱的學習。 他是真沒什么學習天賦,被幾個學霸逼著學習,生活除了吃飯睡覺等就剩下三件事,學習、訓練和zuoai。 如此水深火熱,在高三文化分也只能在五百分左右。 那幾個人對他的學習要求一致很高,凌青淼和林知白不必說,只要學不死就讓你往死里學,敖望那個傻逼教他寫題的時候還要時不時動手動腳,一副“你這都不會”的欠揍樣,但還是會耐著性子教到他明白為止。 幸元竹很心疼他學到深夜,總是很抱歉地表情讓他繼續寫,每次往他xue里塞jiba的時候也是這幅作態,偏生cao的又狠又猛。 周慢看起來是這幾個人里性格最溫和的,從前還會讓他逃逃課,但自從知道了他還有其他是個炮友之外,面對他學習到痛不欲生的狀況,一邊給他煲補湯一邊繼續溫柔地叫他繼續做題。 要姜遠說,這日子都他媽不是人過的,要不是有jiba可以聊以慰藉,他可過不了這種生活。 不過也就是嘴上說說心里想想,姜遠也明白,這是他自己的未來,不是那些人的,他們也本來就沒有義務幫忙。 到了高三姜遠的zuoai頻率大幅度降低,因為他沒空。 忙于訓練和參加各種比賽活動,越到緊要關頭他越緊繃,連最愛胡鬧的敖望都忍住了沒來打擾。 姜遠的目標是北體,他的文化分已經足夠,只要過了單招,結局基本決定。 出發前兩周,姜遠發現他們說好了一樣,輪流著往他面前湊。 林知白帶著他去了江邊,夜晚的江風吹得人心里舒暢,天邊掛著一輪皎月,盈盈地照看著人間。 “你和我說過,人不是鳥,因為可以自己打開籠子?!?/br> 林知白也是在那個夜晚才發現,原來困囿住他的并不是房屋的高墻,而是他自己。 所以那天晚上從姜遠家離開之后,他就去找了父親,和他表明了自己想要搬離出來的想法,以及覺得母親嚴重影響了他的生活。 這個經常不歸家的父親采納了他的想法,為他安排的新的居所,搬離的那天母親近乎歇斯底里,咒罵著他的自私與冷血。 和把孩子當做所有物牢牢管束的母親,誰更自私呢? 林知白沒有辯駁,因為這已經不是他在意的事,彼時姜遠就在他身旁,代表自由的白鳥觸手可及。 “祝愿你飛向更廣闊的天空?!?/br> 林知白也希望姜遠能忘卻有所的煩憂,奔向更為遼闊的世界。 少年顏丹鬢綠,滿身銀月清輝不沾霜雪。 “放心,我不會離你太遠?!?/br> 林知白握住了姜遠的手,勾唇笑道。 “吃定我了?” 姜遠晃了晃被他握著 “謝謝遠哥,給我這么幸福的時光,你要好好加油,我相信你?!?/br> 幸元竹甜蜜蜜地說,將姜遠換了姿勢,玩著他的屁眼,身體力行地表示自己說的是真的。 和其他人或內斂或外放的情緒不一樣,幸元竹介于二者之間,他對于姜遠總是有種誠惶誠恐的態度在里面,源于對姜遠朝拜追逐。 姜遠靜靜地望著他,沒接話也沒抗拒。 姜遠一點兒都不后悔在那一天找上林知白,也不去問林知白那天如果拒絕他們之間會如何,因為沒有意義,這世界上沒有如果,不管好的壞的都是。 可見過波瀾的生活,大抵很難再回到一潭死水里。 因為這所謂的怪異殘缺并沒有給他造成痛苦,反倒讓他看清了很多東西,并且更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 在晚上被幸元竹穿著jibacaoxuecao到合不攏腿時,姜遠才有氣無力道:“你喜歡的是這個逼吧?!?/br> 周慢站在姜遠背后,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手在他的腰背上游移。 第二天是幸元竹,他穿著jk裙帶著假發,小心翼翼地挽著他的手請他看了一場電影。 這對于幸元竹來說已經是某種莫大的鼓舞,少年情愫一往而深,不問歸程。 “嗯!”幸元竹的吻落在姜遠的頸側,喃喃道,“遠哥,我好愛你?!?/br> 林知白但笑不語,牽著他的手沿著江邊慢走。 幸元竹蹭了蹭姜遠的面頰,眼神執著堅定。 他時常會覺得自己卑劣,因為眼前人還只是個少年,他忍不住為之折服甚至動了心思,是他的過錯。 他特地訂的情侶座,雀躍心思幾乎遮掩不住。 如果沒有姜遠,他可能會在一中里當很長時間的校醫兼心理咨詢老師,然后在年紀合適的時候在家里的人安排下結婚生子,規矩溫吞地過一生。 姜遠微微昂頭,這并非盲目自信,而是對自己日常訓練的肯定,雖然還是心有忐忑,但在幸元竹的眼神里也多了幾分信心。 周慢一如往常,給他做了一桌子菜,滿臉笑意地看著他吃東西,和他一起在小區里散步消食,晚上回來拉著他一起洗碗。 的手,聲音散漫。 第三天是周慢,相見的地點熟悉,是周慢家。 “嗯,當然?!?/br> 這大概是他們第一次單獨來這種場合,林知白zuoai的時候不愛說話,用唇舌親吻著他的軀體,當做是一聲聲言語。 就像他的身體,他本來一直因此煩悶,可是后來也想開了,哪怕姜立國和那個女人讓他去做手術,他也不愿意去。 他們沒回姜遠的出租屋,去了林知白訂的江景酒店。 “遠哥我哪里都喜歡?!?/br> 只是沒人說洗碗也要穿圍裙,姜遠赤裸著身體系著圍裙洗碗,表情頗有些糾結。 “不用這么小心,”姜遠的手按在幸元竹的脊背上,讓他挺直腰背,淡聲道,“你越懼怕什么,別人得知了便更以為是把柄,你要是不在意,就翻不出風浪?!?/br> 周慢怎么也學壞了。 人可能會甘于平凡,但絕不愿囿于乏味。 姜遠的身上有種讓人見了自愧弗如的勇氣和力量,肆無忌憚,隨心所欲,周慢為之著迷。 姜遠的碗最后還是沒洗下去,因為腿已經軟了。 因為鍛煉越發豐滿的胸肌將圍裙頂出弧度,被繩子簡單系著的脊背格外性感。 挺翹的屁股上帶著曖昧的紅痕,柔軟滑膩的肌膚吸附著手掌,周慢將他淌著水的saoxue扒開,往里塞了顆洗干凈的草莓。 對于牙齒來說十分柔軟的水果對于腔道的軟rou而言卻十分堅硬,rouxue自發地分泌起了sao水來討好被塞進來的異物,在視線注視下xuerou蠕動著,將東西一點點排出體外。 草莓是倒著塞進去的,因此先露出來的是個尖尖,姜遠縮動著rouxue,后邊堅硬的部分卻好似卡在了xue口,怎么也排不出來。 周慢總是好心的,他的手撥弄著xue口上方的rou蒂,它早不是藏匿于暗處的羞澀模樣,被男人玩多了之后,總是在rouxue被侵入的時候探出部分,搔首弄姿地引著人去玩弄。 飽滿的陰蒂像是汁水充沛的小葡萄,周慢不緊不慢地捻著,快感讓姜遠輕吟,那只露出部分的草莓不僅沒有順暢的排出,反倒因為媚rou絞得更緊而滑了進去。 “遠遠,你好貪吃?!?/br> 周慢額頭抵住了姜遠,吻住了他的唇,用更粗大的東西滿足姜遠貪吃的rouxue。 第四天是凌青淼,他也帶著姜遠去了他家。 這是姜遠頭一次在學校以外的地方和凌青淼獨處,看著性冷淡風格的房子以及什么都擺放的一絲不茍的物品,看著坐著也格外端著的老師,發出了疑問。 “你這樣不累嗎?” jiba嵌珠,他還以為凌青淼玩的很開很狂野呢,但事實是凌青淼似乎活的很自律,刻板到讓人有些壓抑。 “習慣了?!?/br> 凌青淼摘了眼鏡,他似乎也不太擅長除了zuoai之外和姜遠相處,兩個人眼對眼,最后他默默地問了一句姜遠要不要看書。 姜遠對他翻了個白眼,本想躺在凌青淼家沙發上,結果發現沙發上連個靠枕也沒有,干脆躺去了凌青淼的臥室,將枕頭壓在身下開始打游戲。 凌青淼看著自己瞬間凌亂的床被眉心一跳,手指動了動,還是什么也沒說,在姜遠的游戲聲里安穩地看書。 打擾,打算速戰速決。 凌青淼看著沉迷電子游戲不專心的學生,沒有再作弄他,而是靜靜地在一旁看著。 粗大的兇器安靜地蟄伏于溫暖潮濕的xue道里,rou膜完全將jiba纏住變成個jiba套子的形狀,似乎連上邊的青筋都可以完全描繪。 姜遠快速地打完了這局,還沒等丟開手機,那埋藏在身體深處的仿佛無害共生的東西猛地撞擊起來,被擴張到極致的rouxue變為淡粉色,緊緊地箍住了jiba根部,兩個囊袋拍打著xue口,似乎要一并擠壓進去。 手機最后不知滾落到了哪里,面對老師jiba不專心的學生被cao腫了逼。 最后一天是敖望,少年正是sao包的時候,給自己挑染了一縷白發,宛若驕陽。 “我的手氣可真是背,抽簽抽到了最后一個,眼巴巴地等了這么多天忍住不來找你,老婆你可要好好疼疼我?!?/br> 敖望像只小狗可憐兮兮地攬著姜遠的肩膀,和姜遠使勁貼貼。 姜遠嫌太熱,無情地用手按住小狗的額頭,將他推遠了一點。 他原本以為按照敖望的張揚二世祖性子,今晚估計在豪華星級酒店度過一晚,但敖望帶他去了中央廣場安靜一點的地方,但依舊人來人往,他找了個臺階坐著,不知道從哪兒拿了把吉他,對著姜遠招手。 “老婆過來,我唱歌給你聽?!?/br> 姜遠想不知道這狗比從哪兒學來的老掉牙的追女孩套路,不過該說不說,還有點傻逼兮兮的浪漫在里面。 吉他撥弦聲起,少年帶著些懶散的不羈聲音響起,回蕩在夜空中。 “我跟你描述一個靈魂,它擁有不謝的青春……” 因為敖望的歌聲和張揚發色以及那張漂亮的臉,不少人駐足拍照。 敖望唱完后瀟灑地把吉他遞給了一旁的僚機,從臺階上跳了下來,給姜遠一個大大的擁抱。 “老婆,我好喜歡你呀?!?/br> 姜遠哼笑道:“傻逼?!?/br> 然后他在豪華酒店里被傻狗日了個爽。 單招時姜遠覺得自己發揮的不錯,他沒有多擔憂這件事,畢竟已經結束了,無論結果好還是不好,還是要繼續往前。 單招結果出來那天,姜遠面對老師和同伴們的祝賀,回了一趟很久沒回的地方。 門里冷冷清清,敲門無人應聲。 --